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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夏眼巴巴的看着白赦, 静静地坐在床边上,等待着白赦的下一步动作。
昏黄的灯光洒在洁白的柔软被褥上,映出了两个人交叠的影子,暧昧顿生。
冉夏和白赦互相对视着, 过了许久, 冉夏的眼底才缓缓的爬上了些许的疑惑:“你……”
说真的,这个财神爷, 一定是个生理障碍吧?
这都多久了?
他是要和望夫石玩“一二三木头人”么?
面对着你美艳动人的妻子,你能不能给哪怕一点点的反应?
我,冉夏,这么一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人见人爱的绝世好妻子,坐在床沿这样充满了暗示意味的地方, 等待着你的为所欲为。
你, 白赦, 就这么个反应?说好的为所欲为呢?
大佬你怎么回事?
你还说你不是生理障碍!
意识到白赦是个强撑面子的生理障碍的可能,冉夏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大佬生理障碍怎么了!怎么了!
自己!一个贤惠的豪门怨妇,难道不能给大佬留哪怕一点点的面子么!
大佬撑着说自己不是生理障碍怎么了!
谁还没有一点点小自尊和小骄傲了!
这么一想,冉夏就觉得自己有点愧对大佬。
人家生理障碍本来就已经很辛苦了!
自己竟然还逼得一个生理障碍要证明他自己不是生理障碍!
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实在过分!
冉夏现在想什么,白赦都不用她说话, 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无非是生理障碍的那一套。
他很清楚, 今天这事,自己要不把冉夏给办了,是没法了结了。
凝视着面前的女人,白赦狠了狠心。
他逼近了冉夏, 捏着她的下巴,弯下了腰凑近了几分,禁|欲的脸上露出的冷笑带上了几分莫名的性感:“你别后悔。”
冉夏的呼吸,在看到白赦的表情时,猛地一窒。
白赦的相貌是极为英俊的,就是那天遇上的小鲜肉,也不及白赦许多。
更别提这样充满了情调的氛围之下,这个男人禁|欲的面孔之下流露出的不同一面,他的冷笑,他的垂眸,都在让人叫嚣着——rita!
这样的极品男人。
后悔?
不存在的!
我行!我可以!
冉夏的眼底瞬间就带上了几分期待,甚至开始蠢蠢欲动。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白赦的手僵硬在了原处。那双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的眸子,在这一刻带上了让人看不分明的波动。
灯光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落下的影子遮掩住了他垂眸的神情,他的唇是轻轻抿着的,似乎在踌躇着。
他和冉夏之间的距离,几乎要亲密无间了。
他一点一点的弯下了腰,他抿着的薄唇,在距离冉夏的唇不过一指的距离,顿住了。
冉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
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到的就是白赦僵硬在原地怎么也亲不下去的模样。
这就很过分了。
你面前的这位漂亮的女士,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她美丽,善良,还可爱!
你白赦为什么不亲?
你还说你不是生理障碍!?
怒视着自己眼前的白赦许久,冉夏伸手揪住了白赦的衣领,猛地一拽。
白赦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拽的往下一沉。而冉夏则是勾了勾唇,闭上了眼,凑了上去,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发出了干脆利落的“啵”的一声。
自觉自己的干脆利落,默默地给自己比了个赞,冉夏这才看向了白赦,眨了眨眼。
白赦浑身僵住了。
他下意识瞪大了眼睛,退后了一步。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刚才那一瞬间柔软的触感来的太快,太过于猝不及防,让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有些慌乱地退开,他唇间那一抹香甜才仿佛信号延迟一般被他品尝到。
冉夏看着白赦,忍不住得意的咧开嘴笑了起来。
只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冉夏的错觉。看着这样的白赦,冉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调戏了清纯大姑娘,还把大姑娘往床上骗的花心大渣男。
白赦僵硬在了原地,很怀疑,如果继续下去,自己和冉夏之间,谁才是那个最后吃亏的。
反正他觉得,吃亏的那个不会是冉夏。
这一点,从她脸上的笑就看得出来。
这一切的发展,都有点超出他的预计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赦板着脸,垂着眼,努力的遮掩住了自己的震惊。
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可是迎着冉夏的目光,他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冉夏看着白赦这模样,忍不住起身,站到了白赦的面前。
白赦强忍着自己退后一步的冲动,一张帅气的脸蛋死死的绷着。
冉夏看着这样的白赦,调戏的心来了几分,她走上前了一步,又上前了一步,看着白赦稳重的表情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慌乱,她忍住了自己偷笑的情绪,又逼近了一些。
这一次,白赦忍不住退了一步。
可还没等他退,冉夏就伸出手来,牵住了白赦的衣领,另一只手按在白赦的肩膀上,而后,整个人按了下去。
天旋地转之间,白赦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冉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赦,一只手揪着白赦的衣领,一只手撑着床,很是不客气的跨坐在了白赦的身上。
就……
就像极了恶霸在逼良为娼。
白赦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她的脸上是狡黠的笑意,白皙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时不时的触碰着他危险的喉结,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的缘故,她的头发从耳畔散落,落下几缕在他的脸上,带着属于冉夏的热烈的香气。
这一刻,和任何一刻都不一样。
即使被冉夏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节奏,白赦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察觉到此时的危险。
而这份危险,来源于他眼前这个女人,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
因为冉夏的动作,他不得不略微扬起了头,露出了他脆弱而精致的喉结。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下去!”
