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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湛东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来称呼躺在医院里的女人,只能先叫名字,他觉得自己要是叫个伯母或者岳母的话,这女人一定会给他脸色看的,他可不想惹她生气,因为一些外界的因素。
南溪听他这么说,推开他之后低声的说:“我才不要去呢,昨天不是都去过了吗?再说我也没有打算认她。”南溪别过视线不去看男人。
昨天她去医院可是不知道要去见那个女人的,她完全是因为担心男人额头上的伤才会去那么着急的去医院,都到了医院了,再加上这个男人对她的怂恿,所以她才去的,当时怎么也是有点脑子发热的冲动劲儿。
现在她可是很冷静,说不去,就是不去,昨天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完了,不管她有没有听见,她觉得自己去见她已经是在这件事上做了让步,不可能再频频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好像她很想要认这个妈妈似的,造成了误会,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再说了昨天的情况,她已经吓得半死了,更不想跟任何日本人扯上关系,尤其她是个极爱国的好姑娘。
“我要去找舒甜,她说她今天要回老家的,过这个年,我们俩就发了条微信,一直没见面,昨天她哭的惨兮兮的,我得去看看。”
南溪说着就从床上下来了,可是一双腿刚站在地上,身体就晃了一下,男人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将她扶住,“没事吧?”
南溪被他这么一问,一下子红了脸这个男人真讨厌,昨天那样的情况他居然还要跟她做,而且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本来就又累又受了惊吓,再被他这么一闹,腿不软才怪,每次他都没完没了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让她觉得无奈,可是那技术真不是盖的,总之,她也是很舒服的。
南溪推了他一下站稳了之后就去了洗手间,洗手间里,男人跟进去跟伺候祖宗似的,给她接了漱口水,挤上牙膏把牙刷递给她。
看着她一边刷牙一边笑米米的问道:“真的不去吗?溪溪,你知道癌症这种病说完就完的,她只是当初为了追求爱情才丢下的你,并且觉得你爸爸会好好照顾你,所以……”
“所以就把我丢下不管去跟那个叫山本的男人双宿双飞,逍遥快活了,商湛东,你知道因为后妈有多少孩子被虐待,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心里的伤害是无形的也是最残酷的,我是没被后妈虐待,你知道我爸爸都是怎么对我的吗?”
“溪溪你别激动。”商湛东本是好意想要劝解她的,可是却好心办了坏事,对于这件事情上南溪心里的介怀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不激动?呵呵,我激动什么啊,有什么可激动的?为了那样一个女人,我不值得,只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不是我天生的就是圣母,你们伤害过我之后,觉得我原谅了,就可以尽情的享受我对你们的关心对你们的好,但是你别忘了,那些事实它是存在过的,并且在这里。
她指着自己的心脏,一字一句郑重的说道:“就是在这里,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即便是时间都治愈不了,我不能忘记那些痛苦是因为我有心,我是一个有心,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办法忘掉,你们在奢求我原谅的时候,我不肯,你们就觉得我狠心,我不近人情,我冷血,可是你们伤害我的时候呢?就那么光明正大?理所应当,你们当初都有苦衷,都有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才会伤害我。
比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还不如,我至少从来没有甜过,商湛东,我会跟你再在一起,只是觉得人生苦短,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再付出所有全部真心的爱一个人太辛苦也太累,沐沐需要爸爸也需要妈妈,而我对你除了被你缠的没有办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余情未了,但是想要回到最初的死心塌地,我再也不可能做到了,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好,但是我也记得当年你对我有多坏。”
南溪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看到男人懊悔又难看的脸色,她叹了口气说:“我今天给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想要指责你以往对我的伤害,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是在闹脾气或者怎样,因为我无法面对那个该是被我称作妈妈的女人,这个无法面对是因为看到她,我除了会想到自己当年所有的痛苦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现在她生病这么严重,你也说了有今天或许会没有明天,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气死,到时候再被山本的¥”v人来追杀,呵呵……我可不会让我的儿子没有妈妈。“
南溪最后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后悔了,其实她真的没有指责商湛东的意思,她只是觉得他不该一直鼓励她去见那个女人,谁不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去切身体会,都不会明白当初心中那份难以言述的痛苦。
大概站着说话不要疼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而且这件事爸爸还不知道,如果自己再去医院跟那个女人见面爸妈知道了会很伤心难过的,现状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不想有一点的变化与不开心,所以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如今她并不想做这个所谓的孝女,那太虚伪了。
南溪出门之前,商湛东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倒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觉得当初做出了那些对她伤害那么多的事情感到悔恨,可是也深知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卖后悔药的?不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句话怎么来的?
