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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韬,你到底怎么了?”我问。
黄子韬埋着头在胳膊里,边哭边伤心的说:“我在发那些时,心里也矛盾过,但那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我觉得自己被吴亦.凡抛弃了,他不再是我的室友,我们再也不能一起上台表演了。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说的那些话伤害了他。”
“你只想着自己内心有感受,的确,你没有想过他,作为一个个体,想要得到一份公平,想找一个更合适的方向,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错的。”我早就知道,黄子韬在官网上,公开谴责了吴亦.凡,话里话外都是一种孩子气。
在我看来,他更像是一个没有真正走入吴亦.凡内心的边缘兄弟。
他把他小孩子,但黄子韬却一直把吴亦.凡当成了自己内心的同类。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走。”黄子韬眼睛有些肿,声音也充满了鼻音偿。
“他有自己的方向,不想跟着大团队一起,再说,团队里的气氛有些人喜欢,有些人天生是独来独往的,是王者。”
黄子韬听得似乎明白,又似乎不能接受:“团队不就是要一起行动,一起共进退吗?”
我淡淡的一笑:“黄子韬,你有自己想保护的人,想守住的秘密吗.?”
“有,当然有。”黄子韬肯定的说。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指了指外面:“以前,公司把我们圈在一个空间里,用他们所想打造我们的外表还有思想,但人就是人,不可能被人改变成另外的样子,特别是吴亦.凡,他比你们任何一个都渴望**,这是不他的错,他能给公司的全给了。但公司能给他的,却远远不够。”
黄子韬摇了摇头:“到现在我还是不能原谅他。”
“那是因为exo还是很红,红到你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未来,以为现在这种状态就是你的未来,以为接下的十年,二十年,你都会以这种方式去当歌手,其实不是这样的,吴亦.凡比你们都要早看到这一点。”
我说了后,把手机里的一段《有一个地方》的电影视频放给黄子韬看。
他捧着手机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倒回去重放,他自语道:“我以前认为,他只是个rapper,只有一张完美高冷的脸。”
“他有多少的潜能是这里不能给他机会的,就有多大的勇气要离开你们,去一个人独闯。站在你的立场,你说那些好像没有什么,可是你有一天如他一样时,你会觉得自己说的,就像是一记烙印,会在你的心底成为一个狠狠的疤。”我慢慢的收回手机,看着曾经有同门师兄,心里为他的单纯与执着而忧心。
此时,黄子韬转移了话题:“小云,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郑秀妍。”
“少女时代?”
“有什么事?”
我长叹一声:“黄子韬,这件事你不知道的好,因为,我也不知道公司要怎么对我,只求你,不要再我跟公司闹不和时,又跑出来骂我就行。”
黄子韬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会,我不骂女生。”
“他不会骂你,不代表我不会骂人。”会议室门口,一下子涌进了四五个人,金领事,安总监,还有夏宇阁和郭樱梦。
公司里的人出现,我并不惊讶,但夏宇阁和郭樱梦同时出现在这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郭樱梦推着夏宇阁的轮椅进到会议室里,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一双妩媚的眼睛在我的身上转了几圈:“呀,看样子,你退出娱乐圈后,心宽体胖了。”
“嗯,我个高,胖个十斤只当是投石入水,没有多大问题的。”我抽了条椅子,坐了下来,四个人,我只有一个人,当然得坐下好好谈才行。
金理事,把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向我的面前一扔,一脸骄横的说:“看看吧,上面的是我们开出的赔偿条件。”
我翻了翻上面几页,那些条条框框各种用词看着就让人心里恨恨的,真想撕巴撕巴,将那些纸页页一齐扔在那人的脸上。
我指了其中一条:“我从来没有住公司的地方,用的,最多是公司里的培训设施,为什么有住宿这一说?”
安总监看了一眼金理事,点了点头:“是的,赵卓云,一直住在夏宇轩的名下的物业里,从来没有住公司的。”
金理事,脸一垮:“那就算培训费,还有你毁约的赔偿,还有演唱会的损失费?”
