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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氏集团大厦。
欧阳雨穿着黑色椰子鞋,黑色破洞休闲裤,超短吊带黑背心,更衬出皮肤的白嫩,看上去酷且高冷,让人难以接近。
“麻烦你让邵立衡下来一趟,我找他有事。”她嚼着口香糖,对着前台小姐姐吹了个着泡泡。
前台小姐姐愣怔片刻,看着眼前这个烫着大波浪,戴着鸭舌帽对着自己吹着泡泡的女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欧阳雨翻了个白眼,冷声说道:“我找邵立衡。”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姐反应过来。
“没有。”欧阳雨回答得理直气壮。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回绝:“不好意思小姐,没有预约,我们邵总……”
“麻烦你跟他说,那天被他睡了没给钱的欧阳小姐找她。”欧阳雨抬眸看向前台,黑色的眸中透着冷冽。
信息量太大,前台小姐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老板娘看得这么紧,这个女人还敢顶风作案,太牛B了。壮着胆子给总裁办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很快回复,邵总请欧阳小姐上去。
欧阳雨双手插裤兜里,玩世不恭的进了电梯,轻车熟路的来到总裁办公室。推开门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托腮看着邵立衡。
“我什么时候睡了你没付钱?”邵立衡起身,背倚着办公桌打量着她,眉头微皱,她这个姿势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今天来是还你钱的。”她霸气的掏出一张卡递到邵立衡面前,唇角勾出邪魅地笑:“五十六万,不多不少,全在这里。”
邵立衡冷眼看着她,她哪来的钱,不到一个月,五十六万?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周宇的工作效率越来越差了,连个女人也看不住。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欧阳雨淡漠的解释:“放心,我一不偷二不抢,这些钱全是我的智慧劳动所得,钱还你,让你的人不要在跟着我,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个女人实在太不乖巧,但她很聪明,竟然能发现自己一直派人盯着她。邵立衡伸手将卡接过,随意丢在一边。
欧阳雨抿了抿嘴唇,拍拍他的肩膀,洒脱地说了声:“走了,希望以后再也不见。”
邵立衡表情淡漠,欧阳雨有时候特别像那个女人,有时候又不像,他把握不准,到底是不是?
门外嘈杂的声音传来,周宇推开门有些慌张,说邵太太来了,言下之意让欧阳雨躲起来。
“亲爱的,你昨晚真厉害,人家好舒服啊,今晚还要好不好?”欧阳雨白皙纤细的手臂勾住邵立衡的脖子,娇嗔的说道,妖艳的脸上写着欲求不满。
前一秒冷若冰霜,后一秒热情似火,周宇为这个女人捏把汗,邵立衡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唇角勾出笑意,主动配合,将奸情坐实。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被称作邵太太的女人进门就看见这一幕。
一个妖艳的女人挂在自己老公身上热情拥吻,邵立衡黑色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了几颗纽扣,好看的锁骨露出来。
邵太太上前扯过女人,怒不可遏的甩了一记耳光。
欧阳雨冷笑着,扯过她的头发,毫不示弱的回击了两记耳光,力道很大,邵太太一下子被打蒙了,嘴角渗出血渍。
女人想反击,又被甩了几记耳光,白皙的脸上指印清晰可见,立刻红肿起来。欧阳雨靠近女人低声问道:“别人的脸用的怎么样?”
女人浑身颤栗,惊恐的看着她。
邵立衡想将两人分开,欧阳雨误以为他是看自己媳妇被打,想上来帮忙,猝不及防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TM疯了?”办公室的门大敞着,门外围着不少下属,邵立衡被女人打了一耳光,面子或多或少有些挂不住。
欧阳雨冷眼看着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女人心疼地摸着邵立衡被打的那一侧脸颊,“老公,你怎么样?疼不疼?”
欧阳雨看着俩人,愤愤地骂了句:“狗男女。”又看向邵立衡轻蔑的说了声:“贱男人。”
大步离开,门外的员工咽了咽口水,这女人太猛了,教训了不可一世的老板娘,打了老板,关键是还能全身而退。
“看什么看?起开,都TM没见过抢男人啊?”欧阳雨冷声骂道。
门外的员工,自动退到两边给她让了一条路,这女人太飒了。
邵立衡鼻翼发出哼哼声,厌烦的推开身边的女人,这张脸红肿起来,彻底不像那个人了。
“以后没有我的吩咐,太太不准踏进公司一步。”邵立衡瞳孔冒火,扫视了门外的员工一眼。
门外的人忙不迭地点头,暗暗窃喜这个祸害终于可以远离公司了。
女人还想争辩,邵立衡不耐的挥挥手让保镖把她拖出去,这是一年来他最看女人不顺眼的一次,烦得让他想掐死她。
终于安静下来,邵立衡示意周宇进来,欧阳雨用什么方法在短时间内挣到五十六万。
“欧阳小姐在网上帮人做抢手代写论文。”周宇老实的汇报。
邵立衡冷哼一声,她也就那点本事了,欧阳雨的资料,一个普通的医科大学,没有职称,没有太多的工作经验,还出过医疗事故,这样的蹩脚医生是很难找到工作的,代写论文是她唯一的出路吧。
“周特助,代写论文是是违规还是犯法的,我觉得你很有好市民的潜质。”邵立衡阴鸷的脸上透着阴险狡诈,跟他斗,她还是嫩了点。
周宇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
欧阳雨好日子没维持几天,相关部门开始严查代写论文,代评职称的事。没有人敢顶风作案,交定金的也退了回去。
房租到期,她被房东无情地赶了出来,浑身上下算上钢镚也就三十一块,这点钱按照现在的物价就连最便宜的旅店也住不了。
拖着行李箱,将相关部门在心里骂了个遍。腹中饥肠辘辘,买了个五毛钱的馒头对付过去。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爷也开始跟她作对,天空开始飘起蒙蒙细雨,行李箱的轮子卡在一个路边的一个犄角里出不来,她一用力,轮子掉了下来。
“什么破箱子。”她愤愤地的骂了一句,强行拖着箱子继续往前走。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这个世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就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桥洞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沦落到躲在桥洞里。
已经有人在下面避雨,同样是个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欧阳雨对她笑笑,女人挪了挪位置,给她腾了点地方,她感激地道谢。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冰雹,她迷茫的看着路上的行人,自己就像一个可怜的流浪汉。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找那个想害死自己,夺走自己的女人报仇吗?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有一张跟自己以前一模一样的脸。
邵立衡跟那个女人同床共枕就没有发现异常吗?还是对他来说,要的只是一张脸,其它都无所谓。又或者,一年前自己的车子出事冲向大海,就是邵立衡跟这个女人一起做的?
