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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管,陈放的人马上来了。”
演武室外,秦安远忽然出现。离去许久的他并不是偷懒躲个地方睡觉,而是一直关注着星空教内的舆论动向。
有这个感官,移速远远超越正常人的强大武者,燕尘光自是能用则用,不会有什么太大顾忌。陈放,身为胡有言的女婿,谋划刺杀案的主使之一,便是燕尘光点名的秦安远重点监视对象。
“秦先生辛苦了。”
燕尘光没有先问陈放之事,反倒是说起了一些“无用”的关怀之语。
“哎,我虽是大总管,名义上能调动星空教弟子,但本身修为不高,又非立功授职,并无威信。秦先生以前护卫老教主,如今在我身边,我却不得已让你去做这些事,实在是委屈了。”
秦安远老实地笑笑:“大总管真是说笑了,我年轻时跟着老教主,偷鸡摸狗之事也不是没做过。哪能因为自己境界高了,地位高了,就忘了自己原本是什么德行。很久以前,我陪着老教主修行,后来我看着云教主变强,现在我恐怕又要看着大总管成为一方强者。
有事您直接吩咐便是,云教主派我听您调遣,便是为您分忧的。”
燕尘光望着秦安远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这个人不简单,但是很有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有用。
“燕大总管可在这里。”
万法阁外,有人正在问询。燕尘光来到阳台,向侧前方望去,只见到一人穿着普通弟子衣着,陈放没有来。
“秦先生,帮我挡下这没诚意的来客好吗?”燕尘光转身,看向秦安远。
“得令。”
秦安远下了楼,平静地与来者对望着,一言不发,吓得对面也一言不发。
来者只能灰溜溜离去。
燕尘光虽然一直在等胡有言,他也知道此时陈放的意思,肯定是胡有言的意思,但等待不代表着急。
如今他没了被忽然刺杀的担忧,而云香秀的大业嘛,这小姑娘到现在也不上门见他,那燕尘光何必操心。
一切都慢慢来,修行最重要嘛。
这可是个玄幻世界,以他如今的身份不能伟力归于自身,那永远都游走在生死边缘,一刻也不能安宁。
变强的过程自是十分漫长,但只有这种变强的感觉,才能给他一点麻醉。
“于先生,那我现在修行星光炼体法,你且看看我是否存在疏漏。”
……
“哎呀,哎呀。”陈放在自家宅邸中来回踱步,口里叹气不止。
“胡有言干的什么事啊。我就知道燕尘光不会理我,谁被刺杀了还有闲心和幕后主使吃吃喝喝,欢度晚宴。现在好了,我的人连门都进不去。难道真要我亲自上门?真是难受的死啊。”
偌大的空旷宅院内,下人都被他赶了出去,只有他一人无能狂怒。
“相公,何必气恼?”有女子款款而来,身着淡绿长裙,抚住他的胳膊。
陈放望了她一眼,想到了她的干爹胡有言,口中没有叹气,但心中叹气。
“还不是因为燕尘光。胡有言前脚让我安排人行刺他,后脚又因为什么大字报,估计就是燕尘光干的事,现在可后悔了,让我想办法宴请燕尘光,找机会从中说和,解开误会。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嘛。他一句话随随便便吩咐下来,我就要尽心去办。他心思隔天就变,我还得给他去办!”
女子将他搂住,脑袋微微靠在陈放胸前,温柔地磨蹭着:“你也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烦恼总是无用的,重要的是去理性的思考,将问题解决。”
陈放伸出手,抚在妻子腰间:“可我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去求一个凡人。我再怎么说也是炼体铸身九重,炼气有种蕴成,要我去拉下脸求一个普通人,我可真受不了这气。”
女子道:“何必在意强弱呢?你再强大,胡有言再强大,终究强不过云教主。燕尘光是云教主的人,你并非是向他低头,你只是向云教主低头。”
陈放抿了抿嘴,面容忽现愤恨。
“呵呵。我等武者具是依靠自己修行,而他不依靠自身武道修为,只是卖弄奸计,搬弄是非,便能压在整个星空教武者之上,这种人我瞧不起。
若是不能堂堂正正,靠着绝对的天赋,绝对的武力上位,燕尘光即便是个大总管又如何,不出三月,必死!但在那一日到来之前,我星空教也已沦为圣地之中的笑料!
我陈放不是没受过屈辱,但要我向燕尘光这种人低头,绝对做不到!”
女子面色一变,藏在陈放怀中。过了许久,她才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丈夫胸膛,一边娇娇弱弱地开口。
“哎,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总要处理。燕尘光知道你刺杀他,故意趁此机会拿捏你。你若直接与他见面,他心中更加优越,一定会继续刺你,你想和他谈什么都不方便。
所以你不去见他,当然是对的。但不见,不代表不继续派人。你那些人不要轻动,我和云教主贴身侍女罗珠儿的母亲还算熟识,去和她聊聊天。若事能成,你再给足燕尘光排场,请他来。”
“那这,就靠你了。”
……
“大总管,我兄弟宁康到底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华严心急不已,他已听说外面动静,生怕胡有言和陈放,一个恼羞成怒把自家兄弟给杀了。
燕尘光淡淡道:“别着急。外面声势越大,宁康就越是安全。若是无声无息,他倒真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华严认真仔细思考了下,好像想明白了,又好像没想明白:“可凭大总管权势,想要将宁康救出来轻而易举。何必要他受这牢狱之苦呢?”
燕尘光道:“我当然有能力强行救他出来,可这只是权力的胜利,而非正义的胜利。你们都是守卫教内财产的好男儿,难道不希望正义打败邪恶,让胡有言屈服于弟子的呼声?”
华严愣了愣,没听明白。他只是跟着宁康瞎混,出于兄弟义气。什么正义打败邪恶巴拉巴拉,他真心是不懂啊。
不过,宁康也会是这么想吗?
燕尘光继续道:“你和宁康在天巡部内有多少信的过的好兄弟?”
“认识我们,服气宁康的,大概有几百人吧。”华严猜测道。
燕尘光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今晚你回天巡部,把这些信得过的兄弟叫出来,用你的方式劝他们明天集体去天巡部面前静坐。记住,不要动手,不要闹事。只是安静地坐在天巡部门前。拿些红色长布,写好要求释放宁康的要求,展示给来往的人看。”
聚集人手却不动手,华严并不是很理解。想要示威,他是猜得出来,可这真的对胡有言有用吗?
他可是先天洗身的强者啊!
燕尘光没有尝试去解释动手对强者无用,示威才对强者有用的原因。
让华严理解正常挺难的,反正他已经老实答应了。
华严离去之后,燕尘光独自望着斜阳,心中暗想:“陈放不派人了。他是想继续作死,还是走迂回路线呢?
他固然有刺杀我的胆量,但绝没有违抗胡有言命令的胆量。看来是迂回路线啊,云香秀,他们搭不上,那就是罗珠儿咯。罗珠儿,今晚会找我吗?
云香秀,今晚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