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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程家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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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可民调局给我安排的身份就是这个,也许这本就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吧。

    上了人力车,车夫同样没有跟我说话,而且连目的地都不清楚,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三四十年代地下D的日常。

    坐在人力车上,望着路边无忧无虑的行人,心里面多少有些羡慕,如果我能够放下仇恨,是否也能够过上这种生活呢?

    可转而一想,现在的情况似乎也不仅仅是为了报仇了,因为我有一种预感,宋家与贾家绝对不会让我活下去,一味的逃避其实并不能解决问题,毕竟,现在主动权攥在别人手里。

    人力车由主街辗转穿过了一条破旧的巷子,事实上,这还是我头一回发现京城居然会有这么破的地方,在我印象中,京城的繁华于整个华夏而言都属于金字塔顶端的,如此倒也对应了那么一句话,人无完人,这一座城市自然也不存在绝对的完美。

    接连穿过三四条老胡同后,人力车最终在一户收废品的破旧场子前停下,在我下车以后人力车车夫并没有停留,径直的离去。

    目视着人力车离开,忽然间感觉有人朝我靠近,不过我感觉到似乎并没有威胁,索性就没转身,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当我扭头时,却是瞧见身后站着个秃顶老头,老头嘴上叼着烟,朝我龇着烟熏牙嘿嘿一笑道:“先生等人啊?我这里面收了个宝贝,要不要进来看看?”

    如果这要是放在以前,这种情况下,我或许会选择不予理睬或者转身离开,可在这个时候,我却选择跟他一起进去看看。

    当我跟着那收废品的老头来到了堆满废品后面的一间屋子里时,却意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殷汉!

    算起来应该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记得当初与老头在龙山遇到飞僵那次时,他好像就已经是民调局下面的一个处长了。

    殷汉在见到我时,唏嘘了好一会儿,说没想到才这里两年没见我就已经成了大小伙了。

    他告诉我说,这些年里,其实民调局内部对于我一直都很关注,对此,其实我是有所意外的,毕竟截止到目前为止,我都认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而民调局是干什么的?即便我不说,大家应该也明白。

    结果,我从殷汉的口中了解到了具体原因,原来最初将关于我的一些报告提交上去的其实是他本人,主要有三个原因,其一,我具有九潜龙出的面相,其二,我是传说中茅山道最后一位掌教的传人,其三,我有程家的血脉。

    如果说前两者我还能够接受,那么第三种情况就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姓程这一点都没错,可如果说因为我姓程所以被民调局持续关注,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程家村里面姓程的多了去了,以前祭祖的时候,我也去过,起码得有好几千人呢。

    殷汉对此也给予我一些解释,说在十几年前,野狐观与京城程家对于面相的研究中,发现具有九潜龙出面相的人如果修道,且顺利的经历过九次大劫九次生死劫以后有可能达到传说中的肉身成圣,而民调局对于这方面的了解却一直都处于空白,以前的道志以及野史方面倒也有所涉及,但毕竟年代久远不可考究,如此,因为以上两点,我成为了民调局这几年来所密切关注的人之一。至于说我具有程家血脉,这一点要说起京城程家。

    而当殷汉提及京城程家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为何京城九姓中,唯独程家独善其身了!

    程家其实在我当初求学进入京大之前就已经金盆洗手与江湖划清界限了,所以后来执法者对京城九姓进行血洗的时候,京城程家是唯一保存完好的世家,当时我一直认为‘京城恶魔’并没有对程家下手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其确实不在参与江湖纷争了,现在看来,或许这里面是有民调局着重插手的缘故在里面。

    民调局于整个华夏而言,属于一个存在很早的特殊部门,更是国央麾下众多特殊部门中最为神秘的一个部门,所进行的所有任务最低级别都属于机密性质的,这样一个部门所蕴含的能量即便是执法者也要掂量掂量自己。

    而从如今的情况来看,执杖者将应对执法者的‘叛变’事件交于民调局处理就可见一斑。

    “殷处,京城的程家与程家村是为一脉吗?”我深吸了口烟,面色凝重的望着他。

    殷汉夹着烟,朝我温和一笑道:“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他能够帮你解答这个问题。”

    说完,他将烟头丢掉,踩了踩后,转身朝后门走去,推开后门,这时候我发现门外居然停着一辆带棚的三轮车,殷汉直接拉开了帘子坐了进去,当我跟着上了车后,车子直接开走了。

    坐在三轮车后面颠簸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停下来了,当我跟殷汉俩下车时,却发现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间四合院?

    这是?

    四合院的大门是紧关着的,但是站在门口我却能够感觉到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下意识的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后,却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

    殷汉径直走上前扣了扣大门上的铜环后,几秒钟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老者朝我跟殷汉俩打量了一眼后,示意我们进去。

    进门后,身后的长衫老者将大门关上,而出现在我眼前的则是一颗有些年头的槐树,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会客厅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青年。

    在看到我们时,并没有迎上来,而是转身回到了会客厅里。

    殷汉一马当先的走在我前面朝会客厅走去,当我踏过门槛时,便瞧见会客厅里面有四个人,而我瞬间将视线投向了其中一人。

    堂叔?

    堂叔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椅子上,而上首则坐着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