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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泽听完,手拄着下巴,思虑道:“那么多伙食被谁吃了,找到伙食送到哪,就能找到女人的夫君。”
安期瑾应着,说:“没错,严密监控白府卖了粮食后的去向。”
易亭领命,继续说道:“我询问了周边好多人,据他们说,每每只能见粮食往白府运,不见粮食出。如果咱们不进府内,恐怕无法了解的更进一步。”
安期瑾脑袋运转,“白府有多大?能否装下失踪的那些人?”
易亭:“白府占地面积较小,虽然能装的下那些人,但府中定会非常拥挤,故人在府中的可能性不大。”
安期瑾:“那就是暗道,白府内一定有暗道通向什么地方。”
旁边站着的徒阳点点头,“里面极有可能有暗道,他们把人和食物转移到某个地方,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易亭:“可是即使知道了也没用啊,这种情况下白府更会严防外人,咱们也没机会进去。不知道暗道通向哪里,难道要大海捞针似的一寸地一寸地的找吗?”
“我有办法~”徒阳一拍胸脯。
“哦?”几人都看向他。
徒阳继续说道:“想当年我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听地鼠!只要我在这白府周围转上一圈,仔细的听一听,就能知道地道的位置。”
一听这话,禾泽手掌合十,“听到了地道的位置,还愁找不到通往的方向吗!徒阳叔你真是厉害,名不虚传!”
徒阳摆摆手:“话别说的太早,等我找到那位置再夸我。”不过说这话的时候徒阳已经自信满满了。
据徒阳讲,听声的最佳时机是天刚蒙蒙亮之时。
因为那时出来的大多都是上街摆摊,外出赶路,运货物之类的人,这些人又大多数有装货的车。不像其他时间大家通过马路那般杂乱,更容易听出地下是否有段空缺。
按要求,次日几人一同出发,陪着徒阳听声。
徒阳走走停停的,在白府周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
突然,在一处密集的房屋过道处,徒阳停下了,听了好久,一辆辆车陆陆续续的经过后。他看向禾泽:“这里绝对有猫腻。”
禾泽侧头听听,却什么都没听到。
“那你能辨别出来按到通向何方吗?”安期瑾问道。
徒阳点点头,“这个就要用笨办法,围着这个点继续听它附近的地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能听出来已经很好了,笨方法总比没方法强。”
徒阳对安期瑾的理解表示感激,同时说道:“两位主子,你们不必在这里等着了,如果找到路线,我会记下来带回去,你们去旅馆休息就好。”
安期瑾见徒阳沉稳可靠,赞同的对有些不忍把徒阳独自留在这的禾泽说:“你放心,咱们回去等着吧。顺便研究一下找到那些人后要做什么。”
禾泽思考一阵,知道安期瑾说的是最恰当的做法,遂对徒阳道:“徒阳叔,只能辛苦你了……”
“好了好了,都叫我一声叔,在叔面前别搞这些,快回去!”徒阳佯装嫌弃,把禾泽撵走。
待几人走了,徒阳又继续细致的排查。
禾泽他们回去也没闲着,让易亭把查到的所有消息都摆出来。几人想起一个重点,白府有位尊级大阵画师,虽然近身搏斗的战斗力不及同级别尊级大武斗士,但其手里恐有极多的攻击类阵画符,府中也一定有供养的武斗士。最怕的一点还是若这位阵画师有其专属武斗士,且武斗士和他的等级相差不悬殊,那么战斗力是几何倍数的增长啊。
即便单单尊级大阵画师一人,禾泽几个都弄不过,别提对方手中可能有那么多底牌呢。
“想要取胜唯有智取!”禾泽眉头紧锁。
“没错。”易亭应和着。
安期瑾则勾起若有似无的笑,“若是那女子提出别的不合理的要求,大可直接将她手中的物件抢过来,就算她藏的好又如何,无人能抵得过极度诱惑和严厉惩罚。”
“但是,这件事查了查似乎很有意思~现在我反倒感谢那女子把这件事推到咱们眼前了。”
“有趣~!”
禾泽听了白白眼睛,“有趣?是棘手吧!”
安期瑾马上改变态度顺从的点点头,他当然不会反驳小禾。
但他感觉心里的暴戾有了释放的地方,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兴奋。
安期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舔舔嘴角,在禾泽面前像一条温顺的宠物蛇,但蛇永远都是蛇,它会自己去寻找血腥,会突然的用毒牙咬死令他厌恶的人。
而蛇的特点,就是潜伏。
安期瑾把话题转到白府上。
“其实对付白府,不一定要我们自己出手。其他的陈家和辛家,不都和白府不融洽吗,我们完全可以挑起事端,看着他们互相斗。”
这番话点醒了禾泽:“没错,事端就可以借助徒阳叔查到的暗道。白府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隐藏了什么巨大的利润,就是掩盖了什么肮脏的交易,总不会劳心劳力的挖个暗道,最后是为国为民~!”
