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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19)

作者:良木水中游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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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19)

    吴莹的胸-部很伟大,两团肉球挤出了深深的乳-沟,透过薄薄的丝织品,清晰的感觉到了她乳-罩的轮廓,以及那其中包裹的丰腴坚挺的肉-体。(。纯文字)使人想一探究竟。蕾丝缕空的半罩杯隐约露出诱人的两-点,平滑的肌肤构成罩杯外圆鼓鼓的曲线。发现她的胸罩是前开式的,扣子就在乳-沟的下方。

    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一对饱-满-丰-腴的双-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人目瞪口呆,尖-挺的乳-头带著令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的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并不因为失去了胸罩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人忍不住的是这对大**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

    稍使了点力搓揉,小莹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掌中渐渐发-硬了,隐隐感到**的力量在里面一跳一跳,手掌摸捏着她嫩滑的乳-房,鼻子嗅着她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

    使劲拉下她的裤子,一件白色的卫生内裤就露了出来,她的内裤是丝质的,摸起来很光滑,隔著薄薄的布料,还能感觉得到饱满的阴-阜。在她的内裤上面揉-撮,发情女人的淫-声果然吸引人,特别是由吴莹口中呼唤出来,更加令刘勇翔进入疯狂状况!家-伙直挺挺的顶着她,让她全身更火热发烫。

    被撩起的欲-望,使人无法忍耐。动作缓慢却很有效率地除下她的内裤,吴莹也很能配合,当脱拉到她的膝盖部分时,吴莹屈起了膝,让人能轻易地将内裤完全脱下。

    她的双腿,慢慢往两边分开,两条细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饱满阴-户,阴-埠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挺起那早就硬得不能再硬的骄傲,把她的大腿根部放在膝盖上,龟-头在她的阴-蒂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着。

    后来,用手抓住了她的细腰,顺势对准了小-穴-口,用力挺腰,猛地刺去。

    后来,交往了一段时间,女人怀孕了,却和刘勇翔断了来往。

    刘勇翔这个时侯才知道女人其实自有自己的一段辛酸往事,刘勇翔不过是别人**的工具,吴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刘勇翔成为一对,她想要的不过是怀孕一个自己的孩子,她的婚姻观念跟一般女人是不同的,做个单亲妈妈是她多年的梦想,而刘勇翔只不过是她早已看中的猎物而已。

    经过了这次的感情经历后,刘勇翔受到刺激,很快找了个老实本分的女人结婚成家了。

    但是,这个女人到底心里对刘勇翔是存在愧疚的,因此在很多事情上,倒也利用家庭中一些关系网暗地里帮助了刘勇翔很多,所以才有了刘勇翔的进步很快。

    两人恢复来往的时候,那是因为女人的父亲受贿被抓,那时刘勇翔已经做到了副县长的位置。

    最近,刘勇翔经常到这个老情人家里,那是因为他和她生的女儿做生意的时候出现了一点事情,很需要帮助。

    时间是一剂最好的疗伤药,任何伤痕在无比强大的时间面前都会随风变的云淡风轻。

    刘勇翔整天在外头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刘正风发现自己手里负责的事情越来越多时,曾经有一次找到刘勇翔的办公室,把一些认为重要的工作向刘勇翔副书记请示。

    刘勇翔只听了几句开场白就挥手制止刘正风说,刘书记,你也是一把手,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干,不必请示自己的意见了。

    刘正风正色回答,刘书记,那怎么行呢?您是工程的负责人,我要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不是有些过于目无领导了,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怎么对得起刘书记的信任呢?

