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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你怎么跟她搞在一起,有她,咱们的计划就完蛋了。”方博洋看到那个女孩,就莫名的心慌,他立刻伸手拉着“江云”就跑。
“逸哥哥,快救我。”张灵芝突然喊道。
“灵芝?”那边,正在等待自己的女朋友出现的男人转头,就瞧着一个男人拖着自己的女朋友往外面拉。
恼怒之下,他二话不说,直接快步过去,抬脚就将发愣的方博洋给踹倒了。
“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首都的火车站竟然敢强行劫财劫色,真是个狂妄的歹徒啊!”
“大家伙,一起打,打死他。”
“这种人,揍一顿,给打断手脚,再送派出所!”
民众里面,有许多也是喜欢行侠仗义的,还有一些,是起哄的,不管如何,他们的拳头和脚,一起朝着那地上的人打了过去。
方博洋终于知道了,只要有江暖的地方,他就要遭殃。
无数的脚和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痛着,浑身都在颤抖着,但是他只能抱着脑袋,祈祷着这些人赶紧停手。
“谢谢你,灵芝。”外面,江暖和黄亚楠站在一起,江暖感谢张灵芝。
“嗨,谢我什么啊,这人看着就心术不正,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张灵芝说完,拉着自己身边的高大的男孩,道:“来,介绍一下,我们家逸哥哥,逸哥哥,这是我好朋友,江暖,黄亚楠。”
“听你们聊,我大概知道而来事情的原委,那小子,该揍,不过我现在插手不进去。”陆逸摇头,说道。
“你不是说你朋友多么,以后让人多关注他一些,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张灵芝已经把刚才方博洋跟她说的话,大概内容都告诉了江暖他们,他们大概分析出了那人要做什么了。
“嗯,我会的,他不是说他住在进修学校的宾馆么?我那儿也有朋友在培训,至于其他地方,到时候我再找人打探。”陆逸说道。
那边,方博洋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珠子都差点儿被锤爆。
也因为他一直保护着自己,所以,身上骨头倒是没有问题,手脚没断。
只是,他的鼻梁骨断了,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等到人们散去,方博洋转头,哪里还有江暖和黄亚楠他们的影子,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很清晰,他甚至都怀疑,那不过是他的幻觉而已。
天黑了,他的身边只是站着几个安保人员。
知道了方博洋为什么挨打,而且,那些人都不想多事儿,就没报警,这些安保人员也就不多管了。
毕竟,火车站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都有。
“还能走不,那个女孩说不追究你责任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安保人员说道。
“赶紧走吧,省的人家再返回了,再回来揍你!”
“以后还是好好做人,要是再这样,下次就要被打断骨头了!”
“什么样的人不好做,做个劫财劫色的玩意儿,真是的!”
几个安保和扫卫生的清洁工一起奚落着方博洋。
本来其实方博洋穿的蛮好的,米色的风衣,黑色的裤子,还穿着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像极了这首都的富贵少爷。
结果,被揍了一场,皮鞋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身上的衣服都是泥土,都被撕破了,所以,此时的他看着狼狈极了,破破烂烂的。
“哼!江暖,你给我等着!”
方博洋恶狠狠的嘟囔了一句,他的话,鼻音特别重,所以,那些人没有听清楚,以为是在骂他们多事儿。
“卧槽,你这东西,竟然不知好歹!”
几个安保人员恼怒了,一起上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要知道,能够在这种地方站岗做事巡逻的,比起一般人来可是不简单,他们大多数是有些关系的。
而且,在这种地方,得是非常强悍又胆大的,必须要能打的。
不然,火车站这种地方,遇上事儿,他们也压制不住啊!
寒风瑟瑟,深夜里,街道边,走着一个人。
浑身破烂,满脑袋都是脏兮兮的。
“我不服,我不服!”
方博洋嘴里嘟囔着,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江云没有出现,为什么会出现另一个江云,为什么江暖他们都能算计得到这一切。
鼻梁骨断裂了,医生说,可能会影响容貌。
方博洋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现在只想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江暖已经来了,而且也知道了他的计划,他知道,他虽然只是跟张灵芝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但是,那个女孩,套取的都是最有用的讯息。
他知道,那些话,肯定是江暖教的,他是她让张灵芝问的。
现在,他要赶紧去找到那个家庭,再编造出一个故事来。
江云没有消息,他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联系上江云。
本来,他们说好了在火车站见面的,但是,现在,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前世,后来,江云和他都有了大哥大,都可以随时联系。
但是,现在,他只能等。
那边,江暖和黄亚楠跟张灵芝以及陆逸他们一起告别之后,便去了医院。
江淮遭了算计,重伤入院。
“伤了一条腿,目前我们正在全力搜寻凶手,全程搜捕。”首都那边,公安的人说道。
“伤了一条腿!”江暖皱眉,咬着牙。
她哪里能不知道是方博洋的手笔,那个男人,是一个心胸十分狭窄,又报复心强的人。
前世的二哥江淮受伤之后一直坐在轮椅上,最后被方博洋那畜生利用,死于非命。
这一次,方博洋不服气,看到江淮的腿脚利索,他咽不下这口气。
加上江淮来了首都,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方博洋动用了一些手法,派人来对付了江淮。仟千仦哾
“二哥,你看到伤你腿的人了吗?”江暖问道。
“隐约看到了,当时烟雾很重,那人好像就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一样。”江淮摇头,叹息道:“我知道是他,但是,没有证据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