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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5)
徐成香原本在黄一天的办公室里受了气心里就相当的不痛快,现在见哥哥也埋怨自己,心里更加火大了,她冲着哥哥嚷嚷说,是谁说要趁着这次的机会给黄一天知道厉害的?是谁以前被那个黄一天害的受了处分的?我也是为了帮你出气,才会利用查案子的理由去给那孙子一个下马威,结果呢?你居然还抱怨起我来了,行行行,算我是狗咬吕洞宾了,我最笨,为了帮你出口气,让自己背了个处分在身上,还要在你这里受你的气,我走了,以后你的事情别跟我说,我也不想管了。[`小说`]
徐成香是真的有些气大了,冲着哥哥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徐主任见妹妹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只能暂时按捺下性子,冲着妹妹服软的口气说,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至于你要生这么大的气嘛,咱们不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话嘛,我说的话,你要是觉的没道理,你可以跟我说嘛,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嘛。
徐成香已经走到门后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回转身质问的口气问哥哥,是不是你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利用黄一天司机小蒋跟一帮混混一起对付董文娟的事情做做文章?
徐主任立即点头说,是啊。
徐成香又问,是不是你跟我说,要好好的利用这件事,打击一下黄一天的嚣张气焰?
徐主任再次点头,是啊。
徐成香往回走几步,站到徐主任的办公室中央两手一摊说,那不就结了,我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现在我在黄一天那里受了气了,又被市局的领导给处分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仅不安慰我,还指责起我来了,你是不是觉的自己还挺有理啊?
徐成香说着话,眼里的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徐主任有些无奈的冲着妹妹说,你刚才说的话,我都承认,的确都是我的原话,可是我也一直在跟你强调,一定不能打无把握之仗,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冲过去找黄一天,你到底达到了什么目的?依我看,你是不是受到处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找机会在领导面前想点办法,这处分随时都是可以撤除的,最关键的问题是,你今天的行为已经起到了打草惊蛇的效果,你明白吗?
徐成香有些不服气的口吻说,打草惊蛇又怎么样?我又没有诬赖他,本来小蒋就是他的司机吗,小蒋出事情了,他当然要负责?
徐主任伸手轻拍了一下桌面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小蒋以前的确是黄一天的司机,可是现在他的编制在洪河县,从表面上看跟黄一天早已没有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小蒋现在哪怕是杀了人,又跟黄一天有什么关系呢?你今天在黄一天的办公室里,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就想要给他难堪,你以为他是吃素的?如果姜老板那边找不到合适的证据来证明黄一天跟数目不菲的古董交易案件有关的话,咱们可就更加没有胜算了。
徐成香总算是把哥哥的话给听进去了,她有些没好气的口气问道,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
徐主任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妹妹面前说,现在你马上跟黄娟联系,通过黄娟联系姜老板,姜老板那边一定要弄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出来,至于你被处分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疏通的。
徐成香听了这话,也只能点头答应说,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成香走后,徐主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思忖了片刻,像是下了决心一样,猛的从座椅上起身,快步走出办公室,他走的方向居然是冯局长的办公室方向。
伺候过冯局长一段时间的他心里最清楚冯局长的作息规律,这个时间段,冯局长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呆着。
当领导人的上班时间必定比规定时间提前十分八分钟的,这样既是为了表现自己以身作则,也是为了避免上班途中,所有下属见了自己都要恭敬的冲自己问好,这一路上领导自己也要不厌其烦的跟各式人等点头招呼。
领导下班时间就比较活络了,有时候很早就离开了,有时候却很晚才离开,这完全看领导的工作和应酬需要,今天下班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徐主任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瞧着楼下停车场的冯局长专车并没有启动,心里便明白了,只怕冯局长今晚必定又是有应酬,要在办公室呆到合适的时间段才会下楼。
徐主任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冯局长的办公室门口,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徐主任伸手敲响了冯局长办公室的门。
里面果然传来冯局长那熟悉的声音,进来。
徐主任准备好满脸的笑容后推门进去,一进门先毕恭毕敬的冲着冯局长叫了声好。
瞧见徐主任推门进来,冯局长心里跟明镜似的,黄一天打电话给他后,他立即吩咐底下人去调查了一下,到底是哪位居然狗胆包天,连自己都不敢惹的主子都敢去触碰,手下人汇报情况的时候,捎带着介绍了一句,在黄一天办公室无理取闹被处分的某派出所副所长名叫徐成香,此人正是市公安局徐主任的妹妹。
冯局长当时心里就活络开了,敢情这个徐主任直到现在还贼心不死,自己都不敢出头去招惹的马蜂窝,他居然还在心里惦记着,冯局长只能在心里默默摇头,既然鸡蛋死心塌地的非要往石头上撞,自己又能怎么样过呢?这世道原本就是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切顺势而行,明知道不是别人的对手,还要像一只愤怒的失去理智的小鸟一样冲上去,必将面临九死一生的命运。
果然,徐主任当着冯局长的面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把话题转到了今天来找冯局长的主要目的上。
徐主任说,冯局长,我妹妹的事情,我想要当面向您解释一下。
冯局长心说,徐主任,不管你怎么解释,这处分是肯定改不了了,随便你爱说不说吧,正好这阵子有点空闲时间,倒也无所谓徐主任跟自己说些什么,听着就是了。
徐主任见冯局长脸上并没有露出反对的意思,赶紧抓紧时间加快语速解释说,冯局长,我妹妹性格比较直率,心里又藏不住事情,所以做出了冲动的行为,原本我是因为掌握了黄一天跟古董贩子之间交易的信息,心里想着,贩卖古董原本就是国家法律不允许的行为,另外案件的涉案金额庞大,很有可能会牵扯出官员**的问题来,作为一个警察的职责,我认为既然已经知道了某些内幕情况,绝对不会装作视若无睹,却没想到我妹妹一时心急,居然就跑到当事人的办公室当面质问去了,她这样的办案方式的确是鲁莽了些,不过出发点还是好的,请冯局长看在我妹妹也是一片公心的份上,能给她一次机会。
冯局长听了徐主任的一番话,原本松松垮垮缩在真皮座椅里的身子慢慢的挺直了,看得出来,徐主任说的话,他很有兴趣。
冯局长低声埋怨的口气说,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直接杀到人家领导人的办公室去,这不是什么都没干呢,就已经打草惊蛇了吗?