我轻轻一笑,把手机里的一段文字念了出来:“我的演唱会的确是中途我退场了,这个损失,我想夏总已经付了。”
“广告商的赔付才是最多的。”金理事拍着桌面,上面的矿泉水瓶子一蹦一蹦的,砰的掉了下去。
“可是,我看了一下,十条广告,因为演唱会取消的只有一条,另外九条,却因为三个月前我在布拉格结婚,而把这些广告又全部播了出来,听说,收益不错的,因为有广告商在跟我的谈母婴广告了。”我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自信的说着。
“赵卓云,你都是口说的,我们这里是白纸黑字的。”
“……”
他此语一出,我陷入了沉默,这些东西我都是听夏宇轩说的,不知道是不是他为了宽慰我,所以才把我的事说得风轻云淡的。
这次我自己一定要来面对这些事,他可能还来及准备成文件材料,虽然我来时,已经向他求救了,可是他那么忙的,要是因为我的事让他分心了,我又觉得自己太草包了。
夏宇阁阴森森的开口道:“演唱会,我是承办人,我说要赔多少就是多少。”
“你不是公司的董事吗?我赔的不还是夏家的钱。”我纸上谈兵不及那些老油条,但是抬后台,我还是知道哪一个是最有效果的。
“你是夏宇轩的,这个我知道,但他的财产却不是你的,他可能供养你,但没有说会为了你结婚前所欠的债来作赔偿。”
夏宇阁说得洋洋得意,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
我心晨暗骂一句,这是什么大伯子,就是个催命鬼。
我想来想去,找不出什么方法,总不能就这么让他给欺负了。
突然,会议室外传来一阵打骂声。
咚,一声,门被踢开,一个衣服半挂,领带掉在地上,衬衣扣子掉了上面两粒,还一脸狼牙山五壮士般的悲呛的脸,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金领事,我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架的。”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经纪。
他手里什么都没有拿,就一个光人站在那时,我伸长脖子,左看右看,没有一片纸在他手上。
“放他进来。”
苏经纪摇晃了几步,才移动到我的身边,小眼直翻的抱怨着:“跟你说了不要来这么快,你为什么不听。”
“这事,躲也不行,我总不能永远不让人骂吧。”
苏经纪一拍桌子:“谁骂你,我修理他。”
“你看看吧,这全是要赔的。”
我赶紧把他拉到椅子上,他坐下后,扶了扶眼镜,伸手向金理事勾了勾手指。
“你要什么?”
“笔?”
他摇摇头。
“我想问这份东西是谁写的。”
“我!”金理事理直气壮。
苏经纪拿那张纸,慢慢的在自己的裤口袋里掏出东西,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一边查,一边用自己的笔在上面画着一个个的杠杠。
我侧身一看,二十几条赔偿,被他删得只剩下一条。
“以上的赔偿只有演唱会是需要赵卓云赔的,别的全部不用了。”
苏经纪说着,将纸折成一只纸飞机,向着金领事一扔,纸飞机一下子准确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金领带眼睛鼓得老大,他不相信,他打死也不信。
“你,你空口无凭的。”
我低着头,也小声的问:“苏经纪,好像不会减那么少吧?”
苏经纪笑了笑:“这个事今天谈,赵卓云小姐,可以担起演唱会的赔偿,要是过几天,我不知道,是不是公司里面有些人要求着她不要赔了。”
“什么?”安总监也意外的问了一句,“苏经纪,你虽然离职了,可是公司的规矩还是不能变的,怎么可能呢?”
夏宇阁终于发话了:“有话直说,现在赵卓云是被李秀满社长亲自叫回来,谈这件事的,你们如果没有诚意,可以走,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小云,我们走,别浪费我们的时间。”苏经纪真的站了起来,说走就走。
老大,不是吧,你就是携程在手,说走就走,那也得有钱才能走遍天下,现在是我要赔别人的钱,我不能说走真的能走的。
“赵卓云,你想好,你要是走了,我们就是法庭上见!”夏宇阁气了,也不顾自己是个废人,拍着扶手急切的叫了起来。
“我们去哪?”我一路小跑的跟在苏经纪的身后,苏经纪转头看了看后面,又看了一下马路上,“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
“哦,有点,就是老想睡。”
“那好,我们去医院先。”苏经纪手一招,这次很大方的说,“坐计程车去医院,马上就走。”
“把他们扔下不理了吗?”
