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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
皮鞋的脚步声。
任夏立马听出来,这脚步声是江默的。
随着手电筒的灯光照射而来。
看着黑暗中走来的江默,任夏的眼眶一湿。
“江思很害怕,江亿你赶紧进去安慰她吧。”任夏对着跟着江默一起走来的江亿道。
江亿点头的走进病房。
江默就站在那里,幽暗中的他更伟岸挺拔和高大。
有他在,什么都不怕的那种。
一度,她沉沦在这种感觉里。
“怎么就停电了?”任夏撇开头,打破这气氛问着。
“有人故意的。”江默道。
他冷硬的脸上是阴霾之气。
任夏愣住了,脱口而出的问,“有人故意做的?目标是谁?”
“你。”江默这个字,让任夏恐慌着。
她不由的靠近着江默,不自觉的伸出手,捏住江默的衣角。
艰难的咽着口水道,“是,是谁?任音吗?”
“是她也正常。”江默回答着,他定然的站在那,没有移动步子分毫。
这会冰冷的目光顺着幽暗的手电筒光,看着捏着他衣角的手。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她还真是不嫌累啊。”任夏极度郁闷着。
“夏百川即将合并任氏。”江默道。
任夏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即,即将?
“任氏现在的局面,如果跟夏城的江氏无法合作,只有被收购,或跟其它企业合并的路。”江默徐徐着。
“任氏无法跟夏城的江氏合作,对吧?”任夏心头酸楚的问。
“对。”江默很肯定的给予回答。
任夏落寞一笑,“那就让他们合并吧。”
“到时候你拿回的,就是完整的任氏了。”江默轻声又坚定着。
任夏愣住了,扯了扯嘴角,“没想到江总还会安慰人。”
“任氏现在只拥有技术而已,可夏氏拥有人力,市场,资源,这样一合并,是最好的。还是,你不相信你以后能拿回你们任氏?”江默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徐徐响着。
有种蛊惑的力量。
“我,能拿回吗?”任夏喃喃的问江默。
如同他说能,她就能拿回。
“小心。”江默惊声道。
他扑向任夏。
他们俩瞬间倒在了地上。
而刚刚任夏所站的墙壁上,被打出了一个洞。
灯突然亮了。
黑暗的视线突然被明亮的光芒刺激着,一时睁不开眼。
“任夏。”江思也惊声道。
任夏眯着眼的睁开,再瞪着酸疼的眼睛,她,她被江默抱着。
“江总,您没事吧?”江亿问着江默。
江默脑袋炸裂的嗡嗡嗡着,一时失去了反应。
“你,你怎么了?”任夏要掰开江默的手,可掰不开。
她又看到江默的额头冒着冷汗,脸上的血色也渐渐散去,趋向苍白。
“江默。”任夏心慌的喊着。
江默这才回神,松开手,瞬间站起,再一把拉起任夏。
他看着墙壁上的那个洞,眸子漆黑冰冷。
江思声音颤抖道,“那,那是子弹打的洞吗?”
“是,子弹。”江亿回答着。
任夏像被打了筛子,抖个不停。
子弹打的洞?任音有那个能耐了?她雇这么厉害的人来杀她?
如果不是江默,她就死了,死了……
“到底是谁那么狠啊。”江思问着。
“江总。”江亿对着江默道。
江默目光漆黑凛冽,他扫了眼江亿,再快速的迈开脚步走了。
“江总这就走了?不说点什么吗?”江思心有余悸的大声道。
“江总自有安排。”江亿看着江默离开的背影,说着。
任夏睡不着了。
她总感觉会莫名其妙的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就死了。
隔天一早,她顶着熊猫眼的上班。
出了医院刚好有的士,然后一路顺利的来到公司。
“小任,江总找你。”有人敲着任夏的办公桌面。
任夏拍了拍脸颊的来到江默的办公室。
“下午开始跟我去夏城江氏工厂那边办公。”江默边看着文件边道。
任夏点头,因为江默昨天的一翻话,她对去夏城江氏那边,已经没那么大兴趣了。
“江亿会在病房陪着江思,你不用过去了。”江默又道。
任夏惊喜的抬起头,“真的啊,那太好了。”
“住宿舍,跟我一起过去上班下班。”江默继续道。
任夏拧了下眉头,“那我的外出自由时间呢?”
“会没命的那种,你确定要这自由时间?”江默冰冷的扫视任夏。
任夏缩着脖子的摇头,“不,不要了。”
江默看了眼桌上堆着的文件,道着,“这是你上午之前要熟悉的。”
任夏惊掉了下巴,“这,这么多?”
“你不是过目不忘吗?”江默反问着。
任夏诧异着,她没想到江默还记得她有这个能力。
想当初,她做他助理时,多靠了她这过目不忘的本领,不然早就被他撤职了。
“我,我尽量。”任夏抱起那些文件,再苦着脸的走出办公室。
一直看,看到中午饭点,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可是江默还没出办公室。
任夏咬了咬牙,继续忍着。
终于,江默从办公室出来。
任夏连忙站起身,解释着,“快,快看完了。”
“饿着,继续看完。”江默丢下这句话。
任夏在心底骂了江默无数遍,她是不抗饿的。
一饿就无法集中精神,过目不忘的本领也没用了。
任夏跑去了门口,看到江默是开着车离开的,哼了哼,大步一迈的去食堂了。
“不用跟我过去了。”任夏正吃的起劲,江默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着。
连忙抬起头,慌慌张张的看着江默,张了张嘴想解释,但嘴巴里都是饭菜。
努力一说话,嘴巴里的饭菜喷到了江默俊朗阴沉的脸上。
任夏觉的自己必死无疑了。
“对,对不起啊,我帮你擦干净。”任夏手忙脚乱的拿起纸巾,凑近江默的要给他擦脸上。
江默黑着脸,阴气沉沉的盯着任夏,说出的话咬牙切齿的,“这个月的工资减半。”
打蛇打七寸,钱就是任夏的七寸。
顾不了脸面了,任夏直接大声哭了起来,很悲惨的诉苦着,“我不过是饿了,吃点饭而已,怎么就不行了,我不过是说话的时候不小心喷你脸上一点饭,怎么就要扣一半的工资了,这是国家规定的法律,还是公司的员工条例上有的规章啊,如果这些都没有,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