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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夏是不信邪的。
在她把手机交到白赦的手里之前,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吹这个财神爷通红通红的手气。
就比如说什么天降之子啊,幸运之神啊,娶了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啊。
就特别现学现用。
可现在,这个机会, 飞了。
她有点怀疑人生。
她转过头去, 在白淼的眼底看到了同样的怀疑。
冉夏伸出手,从白淼的手里拿走了她的手机。
然后, 就是熟练的十连抽。
白淼默默的凑到了冉夏的身边,看到的最终牌面就是。
3个ssr,7个sr。
白淼一时间感情复杂极了。
就……
自己的哥哥这么倒霉之后,冉夏抽卡的结果,竟然更欧了。
而且可以说是欧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白淼看着这么几次抽卡多出来的五张ssr, 脸色凝重, 第一次笑不出来。她忍不住抬头, 和冉夏对视着。
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了震惊。
冉夏甚至开始心虚了。
这个抽卡的结果,让她合理怀疑,是她自己把大佬的欧气吸光光了!
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这种事,一定是巧合!
一定是白赦自己运气太差了!
冉夏看着白赦的目光渐渐凝重。
这个财神爷,看起来正正经经的, 想不到竟然这么倒霉。
就连自己这么一个大福娃嫁给他, 都不能改变他这辣鸡的运气么!
毫不犹豫地把手机塞到了白淼的怀里,冉夏几步走到了财神爷的面前。
白赦赶过来的时候有些急,刚刚处理好自己的工作,就上了车, 到现在,身上还是一丝不苟的模样,有些沉闷了。
他伸出手来,略微松了松自己的领结,解开了自己的袖扣之后,整个人就显得休闲了许多。
正要先去找老爷子,白赦就看到了冉夏往自己走来的动作。他手上动作微微一顿,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看着冉夏的表情带上了些许的防备。
冉夏对白赦的动作是毫无察觉。看着白赦,冉夏的眼底都是真诚,她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了白赦的手。
突然被握住手的白赦对冉夏的动作有些不解。他抽了抽,没能从冉夏的魔爪逃脱,这才面无表情的看着冉夏,心底清楚,自己大概率又要看这个妻子表演了。
白赦的手有些干燥,被冉夏这样握着的时候,冉夏甚至能从掌心感受到他不同于自己的粗大关节,光凭着触感,冉夏就想到“硬朗”这两个字来。
下意识的摸了摸白赦的手,察觉到白赦诡异的表情之后,冉夏瞬间恢复了自己正直的表情,就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一般,看着白赦,表情认真:“夫妻一体,我的幸运,分你一半!”
欧气!给你吸!
白赦抽手的动作顿了顿,察觉到掌心的柔软,白赦垂眸看向了自己被冉夏双手紧紧握住的那只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嗯。”
嗯?
然后呢?
冉夏等了一会,期待地看着白赦。
一秒……两秒……
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
“嗯。”——这就是白赦的回复。
冉夏有些不敢置信,看着白赦的模样就像是看一个莫得感情的绝情机器:“我说我的幸运分你一半耶?你就这个反应?”
不说痛哭流泪吧,怎么也得给我个感动的反应啊!
白赦瞥了一眼冉夏,用自由的那只手略微松开自己的领结,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对于冉夏的举动,他给了一个评价:“迷信。”
想起冉夏的话语,他轻笑了一声,几不可查。
再和冉夏对视着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惯常的面无表情了,他抬了抬被冉夏握住的手,挑眉问道:“可以松开了么?”
就特别不解风情。
就特别想要单身。
冉夏冷酷无情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带回了属于自己的那半幸运。
分个屁!
不分了!
倒霉孩子!会不会说话呢!
活该你全是n卡!
呸!
正想着呢,老爷子就拄着拐杖乐呵呵地回来了。
着拐杖,可真是不错极了。
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在发现大厅里还有这么多人的时候,瞬间收了回来,原本还算得上慈祥的面庞瞬间挂上了威严的模样。
这变脸的功夫,几乎要让白赦以为,自己和冉夏之中,冉夏才是那个老爷子的亲孙女。
只见老爷子猛地一拄拐杖,目光炯炯有神,环顾着大厅里的人,直到白淼战战兢兢不敢发言了,这才满意的沉声:“干什么呢!一个个站在这里!”
说着,他的目光从冉夏和白赦刚刚分开的手上略过,眼底似乎带上了几分遗憾,看着白赦的表情显得格外的冷酷。
这傻孙子,好不容易结了婚,怎么连当众牵个老婆的手都不敢?
也不知道像了谁!
恨铁不成钢的,老爷子怒视着白赦:“来了就别光站着,不会照顾照顾你老婆啊!”
白赦:???
不是,你从哪里看出来冉夏需要照顾了?
老爷子也不去管他自己说的话霸不霸道,拉着冉夏就往会客厅走。
会客厅是一个小小的房间,装修的很是雅致,只有木制茶几,和几个小小的椅子。而茶几的主位,则是一个太师椅。
扶着老爷子坐在了太师椅上,冉夏这才在老爷子的对面坐下了。
白淼凑过来也想要看热闹,却被老爷子一个瞪眼:“走走走,小孩子写你的作业去!”