“小云,这个事件,是这样的。你要是在医院里做个检查,然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告诉一下夏总,他吩咐的,说最近你要去医院看看为好。”
我坐在车里,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之情,说好的,我一个人来处理公司的事情,为什么苏经纪会出现,不用想,一定是夏宇轩安排的。
我气哼哼的背着身子,眼睛盯在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像是对着窗外的行人跟车说话一样:“苏经纪,你说是不是夏宇轩安排你来的。”
“是。”苏经纪一点也不含糊,而且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个性,一直如此,虽然我希望他说不是,但他承认了,那我也不用有什么顾及了。
“好,如果直是这样,那我亲自跟夏宇轩谈了谈了,现在我在处理自己跟公司的事,他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公司呢?”我头趴在车窗外,看着曾经自己跑着上课的路上,多了幅新的exo的宣传画。
海报上再也没有了吴亦.凡的身影。
再看有些地方的海报,少女时代的海报已经在撤换了,fx、a-pink,missa等一批当红的女子团体,在工人们的操作下,慢慢的被吊起,挂在各座高楼之间。
远看去,鲜活青春的她们,好像正是一代最当红的女子团体一样。
少女时代,这个曾经影响我们一代青春记忆的丰碑,就在慢慢的被别的团体的光芒影响着。
一点点的失去往日一家独大的气焰,一出来,就只有她们为焦点的时代。
这时,我才深深感觉到,那种一朝团队,一朝新人,一年就出一代当红女团的韩国娱乐圈,让我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感。
而我,挂在外面的海报,早就看不到了,现在走到街面上,估计没有几个人会记得我曾是solo歌手赵卓云。
是exo同门,也是他们演出的固定表演嘉宾。
苏经纪跟着我的视线看向外面,那些取下的海报,被扔在地上,几个收垃圾的大嫂,用脚被海报踩服贴了,才弯下腰一摞摞的拿塑料绳綑扎好。
一路看过去,这次不知道要取下多少海报,海报的消失就意思味着人气的丢失。这一在点在韩国十分的敏感,而又残酷。
他的双眼闪了一丝惆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赵卓云,你可以东山再起的。”
“我?”我侧过身子扫了他一眼,“我是在替吴亦.凡不值,心里好别扭的。”
“是不是公司发动所有的成员刻意的攻击吴亦.凡,让你觉得人情冷淡。”苏经纪无奈的摇摇头,嘲笑的口吻谈到,“exo的经纪人很没有头脑,这种事出了,不自我检讨,还像个泼妇一样,怂恿下面的团员互相攻击,实在是太蠢了。”
“这次的攻击,没有伤到吴亦.凡的影响力,反而为他拍摄的新片,作足了宣传的噱头,这种舆.论操弄他们永远不是夏总的对手。”苏经纪感叹的抚着自己的胸口。
我侧目盯着他问:“吴亦.凡离开公司,最大后推手是不是夏宇轩?”
“你说呢?以你跟他的关系,看不出来吗?”苏经纪反将我一军,我张了张嘴否定了话好像也不对,但是我若承认了,那郑秀妍,可能也会成为第二个吴亦.凡。
“对。”我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公司这种无情又没有风度的作法,极为的满,“之前的吴仁心,被公司开掉,还有那些练习生写那种自动退出公司的确认书,这些都让我觉得,我们只是公司的商品,他们可塑造我们,但一旦跟他们的审美利益不符合,就把别人打入到地狱里去。”
“是呀,做音乐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现在的韩国,把音乐做成了商品,做成了一种形工,没有了风格,没有了百种类型。”
苏经纪摸着自己的脸,感概的说:“以前,有个好嗓子很重要,现在,让年轻全去看脸,说实在的,看脸,那只是最肤浅的东西,世界上从来没有一张脸可以维持一世的。要不然,现在的少年团体为什么淘汰得这么快,都成了流水线式的工艺品,丝毫没有了长期存在下去的空间了。”
我拍着车窗,有些愤愤不平的问:“为什么这么多人知道,却依旧要这样。”
“怎么了,你跟夏总结婚,把脾气给结坏了,他太宠你了。”苏经纪从包里摸出小本子,又在上面记上了一笔。
我扫了他一眼道:“怎么,我现在不是明星了,你还当我的苏经纪人吗?”
“你现在的合同,是我一手写的,不能不管你呀,总之吴亦.凡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我不会让你也受到这样的事情的。”苏经纪把小本子一合,突然神秘的小声问我,“你们国内招韩国经纪人吗?”
