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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伯的似乎已经听到了凌寒的呼喊,不过那老伯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又疾步飞奔起来。凌寒这才看清了那老伯的步伐,虽然没有什么花哨的招数,不过速度却是惊人。
凌寒为了追上那老伯,了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也不多想,依旧朝着那老伯追去。
天宝朝着那些七嘴八舌的人环视一圈,哈哈大笑道:“这酒若是喝到你们的肚子里,才是糟蹋了呢,你是不是,马兄!”
那匹癞马喝完两坛好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精气,听到天宝的话,那匹癞马居然跃了起来,又长嘶了一声,这一声,里面隐隐带着龙吟般的声音,震得周围围观的人,耳膜生疼。那些人只得纷纷后退。
天宝哈哈大笑道:“马兄,你的脾气比我还烈!”
那匹马似乎还没有玩够,居然朝着那群人冲去。凌寒害怕那匹癞马真的会撞到人,急忙道:“天宝,快让它回来,不要伤到人!”
天宝眯起眼睛道:“没事,没事,马兄只是与他们开个玩笑!”
那匹癞马却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冲向那人群,随即扬起前〗★〗★〗★〗★,蹄,朝着众人踩去。吓得那些围观的人四散而逃,口中还大叫:“疯了,疯了,人疯了,马也疯了!”
瞬间,那些人就逃得干干净净,都在远远的瞧着。
那匹癞马见众人散去,才安静下来,又回到天宝的身边,将头凑到了天宝的身边。
天宝伸出手,不断的抚摸着癞马的头,轻声道:“马兄,不用理他们,我们继续喝酒!”
凌寒见天宝喝了不少,便想拉起天宝,只是天宝并不想起来,拨开了凌寒的手道:“这里很好,我就要在这里喝酒!”
这时那陆麟也赶了过来,看到天宝醉醺醺的样子,脸一绷道:“天宝兄,不是我你,在这里耍酒疯,成何体统!”
天宝见陆麟话难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嘿嘿一乐道:“子,你要不要一起喝一,我得感谢你,给了我一匹好马!”天宝一边,一边抚摸着那匹癞马的头,眼中满是爱惜之色。
陆麟见状,也不好多什么,就索性把好事做到底,高声道:“既然天宝兄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在这里喝上一顿!二!上好酒!”
那门童早已通知了店二,那店二一听是陆公子大驾光临,而且随同的还是凌寒,早就恭候在一边,见那陆麟吩咐,急忙躬身上前道:“陆公子,依的之见,几位贵宾还是进店里吃吧,这里风尘这么大,还有别的人,怕是扰了几位贵客的兴致!”
天宝扬起头问道:“你的店里可能坐得下我们这些?”
那店二看了看凌寒天宝三人,躬身道:“这位兄台笑了,我们的酒楼虽然不大,但也有单间雅座,别三位贵客,就是二十人的房间,我们也有那么三四个!的立刻去给三位贵客安排!”
天宝拍了拍那癞马的头道:“我们是四位,我方才是问有没有马兄能坐得下的地方?有没有马兄能坐下的地方?”
那店二看了看那篇癞马,顿时傻了眼,喃喃道:“这位大哥真是开玩笑,我们酒楼是招待人的,哪里有能进马的地方,再,我们店里做的都是山珍海味,也没有这马匹能吃的东西,不如我将您的坐骑牵到后院,自然有人伺候,保证都是上好的精料!”
天宝摇了摇头道:“我今天就要和马兄一起喝酒吃肉,若是马兄不能进去,那我们就都在这里陪着他!”
凌寒看到天宝对那匹癞马的确十分的在意,而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也不好违了天宝的意,便对陆麟道:“我看这不错,十分风凉,就在这里陪天宝吧!”
陆麟见凌寒发话,便对那二道:“快去备一桌酒席,都抬到这棵树下!”
那二有些为难,但见陆麟坚决,便道:“既然是陆公子吩咐,那的照办就是!”罢,便摇着头朝着彼岸花都走去。
陆麟凑到了天宝的身边道:“天宝兄,你是怎么驯服这匹癞马的,能不能传授秘籍?”