    在刘正风的心里,这是领导在给自己身上压担子呢,领导如此信任他,自己唯有用加倍的努力来回报领导此行,因此对于水产养殖园区的大事小事都相当的认真。

    刘勇翔说,黄县长让我做这个工程的负责人,只是点将罢了,其实一些具体的工作还不是需要靠有能力的下属来具体操作,我对工程这一块懂的不多,幸亏刘正风书记能帮我一把,这工程上的事情才不至于出差错了,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把事情交到你的手里我是放心的,等到工程结束的时候,我一定向上级领导为刘书记请功嘉奖。

    刘勇翔的这番话算是给刘正风的心里垫了底,看得出来,刘书记是真心的想要重要自己呢,这么大的工程都全权交到自己手里,不闻不问,这是多大的信任度啊。

    刘正风不无感动的当着刘勇翔的面保证一定保质保量的完成工程质量,就这样,刘正风成了水产养殖园区项目洪河县这边实际的执行领导。

    刘正风也是在官场打拼多年的基层老油子,话说的再漂亮,心里也明白一个道理,干事的目的是什么,是让领导欣赏自己,让自己有提拔重用的机会,一想到这个工程是黄县长亲手抓的工程,现在刘勇翔又大事小事的全都交到自己的手里,刘正风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一个领导干部,工作能力强,能做些事情的确很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做的事情必须让上级领导知道,否则的话,只管埋头苦干,对于升迁提拔一点用都没有。

    以刘正风多年的官场经验,自然是早就悟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会隔三差五的趁着工程到了某个节点的机会,主动去黄县长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说起来,这样的做法是有些越位了,就算是刘正风真心想要汇报工作,上头还有个刘勇翔副书记呢,可是刘勇翔的撒手什么都不管的态度给了刘正风可乘之机。

    刘正风的心里盘算的相当清楚,总不能自己把化工园区项目上的所有工作都揽在手里,到最后,功劳却全都成了刘勇翔一个人的,至少要有人到黄县长面前帮自己说说话,自己的这份苦劳是应该让领导知晓的。

    汇报工作是下级官员接近上级领导最合适的理由,所以刘正风理所当然的采取了这看起来最正常的方式。

    这一天,刘正风再次来到黄一天的办公室,简单的汇报了水产养殖园区建设的相关情况后,提出目前最大的困难就是资金缺口很大,要想底下的工程顺利衔接,还需要大约五千万的资金。

    对于资金这一块的拨付,小小的湖东乡党委书记自然是无能为力的,所以刘正风请黄县长能在这件事上跟相关部门打个招呼,协调一下,保证资金的正常到位。

    黄一天瞧着正认真向自己汇报工作的刘正风,头脑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刘勇翔去了哪里?他为什么没有跟刘正风一起过来汇报工作?他不是水产养殖园区项目的负责人吗?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过来汇报大事小事的人全都是刘正风,包括事关工程成功关键的资金问题,竟然也是刘正风过来找自己汇报?

    刘正风正汇报工作情况,瞧着黄县长的眼神有些恍惚,心知黄县长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自己正在汇报的事情上,他以为是自己提出的资金问题让黄县长为难了,因此赶紧解释说,黄县长,其实五千万的资金不用一次性的拨付也行,底下的工程量总是要一批批的做出来的,只要资金链保持不断,保证工程的正常建设就可以了。

    黄一天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刘正风的话题上,他表情有些严肃的口气问刘正风,现在水产养殖园区的各项工作都是你在一手负责?

    刘正风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以回答了,黄县长心知肚明这项工作应该是刘勇翔副书记在负责,现在却又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自己稍稍回答的有些偏差,恐怕会给领导留下一个功高盖主,抢功的嫌疑,而同样身为领导人的刘正风心里最清楚,一把手是最忌讳底下有这种藏着私心的下属的。

    刘正风仔细的斟酌着词句说,刘勇翔副书记一直在对化工园区的所有工作进行指导和监督,我不过是负责一些小事的具体操作罢了,算不上是一手负责此事,再说,就凭我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是我有心一手负责,底下人也不可能给面子啊。

