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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就这么点本事?!杀离天!出来!你有本事引我来这!现在怎么不敢来见我?!哈哈哈,懦夫!懦夫!!!”
一旁几人此时看到修因终于是被困住也不含糊,迅速冲上前去稳住五方阵角,而修因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但却无奈被法阵困住,只能是不断的尝试攻向那五人。
但却又一次次的被那法阵被弹回来,而那些从地底下伸出的铁链这时也开始慢慢的将他拉向法阵深处。
眼看修因下半身已经是被那些铁链拽入法阵深处,疲累不堪的五人刚放松下来修因却是在这时突然发难,只见修因身旁瞬间涌出大量阴气,本就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五人此时又要守住自己那处阵角根本无暇顾及那阴气,只能是任由阴气攻入自己体内,而修因也趁这时用上最后的力量手中成爪飞快的刺向法阵那光壁想要突破法阵。
那修长的黑色指甲如同刀锋一般和光壁发生碰撞,下一秒修因那刺中光壁的手就被光壁弹回,手中更是被灼烧成了黑色,而那光壁上也出现了鸡蛋大小的裂痕。
而也就是在这一段时间里修因胸膛以下已经是被铁链给拽进了那漆黑的法阵深处,眼看逃脱无望,修因看向了还在苦撑的五人嘲弄般的笑到:“没想到……五掌门风光一世,今天竟然会为镇压一只僵尸全部命丧黄泉,哈哈哈哈,不过你们真的认为这法阵能永远困住我!?这法阵迟早有一天会失效!但这世上却没人能灭我的魂!你们不行,这世上也没有人能行!!!”
“你滥杀无辜,祸害苍生天理不容!今日此劫早已定下!”说话的是茅山当代掌门一眉道人,修因看着一眉脸上不由的显露出一丝的惋惜。
“一眉,我们两个也算有段交情,让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只剩下一个头的修因见一眉默默不语继续说到:“若是待我再次出世的那一天,你茅山若是有人能超过你,那么我便放过茅山,倘若没有……那我血洗茅山!如何!?”
一眉看着修因,脸色很差,他知道修因没在开玩笑反倒是他们,却是一直在苦撑,而他刚才说的话现在用到他自己身上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哼!我茅山弟子没一个差的!日后能超越我的多如牛毛,我何惧?!”
“好,那就等着吧……”
还未说完修因已经是完全被铁链拉入了法阵深处,而在修因被镇压住的那一瞬间,五人同时脱力倒在了地上,此时躲在远处各宗弟子也都迅速跑上前去看照各派掌门。
……上代掌门做观时,我还只是个小道童,那天掌门带着一身的伤回到了茅山,就连大门都没有进直接昏倒在了茅山宗大门外,要不是我出去采买东西回来晚了掌门估计得在外面冻一晚上不可,晚上,我和师弟留下来照看掌门,直到半夜里掌门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掌门醒了第一句话就是“水”师弟当时听了立刻就端了碗水过来,我依稀记得,掌门当时喝完倒头就又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就吃了整整五大碗素面。
后面我才从师傅那听说掌门原来是灭了一只金甲尸,结果出了点意外中了尸毒,不过还好掌门及时把尸毒逼了出来,然后又连夜赶了回来直到回到了茅山才敢歇息,而后也就有了我发现掌门的那一幕,但后来我问师傅掌门为什么不在路上歇息的时候师傅却只是让我别管。
以前我刚入道的时候还没开始正式学道,只是先在师傅身旁打下手,磨磨墨什么的,当时师傅边看书边给我说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当时只是磨墨别的没记住但却唯独记住了师傅当时给我讲的一段茅山的历史。
师傅说,当年有一代茅山掌门实力之强就连地府鬼差见了都要退让三分,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世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只强悍无比的僵尸就连当时的茅山掌门都对付不了,最后还是当代掌门联合龙虎山,全真教,鬼门和养尸派四位掌门一起合力才仅仅是把那僵尸镇压了下去。
只不过,在五位掌门合力将那僵尸镇压下去后不久便接连传来各宗掌门的死讯,当时茅山,龙虎,还有全真都在那次镇压僵尸的时候将自己本派绝大多数天资聪颖的弟子派了过去,而后却是死伤无数,但鬼门和养尸派,却没有像道派这样,鬼门,养尸两派还秘密的藏了一批精英弟子,就在道家三派还沉浸在掌门逝世的伤感中时,鬼门和养尸派却是突然大举攻入三派,最后三派损失严重,鬼门和养尸派却因为互相猜忌一时间都没有了动静,渐渐的鬼门和养尸派却都没有在进攻道派,而道派也趁这时迅速的集结弟子以防鬼门和养尸派的再次进攻,只不过在那次后养尸派和鬼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可以说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他们主动找你,不然你找他们,难如登天。
