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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胸前那敏感的一颗,被他手下的脑袋突然咬了一口,他疼的都恨不得把这个咬了她的女人丢出去,可是看到眼前的男人,他面不改色的笑着接着说:“她实在是太害羞了,改天有空请小舅去我们家里作客。我们先走一步了,”说完抱着南溪的脑袋拖着她的身子就快步的往外走。
医院大厅的门口
男人咬着牙压低了的声音,在南溪的头顶上方传来,“属狗的是不是?”南溪的脑袋还被他按着。她的小手在他的腰上,掐的她指甲都疼了,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肉硬的跟砖头似的,她又气不过只好咬在自己嘴巴可以够得到的地方,谁叫他按着自己的脑袋不松手的。
不过等她咬了一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咬的地方有些不对劲,赶紧松了口,她的一张小脸也红了个透。
男人胸前的疼痛消失之后,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那个敏感的地方传来,他的眸色闪了闪,只觉得这个女人咬了自己的那一下感觉并不很坏,似乎还有些期待,期待着再被来那么一下,那种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的喉结滚了滚,搂着她腰的手往下滑了一点儿,落在了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啪。”的就打了那么一下。
“让你再咬,真是该打。”这么说着,又打了一下,那力道一点儿也不大,可是却让南溪羞愤恨不得拍死这个男人,他们似乎还没有离开小舅的视线吧,让小舅看见,多别扭,她挣扎着自己的脑袋,挥动着小手,在他的腰上又戳又掐,可是男人一点儿也不肯松开她,反而按着她头的手更紧了。
“别乱动,屁股还想被揍是不是?”男人威胁的话里呆着隐藏的笑意,让南溪恼怒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他的手现在在干什么?
男人的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医院大厅外面走去,南溪气的直咬牙,“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不拿。”男人语气强硬的哼了一声,一只手继续捂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南溪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想这个男人就这么无耻的占自己的便宜,一张嘴又咬上了他胸前的肉,这次她故意错开那颗豆豆,真正的咬在了他胸前的肉上。
男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呃,嘶,你这女人。”他怒声的说了一句,却没有阻止她,虽然她咬的很疼,可是她软软的唇瓣透过那单薄的意料蹭的他那敏感的胸前还是很舒服的。
南溪用力的咬着男人的肉,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一块儿,她真是烦死这个男人了。
男人吃痛托着她的屁股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他越是用力南溪就咬的越狠,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都有了血腥儿,才松开了口。男人的脸色有着可疑的暗红,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了变化,只是距离自己的车子还有一段距离。
商湛东托着南溪艰难的移动步子的时候,白悠然被朱迪用轮椅推着从楼上下来了,刚才已经安排好了司机过来接她们,白悠然带着一个棒球帽跟脸上也带了墨镜,她刚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抱着南溪离开的男人,一双已经红肿了的眼睛里面满是怨毒。
男人的真心也不过如此,商湛东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你对我的感情可以无限挥霍,原来,时间在变,你对我的心也在变,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南溪,不是说要跟他离婚吗?为什么还死缠着他不放?连他带着自己过来看伤,都要跟过来,口是心非的女人,想要以退为进俘获他的心吗?
哼,只要有她白悠然在一天,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南溪,咱们走着瞧。
眼看就走到了车边,南溪的视线就看到了男人小腹下那不该那么突出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顶起了帐篷,将西装裤支起了一个大包,她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脑子像是冲血了一样的嗡嗡直响,这个男人居然这么BT,而且现在他的手还在她的屁股上不肯挪开。
“死流氓,臭BT,你赶紧给我松手。”南溪怒声的大吼起来,她真是被这个男人气死了。
商湛东想要捂住南溪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已经走到了车边,他将车门打开,直接先钻进了车里,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面不改色的对满脸怒意的南溪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这样才不正常,赶紧上车。”
“我才不要上你这个BT的车。”她冲着他怒声的大吼了一句,转身就跑,可是刚跑了两步就看到一辆车开进来,一个男人举着照相机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来冲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大喊,“在那边,是商湛东的车,那个女人是谁?不是白悠然。”
“南溪,你想被记者围攻是不是?赶紧上车。”
商湛东愠怒的吼声从身后传来,南溪长大了嘴巴,看着来势汹汹的记者,拔腿就往回去跑,上了车还没有坐稳,男人的车子就就开动了,她赶紧抓着安全带往自己的身上缠。
