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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到后台,看到一群人围在了一团,不时传来吼叫声。
只见钱大庆大声的用中文指着地上的一个男人说:“就是他,他用东西欺负赵卓云,他从我的身边窜过去的。”
那个男人被孙伊春掀翻在地,他的一只手还让她给死死的反在背后,整个人压得像个狗一个趴在地上:“钱大庆别光说话,快坐在这死人的腰上,要是他跑了,赵卓云就白红他欺负了。”
说话间,钱大钱大叫一声,两百多斤的身体,一撅屁股坐在了那人腰上,本来还挣扎着想跑的,让钱大庆这一泰山座佛之顺,一下子给坐趴下了。
崔代表看到这一幕,惊得无语的呆在一边,裴佑赫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扛着摄影机一通狂拍,边拍边问:“你为什么要在歌谣会上攻击赵卓云?撄”
那人一副装死闭嘴拒绝交流的样子,只是右手死死拉着脸上的蒙面的布。
李若兰看着我满身的红粉末,气得一把拉过我,从我的身上抓了一把,手心里瞬间全是红色的粉末,她咬牙道:“赵卓云,你翻译给他听,再不说,我会手中的东西喂给他吃。偿”
说着,李若兰一手捏住那人的鼻子,让他无法出气,只能张开嘴。
李若兰掀起面具的一角,他的下半边脸露了出来,她把攥在手心里的粉末贴在了他的嘴边,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站在一边迟疑了,他的脸,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时,苏经纪窜了上来,他二话不说,按住对方的头,大声吼了起来:“说不说,不说请你吃这辣椒面。”
那人噢了一声,苏经纪也不理对方说了什么,把李若兰手中的一撮辣椒面全数倒进了那人的嘴里,一把给捂上。
此时,苏经纪看着我身上的红色粉末,脸色气得通红,双眼像是要杀人一样的扫着崔代表,大声斥责道:“阿西,我要带几个粉丝进来看表演,你们就跟我公事公办,你看看你们的安保做成什么样子,这样的恐怖分子也放进来了,人有没有想过这样下去,明星们都会拒绝到这里来登台。”
崔代表也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转头看着崔代表,心想你怎么不知道呢,全台的工作都是你在控制呀。
“咳咳。”那个被强行灌下辣椒面的男子,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他的声音咳得惊天动地的,就连眼泪鼻涕也跟着一齐横流遍地。
“呜呜!”他的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样,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类似于哑巴一样的噢叫声。
我盯了他看了几眼,觉得有些意外,推了推钱大庆说:“快起来,他可能不能说话的。”
钱大庆一听,慢慢的起身,查看趴在地上的男人,孙伊春也听不懂韩语只能跟我说:“赵卓云,别放过这人,要查清楚。”
那人一脱离钱大庆和孙伊春的控制,马上就活了起来,一改死狗的装呆样,猛的锁住了我的喉咙,大叫着:“放我走!”
我只觉得脖子处一片冰冷,那男子手中的东西用力一抵,我只觉得脖子不自觉的向后仰去,直觉告诉自己,那是一柄刀。
“啊,是刀呀!”
“啊!快救她!”
“报警!”
“报警!”
人群发出了惊恐的叫声,钱大庆和孙伊春吓得声音都变了。
李若兰拿出手机,呢里念着:“报警!我要救赵卓云!”
吴亦.凡从他们几个的身后插了进来,他盯着那人,脸色一沉道:“你可以走,放了赵卓云。”
那人已经亢奋了起来,他神色怪异的用脸贴着我的脸,声间变得神经质,双眼暴裂着看吴亦.凡,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向后一揪:“赵卓云,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了他,你为什么要跟他上床!”
我痛得头向极力的仰去,他几乎要把我的脖子折断一样,死死的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不能动弹分毫,他的双眼时而恼怒,时而悲伤,就像是一只受了重伤要奋力自救,但又不得其法的野兽一样。
他贴着我的脸,喃喃的细语道:“从你一出道,我就喜欢你,一直给我的官网留言,天天去给你充值看你的表演,我的钱全用在追你了,你的歌,你的节目,你的海报,我全都有。”
我心里害怕成一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粉丝为我痴狂到这个地步,心里又急又悲,更多的是恐惧。
我声音发抖的问:“你是谁?”
