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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的意外的举动,让君莫离和他的四个侍卫有些意外,她的举动实在是她太令人惊讶。∥ 。#他晕倒了,而她站在原地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没有动!
他,有些吃味儿了!
“姑娘,厉王爷吐血了!”
骄阳见君莫离嘴角挂着一点血丝,不仅夸大了事实,惊慌失措的叫喊出声儿来,放佛君莫离下一刻就一命呜呼了似的。
而君莫离紧闭着的双眼,露出一条缝儿,一个赞美的小眼神儿非给了骄阳。不错,真不愧本王曾经待你们不薄。关键时刻,还是要自家人才给力。
寒殇兄弟瞄见君莫离抛眼神儿的动作,嘴角硬生生的抽了抽,心里的担心也放了下来,敢情这又是唱的苦肉戏,缺德。而烈火十个急性子,眨巴着嘴巴,一双浑圆墨黑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君莫离,声音有些颤巍巍的道:“主子,你醒了?!”
烈火话落,包括君莫离在内的四个大老爷们儿,恨不得一人一脚把这直肠子的蠢货踢下房顶去。尤其是君莫离,他的暗卫个个精明神武,烈火这种不会拐弯儿的人究竟是怎么入他的眼的?
安然被骄阳的声音拉了回来,心上像是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踮起脚尖,跨过窗框,如鹞子翻身,身体轻盈的飞到了房顶上。她轻轻落地,寒殇兄弟立即识趣的让开,接下来的深情对望时刻,他们觉得自己消失会比较好。
但若是他们走了,这戏还怎么唱?!
君莫离的戏唱不下去了,以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说不定这个面上温润、心里实则腹黑小气的前任主子以后给他们穿不完的小鞋。兄弟二人对望了一眼,又往后退了几步。
“姑娘,你快给王爷治治,他受了重伤!”
骄阳现在是一名合格的丈夫,过不了几个月又要当爹了,他可谓是将君莫离的苦大情深和感受给体会了一个遍。适时的添油加醋,保证君莫离能得到安然的特殊照顾。因为他也知道,忠心护主的晚霞回来了!
说到晚霞,今晚上这么大动静,她怎么没出现?舟车劳顿没听见打斗声,也不可能啊?晚霞呢?
“安静!”
安然看了君莫离一眼,面色有些发白,嘴角挂着一丝血,冷冷的瞪了君莫离一眼,沉声对骄阳道。
骄阳知道有戏,心里忍不住暗喜,主子肯定能记得他今日的功劳的。他见安然已经伸手搭上了君莫离的脉搏,拽着君莫离胳膊的手也渐渐放开,退到了和寒殇兄弟一样的位置。
安然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还伴随着一股寒气,而面对这种低气压的却只有烈火这个倒霉蛋。烈火苦着一张脸看向三位兄弟,而一旁的三人终是抱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精神,尴尬的挪开了视线,四处观望。黑漆马虎的夜里,除了近一些的树影,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咦,刚刚好像看见有人进了安然居!”骄阳轻蹙着眉头喃喃自语,澄亮的双眼紧盯着刚刚有一人影一纵而逝的方向。
“去看看!”
寒殇话落,兄弟二人的身影已经朝着骄阳望去的视线飞去。几个起落,两道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骄阳忽然咯噔了一下,突然想起独自歇在房里的梦蝶,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看了君莫离一眼,又看了看安然,然后看了看烈火,心里百般挣扎之下,高大的身躯迅速的朝着他们居住的院子飞去。
“这混蛋把那口污血给吞了,要扎针让他吐出来。先把他抬到榻上去,我要替他扎针!”安然替君莫离把完脉,银牙咬的嘎嘎响,这混蛋一天不找事儿折磨她,他都觉得生活无趣似的。她真恨不得直接一掌送他一程,免得看着生气碍眼!
君莫离在黑夜之中微微勾了勾嘴角,心里得意的笑了,终于让他上榻了。虽是受了伤不太舒服,但是,显然这只是小事情。只要他能继续住在安然满是女儿香的榻上,一切都无关紧要。
“我先去药室整理一下,你把他扛过来!”
安然话落,娇小的身影立即朝着药室飞去。而君莫离一张脸都快哭出来了,早知落得睡药室的硬榻,他何苦自讨苦吃费这劲儿啊?!
唉!
烈火无声的点了点头,有些吃力的将君莫离扛在肩上,若有所思的吐出几个深意的词:人算不如天算!
“砰——”
君莫离一记暴栗赏给他,气的牙痒痒,不定时收拾他一番,他就真忘记了“主子”两个字该怎么写!
