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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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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那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便格外郁闷,往常他说到这精彩之处,每每都能赢得满堂喝彩,只是今日,别说那喝彩了,就连堂中大半人的视线都没往他这儿望,反倒是个个伸长了身子,恨不得探出窗外去。

    这说书先生收了折扇,面上连笑带叹,一连说了三个罢字,只是他瞧着是云淡风轻,却是比谁都迅速的跻身过去探出脑袋,他这一举动甚至还让那本就在窗边占了个好位子的小二不小心拿茶壶浇了自己一身,可又拿这糟老头没办法,只得恼怒的啐了句退到一旁。

    只是这说书先生四处张望,却见着楼下的街道上也没什么异同,来往的仍是那些挑货郎,青石板路也不见得长出花儿来,只是就在他百无聊赖的要把身子收回来的时候,堂中也不知道是谁猛地高声嚷嚷了句:“来了!他们来了——”

    先是听见达达的马蹄声,接着自那南侧的城门冲出六匹马来,沿着这青石板路一齐要往那直通的北大街。说书先生眯了眯眼,看清当先两匹马,一匹通身雪白,另一匹如同火云般的赤色,不光是好马配好鞍,更是那两匹马上坐着的锦衣男子,腰悬宝剑,那通身的气派都叫人错不开眼,只是说书先生还想再看清那两人的容貌,却见那马鞭一拍,座下的马匹昂首长鸣,更是连带着他们身后清一色青衣短褐的汉子飞快的从这茶馆前掠过。

    直到那六骑马的身影赶得远了,这茶馆里才恢复了之前的喧闹。这说书先生开了口,只是这回却说的不是他那故事,他向一旁的熟客问道:“刚那过去的两位公子姓甚名谁?来这城里又是所为何事?”

    有人笑这说书先生:“你就回乡下去探了两天亲,便错过了这么重大的消息。听好喽,刚过去的那两位锦衣公子来头可不小,一个是那正义盟的少盟主,另一个,便是那岑溪龙氏龙傲天……”

    这下就跟有人往茶馆里浇了盆沸油似的,猛地就炸开了锅,有人赶紧道:“可是那年纪轻轻就破了玄冥大师的八卦阵,更是在这次正义盟大比中夺得魁首的龙傲天?”

    只是没等这话音落下,又有人道:“还听说他与那白眉居士乃是忘年交,不久前去京中拜访时,更是偶遇了出宫踏青的皇上,随行的九公主对那龙傲天一见倾心,有意招他为驸马,不过被他婉拒了……”

    当即有人发出可惜的感叹,像是恨不得替龙傲天答应了一样,之前说着这话题的人又飞快的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叹的,做那驸马哪比得上在武林中逍遥自在,只是还听说那梅花庄主也对龙傲天欣赏有加,更是要将她最为疼爱的大弟子许配给他……”

    没等那人说完,又有人打断道:“该不会这龙傲天也同样拒绝了吧!”

    “还真是——”这回就连那说的人都同样感到可惜起来,就算不是江湖中人,只是普通人,或者准确的来说,是那普通的男人,都听说过梅花山庄的名头,只因这梅花山庄虽跟峨嵋派相同,只招收女弟子,但不同于峨眉的剃度出家,这梅花山庄的女弟子到了一定年岁便会被放出师门,更是准许她们与非武林人士成亲生子,而男人们之所以对这梅花山庄这么向往,就是因为这些女弟子们个个都美若天仙,这世上的第一美人就是在这梅花山庄,而他们说不定有机会能把这些天仙娶回家,这些男人能不激动吗?

    所以听闻了龙傲天的拒绝,当即有人酸溜溜的道:“他可别是脑子秀逗了才好。”

    这只是才见了龙傲天打马走过的匆匆一面呢,就有人成了龙傲天的脑残粉,立刻反驳道:“你才脑子秀逗了呢。”这差点就要吵起来了,还是之前爆料的那个人做了最后的总结,“只是听闻这龙傲天之所以拒绝梅花庄庄主,却是因为他早就有了心仪之人,并且立誓此生非卿不娶。”

    “嘶,想不到这龙傲天还是个痴情种子。”而更多的人也想到了,凭着龙傲天那梅花山庄的女弟子都不能让他心动的极高的眼光,他那心仪之人,该是多么的惊才绝艳啊。

    这时那人又压低了音量:“只是听说,这龙傲天心仪之人却是打北边那八城来的。”

    有人惊诧:“可别是被魔教的妖女给迷惑了啊!”

