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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伸出胳膊搂住贾玄的肩膀,没正经道:“我可不吃素,先给我家小弟挑两个像你这样的开开荤。”
说着眼睛咕噜噜在女人的大白兔上打转,另一只手早已不安分的撩~开了她胸前的薄纱衣领,里面雪白的肌肤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外,嘴角隐隐荡开一抹意~淫的邪笑。
经常在这种场合摸爬滚打,女人不羞不臊,很自然的别开如意的手,蒲扇在她面前一晃:“二小姐您就放心吧,绝对都是最上好的‘美味’,保准让贾副首座玩的开心。”
虽嘴上热情,可骨子里还是透着股对贾玄的忌惮,毕竟他是司法部门里的首座,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水倚楼要想顺顺利利的开下去甚是困难。
不用如意说,她定安排的都是最上乘的货色。
这种风月场合贾玄从来没有以玩客的身份踏足过,此刻倒显得尴尬至极。
看着这些莺莺燕燕、男~欢~女~爱,他为实不想再多呆一刻,张嘴想要拒绝,却被如意一个眼神给怼了回来。
“别想着走,我也是第一次来,就当陪我尝尝鲜如何?”如意悄声道。
阵阵温热轻柔的气息喷打在他的耳畔,贾玄感觉痒痒的,心里像是被羽毛扫过,舒适温和。
看如意兴致这般高,他也不想扶了她的兴趣,只好将就着答应了下来。
如意满意的点了点头,扫了眼热闹无比的水倚楼,朗声道:“把你们的俊郎儿找两个来给本小姐揉揉肩,捶捶腿。”
“好,二小姐这边请。”
女人领着如意和贾玄上到三楼最高档的雅间,这里安静无人打扰,而且装修豪华,宽敞舒适,都是为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准备的。
以如意和贾玄这样的身份自然被安排在此处。
“舒服,好舒服啊。”
如意趴在中间巨大柔软的床~上,伸了个懒腰疏松筋骨,为了爹的事情她忙了一天都快累死了。
“你以前也没来过这种场合?”贾玄坐在她身边。
“当然,我可是居家良民,这种鱼龙混杂,男~欢~女~爱的风月场所不适合我。”
“既然你不喜欢,为何又带我来此?”
如意呼啦坐起来,盯着贾玄打量了他一遍:“看你整日公务繁忙,无暇消遣,这硬朗的身板都给糟践了,索性今天让你开个荤也不枉虚度了这风华年少,对了,前几日在皇都内我给你的武功功法回去可有修炼?”
贾玄嘴角抽~动了下,第一次见面就给人春~宫图,还让有事没事自己揣摩修炼的女人九州七国怕只有这一个奇葩。
要是别的女人早就被当成了淫~荡~妇人,可唯独如意不仅不让人厌恶,反而显得分外可爱。
那张春~宫图他没有扔,反而像珍品般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闲来无事也会拿出来看两眼。
虽然会很尴尬,可看在眼里却成了这世间最美的图画。
只是没想到,有天如意会让他用她送给自己的春~宫图在风雨场所寻花问柳。
而且还是她带着他来的。
贾玄除了尴尬,眼里闪烁一抹心痛,冷冷道:“扔了。”
“扔了?好吧,扔了就扔了,改天我再向韩郡主讨要几张送你。”如意无所谓道。
“韩郡主?”贾玄睁大了眼睛,那春~宫图和韩郡主有什么关系?
还没等如意话说,两个大白兔拖着水仙裙步步生莲的端着酒杯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玉~面如冠的俊郎儿,穿的是花枝招展,妖~娆娘气,可称之为男人中的美人。
两个大白兔摇着柳腰坐到了贾玄身边,不是倒酒就是乱~摸,妩媚妖~娆,莺莺燕燕。
贾玄脸红的像猴屁~股似得,连忙拉开她们的手,冷冷道:“你们只管倒酒陪坐,不用动手动脚。”
声音冰冷,眼神凌冽,官威横压而来,吓得两个大白兔乖乖束手坐于两侧,不敢再有冒失之举。
而躺在一侧的如意好不惬意,脑袋枕在俊郎儿的腿上,不是捶背揉肩,就是送吃送喝,好不惬意。
看到两个大白兔被贾玄吓得不敢再有非分之举,如意噗嗤笑了出来。
“看你把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白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们是来放松的,可不是来摆官架子的。”
忽然,门外传来噼里啪啦银瓶乍破的声音。
随之,便是各种喧嚣哭闹声接憧而来。
如意好奇,一把推开两个俊郎儿,冲出门外,趴在雕栏画竹杆上望向楼下。
一身紫衣,头发凌~乱,眼神涣散的女人,手里提着一壶浊酒仰头而灌。
噗的一声,血花飞溅,落在她身前的地上,一片嫣红。
“阮小姐吐血了,快差人送她回府。”
刚才迎接如意和贾玄的老鸨,惊恐的走上前搀扶,却被一把推开,眼里似含~着笑,又含~着泪,咆哮道:“哪里俩的浪荡女人,滚,都给我滚。”
她手里提着空酒坛,泪眼朦胧,似笑非笑的拉起一个临近的年轻人,笑道:“承颜,你来了,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年轻人惶恐的连连摇头:“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承颜。”
阮玲玉眼神痴痴,言语温柔,扔掉手里的酒坛,一下钻进了年轻人的怀里。
年轻人下了一跳,情急之下一把将阮玲玉推倒在地,踉跄着后退好几步,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
“承颜……我来陪你了好不好,你等我。”阮玲玉趴在地上,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到。
话音刚落,她就趴倒了下去。
紫色锦绣长裙烂泥摊在地上,淹没在了四周花红柳绿的颜色中。
“这个阮小姐怎么了?”如意问随后而来的何天。
“她夫君承颜身染重病死了,阮玲玉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整日以酒解忧,逢人都以为是她夫君,其实也是个被情所困的可怜人。”贾玄叹了口气。
“的确可怜。”
如意应了声,看着阮玲玉被一个白衣女子搀扶着走了。
心生奇怪,可转眼一想,应该是个重情之人看不惯人世冷漠,可怜她,带她离开了此处。
却没看到那个白衣女子腰间晶莹闪烁的匕首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