而苦逼如君莫离,人算落了空,最后寒冬时节,在安然的药室睡着硬榻,陪着悉悉索索的五毒过了一晚上。
而骄阳赶回卧室时,梦蝶依旧安静的睡在榻上。梦蝶自从怀孕过后,睡眠就很轻。稍微有些动静儿,她就会被惊醒。听出是骄阳的脚步声,翻了个身,睁开眼,露出甜甜的笑容看着他。
骄阳见她安然无事,心里担心的石头一瞬间就放下了。刚刚那抹黑影子应该是路过安然居的吧!
“好了,睡觉吧!”
骄阳脱了鞋,上了榻,长臂将梦蝶揽入怀里,手掌拍出一记罡风,屋里的烛火随风而灭。而在屋外的角落,一个黑影儿轻点脚尖离去。
寒殇兄弟把整个安然居都给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他们跟骄阳一个想法,估计是有人在夜里穿过安然居而已。兄弟两人找到君莫离所在,等安然替君莫离扎完了针,君莫离睡下了,他们才和烈火一道回房去。
三人路过晚霞屋子的时候,齐刷刷的停了脚,三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晚霞的房门。看了有好一会儿,三人才彼此看了看,转身离开。
夜,更深了!
而有人歇息,有人却还在劳累着!
“叫啊,大声的叫啊,怎么不叫了?”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声,带着愤怒、兴奋的情绪大声吼叫着,伴随着这些道声音的,还有“啪啪”的清脆声。
“朕让你叫,你怎么不叫了?”君鼎越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子满是红楞的巴掌印的皮肤上,清脆响亮,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有回声在屋里飘荡。
“呜呜...”
趴在地上的女子全身无力的哭泣着,呜呜嘤嘤的可怜的紧,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出老远。三更半夜,声音如同鬼魅,飘荡在夜空之中,听的人头皮发麻,寒毛竖立。
“叫啊!叫啊!”
君鼎越像是发了疯一般,更加执着于自己身下的女子,双手加大了力气,紧握住女子的双臂,硬生生的将手臂上的肉从指缝中挤扁。
女子身下的疼痛,加上身体的折磨,却硬是没有尖叫出声,只是趴在地上继续哭着。而她眼底却闪过兴奋的眸光,声音虽是痛苦,却越发的变得兴奋起来。放佛,被打被虐待,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脸微微一侧,映着夜明珠的散发的莹莹光辉,露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来。陆雪倾洋洋自喜的享受着这种非人一般的折磨,算着时间过日子。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等他离开这座宫殿,离开君鼎越,投向夜月新皇御惊澜的怀抱,那便是她反击之日。
君鼎越这老bt,她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酱喂狗去!
君鼎越越来越生气,自从他有几天没来过后,陆雪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无论在谁的身下,她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婉转如歌喉,在寂静的夜里或是白昼绽放出一朵娇艳的花儿来。可是,这两次,就他和她,她却死命都不开口,只是嘤嘤的哭,这声音和他要享受的声音大相径庭。虽然实质的感觉依旧滚烫胀满,但是心灵上的感觉却是差的太多。
作为一个有征服欲的男人,怎能忍受这种事情存在?他是王者,他的霸气威武与君临天下的气势便不允许有人跟他对着干。她无非就是一个大臣之女,仅此而已,故作清高,多几次还不是如**妇?
“陆雪倾,别以为你能在朕的手掌心里翻出什么大浪,朕告诉你,你就是每天要出嫁去夜月,你这个慧娴公主,也得先把朕给伺候好了!”
君鼎越心中的火是怎么扑都扑不灭,安然给的药丸每天一粒,吃了精神饱满,整个人好像二十岁似的。自信、充满活力、身体健壮的如同一头牛。这种不可思议的药丸,他实在是太喜欢、太震撼了!
他曾让太医院的院首研究过这种药,看看安然给他的药丸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是,太医院的院首也仅仅是分析除了两种常见的补阳益气的成分而已,至于其他用了哪些药草或是东西,他研究了半个月,毫无所获。
君鼎越对安然越来越好奇,但是从未想过把安然拐到榻上去。他虽然是皇帝,但是仍旧忌惮安然的手段,安然的所作所为他也听到点儿风声,这种心狠手辣的丫头倒跟他如出一辙。所以,这样的人,最好为盟友,而不是敌人。
“啊!啊——”
君鼎越突然浑身惊鸾,倒在地上,眼瞳不停的往上翻,四肢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撅了过去。
而目睹这一切的陆雪倾,顿时脸就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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