冯局长的这句话已经充分的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他自己是不敢随便去招惹黄一天的,但是如果底下有人帮他想办法收拾了黄一天,他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徐主任听了冯局长的话,心里顿时增添了不少信心,他顺着原先的话题解释说,冯局长,根据我妹妹所在的派出所了解到的情况,跟某位官员存在交易关系的文物贩子就住在温州花园,这阵子可能是双方在交易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某位领导的司机一直带着几个小混混,骚扰温州花园某位住户的正常生活,前两天还因为私闯民宅的缘故,某位领导的司机和一帮混混都被带进派出所调查过,据说是涉及到三百万资金的案子,我当时听了这个消息后,就感觉这次应该是个好机会,如果要抓住了,好好的利用一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主任现在对冯局长说话的口气,俨然成了同谋在商量问题,冯局长的确对此事也很投入,他皱眉问徐主任,你妹妹现在受到了处分,会不会影响案件的进一步调查?
徐主任说,放心吧,我妹妹的脾气性格也的确需要这样的一次打击来让她反省一下,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让外人都以为她心情不好在家里反省的时候,倒也能腾出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这件案子的调查上,等到案子有了眉目,再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也不迟嘛。
徐主任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注意观察冯局长的神情,见冯局长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心里不由放松下来,看得出来,冯局长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那么过一段时间后,让冯局长的心情稍稍适应一阵子,自己再以案情调查需要为理由找冯局长把妹妹的处分撤销掉,应该是问题不大的。
冯局长显然是相当关心徐主任汇报的所谓案情情况,他不无忧虑的口气对徐主任说,你妹妹的鲁莽行为,现在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下一步一定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千万不要去跟案件当事人有直接的接触,咱们公安局办这种类型的案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抓到真凭实据,你说人家领导人涉及了数额较大的文物交易,那文物呢?钱呢?交易地点?交易时间?一切的一切都要有一个完成的证据链条才行,明白吗?
眼下的局面俨然已经变成了冯局长在对下属徐主任布置任务,徐主任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聚精会神的把领导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里,不时的频频点头。
徐主任是个眼力劲活络的人,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估量着,冯局长也该到下楼去参加应酬的时间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徐主任恭敬的口气对冯局长说,冯局长,您放心,只要有任何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冯局长听了这话,点点头,冲着徐主任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冯局长的一颗心却七上八下起来,徐主任今天向自己汇报的情况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以前一直听冯香妞提及黄一天手里的资金可能很雄厚,否则的话,省里那么多的人脉关系,哪一个不是需要重金培养的,凭着他跟他老婆的工资收入,连供养一个官员的资金都不够。
既然如此,黄一天那么多钱又从哪里来呢?根据冯香妞的暗地里调查,黄一天从明面上来说,的确是个清官,从来不收任何单位和个人的礼金,上次他家里搬家到省城,很多单位和个人闻风而动,一个个的要送礼给黄一天,以祝贺领导人的乔迁之喜,却没想到几十万的礼金都被一分不少的全都由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给退了回来,当时普安市不少领导人都在暗地里私下议论说,清官啊!领导也是人,家里也有各种正常的人情往来,可偏偏人家黄书记的处事原则是,自己出礼是可以的,逢到自己家里办事的时候,却一分钱都不收,这样不贪财的好官可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当时冯局长很是奇怪的问冯香妞,既然如此,黄一天到底从哪里得来的资金以维持自己各方面打点的花费呢?
冯香妞不确定的口气说,八成是利用了工程上的事情拿好处费,你想想看,这厮无论到哪个领导岗位上,大工程大项目都不少,就算是雁过拔毛,也应该腰包鼓鼓了。
冯局长当时对冯香妞的答案是否正确,心里并不完全确定,要知道工程这一块是人人都想要夹一块的大肥肉,黄一天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在这一块做文章?那又怎么能蒙得住周围诸多人的眼睛呢?
现在冯局长总算是恍然大悟了,在他的心里认为,原来黄一天表面上为官清廉,其实背地里却是靠倒腾文物发财的,要说文物这东西,不识货的人,根本就对商品价格一点谱都没有,黄一天既然已经能够谈三百万的交易了,说不准,这厮已经玩这一行不短时间了。
冯局长翘起二郎腿独自一个人眯着眼睛在头脑中琢磨着,这次的事情,说不准也是一个好机会,虽然说自己以前几次跟黄一天交手都是吃瘪的结果,可是这次的事情从徐主任说的情况看起来,应该还是有些把握的,反正又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底下人既然要对黄一天动手,自己有好戏为什么不看呢?
就在徐主任到冯局长办公室献媚讨好的时候,黄娟已经按照徐主任的吩咐,跟姜老板联系上了。
黄娟对姜老板说,姜老板拜托她帮忙的事情,她已经想到了应付办法,只要姜老板能找出证据来证明黄一天这样的政府官员的确是参与了这桩文物交易,事情就好办多了。
姜老板听了这话,不由皱眉说,黄警官,我上次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这笔交易并没有成功,黄书记的确是交了三十万的定金给我,我也的确是给他写了一张三十万的定金收条,但是因为有了出价更高的买家,这笔生意就黄了,正是因为我毁约在先,黄书记才会不依不饶的想要我的难堪,我哪里能找出他参与交易的证据呢?
黄娟听了这话,启发式的口气说,姜老板,现在黄一天派人整天对你的老婆儿子虎视眈眈的,难道你就不担心他跟你秋后算账?我可告诉你,那个姓黄的,可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他的实力不弱,很可能是黑白两道上都有人,不然的话,骚扰你小老婆的那帮混混从哪里来的?
姜老板有些泄气的说,黄警官,我这真是出门撞上墙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原本以为找中间人把定金退了,这件事也就算是完了,没想到那位黄书记还不依不饶起来,你说他一个政府官员,跟我一个穷老百姓斗个什么劲啊?就算是我把东西重新跟他交易,这下看样子也是于事无补了,他是真的气大了,必定以为我是故意耍弄他,所以才会恼羞成怒成这副模样。
黄娟见姜老板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废话,跟自己想要跟他沟通的问题根本就不在一个主题上,赶紧打断说,姜老板,你听我说,现在事已至此,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才能扳倒那位黄书记,以解除你姜老板以后生活中的暗藏危机啊。
姜老板没什么信心的口气说,黄警官,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还是个涉及违法边缘的文物贩子,我能有什么实力跟人家当官的斗啊,依我看,这次我也只能请中间人帮忙说说话,到当官的办公室去一趟磕头请罪了。
黄娟听姜老板这么一说,心里立即有些慌了神,要是这种时候,姜老板掉了链子,底下的好戏可就没法唱了。
黄娟尽量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和情绪的稳定,摆出一副稳稳的口气对姜老板说道,姜老板又不是头一天在道上混的,这种幼稚的解决问题办法,你也想得出来?黄一天那人的脾气,我是最了解的,典型的一副表面君子,内心小人嘴脸,就算他当面答应了你什么条件,背地里还是会让底下人动手以泄愤,你还真以为黄世仁能变成大善人?