这么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坐在他身上,他都没有反应。
甚至还说出了“下去”这种禽兽不如的话?
冉夏看着财神爷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失望了起来,张了张嘴,她决定还是要维护一下财神爷的小尊严。
凑到了财神爷的耳边,她轻声地问道:“你真的不是性无能?夫妻一体,你不用瞒我。”
白赦闭了闭眼,怒意猛地升腾。
而随着怒意升起的,是随着冉夏俯身到他耳边时,贴在他胸口时那柔软的触感带起来的火气。
察觉到冉夏表情一点点的变得僵硬,白赦终于在这一次的交锋里扳回了一城。
他察觉到依旧维持着和自己咬耳朵姿态的冉夏的身体的僵硬,在她的耳边轻笑了一声,略侧过了头,看着她惊讶的侧脸,说道:“要试试么?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夜夜笙歌?嗯?”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白赦把冉夏当时在车里说的这几句话,一字不动的奉还给了冉夏。
冉夏僵硬的坐起了身来,感受着原本没有的,突然出现的,属于成年人的利刃的时候,她默默地把双手撑在了财神爷的胸口,陷入了浓重的沉思之中。
说真的。
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冉夏不会蠢到问出“你带了什么棍子了么”或者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这种单纯的话语。
成年人的利刃,不需要问。
问就是装傻!
但是现在摆在冉夏的面前就一个难题。
既然白赦有利刃……
那她现在这个姿势,是不是叫骑虎难下?
凝视着白赦,看着他这俊俏的脸蛋,这完美的身材,以及他那雄厚的身家……
冉夏的表情渐渐凝重。
怎么说呢。
这骑虎……不下也不是不可以。
就感觉……
血赚不亏啊。
想了想,冉夏简单地做下了决定。
如果大佬要臣服于自己的魅力,对自己实施婚内啪啪啪。
她一定欲拒还迎,泪眼朦胧,演技逼真。就根本不会让大佬看出来自己有多迫切!
目光炯炯的看着白赦,冉夏的眼底几乎写满了两个字——办我!
白赦:……
就……
你tm……
我到底娶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白赦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冉夏也不得不起伏了一下。
一时间,场面就特别的尴尬。
白赦一口气才刚进来,察觉到自己和冉夏的尴尬位置,他不得不忍住了吐气的力度,缓缓的出了这口气。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遇到了这个老婆之后,一切的发展都根本不按剧本走。
闭了闭眼,白赦冷着脸,伸出手来,按在了冉夏的肩膀上,一个转身,把冉夏压|在了下面。
冉夏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小兴奋。
——来了来了!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候来了!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冉夏在心底默念两个方针,觉得白搭这娃在今晚上基本上是稳了。
稳得妥妥的了!
冉夏甚至都已经开始规划下一个娃的名字了,可下一秒睁开眼,她却看到了大佬残酷无情的背影。
就特别的生理障碍。
就感觉那个利刃是假的,是借来的,是贷款来要还的。
“晚了,你早点睡。”
大佬匆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逃一样地离开了。
冉夏:???
她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内心有些小小的不解。
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冉夏觉得那就是她惨白的人生。
她甚至怀疑。
自己刚才坐到的,真的是成年人的利刃么?
她现在特别想要学着那些无辜纯真的小说女主一样问一句:“那是你偷偷带来的棍子么?”
撑起身子,冉夏默默地从床上爬起,盘腿坐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就特别的疑惑。
这财神爷不是吧?
就带着成年人的利刃,就这么离开了?
还早点睡?
这tm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冉夏拿出了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怀疑人生。
这镜子里的女的,长得还是一样的美艳动人。
说句实话,要不是镜子里的是冉夏自己,冉夏都想办了她。
就这么一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财神爷就这么顶着利刃走了?