    刘正风企图用半是玩笑的口气把这个问题给糊弄过去,却没想到,黄一天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刘正风吓的有些不敢开口了,他搞不懂领导的意图,所以最好的保护自己方式就是赶紧闭嘴。

    其实,黄一天心里想的问题是,既然刘勇翔把水产养殖园区所有的工作都移交到了刘正风的手里,那么刘勇翔自己这阵子到底在忙什么?作为负责此项目的一把手,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来向自己汇报工程进度情况?难道是刘勇翔和刘正风之间出现了什么摩擦,所以刘正风才会越级向自己汇报工作?还是刘勇翔当真就是向刘正风说的那样,还是担了一个指导和监督工作的名称,其他所有具体工作都是刘正风一个人在做。

    黄一天沉默了一会,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有些心神不宁的刘正风,心里明白刘正风必定是对自己的脸色多想了,在不明白具体情况之前,至少有一点黄一天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刘正风最近的确干了不少实事,在认认真真的负责水产养殖园区的项目。

    黄一天对刘正风说,刘书记,好好干,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一个有能力又肯干事的好干部的,等到水产养殖园区项目完成的那一天,我亲自给你们举办庆功宴。

    这句话一下子让刘正风所有的紧张都化为乌有,自己累死累活的整天忙碌,为的不就会能得到领导的认同嘛,现在黄县长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忙碌,这阵子的苦累就算是没白受。

    刘正风走了,带着满是期翼的心,眼前已经有了一根草在晃悠,他干工作的**更加强烈了。

    刘正风走后不久,黄一天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是熟悉又陌生的,每一次在自己最需要帮忙的时候,给自己提供重要信息的人,就是此人。男人的声调依旧是平缓的,好像正在跟某位老朋友拉家常一样。

    男人说,黄县长,我最近已经打听到了冯雯雯的下落,你愿意倾听其详吗?

    黄一天愣住了,这人竟然连这件事也一清二楚,此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没有逃脱他的视野范围,他到底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帮自己,他的目的何在?

    一想到,自己每做一件事身后都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黄一天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男人见黄一天没出声,对着电话问了一句,黄县长,你在听吗?

    黄一天从嘴里“嗯”了一声,无论如何,只要是跟冯雯雯相关的消息,他即便是明知有可能被监听,却也还是要听的。

    男人说,冯雯雯现在被关在湖州市清远县城,有个叫大汉的人手里,人是他绑架的,关押地点也只有他知道。

    黄一天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男人“呵呵呵”的笑了几声,并不搭理黄一天的问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所了解到的情况也就这么多了,相信黄县长的实力应该是可以想办法处理此事的,就这样吧。

    瞧着男人要挂电话,黄一天冲着电话说,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男人又笑了,对黄一天说,黄县长,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一次次的帮助你,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不用紧张,我没有害你之心,我向你提供的冯雯雯下落是可靠的,你不用花时间来怀疑我,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跟你见面,但不是现在。

    对方主动把电话挂断了,不给黄一天再次提出质疑的机会。

    握着电话的听筒,黄一天稍稍愣神了不到两分钟,立即就清醒过来,既然已经知道了冯雯雯在湖州市的地盘上,自然要赶紧想办法救出她。

    既然是在湖州市地盘上的事情,自然要找湖州市的黑道老大蒋耀东帮忙,好在,最近一段时间,最近跟蒋耀东之间关系一直相当和谐,这样的一个小忙对于蒋耀东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为难的事情,因此,黄一天当即拨通了蒋耀东的电话。

    把情况跟蒋耀东说完后,黄一天嘱咐说,有人想要利用这个女人来要挟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救出这个女人对就来说,相当重要,这次的事情就麻烦蒋总了,务必请蒋总帮忙盘查一下,把女人救出来。

    蒋耀东因为上次的事情没能帮上黄一天的忙,心里一直有几分愧疚,这段时间以来,因为黄一天的牵线搭桥,蒋耀东没少在湖州市的诸多项目上得好处,现在黄一天有事相求,自然他也是满口答应。