姜老板显然被黄娟的话说的心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冲着电话问道,黄警官,你可别吓唬我?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彻底解决问题,让黄书记以后别在心里记恨我呢?
黄娟冷笑说,求人不如求己。
姜老板有些疑惑的口气说,黄警官,我这人脑子笨,黄警官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还请黄警官明示。
黄娟建议道,你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你是民,而黄一天是官,官民对于贩卖文物这一块的罪名是不尽相同的,你有多少年倒腾文物,那是你的自由,可是黄一天的钱只有工资收入来源,他要是拿出大把的钱来倒腾文物,那可就要出问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姜老板点头说,黄警官这话我倒是能听明白,你是说,黄书记交给我的三十万定金有可能是贪污得来的,咱们从这一块做文章,他的官帽子必定会受到影响?
黄娟听了这话,终于笑了起来,冲着电话夸奖姜老板说,对了,只要你姜老板主动提供证据,证明黄一天为了购买你的文物,交了三十万定金给你,这笔交易的数额,你完全可以说成是五百万甚至是一千万,总之数字越大越好,然后再把你们这次交易的中间人当成证人之一,你们两人的名义联名向上级领导举报黄一天有可能存在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问题,你以为黄一天还有好日子过?
姜老板听了黄娟的话,感觉她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这次交易的中间人是常文怡,他可是个不问世事的方外老先生,他会愿意为了帮助自己,给自己当证人,和自己一块去纪委举报黄一天吗?那是不可能的。
姜老板稍稍思忖了片刻后,对黄娟说,黄警官,我现在在外地,家里的事情就先拜托你照应着,我稍候就往回赶,你说的建议我会考虑的,只要我回到普安市,我就是最好的证明人,至于中间人到底什么态度,我也会亲自上门问问看,总之,只要能让那姓黄的不再对我的家人动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配合。
黄娟听了这话,满意的冲着姜老板说了句,那行,那就等你回来之后,咱们再见面详谈。
姜老板跟黄娟通完电话后,心急火燎的往回赶,半夜时分来到普安市火车站出口处的时候,拿起手机给小老婆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铃声一直响着,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姜老板不由有些心急,狗日的,干什么竟然不接电话,小老婆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呢?就算是睡的再死,这么长时间也该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吧?
姜老板对这个小老婆还是有点感情基础的,这个小老婆是家里的远方的妹子,当时老婆怀孕的时候,需要人做饭服务,于是母亲就从老家把这个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女人请到家里来帮助做法,当时也就是16岁,所以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很懂,姜老板当时就称呼她为妹妹。
但是,这个小老婆身材成熟的很早,十六岁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多年的成年大姑娘差不多,因为老婆怀孕很长时间没有**的姜老板每每见到这妹妹,心里总是感觉有些痒痒。
一天晚上,吃了晚饭后妹妹忙碌着收拾碗筷,姜老板坐在沙发上一面吸着香烟一面看电视。妹妹腰上系着一张花围裙,看起来臀部更圆、胸脯也挺得更高,充分显示出成熟少女特有的魅力。
姜老板虽然坐在电视机前,但他的目光却被妹妹牢牢地吸引住了。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放《还珠格格》,这本来是姜老板每晚必看的节目,但现在却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那个妹妹妹妹进厨房洗碗去了,目光终于回到了电视机的屏幕上。
屏幕上那个天真活拨的小燕子依然是那样美丽可爱、依然是那样顽皮、依然是那样爱闯祸,但在姜老板此时看来却感到索然无味,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里,将那张不知偷偷看了多少遍的碟子拿出来。
刚刚走到客厅里那张三人沙发上坐下来,妹妹就从厨房里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问:“哥,小燕子放完没有?”这个妹妹也是一个“小燕子”迷,自从《还珠格格》开始播放以来她每晚都要守在电视机前一直看完才肯去睡觉。
“还早呢,第一节都还没有放完。”姜老板回答说,同时向旁边让了让。妹妹走过来在他身边紧挨着坐下,立即专注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一股处女的幽香钻入姜老板的鼻孔,使浑身血脉奋张。看着这个妹妹高耸着的胸脯,透过衬衣隐隐看到了妹妹衬衣下面戴着的白色乳罩,那乳罩被妹妹的乳=房顶的鼓绷绷的,仿佛要破衣而出。
“哥,你好坏!”这个远房的妹妹发现姜老板在看她,红着脸说。同时下意识地把身子挪了挪,离他远了些,就在这时,妹妹发现了他手中的碟子。
“咱们看一看录像好不好?”一面扬了扬手中的影碟一面说:“这个录像很好看呢,保证你从来没有看到过。”
那个妹妹和姜老板也熟悉也,一把将他手中的碟子抢过去说:“让我先看看是什么再说。”碟子的封面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那少女两腿张开着坐在床上胯下那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让人一览无遗。而录像的名称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妹妹好骚》
“哥,你从那里弄来的?”妹妹羞得满脸通红象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手忙脚乱地将碟子塞到姜老板的手里,姜老板站起来将碟子放进影碟机里调好电视机的频道。
没多久电视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间陈设豪华的卧室,在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个青年男子正紧紧地搂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不停地亲吻。那青年男子一面吻着那少女一面脱那少女的衣裤,没多久就将那少女脱得赤=裸=裸的****。接着,那青年男子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象一头饿狼似的猛地扑在那少女身上,将自己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插入那少女的阴=道内!