白淼很是乐观:“我毕业啦!”
老爷子却格外冷酷:“那我就让你妈给你再报三个培训班!”
白淼凝视着老爷子,试图看出他开玩笑的成分。
许久,她默默地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一溜烟小跑的跑了个没影。
老爷子果然是老爷子,果然是个狼灭。
怕了怕了。
老爷子板着脸看着白淼离去的背影,眼底显出了几分满意,而后,转过头来,看向了冉夏的表情显得格外的严肃。
冉夏默默地挺直了背脊,就像是一个等待老师检阅的小学生一样。
一丝不苟!
老爷子看着冉夏的精神气,显得很是满意。
老爷子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拐杖拄在他的身前,看起来极为有威严。他目光极具透视力,被凝视着的时候,仿佛能被看穿。
他打量着冉夏,问道:“白赦对你好么?”
冉夏下意识看向了不远处正端着一壶水往这边走的白赦,下意识的冲着老爷子笑:“对我可好了!”
这也是实话,虽然老公局部可以说是成长了,但是总体来说还是玩不过冉夏这么个小妖精。
想起自己从白赦手里挖出来的副卡,车车,以及已经快要到手的戒指,冉夏这句话显得真心实意。
她甚至重重的点头加重了语气,使得自己的回答更具有信服力。
老爷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很是满意的地点了点头,声音威严,充满了大家长的气息:“嗯,那就好。”
话音落下,老爷子还想再问什么,白赦就已经端着水走到冉夏的面前了。
给老爷子倒上了水后,白赦顺手递了一杯给冉夏,这才捧着杯子坐了下来。
老爷子看到白赦的动作,心里头默默地点了点头。
还知道给自己的老婆倒一杯,还不算是无可救药。
因为白赦的到处,老爷子似乎放开了点,轻轻啜饮了一口,趁着冉夏和白赦毫无防备,突然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想要孩子?”
白赦才刚入口的水,听了老爷子的话,猛地咳嗽了起来。
冉夏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抬手轻轻拍了拍白赦的背部,侧身遮掩了自己眼底的同情。
哎……
孩子,这老爷子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对一个生理障碍提孩子的事情,他不反应过激才奇怪了。
老爷子看着冉夏照顾白赦的模样,心底越发高兴了。
他就知道,自己这孙媳妇选得好啊,看看这两个人互相照应扶持的样子,哪里还有白赦以往那万年光棍的势头?
这时候的老爷子全然忘记了冉家骗婚时自己勃然大怒的模样,很是妥帖地把这场婚姻的和美归功于他的慧眼识珠。
不过,婚姻和美了,也不过是解决了老爷子心头的一桩小事。
可没有见到重孙子,他老爷子哪怕是死也不会闭上眼的。
看着自己的大孙子,老爷子对于他刚刚咳嗽地惊天动地的现状是视而不见,锲而不舍地问道:“一年内,我能不能见到我的重孙?”
白赦想了想,正要说话,却见到冉夏冲着他使了个眼色。
冉夏安抚的拍了拍白赦的背部,冲着老爷子很是含羞带怯:“这个我们也说不好,老公他……很努力了。”
从来没努力过的白赦:???
他看向了冉夏,眼底带上了几分疑惑。
不是,你胡说什么呢?
冉夏了然的拍了拍白赦的手,决意要帮他把生理障碍的事实掩埋到底。
她冲着老爷子害羞地笑了笑,羞涩且扭捏地一个转身,把自己整个人的脸埋进了白赦的怀里。
突然被投怀送抱的白赦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冉夏,却听到冉夏低声的一句:“你要是想要老爷子继续催生,就把我推开。”
白赦从来没想过,逃避催生还有这么一招。
他推开冉夏的手僵硬在了原地,在老爷子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下,一寸一寸地下移,缓缓地放在了冉夏的背上做出了拥抱的姿态。
当他的手触及冉夏瘦削的背部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的血管被血液冲击着,像是沾满了糖浆的手吸引了诸多的蚂蚁一般,麻木,且滚烫。
老爷子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模样,眼底满是欣慰,爽朗的笑了起来。
小夫妻感情好,迟早能让他抱到重孙,这是高兴的事啊。
瞪了一眼自己那不解风情的孙子,老爷子乐呵呵地端着茶壶,拄着拐杖,一步步的离开了这个地方,好叫这小两口安安静静的甜腻腻一会。
他老头子就不给这两个小夫妻碍眼咯。
老爷子一走,冉夏就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猛地从白赦的怀里钻了出来。
她转过头去看老爷子离开的方向,连个背影都看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她瞪了一眼白赦,对于白赦的不懂配合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白赦:“……”
跟不上你的戏精怪我咯?
在老宅子吃了饭,冉夏是坐着白赦的车离开的。
上了车,冉夏显得有些得意,冲着白赦邀功:“要不是我,今天你就露馅了!”
