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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舟变成这个状况,黄院长的心里也很是难受。
慕时舟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还那么年轻,他还可以创造更多的奇迹,但他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对于谁来说都是件心疼的事。
因为慕时舟的事,柳雪英他们完全忘记了顾曲承他们在找阿雅的事。
看着他们走远,顾曲承等人站在了原地偿。
“怎么回事?阿雅也不在这边,她能在什么地方?”路萍一脸担忧。
顾曲承和郭一盛不说话,但是两人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阿雅如果不是自己走的话,那么就有可以是被人带走,只是带走的话,还好说,但如果不是呢?
“阿雅,怎么了?”留在原地的薄暮笙问道。
“不见了。”顾曲承直接明了地说,“我们刚吃完午饭回来,去阿雅的病房看她,发现病房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本以为是你带她出去散步,但是到处都找不到。有护士跟我们说她在去做检查了,但是我们跑遍了整个医院都没看到她。”
顾曲承的话,让薄暮笙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肖花容说得不错,阿雅身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只是短暂分开了三十分钟而已,她就可以如人间蒸发般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想再次确定阿雅所在的位置,薄暮笙往阿雅的病房走去。
见他走,顾曲承等人也跟了上去。
他们将阿雅的病房,还有做身体检查的地方都重复走了一遍,最后想到监控室,却没想到监控室的系统还是没修好,根本无法查看任何监控。
“怎么就这么倒霉?!”顾曲承拳头紧紧地捶在墙壁上。
郭一盛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别着急,你放心阿雅被人带走的话,肯定会有人看到的,我让我认识的人们都帮我找下,你们都不用太担心。”
说着,郭一盛已经走开到一旁打电话。
薄暮笙暗暗地握紧了拳头,转身走到阳台,给韩泽打去电话。
“BOSS,好久不见,我可想你了。”韩泽欢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我要你找个人。”
“找人?BOSS,你要找谁?”
“阿雅,她在南波市中心医院失踪了,帮我找到她。”
“没问题,BOSS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找到她。”
说完,薄暮笙挂掉电话,但心中依旧隐隐不安。
阿雅没灵魂出窍来找他,那么就说明她被绑走的时候意识是清晰的。而且,她本身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灵魂出窍。
也许,等过两天,她灵魂出窍的时候就会来找自己告诉自己。
也许,等两天就好了。
“他紧张了,他在担心那个臭丫头。”
“嘘,这次咱们不要告诉他,那个臭丫头被谁抓了。”
“很担心吧,他担心的表情真好看。”
“不过,真可怜,他一直都在被女人骗。”
那些声音在七嘴八舌地说着,在看着他的笑话。
以往,他们都会去注意阿雅,要是阿雅出什么事,他们都会来到自己的身边嘲讽一般。但是他们来嘲讽的时候,他们都以为阿雅死定。这次他们不嘲讽,说明阿雅没有什么人身危险,他们不想告诉他,让他去救阿雅。
虽然不知道阿雅此时身在何处,但只要阿雅安全,就好。
“你让韩泽帮你找人?”无意中偷听到薄暮笙讲电话的顾曲承凑过来问。
薄暮笙没回答他的话,淡然地看了看一眼,正准备离去,顾曲承再次喊道:“等会,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薄暮笙停下脚步,转身等着顾曲承接下来的话。
“你真是阿雅是克星,自从阿雅跟了你之后,她的日子就没有好好过过,好几次都差点死掉。阿雅她看着很坚强,但比谁都脆弱,所以,为了阿雅,能不能请你消失在她的世界里。”顾曲承镜框下的眼睛闪烁着厌恶和憎恨。
薄暮笙闻言,瞳孔一震,木楞地看着顾曲承。
“阿雅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连个小感冒都不曾有过,可是到了你身边。”顾曲承冷冷嗤笑,“既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么就把她还回给别人。”
将想要说话都说完,顾曲承回到了顾正华和路萍的身边。
阿雅毫无预兆的消失,让路萍久久都无法平复自己心里的悲伤。
顾正华一直在安慰着自己的老婆,顾曲承站在一边,用手机给自己的部下们发去消息。
顾曲承:明天所有的报道都发布关于阿雅的寻人启事。
他的消息刚发出去,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高升:老大,阿雅怎么了?!
林雯暖:老大,阿雅走掉了吗?她这么大一个人,她居然还能走掉?!