姜老板以前老婆会回娘家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坐在家里看,说是学习经验,老婆怀了孩子后,也就是一个人看看解解馋,这天晚上,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妹妹,发现她两眼紧张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丰满的=胸脯因为过度的紧张而不停地起伏着。
姜老板可能是很长时间老婆不能碰,憋的厉害,今晚老婆会娘家去了,现在有个女人在身边,那是**高旺,乘机走过去紧挨着妹妹坐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轻轻搂住妹妹的腰。妹妹象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姜老板乘势将妹妹紧紧搂在怀里,同时抓住妹妹胸前高耸的乳=房用劲一捏,捏的妹妹不住地喘气。
“哥,你干什么!快放、放开我!”妹妹一面用手推我,一面喘着气说。姜老板不待妹妹说完,便激动地用双手紧紧搂住妹妹亲吻起来。起初妹妹不停地挣扎,后来渐渐动了情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对吻起来。
在亲吻中,姜老板感觉到妹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动,兴奋地将舌头伸进妹妹的口中,轻轻舔她的舌尖,同她的舌头抵触、缠绕。在热烈的亲吻中和妹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刺激,就这样紧紧地搂在一起亲吻着,谁也不愿意分开。
好一阵后,姜老板和这个远房的妹妹才依依不舍地停止了亲吻。妹妹象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用羞涩的目光看着他,在灯光下,那羞红的脸显得更加艳丽照人。
“哥,你欺负我!嫂子回来,我要告你的。”那个妹妹喘着气说,但她那神情却一点也没有要告他得样子。姜老板伸手解开妹妹胸前的钮扣,露出了妹妹戴在胸前的乳罩,那乳罩被妹妹的乳=房涨的圆鼓鼓的,激动地解开妹妹的乳=罩,妹妹的乳=房顿时蹦了出来。
姜老板抓住妹妹的乳=房轻轻一捏,感到又绵又柔软又有弹性,就像刚蒸好的馒头似的,激动地喘着气,抓住妹妹的乳=房不住地揉捏,捏了左边的又捏右边的。
妹妹那经得住这个经验丰富男人的撩拨,被捏得浑身发抖,一面喘着气一面用颤抖的声音说:“哥,捏的好痛啊求你别、别捏了。”放开妹妹的乳=房,把妹妹上衣的钮扣全部解开,然后动手解开妹妹的裤带,抓住妹妹的裤子往下脱。妹妹条件反射地紧紧抓住裤子,羞涩地说:“哥,不、不要这样。”
这时电视机屏幕上那个青年男子正在不停地抽动着阴=茎同那个少女**,那少女仰卧在床上一面快活地呻吟着,一面用手拍打着那青年男子健壮的背脊。那青年男子一面抽动着阴=茎同那少女**,一面舔那少女的额头、耳根。
看到这情景,姜老板感到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就同这个妹妹性=交,再说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咽了口唾沫,激动地对妹妹说:“乖妹子,你看他们好快活啊,来吧,今晚咱们一起享受一下那种快乐的滋味!”说完,站起身来强行脱下妹妹的裤子。
“哥,你,你欺负我,呜……”妹妹卷缩在沙发上低声哭了起来。
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趴在妹妹身上,一面甜着妹妹脸颊上的泪水,一面底声对妹妹说:“乖妹子,别哭嘛……哥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扳开妹妹的两腿,将自己胯下那根早就硬得像一根木棍似的阴=茎猛地一下插入妹妹的阴=道内吗,那边早已也有了水,所以很是顺利的进入!
“啊!哥!好、好痛啊!”妹妹叫了起来,同时用手推他,想将姜老板推开。
紧紧搂住妹妹的腰不让她推开,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安慰她说:“乖妹子,每个女人第一次时都会痛的,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妹妹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像泄气的皮球似的瘫在沙发上,浑身不停地颤抖。
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妹妹的阴=道内往外流,这股热流顿时使他既欣喜又激动,因为他知道那是阴=茎刺破妹妹的处女膜时流出的血。
一会儿后,开始抽动阴=茎同妹妹性=交。为了尽量减轻疼痛,抽动**=时特别小心。在小心抽=送下,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内缓缓地来回滑动着,不停地同阴=道内壁发生摩擦。起初感到阴=道口就像婴儿的小嘴巴似的,将阴=茎咬得紧紧的,一点儿缝隙也没有。
当阴=茎在内来回**了三、四十下后,渐渐感到变得松弛了,开始向外流出淫=水。那**滑腻腻的充满了女人的味道,大大减轻了阴=茎同内壁之间的摩擦,也减轻了抽动时给女人的疼=痛。渐渐地,女人的脸上开始流露出快乐的笑容。
“乖妹子,现在还痛不?”一边抽动着,一边低声问。
“不、不太痛了。”用颤抖的声音说,说完闭上眼睛,摆出一付任由他摆布的架势。姜老板深深地吸一口气,立即加快抽动阴=茎的速度。在飞快的抽动中,感到阴=茎又麻又痒,那种麻木而又舒服的快=感很快传到腹部,然后像电流似的不停地传向全身。
在飞快的**下,女人那对高耸着的乳=房不停地晃动着,沉重的三人沙发也被弄得吱吱作响。女人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看着,嘴里快活地呻吟着,不停地用手拍打着沙发。
随着时间的增长,抽动速度变得越来越快,那种麻木而又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剧烈地抖动起来,将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入。
好一阵后,将变得软绵绵的阴=茎从内拉出来。女人瘫在沙发上,用羞涩而又疲惫的目光看着姜老板。姜老板光朝女人的胯下望去,发现口像婴儿的小嘴似的张开着,整个阴=户湿漉漉的糊满了淫=水和血污。
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感到又激动又得意,伸手摸了摸女人湿乎乎的阴=毛,在张开着的两腿之间跪下来激动地说:“妹子,让哥给你舔干净,好不好干净?”
