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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红尘之创作背景》十(感悟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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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听别人说当天码头有船走时,他们便飞速地赶向了那里。

    从早上到中午,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奔波着,没来得及吃早餐,当停下来之后才发现肚子饿得慌,冰雪在寒风的劝说下她勉强地吃下了点面条。

    稍妥之后,寒风买来了两张船票,是四等舱的,当然寒风也不知道四等舱为何等,只知在价格上是中等的。

    船要下午三点才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不知该做些什么,冷冷的天气还刮着长江的风,那样凄冷的美,只有两个人相依的体温才能安稳地欣赏此刻的风景。

    一坡石梯而下,那里是泊船的码头,那里还得需验票后才能进入,很多年都没能放开心情地逛码头了,相去甚久此刻顾返心情甚是激动。

    一直都向往着这样的生活,有山有水,时而山头,时而水中央,时而仰头而望,时而低头沉思,会让你情不止禁地陷入忧伤地思念情怀,是家,是亲人、朋友、是已故的兄弟?说不清了,想飞飞不出,想逃逃不走,是不想飞或不想走、、、、、、?

    寒风牵着冰雪的手在船上到处地迂着,时而地浮现着《泰坦尼克号》的男女主人公相拥的情节,猛一醒恍然才发现少了许多配角。

    如果没有配角的故事情节也就没有了主角了,那么就不能叫做戏,对,绝对不是戏,这是真实的情形,抓住她的手寒风才懂得什么叫久长。

    走了很久,都不知道转到哪条船上了,怕回不去了,多么地想回不去,如果还可以回去。可现在几乎是真的回不去了,此刻的心是荒凉的,如果有家渴望着自己回去而回不去,心想那一定是痛苦的。

    他们看到想去的地方就上去,多次进入了别人的私居,把别人吓了一跳自己也一阵脸红。有人总用异样的神色看着他们,心想他们定是疯了,亦没给予太多理会。

    寒风喜欢和冰雪开玩笑,喜欢用那样的方式去试探她心里的一些想法,想用那样的方法去考验她知识的深浅。

    当寒风指着前面那艘船问叫什么字时,她懵了,寒风就知道她答不上来,太了解现在大部分读书人的知识,在学校里苦呆了十多年都白费了。

    还不如远闯世界用脚底去体验来得真实。哪怕是不了解它所谓书面理论化的东西,但你若了解它本身的一些深刻含义或多方面的意义,那或许就是书本上没有的,那么你就会胜出一筹。

    从远处望去,大雾迷蒙,点点的情意缠在心中理不清了,时而地会从远处驶来一艘什么号的客船,时而地会看到清理长江的清洁船。时而有快艇驶过,那劲头好神气。自己多么想此刻化作那驶去的快艇后面所泛起的纯净浪花。

    期盼了很久,他们所等的船终是到来了,它来势汹涌,亦如其心澎湃!

    上了船,就可以感受在江上的流淌,那样的感觉就如小时候的摇篮。会让你安稳地睡起又幸福地醒来。

    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床铺让你看了就会没有睡意,脏得没法说了,挂在当中的电视已调不起频道,空调都起了灰尘。听一长返往此船做生意的人说:空调从来不用,只是装饰品。

    冰雪她又睡下了,寒风知道她已疲惫了许久,没太打扰她休息;在又湿又脏的房间里踱了几步后,寒风独自一人到外面看风景去了。

    面对长江,唱着雄壮的歌曲,那会让你更像个男人,如滔滔江水向东逝且永不休,永不停留。

    当风刮在身上时,你会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却甘心地任它吹抚着,总相信它会给你带来好运,带来长江清新的气息。

    转眼而过已是云阳县,望着那一道“江上风情”禁不住有些让人陶醉,心想此刻有多少像自己这样,心死报国的男儿望着张飞庙在感慨,在某个时代缔造的英雄,永垂千古,常存不朽;且非故作而随性其也!