说好的所向披靡的魅力呢?
财神爷我求求你,你可快点生理障碍吧!
冉夏呆呆的坐了几秒,默默地用被子捂住了头,倒在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陷入了沉重的悲伤。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顶着个熊猫眼,冉夏一大早地就醒了过来。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冉夏翻出了财神爷交到自己手里的钻戒,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这才冲淡了因为自己的魅力受到质疑而带来的悲伤。
算了,豪门怨妇,就是要经受这种不被丈夫宠爱而带来的自我质疑!
她,冉夏,豪门怨妇,不会轻易认输!
雄赳赳气昂昂的,打了个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间的门。
张嫂早早的就已经在忙碌了,餐厅里已经摆上了精致的早点。
而白赦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正吃着早餐。
在看到冉夏的时候,他的神色如常,仿佛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格外的淡定。
白赦的目光从冉夏乱蓬蓬的头发和她的睡衣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冉夏手指上的大钻戒。
……
说真的,现在这女的,都是用钻戒配睡衣了么?
这日子也太讲究了点了。
默默地从冉夏的身上移开了视线,白赦继续安静的用餐。
而冉夏也不急着和白赦搭话,等到张嫂给自己上了早餐,看到白赦端起了他的杯子准备喝豆浆了,她才开始幽幽的说话:“老公~”
听到老公两个字,白赦忍不住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晚些许温热的触感。
他的眼神略微一动,很快的,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连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对着冉夏轻轻“嗯”了一声。
冉夏看着白赦,很是认真:“我受伤了。”
受伤?
白赦皱了皱眉,没发现哪里受伤了,应了一句让他一早上都后悔莫及的话:“哪里?”
冉夏幽幽的:“我心里。”
白赦正端着豆浆喝,听到这句话,昨晚发生的一切飞快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最后一幕,定格在昨晚冉夏不敢置信的目光里。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差点没呛到,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镇定的模样,他并不想和冉夏多聊昨晚上的事情。
一点都不想。
冉夏看着白赦差点被呛到的样子,有些满意,脸上却依旧是怨妇的专属表情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粥,声音幽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白赦:……
冉夏缓缓抬头,看着白赦的目光充满了悲愤:“这就是我昨晚的写照!”
白赦:……
求求你,闭嘴吧!
包包?鞋子?礼服?不管是什么都好,能不能当做你的封口费?
深吸了口气,白赦却突然想起了昨晚上因为吸气而发生的乌龙,一口气断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憋红了他一张脸。
他看向了冉夏,绝望的发现了冉夏眼底的了然。
而后,他听到冉夏幽怨的声音这样说着:“你也想起来了,是么?”
白赦:……
不管说是,还是不是,都有点欲盖弥彰。
他看着冉夏,第一次觉得,当初那个只会问自己要副卡的冉夏,可爱到了极致。
现在,只要能让冉夏闭嘴。
别说一张副卡了,十张,他都愿意给。
等到张嫂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白赦已经没了踪影。
她有些疑惑,看着冉夏问道:“白先生呢,刚才他还要我煮个蛋给他。”
冉夏想起了刚才白赦强撑着镇定的背影,品出了几分落荒而逃,忍不住砸吧了下嘴,摇了摇头:“跑了。真可惜。”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豪门怨妇,不惧怕来自丈夫的冷淡以对!
白赦不在了,冉夏也就没了那股子劲头了,对着张嫂要了那个煮好的鸡蛋,冉夏猛地一顿筷子,把这鸡蛋戳了个对穿。
张嫂看着……
不像是戳鸡蛋,倒像是在戳……
张嫂忍不住抖了抖,转过身走了。
主人家的事情,她还是不掺和了。
吃完了早餐,冉夏这才有心情收拾一下自己准备出门。
豪门怨妇,莫得丈夫宠爱,只能刷刷丈夫的卡来缓解一下内心的忧愁这样的。
昨晚上在老宅子的时候,她可和白淼约好了。
她们可是要一起称霸游戏的!
白淼已经高考毕业,也是时候拥有一台属于她自己的电脑了。
两个人约好了地点,冉夏开着车就接来了白淼往预定好的地方开去。
白淼显得有些活泼,似乎是对电脑这种东西做了不少的功课,什么cpu啊icu啊的,不断地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头头是道的。
冉夏也就那么随意的听着,半点不上心。
白淼见到冉夏这么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有些好奇。
这得是多胸有成竹才能有这样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啊?