“不要,哥,好脏啊。”
“妹子,不要紧的,让哥给你舔一舔嘛。”说完将头伸到女人的胯下舔了起来。一股如兰如麝的幽香钻入鼻孔,使在舔吸妹妹的淫=水时感到如食甘露。小心翼翼地将阴=部的**和血污舔干净后感到意犹未尽,便用手扳开妹妹的大**对准里面一阵猛吸。在一阵吱吱的响声中,女人吸得浑身不停地颤抖,**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哥,痒,好痒啊!求你不、不要这样。”用颤抖的声音说,同时用手推。姜老板站起来,发现妹妹不住地喘着气,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红晕,胸脯上那对高耸着的乳=房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坐在沙发上将妹妹拉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妹妹也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以后,只要老婆不在家,两人就会乘机偷欢一回。
现在妹子倒是比以往主动多了,有时候,两人走进卧室后,妹妹熟练地摸到开关弄亮了卧室里的电灯。在明亮的灯光下,妹妹羞答答的站在床前,就象刚进洞房的新娘。姜老板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妹妹,妹妹用羞涩的目光看着,俏丽的脸上泛着红晕,看起来艳丽动人。
“哥。”
深情地叫了一声,姜老板不待女人说什么,立即低下头用灼热的嘴唇紧紧堵住女人的嘴狂吻起来。在亲吻中,轻轻抚摸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屁股,同时用硬梆梆的阴=茎不停地顶女人的腹部,把女人弄得浑身不住地乱抖。
“哥,哥,俺好痒啊。”
妹喃喃地说,姜老板都会把手伸到胯下摸了摸,发现女人的阴=户湿漉漉的,糊满了**。轻轻一笑,低声说:“来,上床去睡好,让哥给你止痒。”
“哥,你真坏!”女人娇嗔地说,在胸口上轻轻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上床去仰卧在床上,张开两腿等着,脸上流露出又兴奋又羞涩的表情。
每想到这些场景,姜老板心里就有些暖暖的,自己是小老婆的第一个男人,是小老婆在男女之事上的启蒙者,这年头,能玩到处女可真是比中奖还难呢,从这个角度来说,姜老板对这个小女人还是珍惜的,特别是小老婆给他生了儿子后,儿子更是成了自己生活的重心,现在电话无人接听,姜老板不由心急如焚起来。
姜老板正着急的时候,接到黄娟打来的电话,问,姜老板现在到普安市没有?如果到了在那边,我和你见面吧。
姜老板因为没找到小老婆,留了个心眼,告诉黄娟自己还没到呢,等到了之后会主动跟黄娟联系。
黄娟自然想不到姜老板会跟她耍心眼,于是挂断电话,继续等消息。
姜老板的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小老婆那边发生什么状况了,自己必须要先悄悄的摸到小老婆的住处去看看才能放心。
姜老板以最快的速度打车来到温州花园的大门口,为了避人耳目,他没敢从有监控的大门进去,而是从小区的后墙头翻身进去,走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他左右仔细看看,并没有人在监视自己家的房子,他有些不放心,绕着房子又转了几圈,还是没看到任何异常情况,心里嘀咕着,难不成人已经撤了?
既然周遭没人监视,姜老板大着胆子上楼,掏出钥匙打开自家房门,门开后,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不敢开灯,担心招来别人的注意,只是蹑手蹑脚的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低声叫唤道,老婆!儿子!我回来了。
卧室的床上是空的,厨房,卫生间都是空的,偌大的客厅里到处都是儿子的玩具,家里的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都被姜老板翻找了一遍,屋里压根就没人。这深更半夜的,小老婆会带着孩子去哪里呢?姜老板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努力的自己在头脑中掐断了冒起的种种不好的念头,毕竟黄一天是政府官员,他会对一对母子下那样的毒手?
姜老板找了一圈后,感觉浑身精疲力尽,心里又有些慌慌的,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来。
坐在自己家的客厅地上抽了差不多一包烟后,姜老板决定,打电话给黄娟,请黄娟帮自己查一下,老婆孩子到底去哪里了?自己在电话里可是交代过的,请黄娟一定要关照老婆孩子的安全,现在人没了,自然要找黄娟问清楚。
电话刚拿出来,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居然是大老婆的电话。
姜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大老婆焦急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刺耳。
大老婆几乎是哽咽的口气说,老姜啊,前两天,妹妹把儿子送到我这里来,说是普安市那边有些不安全,所以请我帮忙照看一下儿子,她自己回家去了,可没想到,昨天下午还在出去玩了一小会,突然不见踪影了,一家人急的到处找,一直找了一夜都没找到,赶紧给姜老板打电话,问问看,是不是需要报警?
姜老板听了这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小老婆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儿子现在又突然不见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真就有那么凑巧?
上一次小老婆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还一副紧张的口气抱怨说,整天像是被监视一样,走到哪里都有几个小混混跟在身后,正因为这个原因,小老婆才跟自己商量了一下,把儿子送到大老婆那里,这样的话,至少孩子不用跟在小老婆身边继续遭受惊吓,小老婆一个人在家里,随便他们怎么监视都好。
却没想到,昨天小老婆还跟自己报信说,母子平安到达大老婆住处,一夜过来,母子两全都失踪了,蹊跷的是,从昨晚自己进屋小区开始,并没有发现小老婆住处的周围有任何人监视,难道那几个监视小老婆和儿子的人居然和他们一道失踪了?
姜老板有些冲动的想要打电话给黄娟,作为一个贩卖文物的贩子,整天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上讨生活,如果因为儿子和小老婆失踪的事情报警的话,很有可能会牵扯到其他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上来,警察一旦参与了此事,只怕必定会调查家庭各种详细情况,到时候反而会惹出麻烦来。
如今之计,只能请黄娟帮忙从内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采取私人交情的方式调查此事,正好黄娟现在也是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大家也算是相互利用吧。
黄娟的电话号码已经拨好,就在想要按出拨通键的那一瞬间,姜老板有些犹豫起来,他脑中有个念头越加强烈起来,从常文怡那里得知,黄书记对上次生意上的事情相当介意,反应也很大,不知道这次老婆和儿子的意外事件会不会是这厮在背后搞鬼呢?
姜老板琢磨着,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先拨打常文怡的电话问问情况再说,一旦黄娟插手此事,这件事说不定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姜老板瞬间灭掉黄娟的电话号码,换上常文怡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铃声响了一阵后,电话总算是接通了,常文怡可能还在床上没起来,冲着电话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喂!
姜老板低声说,常叔,是我,我是小姜啊。
常文怡说话的声音立即清醒了不少,问道,小姜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你最近可千万别露面,黄书记还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你再回来跟他陪个不是,我舍出这张老脸来再帮你说说好话,看看黄书记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姜老板听了这话,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常叔,我这里出事了,我想不露面都不行啊。
常文怡一听说出事了,赶紧问道,什么情况?
姜老板于是把老婆和儿子相继失踪的情况向常文怡详细做了解释后,问常文怡,常叔,你说我家里老婆孩子的事情,会不会跟黄书记有关呢?
常文怡听了姜老板的话,头脑一下子有些蒙住了,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在化工园区的地底下,黄一天心狠手辣的干掉了几个参与盗墓后又跟他讨价还价的几个兄弟事情。
常文怡的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居然没听见姜老板在电话里焦急的说话声音。
好大一会儿,常文怡才反应过来,冲着电话问道,你是怀疑是黄书记绑了你老婆和儿子?
