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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袁初在这附近,都没有找到卖辣豆腐的店,因此也就只好来碗咸豆腐脑,将就一下了。
袁初舀了两勺,虽然没辣不太合袁初的口味,但这豆腐脑的味道,也能称得上不错了。
只是袁初的豆腐脑,才吃两口,袁初左面便传来了一阵,喧闹打杀之声。
袁初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便见自己左方十丈开外的小巷子里,钻出了一群人,一人乃是一名使刀的汉子。
用的是大路货刀法五虎断门刀,虽然这门刀法算不得精妙,但这名汉子,却将这门刀法,练得极为精熟。
出手间嚯嚯生风,论及一身武功,这名汉子的实力,已然不在当日那名天地会叛徒,和连山寨头领许昌之下了。
另一群人则是一队清兵,足有十五人,手持长枪一起围攻这名汉子,此外还有一戴六品顶戴,手持两根五尺来长,成人大拇指粗细铁鞭的汉子,站在一旁。
只是冷冷的看着使刀汉子,没有和这些清兵一起,围攻这名使刀汉子,便即便如此,也给了使刀汉子莫大压力。
这些清兵虽然单人实力,远逊于这名使刀汉子,但他们到底人多势众,这名使刀汉子虽然武功不错,但也还算不得高手,加上身上有伤。
右刀的右手手臂,和左腿小腿处,都缠有白布。
面对整整十五名清兵围攻,这名汉子应付的,本就略显吃力,加上又要防备,这名武将,因此这名汉子,应付起这些清兵的攻势,也更加艰难了。
不过艰难归艰难,这名汉子终究有武功在身,光凭这些普通清兵,想杀他,也是不太可能,两方斗了一刻钟的时间,使刀汉子还是抽冷子,一刀砍下了,一个清兵的脑袋。
不过这时使刀男子,也已经是汗流夹背了,脸上肌肉也略微有些抽搐,他右手和左腿白布上,都浸出了血迹,无论是手还是脚,都略有些颤抖。
这时又是两名清兵手持长枪,向着使刀男子疾刺而来。
面对这两名清兵的搏命一刺,只见使刀男子手中的大刀奋力一挥,这两名清兵手中的长枪,便直接被削成了两截。
紧接着,使刀男子手中大刀,又是一挥,便直接在这两名清兵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
鲜血喷涌间,这两名清兵,也顿时没了性命,使刀男子身上也沾满了鲜血。
这里面有两名清兵的血,也有使刀男子,自己身上的血,杀了这两名清兵后,使刀男子身上的伤口,崩裂的更厉害了。
就连手中的大刀,都差点没有,掉在地上。
正在这时,手持双铁鞭的武官,也出手了,只见这名武官身形一纵,便跃至使刀男子身前,左手铁鞭瞬间向使刀男子挥舞而去。
武官这一鞭,来得又快又急,力道又足,铁鞭划过虚空时,甚至都散发出了,阵阵空气炸裂的脆响。
这一鞭使刀男子,虽然勉力接住了,但他在这一鞭的强横力道下,也倒退了五六步,右臂白布炸裂鲜血直流。
手中大刀也立在了地上,因为使刀男子,此时已无力拿刀。
但使鞭武官,自然不可能,给使刀男子喘息之机,下一刹那,武官左手铁鞭,也是向着使刀男子疾劈而来。
袁初此时已经看出,使鞭武官的武功,比起使刀男子,还要更胜一筹,已经可以勉强算得上,一方江湖好手。
他的奋力一鞭,纵使是使刀男子全盛之时,怕也不好阻挡,更别说使刀男子此时,还受了重伤了。
果然面对这一鞭,使刀男子虽然满头大汗的,及时提刀挡了下来,但使刀男子手中的大刀,却是瞬间便被震飞了数丈之远,直接插在了袁初面前的桌子上。
而武官这一鞭,也依旧打在了使刀男子的肩膀上,接着武官右手的铁鞭,又疾刺在了使刀男子肚子上,令得使刀男子,又后退了数步,口中甚至还泛起了酸水。
这还没完,一刺之后,武官紧接着又是两鞭,打在了使刀男子身上,将使刀男子抽打在地。
使刀男子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此时,浑身酸痛难当,根本就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不过这时,其实使刀男子即便还有力气,也爬不起来了,因为武官右手拿着的铁鞭,已经对准了使刀男子的喉咙,距其更是不到半寸之远。
“什么狗屁江洋大盗茅十八,枉那些地方衙门的人,把你传的神乎其神的,抓了这么长时间,都抓不住你,我还以为你的武功,有多高呢!”
“现在看来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嘛!在我闪电鞭马宝国的手上,竟连区区五鞭也撑不过去。”
“这到底是那些地方衙门的人太废物,还是我马宝国太厉害。”
“呸!好你个不要脸的马宝国,明明是你不讲武德,趁老子受了伤,在来以多欺少,还敢在这大言不惭。”
“有种的你就放了老子,等老子养好了伤,我们在来一对一的,单打独斗。”
虽然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茅十八面对马宝国,也没有半点服软之意,反而在啐了马宝国一口后,又对着马宝国,破口大骂了起来。
令得马宝国脸色一冷,身上寒意抖生,只见马宝国阴阴一笑。
“我不讲武德!那上次我与你交手时,和你在一起的那小子,向我撒石灰粉,难道就讲武德了,要不是那小子无耻偷袭,茅十八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
“还妄想本官能放了你,枉你茅十八,也是名震一方的江洋大盗,竟然能说出仿若三岁孩童般的话来。”
“快说上次跟你在一起的,那个臭小子在哪?你要是说出他的下落的话,虽然本官不可能放了你,但也能让你,死得稍微轻稍一点。”
“但你要是不说,那本官就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实话告诉你,本官年轻时,乃是行刑官出身,市井上流传的什么拔指甲,踩火炭,盖雪被,进蒸笼,金纸拂佛面之类的酷刑,根本就是骗人的,这哪算得上什么酷刑。”
“根本就是唬三岁孩子玩的东西,别说酷刑了,就连刑法也称不上。”
“我们有的是,比这狠辣百倍的酷刑,寻常人家就算给我们,送上数百两银子的谢礼,也未必能有这上面的这些待遇。”
茅十八经过上次那翻,与马宝国的交手后,便已经知道,马宝国的武功,在他之上了。
不过马宝国的武功,虽然在他之上,但他们两人的差距,也不是天地之别,茅十八尽管肯定,两人单打独斗之下,败得肯定是他。
但茅十八周样自信,他们两人单打独斗之下,他想走马宝国根本拦不住他,甚至就算他真会败,也是至少两百招以后的事了,马宝国自己,也得落个身受重伤的下场。
因此这次茅十八,被马宝国抓住后,才会如此不服,乃至大骂马宝国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