不过南溪出门之前可是捧着男人的脸亲了又亲的对他说:“你现在那么疼我,表现那么乖,尤其是昨天晚上那个什么的时候,我很满意,所以继续保持哦,我目前还是很喜欢这样的你的。”
回想着南溪的这几句话,男人摇头失笑,“这算不算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个女人啊。”
南溪跟商湛东吵了几句之后哄了哄他才出的门,怕他胡思乱想,南溪哄他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把节操那种东西给踩碎了吃掉了。
司机送她来到工作室的时候,舒甜已经不在了,在舒甜的房间里看到了被隐藏在了厌恶之后的向景逸,南溪瞪大了惊讶的双眼问道:“向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男人,吸烟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的来人,原本期待的眸子在看清楚了来人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他想太多了。
“呼……”呼出了口中的的烟雾,向景逸站起来对着南溪苦笑了声说:“南溪,你不叫湛东跟我一起玩儿,呵呵,现在我又被你的闺蜜给甩了,我做人还真是失败。”
他说完,紧了紧腰上唯一的一条遮掩着身体的浴巾,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的关门声,南溪才从惊愕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情况?舒甜,跟跟向景逸,这,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向景逸换好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看着南溪正在打电话,像是打不通似的,挂掉之后又重拨,他苦涩的扯了扯唇角说:“别打了,她关机了,打不通的。”
“不是啊,她最不爱关机的,身上时刻的装着充电宝,就怕手机没电。”舒甜是个很怕安静的人,如果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摆弄手机,刷朋友圈,聊天,上q,总之是不会让自己闲着的,关机的情况在舒甜这里基本上就是零的。
“可是她已经关机了。”向景逸说出这句话,语气里的无奈让南溪把视线投在了他的身上,“你昨晚跟她在一起吗?”
向景逸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睡完之后,我以为她会留下来,没想到还是离开了。”
“那你为什么不留住她?”
“你觉得一个打定了主意想走的人真的留得住吗?”他苦笑,觉得他们之间昨天那么缠绵,她抱着他的腰哭的泣不成声的样子,怎么会还走?可是就是走了啊,在让他以为她会好好的呆在他身边之后,提着被他放到了储藏间锁起来的行李走了。
走的那么安静,那么坚定,连一个字都没有留给他就走了。
南溪看着向景逸那满是怨恨的眼睛,冷笑,“如果你真心想要留住她,她又怎么会舍得走?向景逸,不要把错都归结在女人身上,如果你足够让她舍不得,她又怎么会走?只能说明,她觉得你根本就不够爱她。”
“呵呵,爱?南溪,我跟舒甜之间不是你跟湛东,爱这个字,用在我们身上还太早。”
“好了,我知道了,向医生,请你离开吧,本来要告诉你舒甜老家的地址的,但是我觉得这辈子我都不会告诉你的,舒甜离开你真是明智之举。”
南溪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她真是懒得看向景逸了,才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渣,都特么的睡过了,居然说什么提爱还太早,去你大爷吧,这么渣,不被舒甜甩了才怪。
可怜的舒甜,昨天哭的那么伤心,一定是因为预料到了今天这样的结局,想爸爸,只是一个情感宣泄的爆发口,一个亲人没有的她回去了老家只会觉得更凄凉,这个傻女人,真是的,怎么什么都不跟她说?