姜老板有些无助的口气说,我这不正是因为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会跟常叔你联系问问吗?按理说,黄书记是个政府官员,他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干出绑架这样的事情来呢?所以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可能跟黄一天有关。
常文怡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不敢说出来,毕竟自己的儿子和女婿都在黄一天的手下工作,尤其是儿子的工作和提拔都是得了黄一天的恩惠的,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背地里说出或者是做出不利于黄一天的话或者是举动来吧?
常文怡见姜老板还在电话的那头等着自己的回应,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小姜啊,这件事弄到现在这种地步,你也有责任啊。
姜老板见常文怡一大早的只顾着抱怨自己,焦急的口气说,常叔,现在您就别说谁谁谁的责任问题了,您赶紧跟我说说,依照您对那位黄书记的了解,我老婆儿子失踪的事情,会不会跟他有关联呢?
常文怡在头脑中稍稍思忖了片刻后,相当慎重的口气说,小姜,你父亲跟我是生死之交,我拿你当自己的儿子一样,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听过以后,再也不可对他人言,包括你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否则的话,你就是陷我常文怡于不义。
姜老板见常文怡居然说出这么重的话来,心里不由一沉,想必常文怡心里对这件事居然是有数的。
姜老板像是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一样静静的等着常文怡宣读判决书的内容。
常文怡放低了声音说,小姜,我跟黄书记认识的时间比你长,我了解他的个性,也了解他的一些社会背景,这件事原本是你背信弃义在先,由不得人家黄书记事后对付你,我要提醒你的是,黄书记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想要干的事情,没有办不成的,这个年轻人,不仅聪明而且心狠手辣,你老婆儿子是不是被他绑架的,我不敢确定,但是这种事情他应该是干得出来的。
姜老板听了这话,忍不住一下子叫出声来,冲着常文怡质疑道,常叔,这么大的事情,您老可不能随便说话,那位黄书记虽然我只见过一面,可从表面上看,也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官员罢了,他会有多深的道行?居然连绑架的事情也有胆干?难道他不怕警察吗?
常文怡在电话里无奈的笑笑说,小姜啊,你看人的本事可是比你老爹差的远呢,咱们先不说这位黄书记到底道行有多深,咱们先说说正题,你想要发财的心情我理解,可是钱这东西是赚不完的,赚钱的目的还不是为了让家里人生活的更好嘛,现在你到底是要钱,还是要你老婆儿子的性命,你真是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姜老板这下完全明白了常文怡话里的意思,尽管常文怡并没有明确告诉他,是黄一天派人绑架了他的老婆孩子,可是常文怡的句句话里都表达着同样的意思。
姜老板有些狠狠的口气说,我就不信了,大不了,我跟他来一个鱼死网破,我把这件事捅到公安局,看他姓黄的还敢嚣张?
常文怡听了这话,不屑的口气说,你就是把这件事捅到省公安厅也没用,事情闹的越大,只怕最后你小子自己吃亏越大,我反正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底下到底应该怎么做,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常文怡说完这句话后,先挂断了电话,姜老板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短促滴滴声,不由有些愣住了。
按照常叔刚才说的话,报警的想法显然是最下下策,既然不能通过黄娟来找小老婆和儿子,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思虑了片刻后,姜老板决定还是先回到湖州自己的地盘看看情况再说,大老婆那里仔细找找,说不定能找出儿子失踪的线索来,到时候根据情况再决定到底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应付。
姜老板打定主意后,早饭也顾不上吃,一路风尘仆仆的又往湖州赶去,好在湖州市和普安市是交界,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姜老板已经站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家里的大门是敞开着的,大老婆一听到门口有脚步声,立即冲出来看动静,瞧见姜老板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的泪刷的一下淌了出来。
姜老板伸手拍了拍大老婆的肩膀,低声说,进屋说话吧。
大老婆流着泪点点头。
大老婆的心里其实最担心的不是小老婆和那儿子的安全,而是自己的老公姜老板对自己心里会不会有意见。
大老婆是个本分老实的女人,嫁给姜老板二十年,除了生下一个女儿后,再无所出,因为当地的风俗习惯是,家里没有儿子就成了众人嘴里难听的绝户人家,所以大老婆心里对姜老板一直心存歉意。
前些年,姜老板捣腾古董生意,赚了不少钱,但是从来都没有在外头寻花问柳的习惯,姜老板的父母眼看着自己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总在儿子媳妇面前哀叹,自己家里也算是有钱人,却连个香火都没留下,即便是临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这样的话说的多了,姜老板和大老婆心里对这件事都有些罅隙,终于有一天,大老婆忍不住主动劝姜老板,还是再找一个吧,生一个儿子出来后,她来带大。
姜老板当时的回答却让大老婆心里五味杂陈,姜老板当时对大老婆说,自己在外头已经养了一个小老婆,儿子已经三岁了,正犹豫着什么时候跟家里人摊牌,把儿子带回来认祖归宗呢,眼见大老婆自己想通了,他心里也很高兴,过阵子就可以把儿子带回来一家团聚了。
大老婆听了这话,表面上笑着,其实心里却有种滴血的感觉。
自己主动要求老公去找小女人生儿子和老公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跟外头的女人生下了儿子,这对于女人来说的感觉完全是天差地别的。
好在大老婆还算是个识大体的人,姜老板家外有家后,也经常把小老婆和儿子带回来一家团聚,不管大老婆是不是愿意认下小老婆和儿子,反正一家老小其乐融融的都围着小儿子转着,尤其是两位老人,简直对这个做梦都想要的小孙子宝贝的不得了,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大老婆对这个私生子的心态是比较复杂的,谈不上有多喜欢这孩子,但是为了家庭和睦,老人安心,她明面上肯定是要十二万分情愿的接受这孩子的,不仅要接受,还要表现出疼爱孩子的模样来,这样自己在姜家大老婆的身份才能更加巩固。
可是现在这个私生子居然失踪了,而且是小老婆交代到自己手上失踪的,大老婆头脑中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家老小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到自己头上来?如果这样的话,自己这些年伪装出来的贤惠和大度岂不是要付诸东流,大老婆的位置到底还能不能保得住,主要就是看姜老板对这件事的态度了。
大老婆一进门就殷勤的伺候着姜老板更衣换鞋,又帮他倒上一杯可口的花茶,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姜老板身边,脸上摆出一副凄楚的神情说,老公啊,从昨个晚上开始,我一夜都没合眼,家里周围的邻居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影子,你说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
姜老板瞧着大老婆因为一夜没睡有些发红的眼丝说,算了,你还是先进屋休息一会吧,我回来了,这件事我心里有分寸的。
大老婆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听话的当真回屋休息,而是在嘴里哀叹道,老姜,这种时候,我哪里能睡得着啊?妹妹把孩子交到我的手上,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没了,我可怎么向妹妹交代啊?怎向你的父母交代啊。
大老婆说话的时候,瞧着姜老板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于是继续说道,你回来就好了,我正想着这件事是不是需要立即报警,听说孩子丢失这种事情,在二十四小时内报警找到的几率还是相当高的。
姜老板听着大老婆在耳边唠叨,头脑中感觉有些乱糟糟的,一听大老婆提到要报警,他立即反应过来说,不行,现在还没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报警说不定更麻烦。
大老婆听秦老板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报警为什么反而会更麻烦呢?不报警的话,又要到哪里去把孩子给找回来呢?
