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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国庆放假,周近远带姚佳年去k市西遥镇。
好不容易甩掉两个小家伙,周近远誓要跟姚佳年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姚佳年嗔他:“三年连生两个,不都是你的功劳?”
周近远嘻嘻笑:“我们这次在西遥镇,争取怀上第三个。”
姚佳年无语凝噎。
西遥镇上那处两层出租楼,对周近远来说有特别的意义,便在三年前跟姚佳年结婚时候买了下来,当然,他只买了第一层。
这次再带姚佳年回到这间充满特殊回忆的出租屋,周近远颇为感概,晚上入住后,周近远搂着姚佳年在床上看电视,姚佳年突然问他:“周近远,说实话,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周近远低头看她,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些,他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忘了,很早以前,那时候我好像才情窦初开?”
“再想想?”
“……可能是初三那年?”周近远说。
“初三?”姚佳年笑,“周近远,你初三才情窦初开?”
周近远揉揉她的脑袋:“你老公发育晚。”
“的确发育晚,连眼光都没发育好。”姚佳年跟他开玩笑,“我那时候还是个胖子吧?你都能暗恋我那么多年。”
“是小胖子。”周近远纠正她,又说,“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姚佳年甜甜笑。
那笑容撩了他的心,周近远翻了个身,将姚佳年抱着轻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说:“我眼光好得很呢,深知胖子都是潜力股的道理。再说,胖胖的也挺好,抱着舒服。”
将姚佳年收紧些,感受她身体玲珑曲线,吻她娇红的唇,喟叹道:“我媳妇现在多漂亮。”
姚佳年娇瞪他一眼:“就会嘴甜。”
周近远笑着浅浅吻她,说:“我最喜欢说实话,我老婆,不管是胖是瘦,是高是爱,是黑是白,在我眼里,都是最漂亮的女人。”
说着就去吻她的唇。
姚佳年推开他一点,躲开他的吻,娇笑:“结婚都三年了,你的嘴怎么还这么甜?不腻么?”
“怎么会腻?”周近远说,“我从不吝啬于夸奖我老婆。”
“毕竟只有把老婆夸开心了,老婆才会让我在她肚子里塞第三个小孩。”周近远嬉皮笑脸。
姚佳年脸一红:“你来真的啊?你现在也是儿女双全的人了,还要我生?”
周近远笑:“不够,我想要三个孩子,加上璇璇,将来四个孩子可以凑一桌麻将。”
姚佳年无奈,又瞪他一眼。
周近远被老婆一瞪,顿时停止了在姚佳年身上作乱的手,问她:“年年,你是不是不想生了?”
姚佳年佯装生气,没回话。
周近远立马哄她:“也不是说非要三个小孩不可,年年,一切以你的意愿为先,你要是不想生了,咱就不生。”
见他又露出二十四孝男友的乖顺表情,姚佳年被逗笑。
见她展露笑颜,周近远放下心来,凑到她唇边偷了个香,说:“我出去买避^孕^套,马上回来。”
说着就要下床,姚佳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用去了。”
周近远看她。
姚佳年掩住笑意:“看你婚后三年表现突出,尊重老人,疼爱妻子,关怀小孩,就当奖赏你,再给你生个孩子。”
周近远闻言大喜:“真的?”
姚佳年笑意温柔:“煮的。”
周近远立马扑向她,将她重新搂入怀中:“年年,我爱你。”姚佳年推了推他,周近远却不愿松手,只想感受她的香软温恬。
姚佳年只好作罢。
周近远将她拥在怀中亲吻,渐渐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年年,我们去沙发上。”
姚佳年有些不愿意:“沙发太小……”
周近远笑:“可是有纪念意义。”他轻咬住她的耳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那个沙发上面。”
他声音里透着极致的暧昧,听得姚佳年脸颊更红。
见她没再说话,周近远就当她默许,起身将她抱去床边小沙发上躺着下,一番温存,一番疼爱,等姚佳年完全软成一滩柔水,周近远覆在她身上浅浅亲吻。
问她:“年年,你说这一次,你会不会怀孕?”
姚佳年摇摇头:“不知道。”
周近远轻轻笑:“多做几次,总算怀上。”说完,抱着姚佳年走向那张大床……一夜缠绵。
凌晨时分,周近远已熟睡。
姚佳年不知怎么就醒了过来,正巧发现床头柜上手机震动。
她拿起手机,怕吵醒周近远,去到外面客厅。
手机屏幕上提示,是一串来自国外的电话号码,姚佳年估摸着可能是陈小雨在国外弄丢了手机?
接通电话,姚佳年“喂”了声,却久久听不到那边有人出声。
还以为对方已挂断,姚佳年将手机拿到眼前看,并没挂断。
将手机重新放回耳边,姚佳年有些纳闷,试着问道:“是小雨么?”
那边静了静,之后终于说了话:“佳年。”
姚佳年一怔:“……季沉?”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季沉说道,“周近远,你爱他么?”
他这一句话,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
姚佳年有些不明所以,这三年里,他从没联系过她,没想到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却是问她这个问题。
说实话,经过三年的婚姻生活,姚佳年对季沉已无多大感觉,即便是此刻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也并不能令她有感触。
她如实回答,简单一个字:“爱。”
说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你过得还好么?”
那边没说话,半响后,电话被季沉挂断。
虽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但姚佳年心里莫名其妙却有种释然的感觉,将手机关机,她重新回到房间,躺在周近远身边,姚佳年见他睡颜英俊,温柔一笑,凑近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轻声道:“老公,我爱你。”
……
彼此,亦是澳大利亚凌晨时分。
季沉和邻居小伙坐在阳台喝酒。
挂断电话,邻居小伙问他怎么样。
季沉摇摇头,垂眸看了眼手中酒杯,眼神黯淡,说:“她问我过得好不好。”
邻居小伙喝了口啤酒,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季沉惨淡笑了下,似乎是答非所问:“她不会再回到我身边。”
那念念不忘之人,没有她在身边,他怎会过得安好?
异国他乡,人心总在流浪一般,不知是那月冷,还是人走茶凉、物是人非。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