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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胜海认真地说完,躬身走回了他原来的位置。
陆胜海的话一句不落的落入我的耳中,绵延至心里。
是这样吗?他是说司珉崇的心里有我?唔,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里面的内容。
不会的,他心里怎么会有我?他心里只有美女,有的最多的也是傅新然。他会亲切的喊贵妃“静儿”喊傅新然“然儿”,却从来只是连名带姓的吼我,这样的称呼明明就彰显着他根本就不把我当女人,更别提是当成他的女人了。
他又怎么会对我……
“咳。”
忽然,一声轻咳传来,打算了我的愁思。我转过身去,却见司珉崇站在门口处,陆胜海刚把他蒙着口鼻的布取下来,他抬眼望着前方,并没有瞅我。
他咳什么咳?难道要我去拜见他吗?我才不想要。
“咳!”他扭过头睨我一眼,见我没上前,重重的咳嗽一声,又转过头去。
“……”这个人可真是的,操劳国事那么井井有条,为毛在我这里经常这么孩子气。我扭捏的走过去,褔身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嗯,起来吧。”他淡淡地出声。见我起来,在我脸上打量了一圈,忽然嘴唇向上弯起来,“知道后悔了吧,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哭一夜又有什么用?”
“……”就知道他看出来我哭过了,我刚想反驳他,却见他脖颈处有几处可疑的红印。顿时火气上涨,这是傅新然留下的吧,看看,看看,多气人!到我跟前显摆来了,还说我后悔什么的,真是无耻。
我愤怒地瞥他一眼,鄙夷地说道,“皇上哪知眼睛看见臣妾哭了?没事别自己乱猜想。倒是您的然儿,终于得到您的宠幸,激动地哭得梨花带雨,让您我见犹怜了吧。瞧瞧,爱的印记都恨不得从脖颈处爬出来呢!”
他闻言脸色骤红,手迅速的抚上脖颈,有些尴尬和愠怒似的。突然,他邪魅的一笑,扬起头得意的炫耀:“是啊,然儿可别某些人温柔多了,昨晚……咳,不像有些人似的,明明很期待朕的宠爱,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如今又在这里吃醋说风凉话。哪如朕的然儿温柔美丽,可爱大方……啊!你敢踩……嘶!”
实在看不惯他的嘴脸,他说的话气得我直跺脚。索性我上前使劲踩他了他一脚,他尖叫出声气怒的吼我,我顺势又在他另一只脚上来了一脚,他顿时双脚来回跳,而我早已退闪到一边好笑的看着他。陆胜海他们迅速上前,想要搀扶他,却无从搭手。
“皇上,您怎么了?”
这时,贤妃听见司珉崇大叫赶了出来,看到司珉崇一蹦一跳的,急切的问道。
司珉崇慢慢停了下来,愤怒的看我一眼,对贤妃淡淡地道:“不碍事,被一只吃了醋的狂猫惊了一下,你好生照顾安宁,朕改日再来看你。”
“是。臣妾恭送皇上。”贤妃盈盈下拜,司珉崇见我一动不动,轻哼一声,走了。
我见他走了两步,又“嘶”了一声,噗嗤一声忍不住乐了。
贤妃向我这里瞧来,上前温婉笑道:“妹妹何时来的,怎么也不进来呢?安宁这丫头已经叨扰我半天了,总问她傅母妃怎么还不来。”
“刚来,咱们进去吧。”我接过宫人递上来的白绢帕,蒙住了口鼻,从后面系好后,跟贤妃一道进去了。
“安宁,你看看看谁来了?”贤妃微笑着对床上的小人轻声说道。
“傅母妃,你怎么这早晚才来?”安宁紧皱的眉头在见到我之后,舒展开来。她今天的气色像是比昨天好了一些,已经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早上起得晚了会儿,叫我的小安宁等急了吧。”我笑着坐在床边。向贤妃看去,问:“她昨天到今天好些了没?我昨日差人送来的关于水痘的预防和护理的方法,可照着做了?”
“嗯,她没有那么高烧了,情绪也稳定多了。已经够麻烦你的了,你刚回宫还惦记着这边的情况,我很是感动,让妹妹费心了。”贤妃连连点头,对我很是感谢。
“那就好,姐姐不必客气,安宁这孩子我也喜欢得紧。”我笑着说道。
“只是这孩子不肯剪指甲,这孩子平时最喜爱她的指甲了。”贤妃为难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说。
“……”这小孩子真的才四五岁没错吧,咋爱美都这种程度?汗。
“安宁,你不剪指甲,万一半夜自己忍不住抓痒怎么办?”我言语温柔的言语相劝。
“不要,安宁喜欢指甲长长的,很漂漂!”她嘟起小嘴,倔强的说。
“可是,万一抓破了留了疤很难看的,你光指甲漂漂有什么用呢?”我抓起她的手,向贤妃的宫女示意给我修剪用具,对安宁说,“指甲剪了是会再长的,现在你还在生病,即使再长也是不漂漂的。你听话,傅母妃给你剪,轻轻地,好不好?”
“真的吗?”她见我说的很认真的样子,笑了笑,“好吧,安宁相信傅母妃。”
“这才是好孩子。”我接过修甲钳一点点的帮她弄,极其小心不去碰触到她手上的水痘。
“傅母妃,你会讲故事吗?我想听。”安宁安静地看着我,轻声问。
“额,讲故事?”我小时候确实听过,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讲啊。见她无比期待的眼神,我硬着头皮边回忆故事内容给她讲,拼拼凑凑的加上自己现时改编,一个不太完好的故事随着我的口渐渐出炉:“从前,有一个傻小子,他从没有出门过。有一天,他想出门去见见世面,就跟他娘说了。他娘想了想,总不能让儿子永远呆在家里不出门,于是对他嘱咐了一番便让他出门了。这个傻小子出门后走到了一片地里,他走累了坐在地上歇息,随手把带出门的白毛巾放在了地上。突然,一直兔子从毛巾处钻了出来,将白毛巾像帽子一样盯着,‘嗖’地一下跑远了。他着急的就追呀追的,追到了一个灵棚前。那里吹吹打打的,他上前问一个披麻戴孝一身白的男人说:‘大哥,大哥,你看见一只一身白的兔子顶白帽吗?’男人看他一眼,怒吼:‘你这小子,我们这里都穿着白衣服都戴着孝帽呢,这不是骂我们是小畜生呢吗?弟兄们,都给我上,打他!’于是傻小子被挨了一顿揍,哭着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