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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阿尔托利亚,拍了拍手,这些人显然不太喜欢洗澡,衣服也脏兮兮的,还好不需要太多接触的机会,说道:“怎么样,坚持得住吗。”
阿尔托利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似乎不太在意什么,说道:“我们得快些,做的干净点,我希望明天一早,整个小镇干干净净的,警察也只能跟着我们的线索,把这件事解释成意外,你说如何。”
王杰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很容易的,假新闻很简单,就是一场霍乱,然后死者众多,谁让他们不洗澡的啊。”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屋子里,似乎有些皱眉,王杰递给她一些东西,说道:“第一次这么干,杀人的话,确实压力很大,我建议你吃一些味道重的东西压一压,感觉好些了吗。”
阿尔托利亚抬了抬头,说道:“这不算什么的,我们得继续,下面是……”
王杰说道:“嗯,这里是英国,距离天亮只有6个小时了,那些没有出门的,必须也清理掉。”
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王杰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说道:“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你不要脸色太过难看,需要帮你做做心理辅导吗。”
阿尔托利亚说道:“开始吧。”
王杰说道:“哦,你等下,我先处理这里。”
王杰搬过一只油桶,打开后,是汽油味,汽油桶桶盖被扔在了地上,
之后,王杰举起手中的一个水壶,开始从里面舀出汽油,将汽油均匀的撒在了整个运动馆的场地内。
场地当然很大,但他就是可以站在门口,却撒遍全部场地,忙完这些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根蜡烛,点燃了后,说道:“半根蜡烛的时间应该是刚刚好,没问题的。”
阿尔托利亚看了看运动馆内,那些被四肢分离的男人们,忽然悄声说道:“以上帝的名义,赐予你们死亡。”
王杰忽然噗嗤一笑,手中的蜡烛却很稳,很正,很快飞到了运动馆内的正中心,也就是艾哈迈德身前的位置,正好立在一片汽油上面,蜡烛的小火苗不大,看起来似乎也不长,当汽油挥发到空气中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者蜡烛燃烧到最后的地方,都会引起大火。
昨晚这些,王杰说道:“阿尔托利亚,我现在有点羡慕你,有信仰真好。”
“什么?”
王杰说道:“我平时杀人,还要给自己找找理由,在心目中的道德法庭,给这些人寻找一个必死的理由,然后才能心安理得的去杀死他们,而你,或者说你们倒好,直接来一个,以上帝的名义,果然也就可以放下所有心理包袱了,果然是……我如果认识上帝他老人家的话,一定会好好安慰他的,他好好的宗教领袖,居然被你们玩成了教唆犯和背锅侠,一切坏事都打着他老人家的名义去做,冤枉啊,阿尔托利亚。”
阿尔托利亚叹息一声,说道:“这是你不了解,我们和他们千年以来的恩怨,还有……”
王杰木着脸,说道:“好吧,让我说吧,上帝他老人家,和他们的那个主,是一个人,不是吗,只要是稍微了解一点的,都会知道这些的,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比如天界和魔界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嗯,我们得快点行动了,好在这些人都是住在一起,而且他们的家的标志很明显,好认的很。”
阿尔托利亚握了握手中的剑,说道:“嗯。”她和王杰点点头,就分别向不同的位置走去,两个人的行动很快,来到了一处目标房屋后,用手中的宝剑,一下将门锁拆掉,进得屋子里来,将床上一个肥胖的老头杀死后,又犹豫了一下,他身边是个老女人,回想起王杰所说的,黑寡妇的事情,咬了咬牙,还是照做了。
另一个卧室,打开这个有些简陋的房间,阿尔托利亚皱了皱眉,床上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小男孩,也许有十岁?阿尔托利亚似乎正在犹豫着,从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王杰从后面出现,说道:“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呆的有些久,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麻烦。”
阿尔托利亚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小男孩,没有说话,但是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王杰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今晚的行动,既然是他撺掇起来的,那么他就有绝对的义务照顾这个女子,所以一边在社区内,挨家清剿,一边还注意着这女孩的动向,发现她在这一家中,呆的时间有些久,担心她出什么事,要知道,他现在对这些宗教啊,神神鬼鬼的事情,算是特别上心了,万一这里出现个什么弯刀使者,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阿尔托利亚在这吃亏的话,那他可就要负担很大的责任了。
王杰欣慰的看了看,原来只是妇人之仁啊,他还以为阿尔托利亚完全没有这类问题的,原来还是一样有的。
王杰戳中了床上男孩的喉咙,一下就了账了,他拉了拉有些犹豫的阿尔托利亚,说道:“下次这种活交给我就是了,你别留下什么心理疾病,我就无法跟王室交代了。”
阿尔托利亚说道:“这种事,本来就应该由我来做,怎么能全都让你这个外人来做,虽然我们的官僚体系完全失效了,但是起码还是有人在做事的啊。”
王杰说道:“体制内既然已经完全完蛋,那也只有在体制外想办法了,这样先斩后奏,也是一个办法,好吧,我们加快速度吧。”