群里的消息都对要发布阿雅的寻人启事有很大的疑惑,此时的顾曲承根本没那个心情跟他们贫。
顾曲承:按我说的去做,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群里闲聊的话题顿时就没了,个个都回遵命两个字。
顾曲承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
他刚才对薄暮笙说,既然没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其实他有何尝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主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个,而薄暮笙,他能请首富韩泽帮他找人。
这差距,他不想承认。
“阿雅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是慕先生和慕夫人吗?”在哭泣中的路萍忽得想到这个问题。
“应该不知道,刚才慕夫人见到你的时候,抱着你说谢谢你照顾阿雅十五年,那说明他们也是刚刚不久之前知道的,应该还没来得及跟阿雅说,阿雅就不见了。”
路萍又哭了起来,“阿雅要是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是慕先生和慕夫人,一定很高兴的。这么多年来,虽然不跟我们说,但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只是,慕家最近风波太多,先是他们孙女的事,现在老二又成了植物人,要是知道阿雅不见,慕夫人更是难受。”
“但阿雅的事总归要告诉他们,他们是阿雅的家人。”
“找个时间和他们说吧。”
顾正华和路萍商量道。
站在一旁的顾曲承暗暗地握起拳头,沉默不语。
这边,医院的花园中。
慕时雅垂着头,心情低落地坐在公园的长椅。
秋风吹过,一片枯黄的树叶稳稳地落在她的腿上,莫名地有了些凉意,让她瑟瑟发抖起来。
一件西装外套套在她的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传来。
她抬头起,看向来人。
是慕丹濯。
慕丹濯坐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很是安静。
安静在两人的身边持续了近十分钟,慕时雅微微地动了动肩膀,侧过头看向他,问:“你不问我为什么那么做吗?”
“要我问?”慕丹濯微微扬起眉,对慕时雅的这句话略微诧异。
慕时雅自嘲地苦笑,原来慕丹濯一直不说话,等着就是她的坦白从宽。
“我偷偷地拿了阿雅的头发和爸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鉴定书被二哥发现,他要给大家看,我怕大家都知道阿雅是真正的慕时雅之后,我这个冒牌的慕时雅就会被抛弃,所以,我推了二哥,但我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的。”慕时雅懊悔地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衣服。
慕时舟和她在一起生活十五年,平日来慕时舟待她也很好,可一时的冲动,她毁了慕时舟的一生。
“你从来就不是冒牌的。”慕丹濯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没有喜,没有怒,没有悲,如同机械音般没有人的感情。
慕家三个兄弟,老大不务正业只爱玩,老二自私心比较重向往自由,在他们成长过程重慕承龙发现这两个儿子都不可能会继承自己的公司之后,就对小儿子格外的严格起来,只是在慕承龙的教导下,慕丹濯就如同商业机器吧,面瘫的脸,机械的声音。
在慕丹濯的世界里,似乎只设定了赚钱这个程序,若没事,他会连话都少说。
但即便是这样的慕丹濯,对慕时雅还是有几分关心。
慕时雅听到他所说的话,忽得掩面而泣。
“三哥,我把二哥害成那样,你为什么就不骂我一句?”
“我为什么要为舟哥骂你?”似乎觉得慕时雅问的话有些可笑,慕丹濯反问。
“二哥因为我都成了植物人。”
“成了植物人又怎么?”慕丹濯话语的冷漠让慕时雅一愣,“时雅,你十八岁和我一起共事,处理公司里的事,难道你没学到什么吗?”
慕时雅不解地看向慕丹濯,她不明白慕丹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商人,商人不管做什么事,优先考虑的是这项投资对我有多大的回报。身为医生的舟哥,根本不懂如何的经济管理,那就意味他即便放弃医生的职业,来海纳帮我,他能帮我的也不多。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一个帮不了我的人而伤心,为一个对我一点利益都没有的人而去责骂能帮我的你?”
慕丹濯将这些话都静静地说出。
就今天,慕时雅第一次真正地了解慕丹濯。
慕丹濯平时不爱说话,也不会将真实的自己表露出来。在慕家,慕丹濯就如同个透明人吧,明明他在这里,却又好像不在这里。
那种感觉慕时雅今天才知道,是因为慕丹濯对他们每个人都建了一道隔阂,这道隔阂因为人的原因有厚有薄,而她的,正好是最薄的。
有这样习惯的慕丹濯,对她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只是,虽然我不会去责怪你,但你所做之事,毕竟有错。事不过三,别再做第三件错事。”慕丹濯站了起来。
慕时雅一愣,“第三件错事?”