雨开始打起来,女人被一个男人接走了,欧阳雨以为女人跟她一样都是无家可归,人家只是跟老公拌嘴离家出走而已。真正的可怜人只有自己。
她将头埋在膝盖上,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想着报仇,弄清真相。真是太可笑了。
“欧阳小姐,都沦落街头啦?”邵立衡嘴角露出邪魅地笑,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讥讽道。
她抬起头,拍拍屁股上的土,手掌摊在他面前,说道:“邵立衡,把钱还我。”早知道当时就不该那么硬气,将钱还给他。
邵立衡玩味的打量着她,她这都快混成乞丐了。突然握住她伸出来的手,强行将她拽到车上,扔进后座。
“哎,我行李,行李。”她叫嚷着。
邵立衡瞥了她一眼,不过是些破烂不值钱的玩意,丢了也就丢了。
“开车。”他淡漠的吩咐司机。
“你干嘛?我的衣服都在里面。”她想下车去拿行李。
他一把扯过她,强扣在自己怀里,幽深的眸子看向前方,平静地说道:“我给你买新的。”
“折现吧。”她脑回路特别快。
邵立衡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真是个贪财的女人。
车子在一家酒店前停下,邵立衡握着她的手进了电梯。担心被人看见,她将帽檐压低,邵立衡微微皱眉,将她的帽子摘下。
她眉头深锁,美目圆睁,瞪了他一眼。
顶楼总统套,看环境了和装修就知道价格不菲,对着那张大床她咽了咽口水,开始想入非非。
“邵立衡,我让你还钱,你竟然带我来开房?”她面色绯红,叫嚷道。
邵立衡嘴角不屑地勾出笑,直言对她没那么大兴趣,那钱是既然还给他了,就是他的,在拿出来就难了。
果然是黑心的商人,资本家,奸商。她在心里暗暗骂道。
“我要走了。”她还惦记着她的行李,外面下着大雨,应该还没有人将她的行李捡走,现在去也许还来得及。
套房外有人敲门,邵立衡将门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将食物一一摆放在桌上,白灼大虾,蟹粉豆腐,葱爆羊肉,蚝油生菜,鱼肚汤,还有一碟燕窝蛋挞,一个精美的果盘。
“过来吃饭。”邵立衡将西装脱下随意扔在一边,今天没有系领带,衬衫上端的领口解开两颗,看上去没有那么凌厉。
她“噢”了一声,不安的坐在餐桌前,尽管很饿,她吃得很慢,细嚼慢咽,心里盘算着邵立衡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邵立衡浅浅一笑,若无其事的说道:“怎么?这里的饭菜还比不上五毛钱一个的馒头吗?”她吃馒头不是吃得挺香,狼吞虎咽,这会儿到开始办淑女,装矜持。
他竟然一直在跟着自己,一个总裁这么闲,没事做吗?邵氏集团是不是快破产了,她内心旁白丰富。白了他一眼,不客气的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微笑看着她,带着一丝宠溺,伸手想替她擦去嘴角的菜汁,她下意识的躲闪一下。邵立衡勾了勾唇角,深色的眸子透出些许不满,吐出两个字:“别躲。”
她咽了咽口中的食物,一双美目波光潋滟的看着他,任由他用指腹擦去自己唇角的污渍。
“你怎么不吃?”她突然问道,这些菜他几乎没吃几口。
邵立衡邪魅一笑,双手撑着桌面,靠近她暧昧的说道:“我等会儿吃你。”
欧阳雨呵呵一笑,回击道:“吃人是犯法的。”他是空虚寂寞吗?野食打得这么频繁,他家里的哪个女人怎么想的?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邵立衡双臂环抱胸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默默地放下筷子,低着头说了声:“谢谢款待,我先走了。”
邵立衡拦住她,将窗帘打开,外面噼里啪啦下着冰雹,冰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嘈杂的声音。
“你身上的钱不超过一百块,还被房东赶出来,是想出去住桥洞吗?”邵立衡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现在的处境。
欧阳雨心里暗骂道,死贱男,钱还给他了,还找人调查自己。是想看自己过得有多惨吗?那个黑心办/证的也真是的,给她什么垃圾身份,倒霉人设,害她连份工作也找不到。
“所有呢?”人穷不能志短,尽管没钱,气势上依然要压倒对方。
“上一次感觉不错,我还算满意,要不今晚我们重温旧梦。你这么缺钱,应该不会拒绝吧?”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艳丽的脸颊,唇角噙笑。
她内心对邵立衡鄙夷至极,果然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太太不会打我吧?人家好怕怕。”她装出可怜状。
邵立衡皱着眉鄙夷地看着她,人家打了她一记耳光,她回扇了五六个,还顺带给了自己一耳光,她还会怕?这话她自己也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