菲利普·冯·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宗德堡?格吕克斯堡,菲利普亲王殿下,是一个非常自律,作息时间固定,每天早上6点,就起床锻炼,他轻轻的走出卧室,以他的年纪,运动的内容自然不可能太过剧烈,只是在一台跑步机上,以最轻微的速率,进行着漫步练习,自从接到了王杰发出的示警后,亲王就取消了每天早上在庄园中散步的习惯,改成了在这栋别墅中自己走路。
一个脚步声传来,为了安全起见,现在王室一家的保安,完全由SAS特勤队来主持,可以说是非常保险,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舒适度降低了而已,来人是一位事务官,手中拿着一部电话,亲王看了看这电话,他已经将很多事情,放权给了一些人,但是这个时间,能把电话打到他这里的,肯定是两种可能,第一,来电话的人是他很亲近的人,第二,电话里说的事情,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接过电话,听了听,亲王的脸色没有变化,但眼睛却眯了起来,似乎带着点惊讶,但马上就平静下来,将电话交还事务官后,说了声:“做你该做的吧。”
类似于亲王这样的人物,自然不必事必躬亲的全盘都要管理,他只需要把可信可靠的人,放在固定的位置上,监督着他们做好各种预案计划,那么等到需要他们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点头,一声吩咐,就可以办完这一切了。
匆匆离开的事务官,自然去发动王室所拥有的暗中权势,去做亲王命令的事情,而他本人,却来到了一间很隐秘的书房,在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拉开后,可以看到一大叠文件,他坐在座位上,翻看起来,一张张,或者是一些报纸,或者是一些层层叠叠的资料,照片,内容自然都是包括王杰的,以及和他有关系的人。
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这些资料已经很熟悉了,后面还有一些对王杰性格喜好的分析,年轻的亚裔,学习还算刻苦,出身普通,对金钱很精打细算,不过不太追逐物质享受,非常胆大妄为,很有自控能力,在女色方便,很克制,后面还列出了一些,和他关系亲近的女生,至于他的政治态度,却是一片空白,因为他还没有表露出来呢。
这下,算是被绑在战车上了,亲王的脸色有些难看,叹息一声。
长期以来,几百年来,大英帝国实际上没有进行过多少硬仗的,除了特拉法加海战那样冒险的国运之战,其他次数的战争,都是英国人挑唆老三老四殴打下面的老二,(木有歧义)自己永远做老大的战争,可以说,每次都是投入小,产出大于投入,直到在二战,被具有狼人血统的元首先生击垮。
英国人,一直都是挑拨离间,坐收渔人之利的高手。
他们到处存在,却又牵涉不深,方便随时搅屎棍,也方便随时抽身离开,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大英帝国到处留情,却很少搞出什么太大的后遗症,起码后遗症没有他的欧洲大陆的“邻居们”多,而大英帝国也正是因此,在失去了所有的殖民地的历史背景下,成为了欧洲乃至于世界金融中心之一,不就是因为如此吗。
有点势力,却又超然,大家只能选择这里。
但是,现在就麻烦了,王室血统的后裔,虽然是私生女,居然被挑唆着在本土,肆意的杀死了一群异教徒,好吧,虽然听起来,他们好像惹了什么麻烦,但是在亲王看来,贵族阶层的利益才是利益,平民在低收入社区被杀被X,都是他们的命运而已,现在,没必要在意他们,只要王室的保安局,赶紧过去,收拾残局就是了。
但是最大的问题是,既然这个亚裔男孩,继承了某些强大技能,还和重新回到教廷的那位关系暧昧至极,他本就会在未来的世界舞台上,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年轻人嘛,在这也的年纪,就取得了一些成就,自然就会飘飘欲仙,自然就会新生自大,自然就喜欢会做事情,这一点来说,所有的年轻人都一样,亲王自己也年轻过,明白这一点,年轻人喜欢冲动,喜欢改变,喜欢这一切,但是在一个老人看来,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任何的改变都会带来**********的遗憾,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闹剧。
因此,不怪亲王一直暗地里观察着王杰,觊觎着什么,不过,由于一个标准的投机者的习惯,他不会做什么,什么都不会做的,反而会继续看着而已,等到最关键的时刻,才会出来,收割最大的遗产。
可现在,阿尔托利亚的这一剑,彻底让这个打算崩盘,事实上,在某些情况下,还要逼迫联合王国在公开的场合下,站在王杰一边说话,不然的话,这件事情一旦爆发出来,王杰自己固然吃刮落,不过他就是一个平民,能有什么靶子的样子,而阿尔托利亚就不同了,之前媒体把她捧成了新时代大英帝国的守护者,英伦三岛安全卫士,突然一天,被人爆料,说这位女神,居然在本土,去杀死过一些本地居民。
亲王完全知道,那些无能的,无趣的民众,是何等的容易被挑唆,容易被忽悠,只需要一个有敌意的势力操纵一下,就会将英国打落尘埃。
毕竟,正如阿尔托利亚所说,英国算是欧洲稍有的,保留了王室,大体的社会阶层没有被瓦解,那些在远古时期的骑士们的后代,很多还都健在,不像是欧洲大陆上的那些国家,比如法国,德国,俄罗斯那样,在各种战争,革命之中,将那些存在死伤殆尽,以至于今天,就数英国保留的各种强者最多了,嗯,也许仅次于教廷?
亲王叹息一声,看着王杰的照片,那是一张王杰被人街拍的室外照,笑得很阳光,很灿烂,好像晨起的太阳一般,带着清新和生命力,却并不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喃喃道:“你赢了,目的达到了,好吧,我提高对你的评价,老奸巨猾的小政客,我确实大意了,现在,你得意了,王国的命运拴在你身上了。”
想想过去几百年,大英帝国在全世界的风光日子,童年在做希腊王子的时候,因为发生革命,被亲戚派来的海军从革命军手中换出来,躲在狭小的船舱内,战战兢兢地到达了英国。
亲王幼小的心灵里,当时就发誓,要一辈子都掌握住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其他人所操纵。
而今天,这个命运很可能要发生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