    “非也,与那魔教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家中是经商的,似乎还曾是城中首富,不过后来却是因着为富不仁便败落了,隐约的记着,龙傲天的心上人似乎是姓南……”

    “噗——”像是有什么人把那茶水给喷了的声音。

    那边跑堂的小二正立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听着龙傲天的八卦,只是听见这一声响,虽不大,却仍旧让他好奇的扭过头去,许是刚刚听得太入神了,这二楼靠着楼梯的原本空着的那一桌,此刻已经坐上了四个人,每个人都身着玄衣,头戴笠帽,叫人辨不清他们的样貌,但只是看那押在桌上的佩剑,便让人感到一股森冷的杀气。

    小二也算是见惯了各色的江湖人,因此暗自给自己提了提胆儿,提溜着水壶过去,只是没等他这心理准备做好呢,早在那等着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其中一个掀了笠帽,露出张横着道刀疤的凶悍的脸,小二的不自觉被吓得一抖,接着手上的茶壶便被那人夺了去,只见他一边怒斥着:“这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一边倒转过杯子来满上了,只是这一杯却不是他自己要喝的,小二见着那凶汉将杯子往他对面坐着的人那儿恭敬的一放,说着:“少主,请用茶。”

    小二见着那被称作少主的人将那茶杯握住,那握在白瓷茶杯上的手指颀长犹如葱白,虽然知道那是男人的手,可是小二却莫名的觉着这手好看的叫他移不开眼,他这一愣神,就错过了那大汉的吩咐,后者被这小二的态度给彻底惹怒了,他一手按在他的剑上,喝到:“你奶奶个腿儿……”

    “敖英。”小二正在那儿发着抖呢,以为自己要挨打了,却听见被他一直偷瞧着的那人开了口,虽说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是小二听着这声音,就觉着像那夏日的泉水,好听的叫人心中一阵熨贴。只是这回过神来,小二却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忙不迭在那跟几位大爷道歉。

    那按住了这叫做敖英的肩膀的左侧的人,对着小二再次说了道他们需要茶馆备上的行路的干粮,小二记下了,正可惜不能再多听一会儿刚那公子的好听的声音,却见那如玉般的手指先是掀起了他笠帽前的黑幔,接着捏了个银锭放到了他的手里,勾了勾唇,说了句:“有劳。”

    小二见着面前这张脸,心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着这人美的简直不像话,还是个冰山美人,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只是他还控制不住的想多看几眼,却又见着之前那凶恶的大汉眼露凶光,只好脚下抹油的拎着那茶壶退下了。

    南沛无奈的看一眼这回跟他一起出来历练的圣教的弟子们,是了,这是圣教的教尊自创教那年定下的规矩,只有在通过历练的任务后,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圣教子弟,而圣教自也会护他一世平安,成为他最强的后盾。

    而南沛其实本不该这么早就下山来历练的,毕竟还有规定圣教子弟最少要习武五年,才能下山去进行任务,而只习武了两年的南沛是为什么这么快被赶下山呢?这事儿还得他刚进圣教说起。

    听闻圣教教主殷别雁归来的消息,那天教中上自长老下自新入教子弟,都恭迎着教主的归来,只是等他们跪完了从地上起来,他们的教主也从马上下来,然而他们再定睛一看,这教主怀里似乎还抱了个人,还是个男人,长得特别漂亮的男人。

    这下教中迅速对这人的身份议论开了,这教中长老的儿女们当中可不少对于教主的爱慕者,这一看过去冷冰冰的教主对他怀里那人呵护备至的模样,再一打探他是被个富商送上教主的床的,这可不就是个狐媚子了嘛,所以多少人从那时起便看不惯南沛要找他的麻烦。