安期瑾接着说道:“我们都不用做什么,只要将查到的放在陈、辛两家的桌子上,他们自然会去争抢着讨些好处。就算最后三家达成了某种协议也无所谓,我们只需要抓住他们心不齐的时机就好了。”
如此这般的,安期瑾引导着,禾泽跟随着,没多久就制定出一套详细的计划。
只等徒阳送来暗道图,去一探究竟了。
童帆见几人讨论着什么事,感觉不好贸贸然冲进去,便静静的呆在自己房中。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他还能呆的下去,但房内有一位大爷啊!!
童帆清晰的记得,当初他与栾霖弱冠之时,互生倾羡,彼此爱慕。整日为伴,游玩读书,令旁人羡慕不已。
但就在某一刻,当他们都意识到世界上不止有开心,还有很多事羁绊的时候,当二人被他人告知童帆资质中下,栾霖上等天赋时,栾霖若有似无的疏远开始了。
渐渐的疏远并不是一天能感觉出来的,但隔上一年半载,疏离感就顿显。明显到童帆意识到栾霖的行为,他曾不甘心,曾寸步不离的跟着栾霖,但都没有用。
这种行为反而让栾霖客气的态度变得决绝,有段时间,栾霖一刻也不愿看到童帆。
现在童帆长大了,想的更多,也不愿干巴巴的像个锅贴似的贴在别人身上时,栾霖的态度又变了。
童帆真的无语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想和栾霖有更多接触。
栾霖像是童帆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膏药了,童帆渐渐了解当时栾霖对他的厌烦。
这对于栾霖来说,也是报应吧。
同在一间房内,栾霖打坐不语童帆也懒得说什么。
想起昨夜和栾霖一同睡在一张床上,早晨他还枕着栾霖的手臂,就一阵恶寒。
他不知道的是,以为的栾霖在修炼,实际上则是偷偷看他……
隔壁房间里的禾泽、安期瑾,已经等徒阳等了一个时辰。
徒阳不是说过,排查地道一定要趁着清晨的那段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徒阳所说的时间,他们还以为徒阳有什么好办法再在那里呆一呆,但……等到现在徒阳还没回来,禾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禾泽站起身对安期瑾说:“我们去那里看一看吧,我怕徒阳叔遇到什么危险。”
安期瑾赞同,穿上衣服叫上易亭便和禾泽朝外快步走去。
等几人来到清晨徒阳标记出的位置,那里早就没有了徒阳的影子。
禾泽焦急的原地打转:“徒阳叔肯定早就离开这里了,但我们又不知道他会去哪个方向,早知如此,咱们就不应该回去。”
“你先别慌,也别忙着自责。”安期瑾安慰道,“可能徒阳叔遇到点小麻烦,完事就会旅馆了。”
禾泽匆匆忙忙跑出来,走到这里才发现,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去哪找人,他与徒阳也没有像安期瑾和易亭之间交流的记号,此时简直是个无头苍蝇。
安期瑾给易亭使个眼色,吩咐道:“问问附近有没有留意到徒阳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易亭领命,马上着手寻找。
安期瑾哄着禾泽回去,禾泽见他什么用处都没有,沮丧极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暂时听安期瑾的话,等待消息。
回到旅馆,禾泽多希望徒阳叔就在屋内等着他们,但推开门的瞬间他失望了,要是徒阳叔出了事,他可怎么向父亲交代!
易亭收到安期瑾的指令,动用了隐藏的势力。
安期瑾身为六皇子,手中怎么会没有一点势力呢,更何况永坝城离圣京这么近,眼线耳目之类的虽然不多但也有一些能用。
很快易亭就得到了消息,一位与徒阳很相像的人今早在某一路边,被人打晕抬走。
而那路边已经是最靠近城郊的位置了。
把消息禀告上去,真的是禾泽最糟糕的猜测,听完禾泽一下子就失了方寸。
无力感一阵阵袭上,他多想马上破了白府的门逼迫他们交出徒阳叔,但这半吊子修为……
“别急,我一定会救回徒阳叔的!”安期瑾见禾泽情绪不对,连忙安抚,“相信我。”
在安期瑾轻声的安抚下,禾泽才渐渐的稳定下来,一颗心扑在如何救出徒阳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