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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家伙正做梦呢,根本不知道自家已经被老爹给换了位置了。
阿澈大咧咧躺下,一把揽住禾早。
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味,禾早侧过身子,将鼻子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嘴角就微微一笑。
“你爹娘如今也在外面,但是我安排有人,他们在那个地方住的很安全,所以我便不让人动他们,昨天已经吩咐下去了,让姐你爹你娘来,在北疆日子烦躁,你又没有能够可聊的朋友,所以让你爹娘来帮着照顾你挺好的!”
禾早就有点无语的瞅着,那你自己就不能有一些能够可聊的东西,夫妻两个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以“这是机密”打发她。
阿澈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另一只大手年做惯似的从禾早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
禾早一缩身体,忙轻声:“不要急,两个孩子都在呢!”
但是刚还与她斯文说话的男人,如今已经彻底变成了猛虎野兽,似是要将渠水拆骨吃肉吃干净。
……
第二天早上起来,禾早的腰就酸软得厉害,几乎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小包子和小团子就坐在摇摇车上玩,春晓周氏看着她们两个。
昨天那个奶娘闹了个灰头土脸,今天也不敢过来,只悄悄儿的在自个儿的屋子瞧动静。
只是一个晚上,她就能察觉到这里面的人情冷暖了,她只是被训斥一句,府里大部分下人看她的目光就不一样了。她隐隐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一样,但具体的证据,她却没有。
禾早洗漱了,问了句:“两个小郡王吃的什么?”
夏蝉便屈膝行礼:“启禀郡王妃,早上是秋叶特意按照您的方法给两位小郡王熬了米粉汤,又加了两样味道清淡的小菜。两个小郡王都争着吃,吃起来倒是香甜!”
禾早听着便笑了:“原本两个人胃口就好,现在又争着吃,可是够了。”
“对了,郡王妃,早起郡王离开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两位小郡王如今已经有了名字,长郡王就称呼为安哥儿,小郡王则是顺哥儿!已经通令下去给全府人都知道。”
夏蝉继续说道。
禾早在心里默念了两句,便点头笑道:“念着很顺,听着也很顺,不错!”
原本他们夫妻两个都希望再等等,等自家有机会了,给儿子们世界上最好的名字,最好的称谓,又不愿意用一般的名字来辱没他们,所以就这样拖了下来,但是经过禾早这半年的流浪,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只要富贵了,不管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财富却不是最重要的,最宝贵的却是健康。
只有孩子们健健康康的,没有疾病,那么以后不管做什么就都舒坦了许多。
春晓最知禾早心思,给周氏递了个眼色,一前一后将两个孩子抱起来放到禾早怀里,后者便左右各一个。
两个小子有些力道了,宁顺含着手指头好奇的打量着宁安,后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也好奇的看过来。
双胞的两个兄弟,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几乎一模一样,连那微微蹙起的小眉头也一模一样。
禾早与几个丫鬟便忍不住笑了:“这俩活宝!”
等吃了饭,禾早便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散步,后院空地大,阳光也明媚,又有高大的树木遮阴,倒是一个好去处。
摇摇车下面有小轮子,可以滚动,所以,禾早一个人就能推动他们。
但是,阿澈给安顺身边安排了很多侍卫,有明卫有暗卫,此时便派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推动了摇摇车。
两个孩子坐在里面,各自拿了一小块的红枣糕啃着,口水流得哪里都是。
“这红枣糕是发物,只尝尝鲜就是了,可不能多吃!”禾早嘱咐道。
这侍卫便点头:“郡王妃请放心!”
来到后院,禾早便坐在一棵树上的秋千架上,童心未眠一般,来回荡了两下,就被摇摇车上的小安给看见了,他立刻伸出双手,朝禾早这边伸过来,嘴里也哼哼唧唧的。
禾早故意没看见,继续自己荡自己的,别提有多逍遥的了。
小家伙实在忍不住,张嘴便叫道:“粮,粮……要……”
宁顺在哥哥的影响下,也不玩自己的了,睁大眼睛瞧着禾早屁股地下的秋千架,一直一声不吭。
直到禾早忽然起身,径直走过来要低头抱两个孩子时,宁顺就赶忙扒了栏杆站起来,还没站稳呢,一只软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了禾早的手,一双大眼睛清澈的瞅着她。
这样的动作和神态弄得禾早心里软软的,她现在也是满心眼的想要疼爱这个小儿子,所以双臂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弯,将宁顺给抱了起来。
宁顺愣了愣,便咯咯笑起来。
宁安却打量了自己的处境一番,看到待在老娘怀里的竟然不是自己,她便十分伤心的扁着小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瞅着渠水,好不委屈。
禾早摸摸他的头,安慰了一番:“等会儿娘就来抱你!”
小家伙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一个劲儿的伸手想要抱住她。
禾早刚伸了手去扶他,他就扒上了禾早的手,握了一根手指头,握得死死的。
禾早便轻叹一口气,想了西康,就吩咐周氏过来,示意她将小包子抱起来,自己则带着宁顺去坐秋千,荡了几圈后,便又抱着宁安荡,兄弟两个接连好几回荡了秋千,这才觉得很满足。
阿澈早上匆匆而行,到了晚上才回来,脸色有些憔悴。
禾早亲手为他打水梳洗,两个孩子照旧睡了,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她今天便等来回改革小家伙睡着后,给春晓送了过去。
宁顺的那个奶娘,她准备撵出去的。
阿澈听了,还皱眉:“好端端的撵她做什么!可是她做的不好?”
所以说再精明的男子,在后宅这一块,也比不上一个普通的女子。
但也幸亏阿澈像是没有半点反应一样,不然禾早还真不好撵。
她解释了一句:“她太娇惯咱们的顺哥儿了,以前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