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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黄帝时期,马就已经被我国先民驯化并成为日常生产生活中的重要劳动力。周朝时,马也被广泛地运用于当时的社会生活中,马的使用与车一样是有着严格的使用制度的,不同场合使用不同品种的马匹,以及马的装饰用品,都体现着周代的礼制要求。
《逸礼·王度记》中曾经记载,天子车驾的马匹数量是六匹,诸侯五匹,卿是四匹,大夫三匹,士人二匹,庶人只有一匹。
当然,这里的马匹数量指的是能够同时驾御的马匹上限,一旦超过这个数量就是违背礼法的。但在日常生活中并不是每一级贵族都有能力按照这个标准驾御,一些自身条件比较贫困的卿或大夫就会选择减少马匹数量以减轻经济负担。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可见古代的车马驾御制度确实极其严格。
然而除了不同等级贵族之间有驾御等级的区别外,同一等级的贵族之间有时也会出现巨大的不同。以周朝的诸侯这一等级为例,周朝的诸侯大概分为四等,分别是:上公,三公,侯伯,子男。上公的地位最高,仅次于周王,所以上公的车马也是最豪华的。
礼法不可逾越,这句话就是荀子说的。他把将儒家的礼引向了法家,使其具有了法典化的客观规则的色彩,从而呈现出儒法合流、礼法合用的特点,但荀子仍属于儒家,而非“儒法家”或法家,因为其礼法思想并没有改变儒家礼学思想的底色。
大体说来,荀子言说的礼法,其所不同于法家所谓法者,在于从社会政治秩序建构的客观视野来论礼,并通过以法注礼,强化了礼作为制度规范建构的意义,使礼成为了一种秩序建构的客观规则。
两晋以来,没有诸侯,没有分封,但李世民还是仔细的询问了孔颖达,最后敲定按照功勋和世袭爵位的等级,划分马匹驾车的数量。
然而,孔颖达对着李世民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说李世民就是个事逼儿……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当然了,很有可能,就是李世民压根没打算真的效仿周礼,借坡下驴罢了。
但是呢,皇室宗亲的车驾却一直都是效仿周礼,孔颖达亲自拟定的文书,一直沿用。
到了南宋的时候,礼乐崩坏,也就没有什么礼乐正统了。
轻轻掀开车窗,秦长发看着马路两侧避让的行人,心中狠狠叹了一口气:万恶的旧社会啊,真特么好……
这几个人相约而来,很自然就是帮着秦长青撑场子的。说白了,秦长青在京兆府如鱼得水,那是因为李世民安排的全都是自己人,但三省六部就不一样了,哪个阶层的人都有,哪方势力的人都在,就不像在京兆府那么游刃有余了。
更何况,按照秦长青的脾气,他们也怕秦长青上任第一天,就搞出来什么事端。
有了李福的带头兵部所有官员,也全都过去赴宴,说白了还是想好好的结交结交这些位高权重的人。
马车一路前行,李福笑眯眯的看着秦长青,“柳奭,那个人你要注意一下。”
“为何?”
李福抿抿嘴,“我问你一个很简单的数学题,六加一等于几?”
“你是不是傻?”秦长青斜着眼睛一脸瞧不起,“当然等于七了!”
“错,六加一,可能等于一,更有可能等于零!”
“你……”秦长青刚说了一字,突然愣住了,“怎么回事?”
李福一笑诉说了一件事,蒲州解县(今山西运城)人,在解县有风陵渡书院。
柳奭的侄子柳袁浩伙同六个学子,打死了另外一名学生。
但是解县县令发布的通告确实,六个高年级的学子是拉架的,真正打死人的只有一个。
可偏偏最后认罪的行凶者,不是柳奭的侄子柳袁浩,而是一个小家族的傻儿子。
“我们知道他在撒谎,他也知道我们都知道他在撒谎,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李福耸耸肩,“弱肉强食,有权有势的门阀世家,就这样,无恶不作。人都说恶有恶报,可你会发现,这句话不过就是一个安慰罢了。”
“姐夫,你说你和人一对一的单打,你能打一个时辰吗?”李福微微有些自嘲,“可他们足足打了一个时辰。哦,对了,死者的家长是你们游骑卫的一名校尉!”
“……”秦长青一愣,“解县的县令是什么人?”
“长孙无忌的远方侄子,名叫长孙伍。”李福叹了一口气,“背后肯定有大人物罩着呗!”
“槽,我的背后还有国家呢!”
秦长青打开车窗,“龙叔,派人去追一下二夫人,让她在蒲州转转。游骑卫的兵为这个国家流血牺牲,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因为这个国家的某一地黑暗流泪!”
“再告诉二夫人,不管她用什么手段,不管背后都有谁,通通揪出来,本侯要为游骑卫的兵,讨回一个公道!”
独眼龙调转马头,马鞭狠狠抽在战马的屁股上,向着蒲州的方向飞奔而去。
啧啧啧!
李福拍拍秦长青的肩膀,“姐夫,你和长孙无忌好不容易休战了,不会因为一个兵就翻脸吧?”
“他,不是兵,是这个国家的英雄。”
秦长青纠正道,“他身上每一处伤疤,每流过的一滴血,都是为了背后的祖国。
福儿,你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四匹马拉动的马车上,你能做一个吃喝玩乐的快活王爷,是无数像他们这样的人,用他们的勇气、鲜血、生命换来的。
游骑卫的第一批老兵,已经不多了,你可以去老营地看看,看看游骑卫的祠堂,看看那些老弱妇孺,家里已经没有壮丁了,他们依旧会把未成年的孙子送来当兵……、
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咱们谁都可以对不起,谁都可以负,唯独军人和百姓不能!
百姓和军人,一个是生我们养我们的“父母”,一个是保护大唐的和平的“英雄”!
大唐律疏,没有要求任何人去做一个好人,但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上至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任何人都没权利践踏别人的生命,践踏大唐律疏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