“阿雅病房的门。”慕丹濯如机械般冰冷的声音提醒。
慕时雅一怔,她以为那件事没人知道的,却没想到还是被慕丹濯看到。
几天前,阿雅抽骨髓的时候,她去病房看过阿雅抽骨髓,她亲眼看到护士划伤了阿雅的手臂,但是,她没制止,也没有去叫医生来,而是在护士走后,将那个病房的门反锁……
“三哥……”她声音有些颤抖。
“人嫉妒起来,会做出连自己都预想不到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做了两件差点害死两个人的事之后,还会不会做第三件。所以给你个提醒,要是再做第三件……”慕丹濯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若你触犯了法律底线,我会亲自将你送进监狱里。”
说完,慕丹濯在一阵秋风的到来离去。
慕时雅惊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不知道,为什么慕丹濯会知道她将阿雅病房门反锁的事,只是有一件事可以知道,慕丹濯太聪明,也太明锐了。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避开慕丹濯才行。
…………
阿雅失踪的事,在第二天传遍了南波和南城。
知道阿雅失踪不见的慕家也开始派人四处调查和寻找。
但阿雅就如同消失在这个世界般,不管发布的消息和分散的人有多远多少,都没有关于阿雅一点的消息。
在持续寻找的一个星期后,依旧是没有半点关于阿雅的消息。
一个星期,有点出乎薄暮笙的意料。
他本以为只需要过两天,阿雅就会来找自己,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阿雅还没来找他,那么能确定的事只有一件,阿雅离他现在的位置很远,还有一点阿雅根本不知道她所在的位置到底在哪?
阿雅是慕家小女儿的事,就连慕家的人都是在阿雅消失前才知道的,那么外人更不可能知道,再加上他们将阿雅带走这么久,都没打电话给顾家的人要钱,那么可以说明的一点是,绑架阿雅的人根本不需要钱。
那么带走阿雅的人到底是为了为什么?这点薄暮笙至今都想不通。
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薄暮笙叹了口气,正在开车的慕玉修听到他叹气的声音,道:“怎么了?又在想着阿雅的事。”
薄暮笙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真实感受,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也在担心,那丫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消失,如果是被人绑架,可绑匪都没打来要钱的电话,警察都帮忙找了一个星期,可是关于阿雅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一样,一点涟漪都看不到。那个丫头,到底遇到了什么?”慕玉修的声音有些凄恻。
才刚知道阿雅就是自己失踪十五年的妹妹。
曾经对阿雅说过那么多难听的话,连道歉的话都还没得及说,她又消失不见,这对慕玉修来说,是一种多大的煎熬。
不知道阿雅下落的薄暮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最近他身边的那些东西们都安静了不少,似乎很享受薄暮笙为了寻阿雅而焦头烂额的样子,时不时可以看到他们一群缩在角落低低碎语,他们会故意将阿雅的两个字说得稍微大声点,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与这群东西打交道十年,薄暮笙知道,他们不过是想让自己求他们而已。
他现在与慕玉修所前往的地方,是市中心人民医院。
现在黎玉,慕时舟,还有肖花容都在医院躺着。
虽然找阿雅的事也急,但是病人也不能忽视,每日,薄暮笙都会坚持去看肖花容。
只是,今天在肖花容里的病房里,见到个意外且厌恶的人。
“阿笙,好久不见,这么久都不来看爸爸,爸爸好伤心。”薄世昌坐在椅子上,啃着手中的苹果,嚼苹果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的大声。
薄暮笙冷冷地打量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人,应该有六年不见,他的模样变得更是丑陋,身材如同猪般,大腹便便的模样如同五个月的孕妇,搀着不少白发的头顶上因为年纪越长,已经露出地中海的模样。
眼里露出了厌恶,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笙,你的爸爸,回国来看我了。”肖花容的声音有着一点的欢喜。
薄暮笙的眼神更冷。