“我是谁?”那人暴躁的一揪我的头发,舌头在我的额头上用力的舔了舔,像是在品尝最好吃的食物一样,“你真见忘呀,我是‘肉酱’店的小伙计,一个你从来就不会关注,从来不会看我一眼,就是无数次从我工作的地方过,也不愿意对我笑一下的人。”
“我对你没有印象,你怎么是‘肉酱’店的里小伙计,那时不是只有老板娘吗?”我的身子向后弓着,腰用力的顶着,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自己死在他的手里。
他拿着手中的刀,在的脖子上慢慢的蹭了一会,把头埋进了我的脖颈处,像是呜呜的哭了起来:“你跟那个人在店里见面,他说要让你去见他的父亲。”
“你说的是谁?”
那人的声音开始哽咽,最后号啕着一脚踹开了化妆间的门,把我的拖了进去。
吴亦.凡抢先跟了进来,那人大吼着把刀尖对准了我的颈动脉:“谁管我的事,我就让她死,你们谁也得不到她。”
吴亦.凡看到一滴红色的血珠滚落,吓得马上退了出去。
那人很快的把门踢上,反锁好。
我不敢再激怒他,只得就着他的势,半仰着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一把抱起我,坐在椅子上,让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刀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脖子。
我看着化妆镜里,不断哭泣的男人,半张脸下的嘴唇一抖嗦着呜咽的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着:“小云,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你知道吗?”
我听到这个声音,才知道他是谁,刚才辣椒把他的嗓子呛坏了,但他的眼泪,他说话的方式,我曾经是那么的熟悉。
我一动不动的任他亲吻我的脸颊,心里说不出的悲哀与无助,怎么偏偏是他。
“你,这是何苦。”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很平静的口吻,心想外面的人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他嗫嗫的把头枕在我的肩头,嘴巴在还沾着辣椒面的肩头上重重的一咬,像是失去了玩具的孩子,面对一个最心爱的东西又无法拥有时的气恼与孩子气。
“小云,以前是我错了,我错怪了你,我找了金泰妍,我也找了那些公司里在面的人问了,那件事,我不应该吃醋的。”他慢慢的说着,像是一个在神父面前忏悔的人,声音诚恳又像是在梦游一般。
“过去的事不提了。”我小心的回答道。
他遮着上半张脸,用下巴在我的脸颊上蹭了一下,轻声问:“我错了一次不应该跟郭樱梦混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你就是这样求复合的吗?”我看着他,内心彻底的无语了。
他看着镜子中的我,从化妆台上拿起纸巾,温柔的把我的脸上残存的辣椒面轻轻的擦拭着,继续道:“只有你不当歌手,才能回到我的世界里。”
“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想?”
他捏了捏我的脸道:“我以前喜欢看脸,看到女生像一个明星一样,觉得那样很面子,能让虚荣心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自从郭樱梦的事后,我就知道这一行表面有多光彩照人,里子里面就有多肮脏糜烂,我不要你成为那样子,我喜欢你以前当学生的样子。”
我低下头,看着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刀问:“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
他紧张的把我抱着,声音似乎于哀求:“回得去,只要你跟他断了,离开他的复仇世界,我们重新开始。”
我摇摇头,试着劝道:“你是不是因为从小在他的阴影之下,所以你变得很敏感,也很容易对他感兴趣的东西发生兴趣?”