陆麟见天宝将这匹癞马驯服,而且看样子这匹癞马的确不同凡响,就想与天宝凑凑近乎。
天宝酒意正酣,便对陆麟道:“子,这匹马本来就是宝马,只是你们嫌他长得丑,就当做劣马来养,他便让你们觉得他就是一匹劣马!而我只是给他应有的敬重,我敬重他是一匹千里马,他自然就是一匹千里马!起来,还是你们的眼睛只会看到漂亮的马,不会发现千里马!”
陆麟听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天宝的意思依旧是在重复那句话:“绣花的枕头,中看不中用!”
不一会儿,就见几个汉子搬来了一张桌子,上面上满了酒菜。
方才围观的群众依旧没有走远,都在远远的瞧着,指指。
“我方才那个汉子怎么眼熟,他就是在不死局上连赢十场的那个人!”
“不对,不对,你的不对,连赢十场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年轻人!”
“这二人看起来都是英伟不凡,难怪能从不死局中杀出来!”
“我可是托他们二位的洪福,赢了不少银子呢!”
陆麟见酒菜上齐,而这棵大树恰好投下荫凉,此处虽然地处闹市,但也别有一番野炊的风味,便招呼凌寒天宝入席。
天宝见可以与那癞马同席,便也起身,坐在桌前,将那上来的鸡腿撕下一个,先递到那癞马的口中。
凌寒见了忙道:“天宝,你真的醉了,这马兄怎么能吃肉呢?”
哪知,凌寒刚刚完,那癞马便将那鸡腿嚼到口中,咯吱咯吱,居然将那鸡骨都尽数嚼碎,吃完还兴奋的摇了摇头,伸了伸舌头,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
陆麟紧忙补充道:“凌兄,这马是宝马良驹,怎么能与普通吃草料的马一样呢?就算这匹马现在吃人,在下都相信!”
天宝听了笑道:“你子也不傻!你要是还是用老眼光看人的话,那你就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天宝完,朝着那些围观的人指了指。
三人吃喝了一阵,那门童忽然匆匆赶来道:“凌公子,有个老者托我给您带了个东西!”罢,递给了凌寒一个红布包。
凌寒将那红布包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安静的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正是昨日天宝交给那个被撞的老人的那张。
凌寒见了,脸色一变,紧忙问道:“哥,给你这个东西的人呢?”
那门童朝着彼岸花都的大门一指道:“方才就是子在那里!现在怎么没有人了?定是他已经走了!”
凌寒对陆麟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有些事,去去就来!”凌寒罢,便朝着那彼岸花都的大门口走去。而那门童也紧跟着凌寒回到门口。
到了那门口,凌寒问道:“是哪个人给你的?”
那门童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那人,便道:“凌公子,的真的不知他到哪里去了,方才还在这里!在那里,快看!”
那门童忽然朝着楼旁的一个巷子指去。凌寒朝着那门童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到一个老者的背影,与昨日撞到的那个老人依稀相似。
凌寒昨日撞到人后,虽然给那老者简单的处理下,又给了银子,但凌寒始终放心不下,此刻见到那老人的背影,心中暗喜,终于可以不用去寻找了,就能见到那老人。
凌寒立刻高声喊道:“老伯,等一下!”
只是那个背影只是顿了一下,又继续朝着前面疾行。
凌寒不由一愣,这个老伯为何又将银票还了回来,还不肯见自己,莫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再见到自己了么?还是那老伯另外有什么隐情?
凌寒想到此处,急忙朝着那老伯的方向追去,只是那老伯已经拐了一个弯,没了踪影。
凌寒立刻施展起抹草过花步,朝着那老伯离去的方向追去,只是追到了那个巷口,只有一些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了那老伯的身影。
凌寒顿时有些泄气,他真的猜不出那老伯为什么会躲着他。而且自己此时追过来的速度也不慢,怎么能失去那老伯的目标。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那老伯并不普通的樵夫,而是一个身怀绝技的老人。
想到此节,凌寒又有些不明白,若那老伯修炼武道之法,又怎么会被自己的马车撞到?莫非这老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凌寒正想不出个所以然,猛然看到那老者的背影又出现在巷子的远处,一闪闪到了另外的一条路上。
凌寒也顾不上多想,又迈开抹草过花步,朝着那老者的背影追去。凌寒足下生风,在行人中迅速的穿梭,那些行人只是觉得眼前一个白影闪过,都没有看清凌寒的模样,凌寒便已经行到了十余丈外。
“老伯,等一等!”凌寒再次看到了那老伯的背影,又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