    蒋耀东当即表态说,黄县长,放心吧,既然是我湖州市地盘上黑道干的事情,我一定尽快给老兄你一个交代。

    蒋耀东的心里相当的看重自己跟黄一天之间的交情,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他总算是摸索出一个道理来,想要在中国的地盘上发大财,必须先要做大官。

    因为国家的大部分资源都在少数高官的手里撰着,资源是有限的,而想要利用这些资源发财的人数额是巨大的,作为一个湖州市的黑道老大来说,想要从一些国有资源中分一杯羹,显然是一种奢望。

    以蒋耀东自己的身家背景,想要去官场混混,弄个大官当当是不现实的,所以,要想发大财,就必须有个当大官的朋友在背后支撑自己,现在,蒋耀东算是找到了能支撑自己的大官,那就是黄一天的学长卢书记。

    通过黄一天的关系拉上了卢书记之后,蒋耀东现在一年赚的钱是以往十年的总和,这个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蒋耀东无论如何也要联系好黄一天这个纽带。

    不要说,黄一天让他帮忙找个女人,就算是黄一天让他帮忙杀个人,他也是可以答应的,现在这年头,口袋里没钱,说什么都是假的,有钱人才是真正的上帝,可以主宰太多人命运的上帝。

    何况,以蒋耀东对黄一天的了解,此人尽管年轻,却不是个随便说话的主,他既然认定湖州市清远县里的大汉绑架了那女人,必定确有其事。

    湖州市清远县的大汉算是湖州市黑道上的后起之秀,在蒋耀东眼里,这帮小喽啰拉起架势来,称王称霸的,只要不过分张扬,他并不想管的太多。

    大汉的底细,蒋耀东也是清楚的,此人有个妹妹长的如花似玉,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成了邻县县委书记贾仁贵的小情人,而且还帮贾仁贵生了个儿子,大汉在清远县里这两年一下子冒了出来。

    仗着有个有钱的妹妹支撑着,在清远县里也逐渐混出了一点小名堂,手底下招了几个小弟,又开了一家不伦不类的公司,整天在大街上奇装异服的晃悠,整天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

    对于这种没有多少江湖阅历的小人物,蒋耀东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大汉竟然背着自己做下了绑架的案子,而且绑架的对象是黄一天要找的人,这个问题性质可就严重了。

    蒋耀东立即让底下人去了一趟清远县里打听一下,到底大汉手里最近是不是绑了一个女人。

    半天的功夫,底下人回话说,确有其事,大汉绑了这个女人后,一直派人看押着,听说是想要赎金,可是对方不同意给,一直拖着还没成交。

    蒋耀东不由有些动了怒,这帮底下的小混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在湖州的地盘上混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干出了这么大的勾当,瞒着自己不说,还跟人家勒索赎金。

    按照道上的规矩,这帮底下人不管是做哪一种涉黑的营生都必须先进贡一部分收入给老大,不管是开赌场,还是涉及到肉票生意,这个大汉竟然自作主张,欺上瞒下,这件事的性质实在是太严重了,一旦下面的人都效仿大汉私自做肉票生意,自己这个湖州市的老大威信何在。

    尽管蒋耀东从来都没见过大汉本人,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对大汉的那个小组织做出了铲除的决定。

    江湖规矩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关键要看谁的实力强,没有实力的人想要混黑道,还想要招摇过市,狐假虎威,必定会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蒋耀东冷脸对手下人吩咐说,带几个人去一趟清远,把大汉以及大汉身边的那帮小喽啰全都给我控制住,对了,还有大汉的家人,不给点颜色给这小子看看,这小子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蒋耀东这么一说,底下人立即就明白了,大汉这次算是要倒大霉了,在湖州市的地盘上混,干出这么大动静的一票,竟然连老大都不支会一声,可见此人做事不知分寸,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挑战老大权威的小混混,老大一向不会对其心慈手软。

    毕竟,蒋耀东这湖州市黑道老大的名头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这次不能杀鸡骇猴的话,底下人纷纷仿效大汉的做法,那还了得。

    底下人问询的口气对蒋耀东说,老大,大汉的人马是彻底清除,还是吓唬一下就成了?

