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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伤心之际,却听到院子里传来说笑声,怒火喷涌而出。“是什么人在外面说笑,给朕掌嘴!”
是吧,让你们得瑟,有你们哭的时候。侍卫上前,但是看了看来人,有点犹豫。
晨王府的管家老徐过来,对着屋子喊了一句:“启禀皇上,是月家两位公子来看王爷!”
月家两位公子?哪来的两位?景帝纳闷了,难道佩天还有私生子?
“让他们进来!”景帝对别人没有好奇心,对月家可还是很有兴趣的。
月臻遇得瑟的在上来的侍卫面前挥舞这拳头,笑的有点欠揍,老徐看了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吱呀!”月臻遇推门而入,剪刀景帝也大大咧咧的,他有特权不用行礼,但是臻歌没有。所以,“草民月臻歌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臻歌站起来,景帝仔细打量这眼前的俊朗少年,他长的和臻舞很像,而臻歌多了分月佩尘的气质。
“你是,月佩尘的儿子?”听到这个名字,景帝难得还记得起来,离开了十几年的臣子的孩子的名字。
臻歌轻笑:“不错,皇上果然好记性!”
景帝感概:“佩尘当年就这么带着一大家子离开,现在女儿儿子都回来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月臻遇抢话:“我说,皇上,你念叨的不是我三叔夫妇吧,你是想看我三叔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还可以就这小子一命吧!”
景帝见惯了他的没大没小,不守规矩,可是当场被拆穿,面子上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其实,作为景盛的一国之君,只要他下道圣旨,月佩尘还不得赶快回来?
“皇上不要介意,家父可能短期内回不来!”臻歌遗憾的说。
景帝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转过身去,望着那苍白的面庞,无声的叹息。
月臻歌不慌不忙的站在一边,月臻遇慌了:“我说,皇上,你就不着急啊!这小子都这样了,那群饭桶根本救不了他,你怎么就这么平静呢?”
景帝看了一眼这个和自己儿子从小混到大的小子,叹息:“所有御医都说回天乏术了,朕已经派人张贴皇榜,还派人去寻找传闻中的鬼医,是在没办法,真也只好传旨让佩尘回来看看了!”
“皇上,你,你怎么就这么,这么,曲线救国呢?”月臻遇本想说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经,但是看看对方的身份,硬是改口了。
“哦?此话怎讲?”景帝心里清楚,他月臻遇和老二的关系可不算一般,刚才没有察觉出来,现在才看清楚,他好象就没有着急过啊!
“我,算了,皇上,你不想想,这青出于蓝,还不胜于蓝啊!”月臻遇直说,要说这月臻歌一开始说自己的医术不比自己的父亲差,大家都不相信,可是。作为大哥的他,就是信了。
“什么?”景帝顿时又惊又喜,转身紧紧抓住臻歌的双臂:“那小子说的是真的?你能救老二?”
臻歌点点头,等他平静下来。
“皇上,你倒是松开啊?你要是把这大夫给弄伤了,谁来救这小子啊!”月臻遇大喊,看着皇上那手劲,肯定把那小子捏疼了。月臻歌对着月臻遇一笑,还是自家老哥对自己好啊。
景帝赶紧放手,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个小孩,任谁看了都不相信这是威风凛凛的景帝。但就是这个样子,让臻歌看了最喜欢。
“皇上,我的医术可能不及我父亲,但是内伤方面我应该比我父亲在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学了不少,再说,久病成良医,如果皇上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试试!”臻歌谦逊的说。
“好,你试试,试试!”景帝一把把臻歌拉到床前,看得月臻遇在一旁翻白眼。
臻歌给景天晨号了号脉,然后把景天晨扶起来,自己坐在他身后,运功疗伤,看得景帝一愣一愣的,求知的眼神看着月臻遇。
“别看我啊!我家小弟是天才!”月臻遇得瑟的说。当他知道那小子会功夫,他也不信的,后来看到他和景天奕过了一百招,那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就让这小变态去打击打击你们吧。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臻歌终于收工了,为了一颗药丸给景天晨,把剩下的药丸交给景帝,说了用法之后就要走。
“月臻歌,你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景帝问道。
月臻歌轻笑:“皇上折煞草民了,我也唤晨王爷二哥的!”
月臻遇在景帝身后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月臻歌笑着挑眉:“皇上,二哥这次算是侥幸,草民的觉得有人要害二哥,应该彻查此事!”
这话正好说道景帝心坎里去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伤害景天晨的人。
“朕明白了,真会彻查此事的,你们先走吧!”景帝承诺。
这个世上,太多人在算计,每个人在做事之前都要好好的谋划,顾虑这个顾虑那个。就像阴险如景天隐,从来没想到自己回事这么被拉下马的。
“奉天成渝皇帝诏曰,四王爷景天隐对皇兄景天晨保护不周,理应加倍惩罚,念在四子以往的付出,从轻发落。现决定,除去四子继承皇位的资格,保留封号,派往黔州。没有诏旨,禁止回京!钦此!”
景天隐捏着圣旨,关上书房的门,疯狂的把圣旨嘶得粉碎。他谋划了那么久,抓到了他们那么多把柄,想了那么多套方案,还没有付诸行动,怎么就这样了呢?景天晨,景天晨,这一切都是那个窝囊废害的。
景天隐现在恨的牙痒痒的,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被拉下马。狂怒之后,计上心来。
“主子,隐王被贬到黔州,没有圣旨不能回京!”风痕把最新消息告诉景天奕,景天奕听了,急冲冲去了听月轩。
臻歌正在后院的荷花池旁边作画,四周安静,好象料定了有人会来。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景天奕问道。
“此话怎讲?”臻歌轻笑,少年的面容,心计却深的让人难以捉摸。这样的人,看似温润无害,却必须小心翼翼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