他们的车子刚开动了没油两分钟的功夫,大批的记者跟车辆开始往他们的方向涌过来,医院的门口停满了记者的采访车,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医院大厅的门口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南溪坐在男人开的飞快的车子里,从后视镜里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群已经越来越渺小,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把安全带系上了,这才感觉到了男人的车速已经减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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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看了看窗外刚才跟着他们的记者车又多了几辆,跟在她们的车旁边还有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南溪看着男人脸色阴沉的开着车指着自己这边的那辆车说:“已经追上来了,还,拍照呢。”
“随他们的便。”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南溪看着外面探着半截身子举着照相机的记者,不由的为他们捏了把汗,这样多危险啊,又看了一眼旁边开车的男人,将身边的车窗打开了,挥着小手对那个探出半截身子的记者喊道:“你赶紧拍两张,坐好了吧,这样真是太危险了。”
她张开两只小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对旁边隔了十几米的记者车喊道,那个举着照相机猛拍照的记者都被南溪的话惊呆了,这是他做娱乐记者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不过,那个记者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对着打开的车窗猛拍了几十张之后,真的听了南溪的话收回了身子,坐在车里,那辆车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
商湛东瞥了一眼多事的女人,将她打开的车窗关上了,车子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厢里一时间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发闷。
南溪的视线从那辆车上收回来,想到身边的男人刚才在医院里那幅恶心的样子,她就觉得厌恶的不得了。
离婚这件事从他的态度上,南溪觉得跟他真是没有能够交谈的必要了,在医院里他说的什么?不想?所以就不会离婚,这个神经病,圈着她很有意思吗?那么白悠然怎么办?南溪想这件事,想得有些头疼,看来还是要找爸爸商量这件事,如果他不想离婚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只是他为什么就不肯跟自己离婚呢?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静谧的空间里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南溪转脸来看了男人一眼,重新转回了视线,他的问话让她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沉沉的。
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南溪的心里一片暗淡,回忆起来的那段时光是她心底不可触碰的伤疤,如果不是为了沐沐她不愿意跟任何人提起来,那是她人生中犹如地狱一般的日子,就是回忆起来,她也不愿意回过头去想太多。
更何况回忆起来的时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刻骨铭心的疼痛,她长了长嘴,语气沉沉的说:“在你逼我打掉孩子的时候。”那一刻她的心里锥心刺骨的疼痛不只是将要失去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有那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的记忆,眼前的男人是将她推入地狱的那个魔鬼,她现在的想法只有远离这个男人,可是他不允许,只是他凭什么又不允许呢?
南溪那沉甸甸的一句话,让男人的心里一痛,想要脱口而出的解释在看到她映在车窗上闪着水光的眼睛时生生的止住了,现在的解释又有什么用?她不会相信的,她对他的话已经完全不信了,早在四年前得知自己骗了她以后,他的信誉度已经在她的心中是负数了。
他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
之后的车厢里再也没有了交谈的声音,安静的车厢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回到公寓的时候,沐沐已经醒来了,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摆着几样小点心跟果汁,可是一口也没有动,听到门口的动静,沐沐从看过去,看到走在前面的南溪,眼睛里暗淡的光芒一下子被欢喜替代,“妈妈。”
软糯糯的声音,让南溪原本沉重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无比柔软,伸开双币将小跑过来的孩子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拥住。
“妈妈,你去哪里了?”他醒来没有看到妈妈好害怕。
“出去了一下子,睡得还好吗?有没有做梦?”南溪将有些重的小家伙放在了沙发上,抚着他的小脑袋问道。
沐沐顺势靠在南溪的怀里说,“睡得还好啦,只是做了个开心又不开心的梦。”
“哦?说来听听啊。”
沐沐点点头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梦,“我梦到我终于过生日了,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有漂亮的气球还有很大的水果蛋糕,我们正在快乐的唱着生日快乐歌,可是突然来了一个很丑的巫婆把我的蛋糕变没了,把气球也变没了,然后就哈哈笑着飞走了,妈妈去给我追蛋糕,可是你跟巫婆一起飞走之后就不回来了。”
他时被吓醒的,然后就睡不着了,再看没有了妈妈在,他就觉得心里很害怕,虽然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可是也很担心。
“呵呵,只是做梦而已,沐沐别难过哦,你生日的那一天妈妈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好不好?”
