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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就这样开始了,停止了一年的战争又被再度掀起巨浪,而一年在这条宇宙裂痕五维的K星可以活一百万年的光阴的居民的眼中,不算长久。
尘世间,无论征战或权谋,都被零羽星人应用的淋漓尽致了,他们完美的征战着,成功占领了K星上的四大贵族,现在只有磁漫家族,还在他们的仰望之中。
这一年的秋季,深秋,身材矮小的零羽星人,挥着褐色的拐杖,穿着褐色的渔网的衣衫,飞旋在K星的大地上。
我的国,磁漫国已经成功的让子民卷起星辉掩藏到天际。所以零羽星人,他们只能面对我,面对磁漫国的王,我一个人征战了,也许这样的结果不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人们想到的无非是厮杀血腥的大场面,看到尸横遍野,流入滚滚江河的悲痛局面的快感。可惜,我是来自七维世界的神族冰域,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在我的国中发生,所以,所有的征战我一人代劳了。
望着零羽星人凶残的褐色的眼仁,我冰冷地凝视着,在我的视线里,那些明显的恶,我怎么会让其生存,我安静地对待着,其实我们的战争,要想论输赢是很难的。首先零羽星人,是被改造过的族群,曾经的零羽星人是身材高大的肌肤多彩的磁族矿藏人,改造过后的零羽星人是身材矮小枯干像树桩,但速度接近光速,有了拐杖能发出褐色的磁力纤体,这或许就是优势了,并且他们的一部分肌体有了重生的本领,死后立刻复活的特质。所以他们倒下去,死亡是一时的,只是丢弃了一具皮囊而已。而我是永生之人,不死的,我的死亡,是很难在五维的世界发生的,除非是奇迹,存在真正能剥夺我性命的人或许不存在,或许还没出现。
零羽星人小星坐在地上掩面哭泣,她说:“磁漫国的王,我们对决的一天就这样到来了,我不能战胜你,这样的结局很无奈,可是我们零羽星人的家族的生命需要一次次的征战来检验,我们很想知道自身的潜力,我们的这根生命的侧枝能否成为生命的主干,我们零羽星人想借由战争改变命运,改变这条生命线的设置,我们不服!纵然死在你的眼前,我们也不服。”
她的褐色的渔网裙上是草叶,显然他们隐藏着身份,在树林里勘察很久,才选了这样的一个地点与我征战。
我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借口,我都不能允许你挑衅磁漫国,小星,你的善良是不是从来没有发过光,你的死是草芥,因为你的杀戮已经树敌甚多,你的福尽了。零羽星人进化的方式错了,如果不止步,你们会死在K星上,将沦为真正的生命的尘土。所谓的恩怨,绿满家族已经把森林给了你们。而磁漫国与你零羽星人没有任何过往的纠缠,你们最后的命运会是咎由自取。”
小星站起身来,没有多讲话,她飞进了磁力线包裹的村庄。
王子蓝瑟,却立在一棵树的枝头上,他说:“磁漫国的王,我们的征战,不全是因为我们对K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的憎恨,憎恨未经允许曾经就改造我们的人。我们想拥有一个世界,一个属于我们零羽星人的世界,我们的零羽星已经枯萎,而K星我们学会了热爱,也想占为己有了,这样的贪心,我们别无办法,为了家族的生命线我们愿意一试再试。我也想请您明白,我们零羽星人,不是磁漫国的王真正的敌人。”
蓝坤的死亡,是为了告诉我,居住在贝上之垒的琰是我的敌人。但是蓝坤死了,没有说为什么,就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剑下。活得太久他选择了死亡,用海底蓝血人的银质的刀剑,插进了自己的胸膛,只有那样的剑刃,才能杀死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K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的生命。
王子蓝瑟,想多说,从森林里飞窜出来的姐姐小星拉着他飞进云朵。
其他的零羽星人的军队,正在原地不动,褐色的士兵就如一根根干枯的藤蔓,依附在树干上,等待下一次的征战的召唤。
我走在森林的小路上,他们和我的战争,是无法进行下去的了。但畜类的蜕变者的本性或许不会这样平静下去。
仆人红兆,琰的贝壳的府邸的女仆,她从树后,飞过来,穿着红色女仆短袍子的她,带着另一位仆人,身体冒着寒气的冰人,一身朴素的衣衫。
依然蒙着面纱,红兆说:“磁漫国的王,零羽星人这是缓兵之计,他们在寻找你掩藏起来的子民。若真的找不到,他们就会跪倒在你的面前哭泣,让心软的你放他们一条生路,那个时候你还不会举起你的剑。我的建议是,及时杀戮,不留后患。”
