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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在那名男警员和王局慢慢报告情况的时候，牛舟山也是忽然发现王局看自己的眼神也是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像邻家老爷爷的温和眼神直接变成了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直到那个男警员把所有的东西说完离开之后王局才脸色慢慢的变回之前温和的样子。
“小牛啊，我现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王局这个时候一脸笑容的看向牛舟山说道。
牛舟山听到王局的话有些惊讶的说道：“坏消息？还有坏消息嘛？对吧，我是受害者啊，坏消息难道是…”
牛舟山说着说着忽然有这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时候他第一想法就是想自己打在那个发狂男子后脑勺上的那记肘击是那个男子的致命伤。
“我想你自己应该也想到了这个坏消息什么，那么我就先说好消息吧。”王局看到牛舟山脸色变得坚硬之后依然温和开口说道：“由于当时有不少目击证人，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排除了你是这次袭警事件的犯人，当然你现在也就不再是春来路口伤人事件的凶手了。”
牛舟山听完王局说的这个所谓的好消息之后，没有露出任何放松的表情，因为他知道那个坏消息应该就是那个发狂的男子的致命伤是自己那个时候那下肘击。
“王局，我…我这个事情严重吗？我…”牛舟山沉默了一会之后有些担心的看向王局说道。
“其实你这个事情的责任严重也算严重，但是如果说不严重的话也算不严重，主要是在于你这次反击的时候否是属于防卫过当了。”王局这个时候摇了摇头之后温和的开口说道：“当然，如果是正常情况下面对徒手的歹徒你直接把人家打伤成那种程度的话那就是属于防卫过当了，可是现在现场被那个歹徒袭击的人中已经出现了不下十个直接死亡的情况，所以我们也可以任为你是在受到生命威胁的情况下做出了正当防卫行为。可是…你应该清楚具体还这么判断还是要看法官，毕竟对方说到底也没有那如何武器所以…现在很难判定了，你只好让你老爸给你请了好点的律师吧。”
牛舟山听到王局的说到被那个男子袭击的人中有十个当场死亡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虽然说那个男子最后在袭击牛舟山的时候确实时不时的会向牛舟山挥几拳，可是前面那个男子袭击路人和那些警察的时候可以说都只是顶了他们一头而已，做为同样被顶了一头还可以站在这里的自己牛舟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活着。
“王局他们…有人死了？那个人不是…只不过是对那些人顶了一头而已啊？”牛舟山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那可不是只不过被顶一头而已！”王局这个时候忽然严肃的看着牛舟山说道:“那些被他顶飞的警员虽然穿了防弹衣，但是他们的肋骨全部被他一头撞断了！其中有一部分人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是他们断掉的肋骨插进了他们的内脏，现在正在抢救当中。”
“可是…我明明也被他顶了一头啊？但是我相信感觉自己也就是被他刚刚顶飞的时候有些痛而已。”牛舟山疑惑的摸了摸自己之前被对方顶到的位置疑惑的开口说道。
王局这个时候严肃的开口说道：“对，这也是我们奇怪的地方！现场被袭击的七十一人中最轻的都是肋骨断裂，可是…唯独你被他顶了两次之后居然还反杀了对方，所以我感觉非常奇怪。”
听到这里牛舟山摸着自己胸口的肋骨说道：“那个…王局，我可不可以也去检查一下？”
现在的牛舟山已经开始有点后怕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被那个男子顶断了肋骨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我已经让法医部的过来给你检查伤势了。”王局看着牛舟山的动作之后哭笑不得的说道：“小牛啊，你当时现在原地不动任由对方撞过来的那种勇气了？”
“我…当时就想起了我爸教我的一些招式而已，那个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牛舟山也是无奈的开口说道。
如果当时牛舟山知道被那个男子顶一头就可能断肋骨、断脊椎，甚至直接当场死亡的话…他肯定不会选择站在原地硬接对方那一头，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像任震冷他们一样立马躲到柜台后面。
“呵呵，好了。虽然现在我们可以暂时不给你定位防卫过当，但是你在近期最好不要离开望城！”王局看到牛舟山那种后怕的表情之后严肃的对牛舟山说道：“好了，你看看你的口供对不对，对的话签个字就可以让你朋友来带你走了。”
王局说完之后他身边那个书记员立马把刚刚牛舟山和王局的谈话经过打印出来拿到了牛舟山面前，结果那份口供之后牛舟山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仔细的看了一遍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然而让牛舟山没想到的是就连刚刚王局说的暂时不定性防卫过当都记在了什么。
看到这里牛舟山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向递口供给自己的那个书记员，然而那个书记员在看到牛舟山那惊讶的目光之后却是没有然后疑惑而且对着牛舟山微微的笑了笑，看着那个书记员的笑容牛舟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再次看向王局。
审讯结束的王局还喝了口水之后也是看到了牛舟山向自己投来了疑惑的目光，由于刚刚王局自己也忘记看那份口供到底怎么样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以为是口供有问题。
王局疑惑的对牛舟山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王局，你确定口供要记得这么详细吗？”牛舟山那些口供有点难以置信的开口说道。
“口供口供，那可是以后可能要拿来当证据的东西当然要记的仔细一点咯！”听到牛舟山的话之后王局严肃了一下表情之后对着牛舟山意正言辞的教育完之后再次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不是，王局你确定口供是这么记的吗？”牛舟山有些无语的再次目光明显没看过口供的王局说道:“虽然我爸办案的口供我没见过，但是好歹我电视里的口供还是见过的，王局你确定你不再看看吗？”
听到牛舟山的话王局有些不耐烦的对着那个书记员说道:“小吕，你把口供拿过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