后来师傅又说镇压的地点就是在茅山后山上,那僵尸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三魄就镇压在后山上,那时候我听完师傅说的吓的我几晚都没敢睡觉,一直到天亮实在扛不住了才睡了过去。
又过去了一个月,掌门的伤已经是好的差不多了,一天师傅却是说要和掌门一起出南方的一个镇子上办事要我留茅山看着掌门的屋子,决定不能让任何人进。
的确,在师傅和掌门走后我没有让任何人进入过掌门的房间,而在大约三个月后,师傅奄奄一息的回到茅山但却不见掌门,师傅回茅山八天后师傅便做观,师傅做观前将一白一绿两块手掌大小的玉交给了我并告诫我说“若是万不得已,茅山大难临头的时候将那块绿色的玉打碎,可保茅山渡过难关,而白色的玉,要我无论如何都要保存好他,就是茅山没人了也要把他埋的深深的决对不能让他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到,而师傅死前却不知道为什么最里面一直念叨着“如今的阳间已经不是以前的阳间了,变了,都变了的话。”
事后因为师傅是掌门的师弟,而师傅座下又只有我和师弟两个徒弟,掌门一生也未曾收徒,我顺利成章的成了下一任掌门,接任掌门之后,我把茅山的事情权权交给了师弟打理,而我则是下山去寻找师傅那到死都不肯说的事情。
一晃便是五年,我二十五岁里开茅山,现在三十岁却依旧是没有一丁点线索,直到那天我路过一个小树林中,突然听到了一声声啼哭,我寻着声音找去却是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更令我惊奇的是把婴儿竟然还是纯阳之体?,没办法我总不能是带着孩子上路吧?又不能把孩子丢在这等死,只能是返回茅山,而这一返回我便是没有在去找过师傅和掌门的死因。
如今,我已经是五十余岁,当年的婴儿如今也长大成人,我为他取名,卫义,姓氏则是跟了我俗世的“政”。
大概也就在我回到茅山的那一年师弟也在茅山门前发现了一个被遗弃孩子,比我抱回来的那孩子还要小些,怀里还有几块钱,估计是因为山下闹饥荒不知道那个村民遗弃的。
至于卫义……师弟一直都对他抱有意见,并不是说别的什么,我知道卫义虽然调皮捣蛋,但骨子里却是个正直的人,我也知道卫义和我八字相克……
人海之中,一对对朋友,闺蜜互相道别而其中却有一男生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向前走着,忽然男生腰间一痛手向腰间摸去却是除了那块玉佩再无它物,而刚一回过头却发现自己已经是到了马路边上,要不是刚才及时停了下来估计现在早被车撞飞了。
男生看着周围又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听爷爷说那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也是他父母替他求来保平安的,而韩星奇自小就带着这玉佩,说来也怪每次韩星奇遇到危险那玉佩就会发烫,而以前小时候韩星奇有时候偷偷跑到山上那深山老林里去也从来没被什么野兽攻击过,甚至是有时候在山里迷路都是靠那玉佩的光找到回家的路,后来韩星奇的爷爷奶奶知道了也只是笑笑不说什么,这时奶奶也会去弄一碗红糖水来哄韩星奇一来二去韩星奇渐渐的也开始习惯了。
不一会车来了韩星奇上了车刷完卡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看着窗外的景色韩星奇却是有点迷糊了。
在睁眼韩星奇却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不远处一根根火把凭空漂浮在空中围成了一个圈,而中间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则是抓着一个比人的头还大的酒坛子直接朝自己嘴里倒酒,韩星奇看到那人慢慢的向前走去,走到前面快能看到哪人样子的时候那人却是突然把那比人头还大酒坛砸向韩星奇。
韩星奇一惊猛的坐起身来,上半身早就一身冷汗,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梦罢了,而也就是在韩星奇刚醒车也停了,刚刚好到站,此时外面已经一片漆黑,韩星奇拿好东西下了车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一些微光,韩星奇见了快步向前跑去终于前方一个小村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韩星奇擦了擦汗看着眼前的小村子一时间百感交集。
“爷爷,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