从舒甜的房间离开之后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不一会儿的功夫被保安告知向景逸离开了,南溪叮嘱保安说,“看好了舒小姐的房间,不要谁来都让进,尤其是刚才的男人。”
南溪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刚才被小助理送来的文件,一边看,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无比的心烦,更不想回家去了,男人,就是那么混蛋的生物,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去抓牢,可是却不懂的自己错在了哪里,女人永远是被伤害的遍体鳞伤之后绝望了才会离开的,可是男人从来不能认清了自己,总是把所有的过错归结在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他这上面,如果不爱,怎么会把最珍贵的身体给过之后才离开?
这些他都不好好的想想吗?舒甜这个笨蛋,别看她平时说话很大方的,可是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相处这么久了,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儿,一旦认真起来那便是全身心的付出,如果不是看不到希望,她也不会轻易离开的。
南溪越想这些糟心的事情越心烦,商湛东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南溪没好气的回了句,“不回了。”就挂断了电话。
但是平静下来之后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对男人发火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随即拿起了手机打电话过去想要解释一下可是对方的手机正在通话中,南溪打了几个过去,都没有接通,索性就不打了,想着一会儿看完了文件还是准时回家去。
商湛东被南溪莫名其妙地吼了两句之后,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是山本的一个手下打来的,说山本手术已经度过危险,平安醒来了,子弹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膀,失血过多。
手术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剩下的就是好好休养了,商湛东其实是对这些人无感的,不过因为某个没良心不懂得他心思的小女人,他得关心着这些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人的安危。
了解完了山本,便是伊藤百合,所以商湛东的电话打的时间有点长,伊藤百合醒来了,但是身体依然很虚弱,刚刚经历了被绑架的惊吓,又不见丈夫来看望她,担忧不已,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比她还虚弱的男人,心疼的几乎昏过去。
佣人告诉她南溪来看过她,让她很是开心,想要马上出院来见南溪,被医生拦住了。
挂断了电话,商湛东深深的呼了口气,只觉的脑袋有些疼,刚才警方也来了消息,说白悠然在接受审问的时候发起疯来,极不配合。
那疯狂的态度让他们十分无奈,不过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得到了指示直接把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当然这件事是安武给递了话,安猛的伤势有些严重,不过好在已经醒来了,但是安家兄弟跟商湛东这里绝对不会因为安猛醒来就对此事就此罢休,不让罪魁祸首得到深刻的教训,都不会让他轻易死掉。
白悠然正在庆幸着自己的发疯把警方逼的没了办法,谁知道指示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才喝了一杯热水就被突然被一群不知道什么来历的人给捉住了手脚,紧接着她连呼救都来不及开口说就被堵住了嘴巴,捆住了手脚直接地塞进了一辆车上。
她想挣扎,想怒喊可是身体被捆住成了一条棍子动不了一下,难受的她都掉下了眼泪。
等到了地方之后,她才看清楚了自己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那一刻她都绝望了。当年的袁敬婷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原本没有那么严重的发疯,可是进了这个地方之后也就完全的被逼疯了。
更让她崩溃的是就在她被强制的关进了一间密闭的房间里面的时候,来给她送药治疗的人居然是安武。
安武看见她就笑了,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白悠然,你好,我是这间医院,刚刚应聘来的神经科医生,对于你的病情,我们可是十分的重视,从今天开始,就由我负责为你治疗吧”
“不……”
凄厉而又绝望的声音让安武的眸色一冷,将那根充足了电的电棍拿了出来
“啊……”
乡村的小路十分的平静,偶尔会看到一辆农用车经过,,已经换掉了身上的臭衣服的商瀚,早已把自己的那辆车抢来的车给扔在了半路上,用那辆车里留下来的一点儿钱给自己买了套衣服,几经辗转就抵达了这个小村子。
乡村的气息干净又质朴,商予迟在这里生活了有些时间了,每天在小学里面教教书,在院子门口的小塑料棚里面种了一些蔬菜,生活过的十分轻松,虽然妈妈神智不清的每天要找爸爸,但是晨曦很会帮他哄妈妈,所以他的生活过的还算不错,这样平淡的日子,他才感觉到了踏实,只是这样平静的生活在看到自己的父亲变成通缉犯的时候一下子给打破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