    站久了,不觉中有些寂寥,风把自己吹得嚏流,不知是感动着的眼泪在作怂,还是那远去了的大将墓在雨雾中的蒙胧?寒风想摸出张纸擦掉那眼角中滴下的不舍之情,却又显得那么地有气无力。

    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一封存封已久写给初恋的信,一直未舍得扔,到了今天是该了结的时候了,不光为了那船仓里的女人,更是为了刚才所感染的那种大将英雄的气慨,要否自己怎能配做一个死心的忠将?就算是心中的想法也该执著坚持;寒风如此地意想着。

    就让那长江的水,长江的崖见证自己曾经的初爱,曾对她说过,如果这辈子离开了她我会终身不娶的。

    还记得那时她听了自己说的这话她竟笑了地说:你真幼稚,每个男人都会对女人说这种话的,唯恐失去,唯恐得不到;寒风回想着过去那美好的时光,幸福地洋溢着水波纹。

    当时寒风看着自己的初恋对其执爱莫视,当时寒风很生气,不知该说什么好,寒风只对她说:你不信你会看得到的;她收住那笑自己幼稚的脸色沉默了。

    后来还没待寒风来得及证明任何事情,她便抛寒风而去了,之后寒风便痛不欲身。

    想于此,又为她流下了伤心的泪;就此而罢吧!若还儿女情长,寒风不敢再想象一直想坚强的心却又如此地脆弱。

    寒风似乎该一直坚持那份曾经如一的诺言,其实寒风是在坚持,就今天来说他仍在坚持,别认为带了个女孩在身边就有那种感觉了,就干了些什么了,那是有根本的区别的。

    心里一直在说:自己会坚持一份感情的,也坚持会那么地去做,那就是~终身不娶!

    寒风看着扔掉的那封信在江水的冲引下仍奋力地挣扎着,就如自己当初那对她不死的心,可最终却会沉于底,当使完劲后便是心死无力地哀叹!

    清完了心中的一些顾虑。寒风显得更洒脱地走进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栖地,那间房的人都没有入睡;试问在如此寒冷的夜,如此差的环境又有谁能安然入睡?

    冰雪张大眼睛地等着寒风的来到,她说她一直没能睡着,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害怕寒风扔下她。她又不敢到外去找寒风,她害怕她走后寒风又找不着她、、、、、、。

    这寒风都理解,女人的心,未经过世面的心何不如此呢,别说她了,心想自己当初在村里的一个哥们带领下外出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惊恐?

    寒风轻轻地抚着冰雪的头发,她享受着此刻的温暖,她把寒风的手抓得更紧;那样的感动,那样的默契似乎是寒风从未找到过的感觉。

    以前只是寒风拼命去追女人。舍掉了所有却未能得到别人的半点心。

    冰雪叫寒风去睡,说这几天的奔波累了,明天还要继续奔波,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会是永久地处于奔波状态了。

    寒风了解冰雪关心自己的心情,他愿意去享受这样的一种关爱,如果准确地来计算,这应是第一个如此有点样关心自己的女人。

    看到如此脏的床,如此脏的被单寒风没法入睡了。寒风叫冰雪先睡下,自己则坐在床头守护她。冰雪见此便说那样她会睡不着的,不忍心睡!

    那就彻夜不睡吧,年轻仿佛就得那么地损身体,尤当人遇到爱情的冲激下,不知道哪来的精神支撑,或许这本就是人类最大的精神来源与支撑。

    时而隔壁床的老乡跟寒风谈两句工作方面的事。他们谈得很起劲,而冰雪就那样地听着,了解着外面的世界、、、、、、。

    有吃夜宵的广播响起了,寒风跟冰雪说去吃夜宵;她却不肯去,不知是在刻意地为寒风节省钱还是说女人通有的一种惰性—不想动?

    由于冰雪不想去。寒风也便没有了食欲,虽然说一直都很讲究要吃好睡好才能把事情干好;尽管小时候是饿大的,怎么说也该练就了一身百饿不死的功夫,但却发现身子越来越禁不住饿了。

    夜继续地深下去,他们始终相依着;其他人都朦胧地入睡了,久了他们也会各自地睡着,待寒风一觉醒来才感到一阵寒意侵袭着身体,再看看冰雪,她也没盖被子便睡着了。

    寒风小心地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却哆嗦地醒了;他们彼此看着会心地笑了。

    看着寒风冻得嘴唇直抖,冰雪叫他上她那儿一起睡,寒风开始有些顾及旁边的人怎么想,但终是抵不过漫漫寒夜的煎熬,心想只有靠两个人的体温才能抵过这残酷的夜。

    于是便穿着衣服和她一起裹在那薄薄的被单里,相互用体温拥抱这不孤寂的夜。

    天亮了,一切应都是美好的,寒风好悔恨昨晚错失的那些好风景,可知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自己都是很留恋地。