“好,妈妈,你可要说到做到哦。”
“当然了。”
“叮咚……”母子俩正抱在一起说话,门铃响了。
母子俩转过头看过去,见保姆打开了门,南正言跟徐梦就急急的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完好地坐着的南溪,齐齐的松了口气。
“爸妈,你们这么过来了?”南溪放开怀里的沐沐站起来,问完了话才想起来忘了小舅的叮嘱给他们回电话了,天呐,自己这个脑子真是的,看爸爸额头上的汗,一定担心坏了吧。
“外公外婆好。”沐沐怪怪的叫人。
“好,沐沐好,来外公抱抱。”南正言看到女儿没事,放下心来,将沐沐抱起来,对南溪问道:“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可把我跟你爸爸给吓死了。“徐梦嗔怪的说了一句之后,打量起了南溪的身上,南溪赶紧安抚他们:”没事的,真的没事了,是我自己想事情想差了。”
南溪摆着手解释道。
“爸爸。”沐沐突然喊了一声,几个人一起看过去,门口的男人正握着手机推门进来,刚才上来的时候他呗安猛的电话绊住了脚,南溪不可能等着他就自己上来了。
电话里安猛说白悠然呗记者围住了,没有及时的脱身,现场有些混乱,他就是再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好在当时医院里的保安出动了,控制住了混乱的现场,白悠然又朱迪重新送回了医院里面,找医生开了一间房,等着外面的情况平息了之后再走。
商湛东仔电话里跟安猛做了一些吩咐之后又打了几个电话,然后上楼来,一进门就听到了里面徐梦的声音。
“您二位过来了,刚好晚上一起吃个饭吧,算是给她们娘俩接风。”商湛东的话让南正言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看向南溪问道:“不是明天才出院的吗?出院怎么也不告诉爸爸一声,不是说好了,不回这里的嘛?南溪,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听着南正言有些生气的话,南溪赶紧解释:“医院里临时没有床位安排不开病患了,就提前安排了我们出院,我跟沐沐已经没事了,因为时间匆忙就没有跟您打招呼。”
“嗯,行了我知道了,那你现在还要住在这里吗?爸爸闲杂久可以带你走。”
南溪闻言点点头,“嗯,要走的,只是我要带着沐沐的。“她坚定的说完这句话看向了南正言身后的男人。
商湛东的脸色早在南正言说要带走她的时候就沉了下来,再听到南溪这句话的时候算是彻底的冷了下来,感情他在医院里对她说的话算是白说了。
“这么晚了,走什么?沐沐今天可是想跟爸爸妈妈一起睡的是不是啊沐沐?”男人的脸色虽然不大好看,可是跟沐沐说话的语气还是很柔和的,沐沐不知道几个大人之间的暗涌,不过爸爸的话他倒是很满意,最喜欢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睡了,爸爸高大有力气让他很有安全感,妈妈讲故事的声音柔柔的,身体软软香香的,抱着自己的时候很舒服。
没有什么比能够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更幸福的事情了。所以他在听到爸爸的问话之后马上点了点头:“是啊,今天我要跟爸爸妈妈一起睡。”
男人十分满意自己儿子的回答,继续问道:“沐沐邀请外公外婆晚上一起吃饭吧,人多热闹沐沐会吃的很香是不是?”
“嗯,外婆,留下来陪沐沐一起吃饭吧,外婆做的芙蓉蛋好好吃,沐沐好几天没有吃到了。”
听歌沐沐软软的话,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南正言跟徐梦哪里还有什么立场不同意?只是他们有些奇怪这个男人的态度,尤其是南正言,当初可是跟这个男人有协议在先的。
现在他的态度都让他怀疑这个男人是想要跟南溪好好过下去了,今天他的态度还有那天梦梦告诉他这个男人居然叫了梦梦妈。
因为沐沐南家夫妇留下来了,商湛东全程陪伴,不时的插上几句话,一顿晚饭吃的倒也是其乐融融,晚饭过后南溪跟徐梦陪着沐沐去楼下散步,南正言叫了商湛东让所有的佣人离开了客厅,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商湛东面对南正言的问话也不遮掩的直接说道:“我不打算离婚了。“
“什么?”南正言站起身来看着男人立起了眼睛,“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请您不要激动,我从来都会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男人眸光含笑的对情绪有些激动的南正言说道。
“呵呵,负责?”南正言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负责这两个字吗?”南正言的话让男人心里一顿,目光盯盯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说:“我跟您一样,也是发现事情发现的太不及时了,以至于错过了太多,有些事情错过了是注定,可是有些事情我不想再错过,您是过来人应该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我是真心的。”
“真心?“南正言冷笑着反问道。
”可是你的真心,我溪溪已经不稀罕了,她哭着求我说要带着沐沐离开你的时候,我就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让她如愿,所以你的真心还是收起来吧,溪溪一定不会再稀罕了。”
商湛东听着男人的话,脸上的表情僵在那里一个字再也说不出口。
“溪溪在这里再住一天或者是两天甚至一个月两个月,都不会让我改BT度,相信她也不会,还有你的那烂摊子还没有收好,你有什么脸面跟我说不要跟溪溪离婚?你知道婚姻的意义吗?知道婚姻对于一个女人的意义,知道家庭对于一个孩子的含义吗?商湛东除了事业有成,你一无是处,想成为我南正言的女婿,你差太多了,我的溪溪值得更好更有责任心的男人来配他,你还是去守着那个姓白的女人去痴情无悔去吧。”
南正言愤愤的说完直接站起身来,不顾对面男人那张俊脸沉的跟碳一般直接往门口走去。
怔怔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耳边是南正言的厉声质问,他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刚才的那几句话已经是他表达立场的极限,只是当南正言一个个的大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时,他真的是无言以对。
原来在那个男人的眼里自己如此不堪,那么在南溪的眼里自己时个什么样子呢?他想起自己曾经对她做下的那些事情,根本不敢再往下想,她有多恨他,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
他在客厅里坐到了深夜也没有等到那对母子回来,他知道一定是南正言带走了那对母子,不过,就算是他留住了他们一时又能留得住他们一世吗?
一世,这两个字从心头划过的时候,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惊了一下,只是那股惊讶很快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带替,那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揪心,又有些温暖,还有些甜甜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疲惫了一天的人溪过舒服的热水澡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无比的放松一样,若是要给这种感觉来一个总结的话,那就是两个字,舒服。
想到这里他沉了一整晚的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丝笑意。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