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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该死的混蛋,你不是说保证会杀死理查德吗!”
阿尔维尔将桌面上的珍贵的奢侈品狠狠扔出,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让跪在地上的间谍总管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俯首触地,哀求道。
“少爷,我已经做好了后手,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把他死去的消息带回来给您。”
“哦?”阿尔维尔瞥了他一眼,反身坐回铺着天鹅绒的红漆镶金木椅,翘起二郎腿,冷声道:“你能保证理查德一定会死在前往克雷纳的路上?”
“少爷,理查德现在应该快到克雷纳了,我们要动手就只能在克雷纳城内动手,所以……”
“哼。”阿尔维尔冷哼一声,道:“那么你就在他们离开的路上动手,或者收买一些克雷堡里面的仆人……”
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间谍总管奥兹还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她咽了口唾沫,道:“明白,我这就去办。”
“嗯,我希望不要再听到你失败的消息。”阿尔维尔冷声道,而后摆了摆手,便让奥兹自行离去,奥兹见状如蒙大赦般离开了书房,留下阿尔维尔一人继续坐着。
看着奥兹狼狈逃跑的背影,阿尔维尔不屑地撇了撇嘴,奥兹的密谋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她那低贱的出身还是让她的胆识和格局小了,以至于只有在需要用到她的时候阿尔维尔才会想到并召集她,否则一般都是直接无视的。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奥兹。”阿尔维尔低声呢喃道,没能一举将理查德暗杀让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仿佛没杀死理查德会让他发生不好的事情。
……
考虑到理查德右肩上的伤口,他们加快了行军的速度,赶在遇袭的第二天下午就赶到了克雷纳城,他们还提前派出了一名扈从将理查德遇袭的消息汇报给了奥尔松公爵,公爵得到消息后大为震怒,连忙组织城防军出城迎接理查德的车队,并让他的宫廷医师一同迎接。
在与城防军汇合后,宫廷医师随即查看起理查德简单处理的伤口,插入他右肩的箭矢的大部分箭身被折断,理查德不敢贸然将箭矢拔出,他害怕这会扩大伤口,所以只让士兵们用热水泡煮过的白布在伤口周围缠上几圈。
虽然理查德不太相信公爵的宫廷医师,不过术有专攻,他还是选择了让医师帮自己治疗,箭矢迟迟不拔出来对他的身体也不会有好处,甚至还会出现一些理查德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不过好在,公爵的宫廷医师的水平没有理查德想象中的那么差劲,他也不是那种训练有素的医生。这位年龄略微苍老的医师在把理查德带回克雷堡以后,就小心翼翼地将理查德体内的那支残余箭矢取出,然后又按照理查德的吩咐,用消毒过的长布进行包扎。
这个世界还没有研究出麻醉药,或者说,大部分医师都没有有效能够麻醉病人的手段,在民间动手术之前最常见的麻醉方法,便是带上几个学徒把病人五花大绑起来,然后用一把粗长的木棍击打病人的头部,直接将病人打晕过去,接下来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进行手术了。
公爵的宫廷医师明显是不敢对贵族用这种手段的,再加上理查德表示不需要麻醉,他就直接在理查德清醒的状态下为理查德取出箭矢,这其中的痛苦程度自然是不需要多叙说的,可以肯定的是理查德在手术完成以后就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到米恩城就要让西加去研制可以麻醉的药剂。
……
手术过后,理查德赤裸着上身半躺在柔软的床上休息,年迈的奥尔松公爵在仆人的搀扶下坐在一旁,对理查德询问起遇袭时的情景。
在得知理查德是被一伙贝里人袭击的事情以后,他也露出了和理查德当时一样的神情,发问道:“你是说那伙贝里人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你?”
“是的。”理查德的上身靠在墙上,他回想起一开始余光看见的那一幕,肯定道:“他们的目标就是我,因为在袭击开始的时候,他们射出的箭矢就是朝我所在的这个方向飞来。”
“那这件事就不好办了。”奥尔松说道,“我怀疑有人想要除掉你,所以才会雇佣一伙贝里人袭击你,你后面的审讯也证明了这一点,他们背后是有雇主的,只不过普通士兵并不知道雇主的身份。”
“可是,我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我到底得罪谁了。”理查德苦笑着说道,他虽然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想要对付自己,可他完全找不到怀疑对象,这便是他所烦恼的。
听理查德这样说,奥尔松公爵也没了办法,他提议道:“那你这段时间还是先待在克雷堡吧,在你伤势恢复之前不方便返回米恩城,万一半路又遭到袭击了怎么办。”
“不,我必须得回去,婚礼要如期举行。”理查德拒绝了准岳父的提议,道:“这事关我们两家的颜面,如果被外人知道因为一个小小的袭击就将婚礼延期,他们会怎样看待我们?”
奥尔松公爵有些无奈,他刚想说话,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公爵连忙拿着手帕捂住嘴巴,理查德看着他因为咳嗽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对,连忙问道:“您的身体怎么了?”
“咳咳……老了,身体也就越来越差了,不碍事。”奥尔松说道,他顺手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将那攥紧的手帕交给一旁的仆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理查德似乎看见了那白色手帕里有着些许腥红血迹。
公爵没有察觉到理查德的目光,继续道:“理查德,你先在这里休息几天,婚礼的筹办示意就交给你的掌玺大臣和财政总管来负责,你要回去的时候我派一些士兵护送,防止再次遭到袭击。”
“可以。”理查德点了点头,答应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到奥尔松公爵的脸色似乎比上一次见面还要差上几分,再结合他刚刚的剧烈咳嗽和手帕里好似血迹的痕迹,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