    南沛当然也清楚这些,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最开始反倒是冯若清先出手替他教训了不少那些人的怀心思。而南沛之所以惊讶,是他一直觉着冯若清对他应该没什么好感,毕竟这一路上,他们为着去拜访那个神医,深山老林可没少钻,途中更是有着不少惊险的状况,所以这不会武功的南沛自然就成为了他们的拖累。

    当时南沛心中也是抱歉的,毕竟别的还好,但是因为他们急着赶路,又是荒山野岭的,所以往往吃的都是之前备好的*,顶多只是能果腹的干粮,加之南沛又有些水土不服,连着硬逼自己吃了几天,到最后就病了,发了老高的烧。

    而殷别雁看着怀里软得都没个精神气儿的南沛,当时可不就着急了嘛,那他着急起来不光是去自己抓大夫,威胁那大夫治不好就弄他全家,有时候一些余下的火气也就波及到了他那属下的身上,其实殷别雁的那些属下也早就习惯他们教主那脾气,唯一让他们不沉默受着反倒反驳,是因为南沛这一病却是比想象中来得严重,主要是他之前一直硬撑着苦熬了几天,加上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弱,所以这病真是来势汹汹,多少个大夫被掐着脖子,也只能说要治不好了,那殷别雁一听,自然就动了把那神医找来,不给他看,先把南沛给治好的念头。

    殷别雁是第一个跟冯若清透了口风,后者当时便跪下了请殷别雁收回成命,虽说他们不清楚自家的教主就已经开始精分了,但是对于他们教主已经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是都清楚的,而这神医之所以会答应给殷别雁治病,也是欠了老教主一个人情,但是这人情只好用一次啊,给南沛用了,殷别雁自然就无法得到神医的救治了。

    虽然冯若清觉着南沛这孩子还挺讨喜的,但是看着他们教主就为着这么个小年轻掏心掏肺,简直跟迷瞪了的样子,冯若清那一刻对南沛的好感全无,就只剩下厌恶来着,当然,不仅仅是冯若清,其余随同的深受殷别雁信任的影卫们,对着南沛也是那个态度。

    而南沛当然感觉出来了,所以他才会在到了圣教后,察觉到冯若清对他的维护而感到惊讶。后来有次南沛还跟冯若清聊到这个,后者当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他们对于南沛态度的转变也很简单,先是见着了南沛对待殷别雁的那般在乎的模样,冯若清一直觉着像南沛这样年纪的孩子,对于那些情啊爱的肯定什么都不懂,可是他们教主对他就跟那烧起了整座林子似的,就生怕南沛只是为着灭火才呆在他们教主身边。

    可是在寻访神医的途中,之前南沛不是病了么,殷别雁为着他焦急了多少日子,等到后来人好了,殷别雁放松下来,把自己也给闹病了,又加上他的神功练岔了走火入魔,那个时候简直是敌我不分,差点逮谁就杀谁,就这冯若清在殷别雁身边呆了十多年的人都觉着那时他们教主简直可怕得让人不敢靠近,却多亏了南沛这孩子,冯若清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最终殷别雁却是在他的怀中缓缓的恢复了平静。

    当时夜深了,他们露宿野外,殷别雁即便是睡了,也要紧紧的攥住南沛的手,所以后者始终没办法离开他的身边,而守夜的冯若清见着南沛一直没睡,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怕不怕。”

    这孩子的视线就没从殷别雁身上离开过,很是平静的回了他一句:“不怕,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怕。”

    冯若清见着那火光照着南沛的侧脸暖融融的,他精致的面容在此刻有种说不出的温柔,而他对待殷别雁的态度,竟让冯若清觉着他之前对这个孩子像是不懂情爱的怀疑变得可笑起来,甚至在那一秒还闪过某种荒谬的错觉,他觉着这个孩子的身体里似乎还藏着一个隔了许久为着殷别雁而找过来的灵魂。

    只是这些却还不是冯若清他们对着南沛改变态度最主要的,面向南沛疑惑的眼神,冯若清这回是真的感到羞赧了:“就是……你做的那些,实在是太好吃了。”