她的话,和我的剑光之芽中的剑魂,执墨曾经嘱咐我的话一模一样,但是那一次我放过了零羽星人,如论对错与否,我又怎么能轻易让生命倒在我的脚下,看着血流淌出来。
这是备受煎熬的时刻,我经常想着,假如我的敌人,我的对手,他们舞着剑就要攫取我的性命的时刻,我是因为自己的永生而接受杀戮,还是我的心无法看到对方的死。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对决,有一天,我的真正的敌人出现,我也许会成全对方。因为别人的死就是死,而我的是永生。
另一位仆人冰人说:“磁漫国的王,我的消息是零羽星人有真正的幕后的操纵。我还没有查到是什么,我们冰人最喜欢卧底,我们也不能鼓励磁漫国的王你,我们的冰人,已经遍布在K星的每个家族的角落,也许你会问,我们会和对你也献殷勤了。我们想,这颗K星,地貌繁密,比我们居住在地心下要广阔的许多。而这些家族,绿满家族、玲珑家族、粉饰家族、爵刃家族我们都有自己的卧底,我们就是想着哪一天,有K星的王诞生,不要铲除了我们,把网撒到,总会遇到一个K星的王。”
这是冰人带来的消息,就是告诉我零羽星人有某后的指使者。
而红兆的出现,也许是为了她承诺的女子嫣,她是给嫣传信息来,希望我剿灭零羽星人。也许红兆与嫣的约定,让红兆愿意冒着危险出来与我见一面。
我问:“嫣和他的弟弟,在琰的府邸,生活的还如意吗?”
深秋的山峦,冒着各色的妩媚,黄昏的光线,浮躁着我的心情。
红兆说:“是的,一切都还好,男孩铁犁,在给琰修补那个器皿,可是铁犁说这个修补比较不容易,因为这个器皿找不到一点相似的材质,星光之咫,是个宝物,但上面的裂痕堪忧。嫣说他住在那里很安全,请磁漫国的王,不要忧虑,还有就是玲珑家族的王,炽,终日在海边,颓废极了。”
炽,我能给他什么,曾经的家人,在襁褓里曾经抱过我的哥哥。玲珑家族的城池已经被零羽星人占领了,生长在琛宝上的家族,暗淡无关了就连天上的那轮红宝石的太阳也失色了。
我能给他什么呢?
仆人冰人,恭敬地询问:“磁漫国的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如果有事,可以让我帮忙,我们冰人愿意结识您这样的人。你没有挥出宝剑,也没有用冰蓝和白荷之光,是在忧虑什么吧,若用上了这些,零羽星人片刻间就会灰飞烟灭了,生命的侧枝,就断绝了,以后想要发出新的枝芽就难了。”
他的身体在艳丽的光下,冒着一层层冰雾,害怕或多光线的冰人,和地下的复活国的臣民一样。
我说:“我想知道,零羽星人,和红兆的主人,以前有没有深交,我仅知道零羽星人是琰曾经参与改造国的生命体,改造了零羽星人和他们的星体。”
枯草,在地面上,一层层地被树叶覆盖着,远处的群峰在夕阳的装扮下,也很俏丽,但是忧郁的山雾也悄悄地飘起来,夜晚要到了。
红兆皱紧眉头,她低声说:“好吧,我来说吧。我的主人琰,平时很低调,就连穿着的袍子也普通,尽量的减少奢华的珍珠与宝石。但是他是谁,我最近也渐渐清楚了,他也算是不死之人了,K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了,磁漫国的王您应该知道了吧。可是,他与零羽星人的关系,似乎不是仇恨的关系,零羽星人好像很依赖我的主人,甚至是崇拜,比我这个做仆人的还虔诚。我有一次,在窗外发现的,他们的那种臣服,简直是毫无怨言的,按道理被暗中的族群,对那些白袍子应该是怀恨在心的。还有……”
她心情忐忑地望着我的蓝眸。
仆人冰人说:“还有什么,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你说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红兆说:“还有,就是在琰的吩咐下,这些年来,零羽星人在K星附近的星系,为我的主人琰,侵占了几百颗星体了。公主嫣说,让我告诉您,琰,其实是曾经改造零羽星人的真正的主谋。”
琰,其实是曾经改造零羽星人的真正的主谋?!那么琰,一代君王这一切的排盘,今天演练到了这一步?
在K星迎来光的日子里,低调的琰,已经命令零羽星人,抢占了几百颗星辰,在我们K星的五大贵族还在为其他的琐碎的事头疼的时候,琰,已经拥有了太多的世界。
即使不做K星的王,琰已经是其他诸多星体的王了,那么琰与零羽星人的谋划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K星也要势在必得吧。假若这是一条隐匿的线索,我们终于找到了上面的抓痕,琰是真正想统治K星的人。
而蓝坤总给贝上之垒的琰的那副绿色翡翠的十字刀叉,又是什么用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