瞧着姜老板脸色铁青的模样坐在那里,大老婆不敢在随便多说什么,只是轻声说了句,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大老婆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的姜老板有些头疼的伸手揉了揉脑袋,眼下到底该怎么办?对他来说,这个问题同样很难决定,他感觉自己必须要好好的冷静一下,理清头绪后,才能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第二天,普安的姜老板小老婆的房子周围,还是有一个人在盯着,这位按照小蒋的吩咐这么做的。
姜老板的小老婆已经被绑了,这屋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盯梢的人一个人蹲在那里倍感无聊,却又不敢随便走开,正四处张望时,瞧见不远处走来了几个人,领头一个个子高些的冲着身后几人说,去,把那孙子给我教训一顿,高个子身后的三个小弟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听到指令,看到在那边正在盯梢的人,立刻走了过去。
留下来看守的人原本是想要等着姜老板的,小蒋估计姜老板因为小老婆的失踪,一定会回来一趟看看动静,可昨晚盯梢的人不小心睡着了,一直到姜老板走了,他也没发现,房子已经有人进去过,天亮了,只好继续盯着。
盯梢的人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受到袭击,正坐在那边无聊的张望,没注意身后有人走来,突然感觉自己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肩膀,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中了一拳。
被打的盯梢混混名叫胡成,他抬头间看了不远处的几个人,立刻意识到了是什么事。三个小混混不断在地往胡成身上招呼着,双拳不敌四手,胡成的鼻子已经被打出血了。
不远处看来是头目的人冲着自己几个小弟道,“打,往死里打!”
几个混子闻言立刻上来对着胡成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胡成被这种突然袭击打的有些发蒙了,他本能的蹲下身子,护着脑袋,任由几个混子打着。
“看着这么壮实,原来他妈是个窝囊废!”那个小头目笑着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一旁的人立刻给点上,随即冷笑着看着被打的身强体壮的胡成,心中有说不出的**。
门口这时不少人围了上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几个男人在打一个男人。
有好心人刚上前一步想要劝止,却见边上的人恶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那好心人立刻就吓的退了回去,不敢吭声了。
几个混子对着胡成一阵暴打后,见胡成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才住了手,回头请示。
小头目这时和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小头目一把抓住胡成的头发,看着胡成满嘴的鼻血,冷笑一声道,“今天哥只是给你点颜色看看,教育你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回去告诉你的老大,知道该如何做?”
说着扔了烟头,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松开了手,向小区大门口走去,“出气了,走吧?”
几个小混子也在后面各自掏出香烟,互相散着,就好像打了胜仗一样得意,不时还朝着路人比起中指,“麻痹的,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路上见状都退后一步,这时有人脸色突然大变,惊悚地看着几个混子的后面,嘴巴长的老大,足够塞进一个苹果。
“麻痹的,让你别他妈盯着哥看的呢!”一个混子见状立刻卷着袖子过来就要动手。
就在几个混子洋洋得意的时候,身后刚才被打的胡成已经回过神来。
胡成是小蒋手下身手还算是不错的一个,今天如果不是事出突然,又怎么会被打蒙了,现在回过神来,自然不会轻易饶了这帮混蛋。
打过人后的混混刚走了两步,就见身后一个黑影走来,转头一看,还没看清什么东西,脑袋就是一疼,顿时晕了过去。
另外个人见状,顿时一愕,再转头看时,只见自己的同伴已经倒在地上了,身上居然还压着一个垃圾桶。
几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身影已经走了过来,直接抓着两个人头发,将两人拉着撞到了一起。
两人顿时觉得鼻子一酸,闷哼了一声,立刻蹲下身子捂着鼻子,看着手上留下的鼻血,立刻叫了起来。
小头目和另外长头发的人本来还在前面得意的走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几声闷叫,转头看去,顿时脸色大变。
只见门口,自己的三个小弟都蹲在地上惨叫不已,而胡成这时已经站在三人面前,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怒气冲冲地对三人道,“老子刚才不还手,是老子有教养,告诉我,说谁派你来的,懂么?”
三个人蹲在地上一阵闷哼,哪里听得进胡成在说什么,胡成见状立刻在三人屁股上各踹了一脚,“老子和你们说话呢!要死也吭一声!”
胡成下脚很重,立刻踢的三人哇哇乱叫,连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头目这时嘴已经张开,嘴里的烟头顿时掉了下来,怔怔地看着胡成,心中暗想,被打了那么久,居然除了鼻子出血了,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居然还这么有精力?这他妈还是人么?
长头发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胡成精力这么旺盛,下手也这么狠,没听到声响就解决了三个小弟。
胡成这时一脚将路上的三人给踢开,“让开!一会再来教育你们!”
三个小弟立刻爬到一边,胡成从三人当中跨了过去,直接走向小头目和长头发,路上眼神却在四处寻摸着,好像要找趁手的武器一样。
最终胡成的眼神锁定在门口的一个铁皮停车指示牌上,立刻走了过去,直接将停车牌从草地里拔了出来,扛在肩膀上,朝着他们走去。
两人见状顿时一惊,这厮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这么大力气?而且看胡成那架势,就是要用停车指示牌来打自己。
两人毕竟是道上混的,见过猛人也不少,没见过胡成这样的,完全不顾自己的鼻子还在流血,“喂,这位兄弟,有什么误会好说……”
胡成哪里管人说什么,一步一步的走去,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好像要吃了两人一般。
“胡大哥!”正在这时走来几个人,诧异地看着胡成,“真的是你啊?什么情况?”