    南沛这才恍然,他在病好后,反思了下其实病的这么重的原因还是吃不好,当时他们又是在深山老林里面,而他们已经找到了神医,因着前者的规矩,是只允许病人到他那儿去,所以殷别雁也只能将南沛留下交由冯若清他们照看着。

    而殷别雁一走,其余那些人对着南沛的不喜也就不必刻意的藏着了,虽说他们不至于去为难这么个孩子,但是在南沛凑过来跟他们有一些必要的交谈时,却也不多做理会。当时南沛就想着,不理我就不理我咯,他原本是想着邀请他们一起加入他的烧烤bbq,别吃那些干粮啦,但是见着人这样的态度,南沛就也不去贴那冷板凳。

    刚巧他的包袱里还有点调料,是南沛当初想到了风餐露宿的情况特意装进去的,一边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一边找了林中不少他能认得出的蘑菇,顺便叉了几条鱼,还有费了点力气射了只鸟,多亏他在小当家剧组跑过龙套啊。

    所以等那些东西被他烤制好,散发出阵阵扑鼻的香气的时候,南沛大快朵颐,见着那些人拼命的咽着口水,捏着他们的干粮一脸的生无可恋脸的模样,那真是叫他大快人心啊。

    只是南沛到底也不是那么的小心眼儿,且不说这些人都是殷别雁信任的手下,更是这一路来他们虽然不喜欢自己,却也是尽职尽责的保护自己的安全,不然南沛就不信他找那些能吃的食材可是跑了不少的地方,没了他们在暗中保护,南沛说不准就被那些猛兽也攻击了,毕竟他可是在地上看到了不少兽类的足印。

    所以后来南沛就凑过去,虽然开场白有点蹩脚,类似我吃腻了肉能不能尝尝你们的干粮?但这么个示好的信号,那些大老爷们甚至于觉得自己的心胸都没个孩子宽广,老脸一红,倒莫名其妙的相处的亲近起来。

    而等到第二天,南沛就是随口问了句你们想吃啥,那些影卫连带着冯若清在内,立刻给他抓了一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不过这还难不倒他,南沛撸起袖子来就干,所以等到殷别雁回来,见着的就是南沛和他家属下吃的正开心的场景,他那叫一个脸黑啊。而南沛一开始还没觉出来呢,只是他又做好了一餐刚要招呼人吃的时候,就被殷别雁直接给拦腰抱住搂怀里,先是把他手里拿的给吃掉,接着指着火上挂的,说了俩字:“我的。”

    南沛刚想说还有很多啊你别怕不够吃啊,就被殷别雁狠狠的咬了下嘴巴:“你再敢当着我的面跑到别的男人那儿去试试?”

    “……”

    总而言之,经历了这么些事,冯若清他们对于南沛的态度却是比起之前越发的好了,所以等听到圣教中那些不满的声音后,倒是他们先帮南沛说起话来。而那些质疑的话最多的就是:“你凭什么呆在我们教主身边啊?”

    “就凭他喜欢我怎么地吧?”南沛往往拉足了仇恨回过去这么一句。

    而等到那些过来挑衅的小年轻哭着回到他们家长那去后,其实他们哭更多的也是因忙完教务归来的殷别雁听见有人敢欺负他家南沛后,一个一个全给摁了回去,这下那些长老就冒出来了,他们先是说虽然我们是魔教,但是教主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搞个男宠也不合适啊?

    殷别雁就冷笑一声:“那收他为徒又如何?”

