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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嬷嬷了。”夏绾卿点头微笑。
柳婆子弯下了腰,搭上了她的手,笑得谦卑:“这都是老奴该做的。”
两人一路走着,柳婆子状似家常般不经意开口道:“大小姐今日可真叫人意外,随随便便就打消了两个贴身丫鬟,大小姐自从病了以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又或者说,我老婆子从未看清过大小姐。”
还未等夏绾卿回答,她又道:“这次还把老婆子牵扯其中,有了老婆子顶上,大小姐也不会落到一个苛待下人,不近人情的名声,高,实在是高!”
夏绾卿被搀扶着坐在床上,头晕得轻轻靠在了床边,手指轻揉着太阳穴,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我不明白妈妈的意思,有人手脚不干净自然该搜院,妈妈掌管刑罚,刚正不阿,请妈妈来主持自然是最有理的,不管是谁也挑不出错误,不是吗?”
柳婆子笑得更深了些:“大小姐说得是。”
说罢,虽神色莫名,但没再说其他。
把人安置在床上后,方才开口:“那老奴先告退了,老奴吩咐了人在门外守着,大小姐先休息,若有什么需要的,再唤她们进来就可。”
夏绾卿温婉乖巧地点头:“有劳柳妈妈了。”
柳妈妈也跟着躬身行礼,随后离开了。
等她走后,夏绾卿有一阵子身体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待过了好一会儿,刚才晕眩和强撑的酸软无力才缓和了一些。
要不是要解决掉两个丫鬟,她也不用刚醒,撑着身体不适亲自去主持这件事。
稍微舒服了一点后,她起身来到了书桌旁。
提笔写下了一排字。
不管是上辈子学习的书法,还是这辈子原主的记忆。
都不会让她在落笔上难以下笔。
她尽量模仿原主的笔迹,但其实,她练过书法,和原主不爱读书的半吊子不一样,字体多了几分书法娟秀唯美洒脱之感。
她也预备着,一点一点改变原主的字体,变回她自己的风格。
写完了信,她唤了个丫鬟进来:“把信交给夫人身边的王嬷嬷,我不便亲自过去,她看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丫鬟虽好奇,却也不敢多问,只点头应下,立马离开了。
没多久,丫鬟回来了。
后面,还跟着两个清秀的小丫鬟。
小丫鬟上前一步行礼,异口同声道:“奴婢春月(春雪),见过大小姐。”
随后,一身浅碧色的小丫鬟又开口:“王嬷嬷已经提点过奴婢们了,王嬷嬷交代了,以后奴婢两个就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了,若是大小姐不满意的话,也可以让王嬷嬷重新挑选。”
夏绾卿目光落在了她们的身上。
浅碧色的是春月,粉色的是春雪。
都是面目清秀端庄,又不过分精致,不会抢人风头的人。
看来,王嬷嬷在面貌上面还挺谨慎的。
不像采儿,青儿,一个赛一个的好看,虽然不是绝色,也是美人坯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打得什么主意众人皆知。
她摆了摆手,淡淡道:“不用了,就你们吧,王嬷嬷有心了。”
春月春雪于是又行礼。
夏绾卿把另一个丫鬟叫退了下去。
随后懒懒斜靠在软榻上,头发顺着榻面垂下,一副活色生香的侧卧美人图。
她手指轻点着榻面,首先是随便开口问了几句。
从她们口中得知了她们的一些阅历,又了解了一下夫人那边的事。
得知杨氏知道她被叫走又昏迷,直接去找夏父闹了。
闹得人仰马翻,人尽皆知,如今府里也是闲言碎语。
说到这些时,面前两人还停顿了一下,似乎不好再说下去。
夏绾卿知道她们顾虑什么,倒也没强迫她们说。
只是一手托起下巴,眼睛稍微眨了眨,有几分腹黑慵懒的味道:“既然你们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我就有一件要事要你们去做。”
春月,春雪互看一眼。
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柳园。
一美貌温婉的妇人正低头缝补衣服,神色温柔。
门外进来一清丽少女,见状,唇角的微笑更大:“姨娘又在给父亲缝制衣服了,姨娘如此体贴入微,怪不得父亲会独宠姨娘一个了。”
美貌妇人正是梅兰茵。
梅兰茵听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哪有你说的那样。”
母女俩正逗趣着。
突然,有一丫鬟跑进来,欲言又止。
夏雨柔的声音威严了一些,命令开口:“有什么直说。”
“回三小姐,外头出现了一些传言,说,说大小姐可能假借自己弱势之名,想要让老爷把捉奸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丫鬟是夏雨柔的心腹,专程为她打听消息的。
“哦?”夏雨柔听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不明。
随后眉目间闪过一丝烦躁,认真吩咐道:“你再去打听,有什么消息立刻来见我。”
梅兰茵见她愁眉苦脸,不解开口:“怎么了,雨柔,这可是好事啊,大小姐想息事宁人,现在事先把这件事情爆出来了,看她怎么还能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也亏她想得到装成弱势的办法……”
她面露喜色,一点也不像是真的单纯,了无心机的模样。
没等她说完,夏雨柔抬手,示意她停下:“姨娘,你不懂。”
眉宇间的忧愁挥之不去。
“到底怎么了?”梅兰茵此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根本不是什么好事,当时她提这个建议,父亲知道了,也同意了,而且我也在场,结果转头,这件事情就泄露出去了,你说,父亲会觉得是谁干的?”夏雨柔这么一分析,梅兰茵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脸上的喜悦立马就没了。
反倒有些焦急起来:“那,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夏绾卿自己放出来的……”
“不可能!”夏雨柔当机立断打断了:“那个草包,哪想得到这样的主意,我想,或许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当时有谁偷偷听到了,是谁的眼线,又或者,父亲不小心说漏了嘴给谁听,有那起子小人听到了想拿这件事情作文章。”
梅兰茵转念一想,也是。
夏绾卿那个草包断不可能想到这点,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偷听到的人了。
正在母女俩心里展开一场阴谋论的时候,夏父身边的一个丫鬟来了:“三小姐,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夏雨柔瞬间捏紧了手指,力气大得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