白赦愣了一会,倒是意识到冉夏说的是什么了。
他倒不觉得自己对老爷子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好,生孩子这种事情,白赦是没有兴趣的,至少这几年没有兴趣,总是这么演戏哄着老爷子,也不是个办法。
“我倒是想要对老爷子实话实说。”白赦皱起了眉头,完全没有预料到老爷子竟然会在催婚之后还有后招。
催婚可以用约定的婚姻来一次性解决。
可催生,他从哪里去编变个孩子出来?
哪怕今天冉夏糊弄过去了,可是一年呢,两年呢,三年呢?
总有糊弄不过去的时候的。
更别提,要是一直这样做借口,冉夏在白家的处境可不一定会好。
与其这样欺骗,甚至拖累冉夏,倒不如一次性快刀斩乱麻,和老爷子说明白。
冉夏没预料到白赦竟然想要对老爷子说明白。
她猛地转过身来,看着白赦质问道:“你疯了!你都不怕吓到老爷子!”
这种病,老爷子知道了,还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呢!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万一伤心了,得糟多大罪啊!
白赦皱了皱眉。
老爷子虽然古板,却也不一定不知道什么是丁克。
哪里就至于吓到了?
对于冉夏的质疑,他皱了皱眉:“怎么会吓到?”
比起冉夏,白赦更清楚老爷子的想法。
归根到底,老爷子不过是怕白赦孤单而已,所以他操心了妻子之后又操心孩子,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古板,可事实上,他是最爱白赦不过的了。
如果白赦没有结婚,对着老爷子说什么丁克,老爷子恐怕会气晕过去。
可是白赦结婚了,事情就不一样了,老爷子最终还是会想明白的,陪伴一个人终身的,是妻子,不是孩子。
这也是白赦清楚,老爷子不会被吓到的原因。
因为老爷子本质上最关心的,还是白赦这个人。
而那头,冉夏听着白赦理直气壮的言论几乎要疯了。
她看着白赦的目光带着满满的不敢置信:“大佬你没病吧?你这种事情告诉老爷子你是疯了么?你是生理障碍,不是什么其他简简单单的小病,老爷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话语落下,整个车厢内都显得极为寂静。
就连呼吸声,都仿佛放轻了许多。
冉夏看着白赦不敢置信的模样,心底有些懊悔。
你说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惹事的嘴呢,让你叭叭叭说!让你叭叭叭哔哔!
当着一个人的面说出他生理障碍,冉夏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自己今晚差不多就是要命丧于此了。
而白赦依旧冷静地开着车。
冷静到冉夏几乎以为他要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时候,白赦终于放缓了车速,慢慢的停在了路边。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想着自己刚才听到的一切,许久,才转过头来,看向了冉夏,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冉夏冲着白赦露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苦笑。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白赦:……
这不是你皮的时候!
白赦忍不住揉了揉额间,想要兴师问罪的气氛在冉夏那一句话里消散了大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情平缓许多,这才看向了冉夏,说道:“你刚才说,我生理障碍?”
冉夏猛地摇起头来:“不不不,大佬你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夜夜笙歌!”
大约是觉得这样的话还不够有说服力,冉夏显出了几分屈辱,做出了极大的牺牲:“我,才是那个生理障碍!”
白赦:……
你一女的,你生理障碍个什么劲?
看着冉夏半天有些无奈的,白赦重新发动了汽车,正视着前方的道路,说道:“不管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消息,我……我不是。”
车一发动,车内的气氛就放松了许多。
冉夏有些随意地迎合着,而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白赦:“你不是什么?”
白赦顿了顿,不知是不是冉夏错觉,他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不是生理障碍!”
冉夏呆滞的哦了一声表示回应。
而后,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了白赦:“你不是?”
白赦点了点头,显然对这种把下三路的话题摆在台面上来讲有些不适应。
可是为了他的尊严和清白,他不得不忍耐着这样的羞臊点了点头。
在冉夏的目光之下,白赦的耳根一寸寸地泛起了红色。他的脸上表情依旧是一贯的冷漠,可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带上了几分隐忍的禁欲感。
大约是这个话题太过于超出白赦的接受能力,在冉夏的注视之下,白赦甚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在阴影里洒落了一地的荷尔蒙。
这样一个极品男人,竟然不是生理障碍?
冉夏默默地捂住了胸口,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在这样一个月色皎洁的夜里,没有人知道冉夏的悲伤。
曾经,命运是公平的。
它给了冉夏无数的金钱和财富,却让冉夏失去了烦恼。
可现在,因为命运对冉夏的宠爱!
它甚至连烦恼都不舍得让冉夏失去!
一个,曾经没有任何缺点的丈夫。
在一次简单的谈话之中,终于,拥有了他这辈子最大的缺点。
冉夏有些绝望地想着
——他怎么会不是生理障碍呢!
那她完美的,不需要履行夫妻义务的,纸醉金迷的婚姻,会不会就到此为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赦: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冉夏:不能,甚至开始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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