    那些长老还是有话啊,说着不行啊,教主你这么英明神武,要是有个蠢笨的徒弟可不就完美的人生有了瑕疵了吗?这话气得殷别雁差点要吃人了,一指南沛,口中吩咐:“去,打他们脸。”

    而南沛就乖乖的去了啊,主要是这些长老觉着南沛年纪也大了,这不都14了,之前也没打过基础,所以就想了个主意,说是殷别雁收徒也可以,但是得再多收一个,只是他们话都没说完,却诧异殷别雁居然爽快的就答应了,只是他有个条件。

    “本座只使一次剑法,谁能先学出来,本座便收他为徒。”

    所以场上就见殷别雁刷刷刷的在那些女教众“怎么办好帅啊”,“想给他生猴子啊”的感叹声中漂亮的使了套剑法,难易度直逼五颗星。而这次被派过来和南沛竞争殷别雁徒弟的小孩儿,跟南沛也差不多的年纪,只是教里跟他差不多年纪的,早在三年前就打不过他了,总之这小孩非常的有天赋。

    只是在那些长老眼中十分有天赋的小孩儿,当场就蒙圈了,反倒是看着他身旁的南沛,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最后居然完整的学下了殷别雁的剑法,甚至最后不输教主的风骚挽了个剑花收势的模样,还情不自禁的带起头鼓起掌来,这下刚刚不少还嚷着要给殷别雁生猴子的教众们不由得苦恼的捂着脸,想着要不要再多等几年?

    而有那被打肿脸的长老估计还想再被打一次,他先是觉着殷别雁作弊,这么难的剑法,就连他们都没见过,学起来也要一定难度的,这小孩怎么就轻易学出来啦?肯定是你在这一路上教过他了,你们约好了来驴我们呢!所以这长老特别不忿的冲上台,要跟南沛来过招,虽说他是放了水的,但是到后边儿居然还是被这小孩儿逼得使出了几分真本事,他这叫一个惊讶啊,想着这孩子虽然半点内力也无,但是凭着那些招式还有些与生俱来的东西,却能在他手下过了这么多招,长老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收了手,捏住南沛的手腕,仔细一探。

    “这真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啊……”长老看向南沛,两眼放光。

    殷别雁早就忍不下去了,直接就去把他徒弟给搂怀里遮住:“本座倒要看看,谁敢跟本座抢人?”

    这话说的,谁不知道敢的那个如今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而南沛也庆幸组织这次正经的给他开了挂,他这练起武来确实是事半功倍,加上又有殷别雁的教导,所以南沛很快就在教中打遍同龄人无敌手,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收获了一帮小弟。

    采访一下现在坐在南沛旁边的敖英:“你是怎么被南沛收服的呢?”

    “就是……”这个刀疤汉子陷入了回忆的恍惚,“我向来对力气特别自信,可是我没想到那天南沛居然能抵挡得住我使出了全力的狼牙棒,而且最后还把我卸掉力气压在地上,而他压住我的那一瞬间,我就觉着他背后的天,特别的蓝,我的心,跳得特别的快。”

    所以啊,自从南沛点亮了收小弟的技能后,殷别雁每天最烦恼的就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赶跑这些老要约他家徒弟去练剑的烦人精们,被他想啊想,干脆就把人放出去历练吧,虽说这历练是一批一批的去,但最终都是个人任务,所以殷别雁到时候就打算偷偷的跟在南沛身后边儿,然后跟他徒弟俩来个二人世界。

    但是南沛可不知道他家师父的打算啊,但是这么多年都呆在山上也挺郁闷的,而且主要是龙傲天的剧情进行到了哪一步他也许多没能得知消息,所以想着下回下来更新一下,而刚巧又有几个同门师兄弟任务方向相同,所以他们这一路来也就组了个队,早知道还不如不组呢,南沛觉着自己这一路来简直被他们为保护得过分了,就连他刚刚撩个帘子,那敖英都立即跟他道:“快快放下!”

    我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地?南沛抓狂的刚想回上那么一句,又听见那边有关龙傲天的八卦座谈会又掀起了高.潮,这回他们讨论到了龙傲天会来这儿的原因。

    “听说是那魔教给钱家下了偿命贴,而那钱家的小儿子像是得罪了魔教中人,所以钱家害怕,便去求了那正义盟——龙傲天便是为了替钱家抵挡那魔教小魔头而来……”

    “这为何称他为小魔头?”

    “那魔教教主殷别雁在两年前收了个徒弟,听说这徒弟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他师父更是行事诡谲,功夫毒辣,也不知这龙傲天会不会遭他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