胡成听声音熟悉,转头瞥了一眼,见几个青年人正朝着自己走来,为首的那人正是自己的同伴。来的几个人看到胡成的样子,立刻走了过来,随即看了一眼小头目和长头发,脸色立刻一冷,对胡成道,“胡大哥,你歇着,让兄弟几个动手!”
说着,身后几个男人立刻涌了上来,将小头目和长头发围了起来。
小头目明显有些慌张的口气说,你是哪部分的?想干什么?这是我的地盘,你动手试试?”
“麻痹的!”来人闻言立刻就给了小头目一个嘴巴,打的立刻七荤八素的,“你算个什么球东西?”
长头发看到这样,很是狂妄的说:“今天你要就作死我们,不要以后就别他妈在温州花园出现!”
“有种!”
又是一个嘴巴伺候了上去,边上的人说,继续打,打到他嘴软为止!
几个小弟立刻上去,对着长头发的嘴巴猛扇。
每打一个嘴巴,都问一句,“你他妈服不服?”
要是不说话,立刻就又是一个嘴巴上去伺候。
小头目在一旁看在眼里,挣扎了几下,想要脱身,却被另外的小弟牢牢的按住不得动弹。
那边的小弟还在继续伺候着长头发,两边嘴巴都已经被打肿了,这时嘴里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
一个小弟见状,立刻又是一个嘴巴上去,“骂了隔壁的,还想顶嘴!”
另外一个小弟觉得他好像想说什么,立刻对一旁的兄弟道,“他是不是想求饶?”
那个小弟看了一眼长头发,觉得也有些道理,这时停手问:“麻痹的,服了没?”
长头发看到小头目现在也动弹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知道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也知道这些人都是道上的混子,如果不服软,算起来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想到这里,立刻点着头,可是嘴巴早已经肿的说不出话了,支支吾吾地哼了几声,算是求饶了。
小弟见状,立刻上去又是一个嘴巴,“老子在问你话呢!你叽里呱啦的不说人话,算个什么鸟意思?”
正在这时,远处一阵警笛声传来,几个手下脸色顿时一变。
小头目在一旁冷哼一声,长头发这时则和看到救星一样,刚准备叫救命,见几个手下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立刻又不敢吭声了。
“行了,已经教育的差不多了,你们回去以后转告派你们来的人,如果想死,那就简单点!”
小头目其实也就是混混而已,根本不是黑社会,知道得得了不能得罪的实力,连忙道,“大哥,今天的事,是兄弟我不对,我也是给朋友出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说着见胡成没有拦着自己的意思,也不管自己的小弟,立刻朝着后门跑去,眨眼间就不见了。
很快,那些人都消失了。
当晚,时针已过午夜,被欲望撩拨得火烧火燎的赵婷婷,此刻正站在卫生间硕大的梳洗镜前欣赏自己的身体。
她的肌肤白得玲珑剔透不掺一丝杂质,细腻光滑如凝脂般,即便是一小粒令人讨厌的小豆豆都难觅踪迹。她轻轻地把手按在了自己的红唇上,指尖划过唇、耳朵、脖子。一路往下游过肩胛,越过那性感的锁骨,然后落在自己那对高挺的玉=峰上。
那对**却依然跟黄花闺女时,未被人采撷过那般坚挺。不,现在更应该说在坚挺的同时,更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她轻轻地抚摸着,一双美目定定地瞧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再一路下探,就是自己平坦的小腹和曼妙的腰身了,她一直没有发福,该瘦的瘦,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走在大街上可谓风情万千,回头率向来是百分百的。
睡觉前受了那部热辣小说的影响,此刻赵婷婷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在燃烧。她知道那是欲望燃烧的火焰,谁说**只有男人有?其实过来的女人都知道,女人的**烧起来的时候,比男人更猛更烈。只是,女人向来矜持惯了,千百年来女人受性压抑的传统教育,让她们努力控制着不表露出来而已。
欲望的火焰越来越高涨,她迅速跳进浴缸,想用清水洗去那一身躁热。可是一个近30岁,如虎似狼年纪的少妇,情欲燃烧起来了,不曾得到发泄想要退却谈何容易?她分明感觉到自己身下流出来的那些黏液,已经肆无忌惮的漫延开来了。经历过的女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无奈之余,她只得效仿小说里女主角在饥渴得不到满足时的做法。伸出自己的玉指,缓缓地往下探去。
看来人要接受上进的东西并不那么容易,但低俗的东西可以不用花太多的功夫去学。一本励志小说未必能激起阅读的者的共鸣,从此走上努力拼搏的路。而一本在赵婷婷眼里低俗不过的小说,竟可以让一直以端庄、高贵、矜持的形象出现在人前的她,在这个暗夜里做着最低俗的事。
也不知在浴缸里缠绵了多久,反正当赵婷婷爬起来的时候,身体里的那团火已然消退了不少。她优雅的在镜子前站定,默默地注视着自己那姣好的面容和身子。脸上荡起一抹红晕,但很快那抹红晕便被寂寥落寞替代。
此刻她是多么希望黄一天能在自己的身边,给她温暖,给她安抚。她知道女人的身体就是需要男人的雨露来滋养,否则再娇好也会枯萎。可是,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往往会成为赵婷婷的奢望。黄一天每天都是很忙,虽然人是在市区,但是经常不到这边来,而她赵婷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女人,却常常独守空闺。
即便黄一天回来了,最近也是习惯性的倒头就睡,鼾声起的时候,任由赵婷婷叫都叫不醒。而最能让男女身心愉悦的床第事,他似乎也不那么热切。每次都是草草完成了,然后再睡,那架式就好像在完成任务一般。
床还是那张床,那张曾经洒满她跟黄一天欢笑的床,此刻却变得无比安静,似乎一直在期待着什么。曾经她是如此迷恋这张床,因为这张床里到处都有黄一天跟她缠绵的痕迹。而今却只有她形单影只的守着这张床。
赵婷婷把自己安放在那张大床中间,给自己拗了一个“大”的造型。这个造型说明什么?是某种期待吗?
空虚占据了她的心灵,夜的沉静把她的空虚寂寞无限放大。黄一天,你在哪里?此刻你如果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会幸福的晕过去。可是,期盼归期盼,要想实现终究是困难的。
她操起电话,在这个凌晨时分,拨通了黄一天的电话。电话那头分明有一丝懈怡,还有一丝敷衍,敏感的赵婷婷感觉到了。
黄一天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那时不管他在哪里,每天都会跟她煲电话粥,不把电话打到发烫,绝不挂断。而今,她跟黄一天难得有交集,就是有也没了以往那种热烈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