“别跟我提他。”他嘴一把堵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吸吮着最甜蜜的汁液,舌尖像是能翻起一切锁闭之物的韧器,一边倾轧在我粉柔之上,一边小狗般的急切着舔咬着。
“他知道你这样,不会放过你的。”我威胁着,希望能用夏宇轩吓住他的疯狂举动。
他听了嘴唇停顿了一下,呼着热气盯着我的脸,慢慢的又倾下来,吻合在我的唇上,喃喃的含糊的说:“二哥要什么有什么,我什么也不要,小云,我只要你。”
他面具下的脸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渴求的眼睛,让我终身难忘,曾经的初恋,今天离我这般的近,却是用最激烈的方式,能得换得跟我的亲近。
“我们曾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现在也是。”我把头别去一边,真不想再这样下去,他跟夏宇轩两个人,怎么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呢。
他见我闪避着他的索求,双眼开始变得寒光闪闪,像是盯着一件觊觎许久而不得的宝物一样,贪婪的把头埋进了我的头发里,喉咙里发出一种像是地狱里才能擦裂开的声音:“你以为他是真爱你吗?你被他骗才骗色了,傻女人。”
镜子里的脸,由极度的狰狞变成暴烈的张狂,声音气喘如牛,双眼通红若血,就是架在我的脖子上的寒刀,也是越来越紧的压制在出血点上。
血珠子,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滴滴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一股血腥之气,瞬间弥漫在整间化妆室里。
突然,一声暴力的踹门声震响了整间房,开裂的木门应声而倒,一副刚下火线装扮的夏宇轩,出现在残破的门口,全身上下笼罩在一层寒冰之中。
我和夏宇楼同时看到了他,他从来不会这样衣冠不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永远的冷峻面容,永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然与傲世之色。
但今天,他像是被眼前的我和夏宇楼,给打到了他的痛处,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和克制。
上前一步,一掌击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夏宇轩的动作太快,快到我还在惊讶他怎么把门踢坏了,但就已经把夏宇楼按在了化妆台上。
我被另一双手从夏宇楼的身上拉起,护在了他的身后。
夏宇轩手按着夏宇楼,眼睛却一直看着我:“卓云脖子上有伤,马上止血。”
护着我的人,正是夏伯,他的手已经按在我的脖子伤口上,拖着我就往外走去。
吴亦.凡和黄子韬一下子围了上来,两人看到我兰纱裙上的血,脸色大变。
吴亦.凡立即拨开保安,对夏伯说:“我给你带路。”
夏伯脸色阴沉着,冷冷的拒绝道:“这里我比你熟悉。”
说完,他拖着我的身体就向外走去。
吴亦.凡和黄子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还在余震中没有醒过来:“要报警吗?”
苏经纪摇了摇头,身子被人猛的撞开在墙面上,他痛得大叫一声:“啊呀!”
夏宇轩一手反剪着夏宇楼的双手,一手拨开保安,将自己的弟弟拉猪仔一样的向前拖去。
“我不走!”夏宇楼嘴里直嚷,双脚已经站不稳,时而离地,时而擦着地面被夏宇轩强行拖拽着。
夏宇轩眉头打拧,再也没有人见他如此的愤怒与粗暴,那种只有街头互相撕打,斗狠逞强的画面即视感,出现在了mbc电视台的后台里。
而在场的人,没有人敢去阻拦他们。
夏宇楼癫狂的叫嚣着,夏宇轩一把将车门打开,两个黑衣大汉过来,把他压在车里,再也动弹不得。
此时,我已坐在江南道的宿舍里,夏伯站在门口,时不时向外张望着。
“你们为什么会来?”我问。
夏伯沉默了一会,简单的说:“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我侧头看着他,摸着脖子上的伤:“你们可以不来的。”
“小云,你别生气了,今天有些事耽误了时间。”夏伯尽力的安抚我,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冷的口气,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司机的口吻。
“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见夏家的人。”我也冷冷的回答。
夏伯眼睛看着我的住所,声音变得有些悲哀起来:“我不是夏家的人。”
我扫了他一眼:“你不是叫夏伯吗?虽然我听说你姓赵。”
他听到这句话时,头低了下来,好像我说中了他的痛处一样,神色变得要不自然,也不再是冷酷的无表情的样子。
“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但我内心希望你能幸福。”夏伯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听了心里晃了一下,他一个司机对我也不用有什么好抱歉的。
不一会,夏宇轩拎着夏宇楼到了房间的门口,只见他手一挥,小楼像是一只沙包一样被扔进了我的房间,匍匐在我的脚下。
“道歉!”夏宇轩没有问什么,也不想问什么,只简单的两个字,命令道。
夏宇楼脸上还蒙着布,他半跪在我的面前仰起头,嘴角的青紫色还一片血渍,看样子被揍得不轻。
我看到夏宇轩的手背上,也是红了一片,衬衣的下摆拉在裤头外,所有扣子全数打开,像是跟人打架打得太狠一样的喘着气,靠在门口盯着夏宇楼。
夏宇楼慢慢的爬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此时的他还跟以前一样没有再长高,比我又低了三公分。
他挺着胸脯,像一个想得到大人认同的孩子一样,面对着我,一把将蒙在脸上的面给扯了下来,双眼含泪的说:“我追求她,我爱她,我没有错。”
“你没有资格!”夏宇轩一步窜到他的面前,拳头已经拧紧,关节里有骨结摩擦的声音“咔咔”作响。
夏宇楼身体向边上一躲,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懦弱,可是夏宇轩的强势,只是站在他的身边,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就让他心里生出强烈的畏惧感。
他侧低着头,死抵着这股气场,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小云,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什么他让你进了这家公司,是因为他要拿到公司的股票,得到最大的话语权,他要调查十几年前的一件旧案。”
我静静的看着,说道:“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拼命的要得到你吧。”夏宇楼阴狠的笑了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又道,“他在十年前从部队提早退回来,是因为他有白血病。”
“有病又如何?”我不解的问。
“啊,因为他的病,也因为大哥的车祸,夏面临最大的危机,于是他取了那个本来是大哥的未婚妻,这个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皮毛。”
夏宇楼淡淡的看着我和夏宇轩:“他很聪明,先跟你说了。但你没有想过,他这么骄傲自负的男人,为什么肯屈服于夏氏的安排,你不觉得奇怪吗?”