“你做导游,或是韩剧的推荐代理不错。”我开玩笑的说,“等我的事完结了,你做这个,跟夏家的网络视频直播平台合作,我想你做韩国区的总代理,一定有比做这种,没前途的经纪人要好很多。”
苏经纪小眼发光的盯着我,又把小本子给掏出来,认真的写了一会,侧过头,像是跟确认一样:“小云,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我笑了:“夏家同意了你就可以上班了,我呢,只是夏总的老婆,我可是后宫不能干政呀。”
苏经纪堆着笑意,拍着自己手中的包,一脸奉承的说:“小云,等去看了医生后,这个事就好办了。”
“你为么总说医院呀,有什么事吗?你病了?还是姜顺宗的老婆又住院了。”我坐直了,心想还是问个清楚,自己才好放心呀。
“小云,到了,到了,是你看医生,不是我。”苏经纪拉开车门,站在门外,特别贴心等着我。
我钻了出来,走路直蹦高,他在我后面不断的喊:“小云,不要蹦,安静点,安静点。”
“我就蹦,我就蹦!”我一路小跑的直往里医院的挂口窗口跑,苏经纪在后面迈着小粗腿边叫边追。
扑到窗口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来看病,苏经纪所喘吁吁的把手伸进窗口里,拿着一张纸币说道:“挂号!”
说完后,他领着我在问询台问了一句:“请问妇产科的专家在几号楼。”
“在二楼,右拐,张医生。”
“好的,谢谢!”
苏经纪一马当先拉着我就向二楼走,我把手一挥:“不对呀,苏经纪,我去看医生找妇产科做什么?”
“这个问题,唉,这个问题……”苏经纪一时语塞。
正好我的身边一个快速走过的人影与我擦肩而过,而对方的出现却引来了一片***动。
“金泰勇、汤唯!”只见一个胖男人,扛着摄影机就窜了出来。
他要是不出声我以为是这里的陪护人员,他一身白大挂,谁看了都以为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
我跟着他的声音看去,心想不可能吧,她来这里看医生,那是不是就是说,她跟韩国导演那个了。
身边的那个女人,大脸,杏眼,高头跟我差不多,细看一下,有些恬淡的笑隐在墨镜后面。
她一件无袖碎花长裙,宽大而飘逸,一头微卷的发绑了个松松的结。
金泰勇一脸板得跟面瘫一样,扫一眼无处不在的娱记,只说了一句:“我陪太太来看医生。”
“是有喜了吧。”
“对,一个月前你们宣布结婚,看来是双喜临门了。”
“……”
记者:“汤唯是中国人,为什么来这里看医生,你们国内不是有医生吗?”
汤唯抿嘴一扯嘴角:“我嫁到韩国了,自然来这时看医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哦,那你是更相信这里的医术了?”
汤唯淡淡的说:“我在这里检查,不过我想回中国去生孩子,”
这句堵得记者们不知道要如何往下接。
我在一边傻乐着,好像记者们从来在御姐面前从来只有吃憋的份。
这时,一个护士在门口叫了一句:“21号汤唯!”
汤唯转身就进了办公室里,没有再出来。
记者们一片蠢蠢欲动的看着金泰勇:“金导演,韩国这么多的漂亮的女演员,为什么不跟她们一起组织一个家呢?”
金导演一脸刻板的看着记者,就是不开腔。
而我,则在一边跟苏经纪小声说:“估计导演也想找个知己,不想找个花瓶。”
苏经纪小眼一瞪:“你懂什么,爱情有时是没有办法的,而婚姻只是一张纸。”
“苏经纪,你那么想,怪不得单身。”我讥笑道。
苏经纪:“我没有结婚,又不代表我是个没有生活的人。”
他反而对我嗤笑一声:“夏总跟你一定很有生活的。”
“你什么意思?”我的脸莫名的红了,原来已婚之后,就会被人拿来取笑,看样子,女人结婚就让人觉得可以随便说,的确是个事实。
苏经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闭嘴道:“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我乐了一下,怎么苏经纪变脸这么快的,我不过声音大了一点点,他就改变了口风。
此时,门再度打开,门口的护士叫了一句:“赵卓云,请进!”
我蹦了蹦,背着自己的小背包,就往里走。
突然,我发现自己身前多四五个人,每个人手里拿着摄影机,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了我,我往左,他们也左,我往右,他们也右。
我被一群记者给围了。
“请让一下。”我客气的说。
记者里的熟悉的声音响起,裴佑赫问:“赵卓云,请问这次什么时间回的韩国?”
“刚到!”(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