    大家都挤在一个连人都站不直的洗手处,连早上的一番洗刷都勉强地应付;睡了一觉,寒风以为冰雪还会坚持着不吃早餐,没想她比寒风急得还快。

    经过厕所,寒风怎么看见有男女混合着上厕所?于是寒风便在里面守着门等冰雪上完厕所才走了出来。

    他们站在船身的最前端,模仿着《铁达尼号》的那个经典动作,只是寒风站在冰雪身后比她矮了一截。

    他们转过旋梯上了餐厅,首先要得排队买票,是伍元钱一张,寒风以为吃得多好呢,待负责分早餐的人把一份早餐递到他手里时,寒风惊呆了,一小碗稀饭,一小碟酸菜,两个馒头。

    有的人就说出声地埋怨着,有的人则说:这已算好的了,没收十元就不错了。

    待寒风吃了一半时,一个听口音是湖北的老脓有些让人费解了,他吃完了稀饭后硬是要餐厅的工作人员给他加点饭,要是在平时吃早点的地方也就罢了,可在此地赚取暴利的地方就非彼时了。

    可那“兄弟”死都不明白,在那儿纠缠了很久都不罢休,于是双方便发生了争执。

    寒风记得自己是帮那老脓说了句话,可他在愤怒之中却不分清红皂白,把寒风也给算在一块了,他说硬是要跟寒风干一架。

    寒风当然是不服输了,便也站起来怒地道:你信不信我从这里把你给干出去?(此刻寒风很是暴愤地指着那玻璃窗)。

    他们争吵了会儿没动成后,老脓那边有他的亲友扯拉着他的衣角,还有餐厅的人在阻止着。

    寒风这边最大的阻挠就是冰雪了,她初出世面,寒风也实在不想让她看到那样残忍的场面;她拉着寒风~最后索性地站在寒风的前面挡着,寒风很害怕对方打过来让她受了伤,那可就难弥补此刻冲动的愧疚了。

    这顿饭注定是吃不好了,而那老脓却硬是再要了碗饭吃了才下去,说是他愿再加一份的钱,真不知那老脓有几日没吃东西了,竟对“猪食”如此的强烈需求,俨然不像个人的控制力。

    如果是条狗,主人要不给它吃~它也不会说是要怎么地,可他是个人竟做不到,而且不是一般的人了,至少也是条有了家室的老脓,没办法,就如有人说森林大了,什么鸟都有,谁叫他在寒风眼中只是个老脓呢?

    走出了餐厅,寒风还愤愤不平,若是以前,非得返回****两下才罢休,哪怕自己战死也要泄掉心中的愤恨,可现在有个女人在柔你,你有再大的脾气也硬不起来了。

    女人啊、、、、、、!就会起这样的作用,说不上好与坏,就看你怎么认为了,或你是否真的在乎她?如果是在乎,就得听从她的所存在着的作用。

    下了第二层,寒风对冰雪讲起刚才那事;寒风对她说:你信不信要是刚才打起来之后我会把餐厅给打爆?

    她笑着看着寒风感觉他是在说笑,她轻描淡写道:就你啊?你会打得过别人吗?都打不过我。

    言罢寒风便和她切磋起武艺,过了几招后她便收手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站在你前面吗?还没来得及待寒风责怪她,她便堵住了寒风的嘴道:错了,我是打算帮你一把,我怕你打不过他就由我来应付、、、、、、。

    听于此寒风才恍然大悟,真是女人比男人多一个心眼啊,细心啊!

    寒风看着冰雪对她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真打不过你了?看来我是找了个花木兰啊?她笑了。

    回到小憩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了美好的感觉,还是让外面的风景把自己给灌醉吧,就让思绪飘向远方,木纳的身体停驻在无奈的战场。

    拿刀砍我吧!纵使我的身躯会倒下,但至少心不会死;寒风站在甲板上慷慨着。

    每当一个人处于一种无奈的环境时,那就是最不幸的事情;有时勉强着陪别人说、笑那都是迫不得已,可你却还要强打着疲软的精神去应付。

    当船经过山峡时,没有了初次那样激动了,一切都显得那样地平淡,就如此刻的江水缓缓地流动着,仿佛它没带走什么却带走了你的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