“嫂子,你准备买什么呢?”白淼这样问道。
冉夏开着车呢,听到白淼的问话,随意的应道:“哦,买最贵的。”
白淼:……
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怎么就那么让人不高兴呢?
想起自己做了快一个暑假的电脑功课,力求在最合适的价钱里找到最合适的配置,做到最高的性价比,说真的,白淼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配件高手了。
可听听,听听自己嫂子。
这说的是人话么?
买最贵的!
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差距么?
想起自己被亲妈严格控制的零花钱,白淼看着冉夏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幽怨了起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嫂子你这样很容易被一个内心充满了嫉妒的小姑子给杀人灭口的。
冉夏看着白淼,显得有些愉悦,揉了揉白淼的头,她说道:“是不是好羡慕啊?”
白淼忍不住升起了几分期待。
难道……
冉夏笑了起来:“羡慕也没用呀!”
白淼:???想骂脏话。
到了买电脑的地方,白淼就把这事给放下了。
她买电脑是去学校用的,倒也没必要太贵,辛辛苦苦的按照自己做好的功课配好了配件,一整套的电脑下来,大约花了白淼两万的钱,也算是很不错的配置了。再加上键盘鼠标和耳机,两万五不到点的价格。
她刷了卡,想要看看冉夏那边怎么样了。
却发现冉夏那边空空如也,仿佛什么也没买成。
皱了皱眉,走到了冉夏面前,问道:“怎么了,不知道怎么选么?”
白淼来了几分自信,只等冉夏回答一句没有,她就帮冉夏配上一套电脑出来!
察觉到白淼的存在,冉夏摇了摇头,显得有些随性:“哦,不是的,我准备定制一台电脑。”
白淼看了看自己组装起来的勉强能算是定制的电脑,沉默了。
为什么有人能把定制这两个字说的这么轻松啊!
白淼自己配的电脑,除去配件两万块,怎么也算不上便宜了,就是拿出去和自己的小姐妹们炫耀,那也是拿得出手的。
怎么现在和自己的嫂子聊上一句,就觉得自己那么寒酸呢?
白淼陷入了沉思,站在原地,听着自己的嫂子和工作人员的对话,原本算得上淡定的心情逐渐陷入了绝望。
什么叫做想要电脑屏幕背面是黄金镀着?你要不要散热了?
什么叫做不用镶嵌太多的碎钻,只要边框镶嵌上去就可以?这还不多?
什么叫做主机箱子最好是纯金做的?谁家用这玩意做机箱?
什么叫做鼠标你们随便弄个宝石当滚轮?宝石也能叫随便?
白淼绝望的站在冉夏的身边,听着她对着工作人员一张小嘴叭叭叭不停的说。
就感受到了贫穷。
就感受到了世界观的破裂。
工作人员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需求。
但是定制功能,他们公司还真是开通了的,但是像这种一听就特别土豪的定制需求,他还真是第一次遇上。
有些手忙脚乱地记下了冉夏的需求,他安排了自己的几个同事殷勤地招待起了冉夏和白淼,自己飞快的和上层通电话汇报了。
这样的大客户,不是他能一个人决定的了的。
自从进了这个地方就一直自食其力的白淼,突然感受到了待遇的差别。
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出现的水果和茶和点心,看着那些工作人员原本就算得上殷勤的脸变得越发的客气……
她默默地转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侧。
就很不想说话,就很想自闭。
察觉到了白淼的眼光,冉夏愣了愣,试探着问道:“你想要我同套键鼠么?镶钻的那种。”
白淼很想要非常有骨气的说上一句:“拿开你的臭钱!我不要!”
可是,她想起了冉夏对工作人员的描述。
“键鼠配件全部要粉色的!充满少女心的!键盘周边要给我镶上钻,不灵不灵的,打开灯能把自己闪瞎的!鼠标给我镀层金后再给我刷成粉色,上面最好弄个粉色的水晶宝石之类的当滚轮使!”
怎么说呢。
就她和冉夏之间浅薄的阶级仇恨,在这样豪华又充满了少女心的键鼠面前,不值一提。
白淼甚至只犹豫了三秒钟,就毫不犹豫地对着冉夏点了头:“要!要要要!嫂子你是天底下最好最棒的嫂子!”
冉夏看着白淼的眼神充满了欣慰。
这孩子。
吹彩虹屁的水准,和自己一个level。
全是青铜。
可惜了。
自己对彩虹屁的抵抗能力和自己那便宜老公一个level。
全是弱鸡。
作者有话要说:冉夏:老公和炫富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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