在肖花容的心中,丈夫就是天,丈夫就是王道。只要薄世昌愿意来看她几眼,她就可以为这件小事开心上好几天。如果薄世昌朝着她,无故责骂,她会将一切的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即便这个男人,很经常带着应招女回家里做那种事,她却依旧可以忍受。
这么多年,薄暮笙搞不懂,为什么肖花容爱得那么卑微?即便薄暮笙是个人渣,她还一样可以爱得那么无怨无悔。
抿紧薄唇,他一语不发。
“阿笙,九年没见到爸爸,怎么都不合爸爸打声招呼?你妈妈是这么教育你的吗?”薄暮笙翘起二郎腿,端出父亲的严厉。
“阿笙,快点和你爸爸打声招呼。”肖花容急忙喊道。
依旧倔强的薄暮笙,一句话都不说。
“真是的,儿子,父子哪有隔夜仇,都九年了,你怎么还在生爸爸的气?爸爸当年不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吗?再说,李汉娜本身就是个贱女人,连男朋友爸爸的床都愿意爬的人,说不定已经爬过不少男人的床,说起来阿笙,你应该感谢爸爸,要不是爸爸,你就被李汉娜给骗一辈子。”薄世昌耸肩故作可惜。
薄暮笙紧紧地握住拳头,隐忍着要将薄世昌一拳打趴的冲动。
肖花容听到他的话,脸色也很是难看。
李汉娜对于薄暮笙来说,是一辈子的伤痛。
这伤痛让薄暮笙对爱情的不信任,对女人的不信任,一直持续至今。
“老公,这些事情就别说了,咱们说些其他的吧。”
“说其他,说什么?”薄世昌猛地板起了脸,走到薄暮笙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也不看看,是谁将他养这么大的?就为了一个女人和老子闹了九年,当年还差点把老子打死。现在,见到老子也不跪下来道歉,臭小子,老子和你好声好气说话的时候,你就乖乖回答,装什么装?没有老子你能活到现在吗?”
薄世昌趾高气扬地看着他,“臭小子,现在还骗老子,不是说你和慕时雅一个星期后结婚的吗?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星期,结婚的消息屁都没有一个,一拖再拖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样拖,慕家本来约定好给的十个亿,现在只给了五个亿而已,那五个亿,老子一挥手就没了,你赶紧娶了慕时雅,把剩下的五个亿也给老子弄来。”
薄暮笙狠狠地瞪向薄世昌。
啪!
薄世昌一掌甩在薄暮笙的脸上,怒斥,“瞪什么瞪?有儿子这样瞪父亲的吗?老子养你就是来赚钱的,赚不了钱老子弄死你。”
“弄死我?”薄暮笙冷冷一笑。
“你想干什么?”一直不说话的薄暮笙,忽得冷笑,让薄世昌害怕起来。
“肥猪,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弄死我?”薄暮笙冷冷地道,眼里露出了憎恨。
薄世昌往后后退几步,退到肖花容的身边,“你看你,怎么教的儿子?居然这样对父亲说话,是不是你这样教他的?”
说着,他肥胖的手甩在肖花容的苍白的脸上,薄暮笙一惊,大步地走过去,猛地抓住薄世昌的右手。
啪一声,薄世昌的手已着常人做不到的程度弯曲着。
“啊!”薄世昌惨叫。
“老公,老公!”肖花容紧张地喊道。
薄暮笙抱住她,将薄世昌一脚踢开。
他打通了保安室的电话,“保安室吗?我这里是503号病房,有个人在闹事,请派人来将他抓走。”
“薄暮笙,你居然这样对我,别忘了没有我,就没有你。”
他的话让薄暮笙更是生气,薄暮笙一脚踢向他的小腿,因为小腿的疼痛,薄世昌单膝跪地。
“阿笙,别这样了。”肖花容急忙抱住他。
薄暮笙的身体一僵,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接到电话的保安很快地赶到,将薄世昌架了出去。
薄世昌被拖出去之后,软弱的肖花容掩面哭泣起来。
“阿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是你的父亲,要不是没有他,就不会有你。”
“妈,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薄暮笙反问,声音有些凄凉,“你说的对,没他就没有我,可有他,我生不如死。”
“阿笙……”没想到薄暮笙会说出这样的话,肖花容讶异地看向他。
“我打他的时候,你会拉着我。可小时候,他打我的时候,你有拦过他吗?”
“阿笙,他是你的父亲。”
“就因为父亲这个身份,所以说,他做的都是对的,我做的都是错的?”
“阿笙……”驳不过薄暮笙的话,肖花容又再次哭泣起来。
薄暮笙拿起一旁的纸巾,温柔擦拭肖花容眼角的泪痕。
“妈,别总是这么懦弱,你知不知道你的懦弱害了你自己三十多年,也苦了我二十多年。妈坚强点,为你自己着想点,也为我多想点。”
薄暮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