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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绿去往了天一洞府看望月天族长,今日地阳光照在子绿地身上,有些温暖,子绿地心情却有些沉重。
月天族长在昨日闭关之时被人偷袭重伤昏迷,歹人却不见踪影,执法长老正在彻查此事。
墨白元首诊治时说月天族长运气遭阻导致灵气震伤经脉血气逆转,非一日之功可痊愈。
此时地天一洞府外加固了好几个阵法,玉双华元老也在这里,目的便是为了防备暗地有人来谋害我族族长。
因为戒备森严,即使子绿是少族长也只能隔着纱幔模糊的看一眼月天族长,而且时间不能超过一刻钟。
子绿看着月天族长静静的躺在灵玉石床,看不清其的面色,却无端觉得即使是灵玉石床也不能让月天族长的伤好起来。
玄青坐在纱幔外的书桌旁,他虽然看似平静的在看书,但子绿看出来了他眼里带着焦虑。
“玄青大师,月天族长修为高深,定然会很快醒来,这是我带给月天族长的月华花饼,但是月天族长正昏迷不醒,你和玉双华元老吃吧!”
玄青对着子绿笑了一下,一向胃口巨好的他只是食不知味的咬了一半便拿在手里发着呆,楞楞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玉双华元老倒是认真的啃着月华花饼,还倒了一杯灵茶水喝。
子绿坐在玉双华的面前,玉双华掀了一下眼帘,淡淡地说道“此事虽无迹可寻,但很可能与雾族的人有关,雾族之人在各大门派暗处安插眼线,本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恰巧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月天师姐命我潜伏在药王谷,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玉双华拍了拍手里的月华花饼的残渣,将一大杯灵茶水尽数饮尽,玉双华的眼神望着随着月天族长重伤昏迷灵力衰败显得萧索的败落的月华花,“如今他人在我族内犹如来去无人之地,几年前凭空间出现七只紫雾蕉妖兽,而这次竟然能潜入月师姐的洞府并趁机袭击至重伤,看来,某些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鼠辈终于按捺不住了,必然,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子绿只觉得不周山的防御有待加强,但是皎兔族对于阵法一门并不精通,难免被人钻了空子,导致出了这种事情。
子绿回到环碧居,刚刚才踏入门,便听见一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是说昨日你与玄青长老去过天一洞府?”子绿定晴一看便见执法长老坐在石凳上,一派素来庄严正经的模样,对面从善倒了一杯果汁,问从善长老要不要喝这鲜榨的百果汁,执法长老面无表情的拒绝了。
“执法长老怎么来了?”子绿颇感到意外,执法长老此时应该在追查那名潜入月天族长洞府刺杀月天的人,为何会来这里,难不成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之处?
执法长老微微对子绿点了一下头,转而对着从善又问道“何时去的?去了多久?”
“大概巳时。”从善回答道,“师父去天一洞府拿一本古籍寻找罕见的一种炼器的材料的下落,我在外面等着,不过两刻钟师父便寻到书出来了。”
“在这期间你可曾见过其余的人来过天一洞府?”执法长老听了又道。
“期间只有路过的未化形的皎兔,并没有其他的人来。”从善略一思索,又道“月天族长在闭关大家都知晓,族里的事务就暂交于尹廉长老处理,便是有事也是去找尹廉长老,不会来打扰月天族长清修的。”
执法长老若有所思的的看了眼从善,“是啊,在月天族长闭关之时,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这件事,恐怕和玄青长老脱不了关系。”
“执法长老,师父与月天族长关系最是要好,怎么会谋害月天族长,这必然不会是师父所为!”
执法长老却只是冷笑了声,“玄青长老本便是外族之人,且来历底细不明,如何能肯定他不是有意蓄谋为之,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尚年轻,切莫轻易与人交心,免得日后...”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带着沉淀在深处的不知的伤痛,便没了再问话的兴致,挥袖离去。
子绿“唉”了一下,暗道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虽然子绿也并不愿怀疑玄青长老,玄青为报答月天族长的救命之恩留下为皎兔族炼器,是皎兔族的长老,不念功劳也念苦劳,自己的本命武器皎月也是玄青炼制的,怎么想也觉得不敢置信。
但大家却心照不宣的觉得玄青有很大的怀疑点,对着玄青长老时多少会带着不着痕迹的审视。
那日,执法长老便派人将玄青抓住,还用了锁灵绳将其捆住。
便是因为两名弟子去看望月天族长时看见玄青长老将一柄冒着灵火的短刃刺向灵玉石床上躺着的月天,被他们撞见以后又收回了短刃。
他们觉得不对,但恰巧玉华元老不在,他们便去找了主事的尹廉长老,恰巧执法长老也在,二话不说便去天一洞府缉拿玄青。
现在变召集几名未出山门的元老和长老开场会。
玄青锁灵绳捆住暂时无法使用灵力,他站在那里,深浅不一的鬓发有些遮住了他的眼睛,高大挺拔的整个人显得垂头丧气。
“玄青长老,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发现了有人对月天族长不利,你是为了阻拦才拿着这把短刃的,那为何短刃之上有着你的幽灵冥火残留的灵力,那两名弟子也说见你的手上拿着冒着灵火的短刃,你又做何解释?”
执法长老问道,有些犀利的盯着玄青。
玄青说道“我一时半会也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但人在暗处,总会暴露自己的目的,等月天姐醒来便能知晓我究竟是不是暗处之人了。”
“相信玄青长老为了洗脱嫌疑也不介意暂时在石牢里待几天,如此只好委屈一下玄青长老了!”执法长老面上这样道,分明并没有相信玄青。
尹廉长老扶了一下白须,眯眼道“这恐怕不妥吧!玄青毕竟是我族的长老,这样做岂不令人寒心。”
执法长老却道“尹廉师兄,历来的规矩如此,怎能被个人感情左右,何况,这样也是对玄青长老的公平,如果真的无辜,到时我再向玄青长老赔礼道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