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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笙歌五岁了。
要开始学习骑射了,凤御王朝皇女文武是必修,也就笙歌这个异类觉得轻松,其他人哭爹喊娘的。
前几天笙歌选了伴读,是赵雪和韩韵,一个是庆国公嫡次女,一个是沁阳侯府世女。
这伴读身份一般都会选亲近的朝臣之女,王侯公爵不再此列。
可惜笙歌是个有殊荣的,一次就选了个公侯府的。
苏紫玉是长宁王府的世女,将来要继承王位的,所以这伴读轮不到她。
但她也可以继续同笙歌她们一块上学。
刚练完功,夫子让休息,四人坐在旁边的凉亭里,侍女在一旁又递水,又擦汗。
除了笙歌,其他三人那是累的眼冒金星,坐姿都是东倒西歪的。
韩韵看着气息非常平稳的笙歌,大喊不公:
“殿下,您都不累吗?”
某个小人儿这会坐的笔直,一身气势浑然天成。
:“不累,本王很好”。
语气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感觉。
三人…别以为我们听不出来,你在嘚瑟。
苏紫玉瘫软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话说,殿下,贵君还不让你出宫?”
说起这个,笙歌也挺无奈的,谁能想到自己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宫门口,就送御谦出嫁那次。
人家别的皇女一生下来就被送到了皇女所,可自己却一直和父亲住在一起。
若不是还得上学,怕是都离不阖安宫。
轻叹一声:“唉~你们也知道,父君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加上他和母皇年纪大了,就怕我出点什么事”。
赵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前朝太女和几位皇女争锋相对,贵君也是怕波及您”。
身为世家贵女,从小学的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安民”,思想上都比较早熟。
笙歌眼神锋锐,一闪而过:“她们怎么闹我不管,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就好”。
这话说的有些凉薄,但也合情合理,生在皇家哪有多少姐妹亲情可言。
想想贵为世女的苏紫玉,亲情缘也薄的很,后宅阴私她们都懂了一点了。
聊了一会儿,四人又被夫子叫回,开始练武。
傍晚下学后,笙歌准备回阖安宫,文芳上前来,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笙歌瞳孔一缩,稚嫩而又霸气的声音响起:“她们这是在找死”。
以她为中心,寒气四散,可见她此刻的心情,何等愤怒。
“回宫”。
文芳姐妹立马跟上,想想刚刚那一刻,两人都被笙歌突如其来的气势震的冷汗直流。
第一次,看到这样情绪明显外放的殿下,好可怕。
三人快速回到阖安宫,里面围满了人,太医,侍婢。
小小的人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阿宝见她回来,感受到她此刻愤怒无比心情,冰冷的模样使得阿宝不敢靠的太近。
“殿下,您回来了”随后又安慰着她:“没事,贵君无事,已经睡下了,太医正在熬药”。
笙歌看了看躺在床上,气息还算平稳的云殊,点了点头。
看向阿宝:“母皇怎么说?”
似乎小小的身躯格外的有安全感,阿宝即刻开启告状模式:
“殿下,您是不知道,陛下赶来时,害怕的都站不稳了,后来太医诊完脉,说贵君无碍,陛下差点就哭了”。
那深情的模样,简直太感人了,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确定了贵君无恙,陛下就去查事情的经过,现在差不多快出结果了”。
笙歌听完,面无表情的点头:“本王知道了,你来说说,父君怎么会误食毒药的”。
阿宝说起这个就来气:“还能有什么,就柳君侍邀请贵君去他宫里喝茶,婢女端上来一盘枣泥糕,贵君的喜好殿下您是知道的,平日就好这一口甜的”。
说着说着小脸鼓起“那糕点原是柳君侍的,见咱们贵君面前的吃完了,他就把他的给了贵君,起初也没什么异样,就在贵君说要回宫来给您备晚膳的时候,突然就发作了,还吐了血”。
听完阿宝的叙述,笙歌大概是明白了,自己啊父君是是倒霉催的。
替柳君侍挡灾了,好在平日与他亲近时,自己不动声色的帮他挑理过身体,吃下有毒的糕点也不多,这才没什么性命之忧。
又问阿宝:“柳君侍呢?母皇可有说什么?”
阿宝摇摇头回答:“陛下还不曾处置,这会儿他正跪在御书房外告罪呢”。
笙歌冷笑一声:“呵~该赔罪的人是我父君,他倒跑到母皇面前博同情了?”
