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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改变成的猛力撞击也是随着身体,嘴唇干燥,嘴角还带着血,只是那血液凝固不再流动。
这好像是机会。
辛辞之前已经观察易生寒的动作还有招式,判断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才有她能苟活的时间,现在她又找到了一个地方。
而且这个地方配合他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是可以被击倒的。
脑里思绪万千遍,运转的很快一下子就想到了对方待会有可能要做的动作,以至于他后来的结果,自己怎么样坐会导致怎么样的结果。
刚想到一半,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团黑影,这吸引了辛辞的注意力。
导致思绪中断直接往那里看去,也被易生寒一击重重的打在了地上,辛辞赶紧爬了起来,分神对付,可是身体很痛。
这团黑一点在很隐秘的角落里组装的什么,要不是能动辛辞还以为这只是什么建筑。
但不是,这些人开始分散在周围,行动计划好了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弄好。
辛辞再次偷偷观察确定,内心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这帮人瞧着就是刺客,来者不善,他们的目标是在这个比武台上。
不过这个目标好像不是自己。
比武台虽是在宴会的中间,不过由于红布以及高台的结合就有不少盲点,更何况这个比武台本就是给公子哥们玩乐的,并不正规。
这就让这些刺客有机可乘,但这些刺客对准的是易生寒,他们装好弓弩,极其小心翼翼对准易生寒。
瞄准的目标一直在动,弓弩也跟着在动,他们要寻找一个最佳的好地方一击必杀,不然就打草惊蛇被抓住,这种结果可不是他们想要的。
一下子就忽略了辛辞,在他们眼中这种废物就算了吧。
依旧近战,易生寒撇出内力势必要将辛辞踢下台去,可是他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这种危机感越来越强,让易生寒用余光寻找那些人的存在。
暗处他们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底下的易生寒正用力一击将辛辞推去。
“范汵。”范瑶熙眯着眼抬头向上看,这里刚刚好能看到全部,轻轻摇动范汵,低下声音道,“有刺客,在上面跟黑团似的。”
范汵顺势往上看没有看到,位置瞧不到这种死角,但从范瑶熙那个位置瞧了一会,还真是,连忙叫任皙。
“刺客?”
任皙小声,点头收拾完银两,看样子很正常的转身,给下命令,下去找暗卫悄悄将刺客给捅了,这种事情不可泄露出来。
小厮马上接令,下去。
任皙有些见怪不怪,这些年来刺客频频光顾,反正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这些人也陆陆续续被称为了暗杀目标。
不过,任皙掂起银两,开扇子微扇,望着比武台那一处红布交接,小声嘟囔道:“这个刺客倒是水平不行,这样都能被发现了。”
说罢摇摇头,以前的那些刺客都是突如其来的,吓都能吓死,不过话说回来,以后还是尽量少办这种清风会,不然刺客光顾的,他都没心情管还捅出一大堆事儿。
烦烦烦,无他是京城那生变什么,又或者是江城这生变什么。
比武台。
辛辞就要被逼退到那线,层层压迫,刀与符纸相应和,化解着一层又一层的冲击波,这个时候两人同样紧绷,都不知道刺客不知道会射一箭过来。
也许,就在这一刻。
“咻——”
飞速过来向着易生寒,本来为了充实气氛的红布就成为遮挡,箭矢坚而锐利,一下子就扎破了红纱眼盖下的红布,这时才出现了它的模样。
挑了个非常好的位置,实属让易生寒的动作无法回收,将箭矢击飞不可能,这又是一个对于易生寒来说的盲点。
现在运起内力也弹不开,这箭矢是特制的,能冲破。易生寒现在背后有箭矢,只能感受危险步步逼近,颇有些难受。
不过辛辞早就有准备,已经判断好要出来的地点和方位,该如何做,怎么做她已有思绪。
红布破初,小刀已就位。
剑面划过成一条线,身体绕去承受着冲击,微弯身形,咬紧牙关,紧紧握住剑,加上符纸,而后挡住一些视角,来一个反转。
箭矢就这么击中剑面,有些轻脆声,很快被她反击。
因为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她要对抗易生寒,这个动作要给易生寒一刀,而箭矢就似乎无意间被她打掉。
掉落时,易生寒反应过来,擦身而过说了声“谢谢”,辛辞点点头,笑起来轻声回一句“顺手罢了”,仿佛是真的这么轻松。
易生寒没讲什么,依旧沉默冷着脸,就站在那里不动。
两人的目光都投在了那些刺客身上,而这些刺客刚射完一箭后就正好被暗卫捉住,然后捅死了。
“死了。”易生寒淡淡说道,接着向辛辞走过来。
刺客事件一过后,他俩的注意力拉回。
当然辛辞在击飞箭矢的那一瞬间就反握小刀,直冲易生寒,想好了对策便执行,诱引易生寒步步朝自己的计划执行。
等到对方拉胯冲击内力时,辛辞跳到一旁,视角向后转到前,身子也同样转来。
小刀先是往后,再是用力向前甩出去,剑锋划入他那,动作更加迅速立了符纸,立马打断对方。
易生寒还没从刺客那件事情反应过来,辛辞就与他一样猛烈出击,不过辛辞是有备无患,而他不是,他现在越缠越深,真是觉得辛辞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没发现自己的节奏跟着对方,等到辛辞出了一张符纸后他才知道了,接着就想到了对方的策略,马上反攻。
大势不妙,辛辞赶紧加速。
封闭一招式,易生寒心底默念。
他不会让上一局的错误重犯,让辛辞将自己的内力化为她所有,然后用易生寒自己的内力来反攻自己。
“你说辛辞行吗?”范瑶熙看着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辛辞,手紧紧拽住酒杯。
“能……”范汵拿过属于他的酒杯,正是范瑶熙死死拽住的那个,眼神有些飘忽,他也不知道啊,他是你郎君,你应该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