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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田家人历经艰难来到大溪府,一路上风餐露宿,田爷爷最后病倒了。
听闻大溪府的容大夫医术高超,田家人赶紧把田爷爷送过来医治。
琥珀随着田家人一起来到云来医馆,一进去就发现了房梁上的狐狸。
定睛一看,这不是翡翠嘛。
难道我还在蛮荒?没有再次穿越?
房梁上偷窥的翡翠也发现了琥珀,用狐狸爪子比了个手势,让琥珀去外面。
趁着田家人手忙脚乱的时候,琥珀悄悄溜了出去。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翡翠重新幻化成人形,“琥珀,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变成田家人。”琥珀详细地讲述了她在田家的事,她在这个地方拥有完整的身份信息,脑子里凭空出现了许多记忆。
而翡翠醒来的时候是在荒郊野岭,也没有多出记忆。
“但是阿瑟就觉得自己是在仪来阁长大的,完全不认得我。”翡翠提出疑问。
琥珀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这样?”
“你能够使用灵力吗?我身上的灵力根本调动不了,但是你的隐身咒对我是没用的。”琥珀接着说道。
“我能够使用。”翡翠现场施展水球术,掌心出现了一个圆润的大水球。
暂时搞不明白,而且阿瑟身上还背着案子,绿松和阳从也没有消息,两人决定还是从容大夫那里入手。
翡翠折下一根柳枝,现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手腕一甩出现了一个和琥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去应付田家人。”
“是。”柳枝转身回了医馆,和田家人一起回了客栈,田家人并无怀疑。
没过多久,最后一名病人也被送走后,容大夫终于回家了。
琥珀和翡翠继续跟着容大夫。
容大夫的家门无甚稀奇,三两间房屋,门口有两颗枣树,一口水井。
容大夫进了房门,翡翠打算紧跟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小狐狸,今日你已经跟踪我一天了,我的房间不喜外人进入,你不能进去。”容大夫看着翡翠说道。
翡翠大惊,头发根部不由得竖立起来,“你能看见我。”
容大夫点点头,那么自然,似乎早有准备,“我自然可以看见,你的隐身咒较为常见,大多修仙之人都可看破。”
那翡翠这不是有点另类的“皇帝的新衣”,琥珀想到。
只有毫无灵力的凡人才看不出来,这一路容大夫都看见翡翠正大光明地跟踪他,翡翠不免有些窘迫。
容大夫引琥珀和翡翠到院中,一边煮茶,一边问道,“你们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跟着我吗?”
“今日你遇到的阿瑟是我一个朋友,我想帮她查案洗清她的清白。”翡翠怂怂地坐在石凳上,不敢动,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们两个并无恶意的,只是想要谨慎一点。”琥珀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原来如此。”
容大夫依然和颜悦色,琥珀胆子又大了起来,试探着商量,“你也有心帮助阿瑟,我们也想帮助阿瑟,不如我们联手。”
“你既然有心助人,我自无不可。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容大夫为琥珀和翡翠倒了一杯茶,青花纹的杯子衬得他的手十分好看。
翡翠喝了一口茶,“你唤我翡翠便可,我身边这位是翡翠。我知道你的名字——容君回,大家都叫你容大夫,你是远近闻名的神医。”
容大夫不在意地笑着说道:“都是乡亲们抬爱,我做的事不值一提。”
“你太谦虚了,你不怕我们骗你吗?”翡翠很好奇,容大夫就这么相信了她。
“姑娘眼神清正,一身正气,想来是个好人。”
“可是好人也会骗人。”
“无妨,容某两袖清风,无甚可骗的。”
“...............”
琥珀喝茶,茶水顺着食道流淌,散发的灵气滋养着身体,通体舒畅。
这是灵茶?琥珀想道。
原本经脉中毫无反应的灵力也开始流淌,琥珀尝试调动灵力,发现自己终于可以使用法术了。
“多谢容大夫,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琥珀声音激动地说道。
“我一年总能看到几个不小心的外乡人闯入这里,能够帮到你,也是我们的缘分。”容大夫笑着说道。
“怎么了?”翡翠还是一头雾水。
琥珀抓着翡翠的手,又觉得不够,然后抱住翡翠说道:“翡翠,我的灵力恢复了。”
“真的?太好了!容大夫你真是个大好人。”翡翠高兴地蹦了起来。
激动过后,琥珀又问道:“实不相瞒,我们还有两位伙伴还没有找到,不知道容大夫可有线索。”
“我倒是真的知道有两位新来的外乡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伙伴。”
“麻烦容大夫告知他们在那里,我们要去寻他们。”
“明日我带你们过去吧。”
第二天吃饱喝足后,琥珀、翡翠才和容大夫启程去找绿松、阳从。
见翡翠一脸疲倦,容大夫租了一辆马车,让翡翠在车里也能睡一会。
马车内,琥珀和翡翠都坐着,翡翠头偏向车窗,随着车身晃动的幅度,脑袋一点一点的。车子一停,翡翠因为惯性向前倾,思维从迷糊中挣扎出来,身子便瞬间直了起来,白日的阳光晃得人眼睛不舒服。
翡翠起来打量周围,似乎没有到目的地,身体又放松下开。
琥珀小声对翡翠说道:“你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下吧。”
翡翠靠在琥珀的肩膀上,车轮引发的车身颤抖,传导到了大腿,紧接着感觉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琥珀喉咙有些发痒,忍不住咳嗽。
容大夫在一旁贴心地递过水囊,琥珀润了润喉咙,感觉好多了。
行至赌坊门口,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琥珀立刻叫醒翡翠跟着容大夫下车。
赌坊内乌烟瘴气,赌红了眼的赌徒散发着酸臭气,赌徒的喊叫声仿佛是催化剂一般,酸臭气更浓了。
喧嚣的声音像一只巨兽被关在了赌坊内,外面一片黑暗寂静,只有这里还是纸醉金迷。
翡翠捂住鼻子嫌弃地想到,这是多久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