讥讽的声音显得格外明亮,阿宝原也不觉得柳君侍的做法有何不妥,现在细细想来也是别有用心。
愤愤不平的问:“那殿下,现在怎么办?柳君侍这般作贱咱们阖安宫,咱们也不稀罕他的赔罪,哼”。
笙歌不清楚自家母皇会不会对柳君侍心软,虽说他不是主谋,但父君却是实实在在的替他受了难。
不迁怒于他?怎么可能,更别说他还打着赔罪的幌子,跑到御书房勾引女皇。
“文芳,你去御书房外,告诉母皇一声,这柳君侍告罪跑错地方了。再转告林君侍,我父君正在阖安宫躺着呢,没在御书房”。
笙歌的话语刚落,阿宝震惊不已:“殿下,您好厉害啊,您可真聪明,果然我家殿下就是个天才”还不忘夸赞一下笙歌。
心里不由的想象一下柳君侍听到这句话后的脸色,真爽。
文芳领命而去,心里对笙歌的崇拜更上一层了,小小年纪心机手段不一般,杀人不见血,句句诛心。
理清完事情,笙歌来到云殊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泛着心疼
小嘴嘟囔着:“这下,身体怕是要亏损了”。
叹了叹气,这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牵绊,笙歌不免有些心软。
守在云殊床前,笙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另一边,御书房,真正等消息的女皇,听到卢娴来禀告:
“陛下,九殿下身边的文芳求见”。
女皇一听,莫不是女儿来找自己算账来了?要不先躲躲?
看得出女皇的逃避,卢娴有些想笑:“陛下,殿下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女皇表情尴尬……“咳咳~那便宣她进来,听听歌儿说什么”。
文芳一紧御书房:“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女皇因心虚,带着点宽怀:“免礼,可是歌儿有话让你带给朕?”
文芳起身,恭敬地回答:“回陛下,殿下说了,柳君侍要告罪,跑错地儿了,咱们贵君没在御书房,正阖安宫躺着呢”。
话音一落,御书房内寂静无声。
跪在一旁的柳君侍眼中全是不可思议,顾不得体面不体面:
“陛下,臣侍没有,你要相信我,云贵君误食了我的糕点,我也不想的,我就是太害怕了”
本来想哭的梨花带雨,可惜他那张老脸容颜不在,老泪纵横的样子辣眼睛的很。
女皇眼里全是嫌弃,撇过头去……妈呀,太丑了,恶心到朕了。
柳君侍忙着解释,没看清女皇眼里的嫌弃,只看到她撇过头,以为她是太失望的表现。
随后柳君侍道歉也显得诚恳了一点:“陛下,臣侍不是故意的,臣侍这就去阖安宫,给云贵君赔罪”。
女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说:“嗯,赶紧去”。
不知真相的柳君侍,以为女皇这是原谅自己了,只要到阖安宫哭诉上一会儿,这事也就翻篇了。
待柳君侍走后,女皇这才回复她原来从容优雅的样子。
想起刚刚文芳的话,女皇心里感觉心酸,对着卢娴可怜的说道:
“你看见没,这是怪上朕了,瞧瞧文芳刚刚那话,听着是在告诉柳君侍,实则是在警告朕呢”。
心酸的同时又带着欣慰,小小年纪,兵不血刃,啧啧。
卢娴跟在女皇身边数十年,自然是比较了解她的,这是需要宽慰和吹捧了。
“殿下也是忧心贵君,再则她迁怒柳君侍也是常理,您不也迁怒吗?”
女皇叹气:“是啊,朕也是在迁怒,柳君侍那个蠢货,还真当自己不知道他的心思?”
卢娴温柔一笑:“这就是了,殿下聪慧,怎会不知陛下对贵君的情谊,只是这柳君侍心急了些,落下把柄,想来也会停歇一段时间了”。
女皇点点头,很赞同卢娴的话,可不是,柳君侍那人野心大,但智商不行,不足以撑起他们母女的野心。
这时,暗卫来报:“启禀陛下,这是查到的线索”。
女皇看着暗卫手中的信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不必给朕了,送到小九那吧,朕怕朕会心软,告诉她,留条命就好”。
暗卫一听,内心毫无波澜,她们只服从命令,不猜度主人的心思。
:“是,陛下”。
卢娴却是有些惊讶:“陛下,小殿下才五岁,怎能让她处理这样的事情?”
女皇笑了笑:“你啊,不太了解我女儿,她只是年纪小,心性,手段都有的,这次就当给她练练手了,再说了,你当朕是摆设吗?”
卢娴闻言笑:“也是,这不还有您的吗,是奴一叶障目了”。
女皇看了看天色,晚膳时间已过,有些饿了。
:“走吧,去看看她们父女,她们应该也还没用膳”。
卢娴……“摆驾阖安宫”。
一声令下,一众宫人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