夏宇楼看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确定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夏宇轩肯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夏宇楼凄然道:“因为那个女人跟他的骨髓配型成功,他娶她,只是为了救自己。”
“真是这样吗?”我看向夏宇轩,他沉默了,没有解释,也没有愤怒,好像这件事说出来,他反而更坦然。
“三少爷,你这话太片面了。”夏伯一直冷眼旁观,“他们两人一直分居到离婚,他们之间的利益不过是帮助夏氏度过难关,你不也是其中的受益者吗?”
夏宇楼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又看向我:“你相信吗?我二哥守着魔鬼身材的女人不要,这几年来一个人天天干耗吗?他可是出了名的风流。”
夏宇轩突然对夏伯说:“你先出去一下。”
夏宇楼一听要夏伯出去,马上跳了起来,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闪到夏伯的身后,哀求道:“你别走,你一走,他就要打我。”
我无语的看着他可怜的婆妈样子:“小楼,我在这,轩,不会打你的。”
夏宇楼神色迟疑的看着我,夏伯把门关上,守在了门外。
夏宇轩这才坐在床上,捏了一下拳头,慢慢的问他:“你是不是认为,我总是抢你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以前我小时候很快活的,但自从你回来,我就一直受制于你。”
夏宇轩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拉近他的身边,挨着他坐下,检查着我的伤口,话却是跟夏宇楼说:“你跟黄素贞(前妻),在首尔大酒店不是已经混在一起了吗?”
夏宇楼听到黄素贞三个字,脸变得煞白,他眼睛低着看地面,不敢看夏宇轩,更加不敢看我。
夏宇轩淡淡说:“我曾经想过,让你代替我去照顾卓云,但是你做得让我很失望,你不仅有了郭樱梦,你还跟比你大十几岁的黄素贞。”
夏宇轩没有再说下去,他只侧头看着夏宇楼,眼神异常的严厉:“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夏宇楼最后的伪装被撕了下来,他努力的回忆自己哪一步露出了马脚,还是哪一点让夏宇轩看穿了他的阴谋。
“你为什么以前不说,你为什么选择今天才说出来。”夏宇楼半天挤出这一句。
夏宇楼这个傻瓜,今天还不明白,自己的一言一行全在夏宇轩有掌握之中,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不过是一直忍耐着。
一方面为了夏家的面子,另一方面,他也纵容了自己的挂名妻子与弟弟这间的苟且。
或者他没有极力促成这样的结果,但他也抗拒这样的结局,他的心里早就埋下了爱情的种子,只待一个机会,才让它破土而出,开花结果。
夏宇轩沉默的看着我的伤口,再也不说话了,他摸摸我的脸,轻声道:“卓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赵卓云,不论我跟过多少女人,我始终最爱的是你。”夏宇楼恬不知耻的表情,好像大街上常见的那种朝三慕四的男人一样。
我鄙视的扫了他一眼,冷冷的口开道:“你恶心的话,留给别人吧,我本来是要报警的,如果没有猜错,今天你这样失常,是服用了禁药,我不举报你,是看在夏宇轩的份上,你走吧。”
夏宇楼面露不甘,他想上前,但又惧怕夏宇轩的拳头,只在门边站了一会,咬牙道:“二哥,你跟大哥的股权相当,你能处处赢我,但你扳不倒他,夏家还是他说了算。”
夏宇轩手搂着我,盯着脖子伤口上的血看了许久,对着正欲出门的夏宇楼说:“这次是谁要你来的,我很清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要查的事,开始、结束、叫停都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