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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着的同时,我已经顺利的给她剪完了手,换到剪脚趾甲。同时无比感慨,这古代的修甲钳真的没有现代的指甲刀好用啊,钳端好尖锐,害我小心又小心的,生怕一错位处破了她的水痘。
“回家后他娘焦急的问他为什么哭了,他便一五一十的跟母亲讲了。他娘听了后说:‘傻孩子,你应该上前跪着磕三个响头,再哭一阵,表示悲哀。’傻小子听了后觉得娘说的很对,于是抹抹鼻涕和眼泪,又出门了。刚出门不远就碰到一群人,也是吹吹打打的声音,只是都是红衣服。他看见一个骑马的穿红衣服男子高高兴兴的,后面有顶红轿子其他人都向他说着什么,于是他也想凑凑热闹,上前跪着磕了三个响头,哇哇哭了起来。这本是迎亲的队伍,见到这傻小子一搅和,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于是一齐上前将傻小子揍了一顿,他又哭着回家了。他娘一看儿子刚出去不久就又哭回来了。问清楚原委后,她叹了口气对孩子说:‘那是结婚的,你怎么可以哭呢,应该是上前说’恭喜恭喜‘才对。’傻小子一听又明白了,于是转身又出去了。走了很远,他碰见着火的,一群人在往火里泼水灭火,于是上前拱手说:‘恭喜恭喜’。结果可想而知……”
安宁似懂非懂的听着,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只记得小时候妈妈确实跟我讲过类似的故事来着,我当时觉得好好笑。是不是我讲的笑点低,所以安宁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最后一个指甲快修剪完时,她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傻小子真的好好笑。”她笑着扭动了几下,对我说:“傅母妃,你抓的我脚好痒……”
“啊……”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动,我一不小心,修甲钳对准她的水痘处扎了过去。她由笑着忽然转为不适的扭动,喊着疼。
我迅速放下修甲钳,双手紧握住她的脚,告诉她不要动,贤妃也站起来安慰着她。直到她渐渐安稳下来,我才慢慢的放下手。取过一团消毒好的棉花,轻轻的为她擦拭。
“对不起,傅母妃不是故意的,弄痛你了。”看着流出来的脓水,还有被我握住蹭破了的地方,心里有些疼痛,想到了小时候无知的自己得水痘时的情景。
“妹妹,是安宁笑的时候弄的,你别往心里去,不怪你。”贤妃冲我歉意一笑,安慰道。
“对,傅母妃,是安宁的错。”小丫头已经安定了下来,多我笑笑,“安宁不疼了。”
我看着她天真的笑容,心里欣慰许多。真羡慕贤妃有这样一个女儿,她好幸福。
我一点点处理好后,洗手时才发现,自己早上被木刺弄破的地方好像沾上了些水痘破开后的脓水,已经干掉的结痂物凝结在上面。心里一惊,不会那么衰就这样被传染吧。想了想,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吓唬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于是,我又用消毒药水仔细洗了一遍,这才放心的又回到床边。
跟安宁说了会儿话,见她睡着了,向贤妃他们又嘱咐了几句,要按时给她喝我昨天做的那样的粥,还有经常给安宁擦碱水,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我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大混蛋。哼,瞧他一副色情狂的样子就来气,还拿我跟他的然儿比。
呸呸呸,你个大种马!老子才不理你。
我走三步一跺脚,把地当做司珉崇那只大米虫来踩。
我踩,我踩,我用力地踩!
一路回到典月宫里,我一偏头,看见昨天跟那厮一起搭的蔬菜架,觉得丑死了,有股想冲上去把它拆个稀巴烂的冲动。但是想了想,何必拿自己辛苦种的菜来撒气,就又把大地当司珉崇,冲地上狠狠跺了几脚,进屋了。
午饭的时候,我狠狠地吃了好多菜好多饭,就想把所有的气都吃到肚子里。奶奶的,你个司珉崇,被你多气几次,我就要吃成大胖子了。
撑的我直打嗝,直接倒在了床上。因为昨夜没休息好,所以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可以睡着了。
可是躺在床上老半天,翻来覆去也觉得睡不着。于是又坐起身来,觉得无聊透了。古代真的一点提供消遣的游戏都木有,在现代还可以白天上个班,晚上玩玩电脑游戏。
还是练字吧,我要努力练成很娟秀很漂亮的小毛笔字,到时候可以跟大哥或者颜双他们书信来往。也不知道大哥要是看出来我跟以前傅新歌写的字不同会不会怀疑我的身份,清荷是看出来了,她脑袋瓜里想的单纯,又一直没离开过我,以为我是连着记忆一起忘了写字。可是傅离澈统领一方疆土的将军,应该会很睿智的吧。
哎,先不想那么久远的问题了。我下床坐到书桌前,开始一笔一划的练字。练着练着,不自觉的就写出司珉崇的名字来了。
不是吧,我已经对他朝思暮想到这种地步了?
晕死。
那改画画吧。可是画什么好呢?我又为画画犯了愁,因为我画画的天赋根本就一点都没有。
想来想去,忽然有了灵感,于是提笔画了起来。画了一张又一张的,总觉得不太像,于是撕了重新画。
渐渐的,兴趣越来越浓,我就一直思考着画呀画的……
整个下午,被我扔掉的废纸堆成了小纸山,而笔下的作品越来越让我满意。直到清荷走了进来,对我说:“娘娘,刚才陆公公传话来说,皇上晚上要与您一起用膳。”
“关门!本宫不舒服,不宜面圣!”他来做什么?昨晚也说一起吃晚饭的结果都没吃成,今天老子心情不爽,肯定更吃不成的。
“啊……娘娘,您饶了奴婢吧。皇上他……”清荷怯懦的想要劝我。
“清荷,你是本宫的人还是他的人?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出了什么事,本宫担着就是了。”
忽然传来男人的暴吼:“好你个傅新歌!朕与你一同用膳是给你莫大的恩宠了,别的妃子都眼巴巴的等着朕的宠爱,你居然不知好歹要关门拒绝!你……你……你……”我抬眼一看,只见司珉崇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脸上还隐隐带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