    蒋耀东两只小眼睛死死的盯了手下一眼说,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教你做吗?按照老规矩办。

    底下人立即就知道了处理这件事的分寸,老规矩那就是不给大汉留任何活路,这样的做法尽管有些残忍,却也的确能起到相当有成效的威慑作用。

    清远县的大汉算是清远县黑道的后起之秀,却在最近两三年混的风生水起,不仅开了一家自己的大酒店,还在清远县的黑道上招募了一大批的小混混到酒店的保安部门任职。

    这帮人,白天是酒店的保安,夜晚就是酒店洗浴场所的保镖,在小小的清远县里,大到绑人勒索,小到调戏良家妇女,没有这帮人不敢干的。

    连蒋耀东都没有预料到的是,清远县这股新起的黑道势力之力量强大,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想象。

    蒋耀东的手下来了六个人,这六个人是特意过来处理大汉并对付大汉那帮手下的,却没想到,一出马竟然就栽了个跟头。

    此刻的大汉并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经不长了,在自己开设的酒店包间内跟底下一帮兄弟赌钱正赌的痛快,底下有兄弟抱怨说,老大,咱们绑来的那姑娘,已经这么长时间都弄不到一分钱,干脆让兄弟们享受一下,然后放到洗浴中心当头牌算了。

    大汉赌性正浓,头脑却还比较清醒,伸出一个手指敲了一下说话小弟的额头说,你能不能长点出息,那姑娘是我姐夫让绑的,绑之前就已经说好了,不准随便动一个手指头,你小子要是起了什么歪心眼,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话的小弟见大汉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情,赶紧笑道,我不过是提个建议罢了,整天只能看不能动,是男人都得眼馋,我这不是想要废物利用嘛。

    大汉看了一眼说话的小弟,摇头说,你呀,跟在我后头混也不是一两年了,怎么就没点长进,看东西不能看表面,我姐夫说,那女人的作用大着呢,你们可得给我看好了,要是那女人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小弟赶紧应承说,行了,老大,咱们四个兄弟轮班二十四小时看着一个弱女子,还能出什么问题,你就放宽心吧。

    大汉正在玩的是最简单的赌博游戏,掷骰子,对手刚刚掷出一个相当不错的数字,却没想到,大汉一边跟身边的小弟说话,一边随手竟然掷出了一个雹子出来,这下大汉还没怎么的,身边的一帮马屁精全都起哄起来。

    一个个拍马说,老大的手气就是好,随便一扔就出了个雹子。

    大汉也没想到这一局会赢的这么漂亮,高兴的冲着身旁的几个小弟说,行了,老大我今天心情好,中午就请兄弟们好好的吃一顿。

    有小弟在旁边起哄说,再上几瓶拿破仑大炮,周遭的小弟都配合的哄堂大笑起来,其实心里却都在巴望着老大能点头同意,毕竟那洋酒的价格不菲,可不是这帮人能经常有机会尝到的。

    大汉今天心情是格外舒畅,豪爽的冲着一帮小弟挥手说,行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就上拿破仑。

    一群人正热火朝天的吹捧着老大,酒店经理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冲着大汉汇报说,经理,经理 ,不好了,有客人反映在我们酒店丢东西了。

    “什么?这不可能?”

    大汉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在清远县里没有小偷敢在自己的地盘上下手,在道上混了这几年,这点自信大汉还是有的。

    经理说: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着那帮客人得理不让人的样子,好像事情的确是有些蹊跷啊。”

    大汉明白了,经理这是罩不住了,所以才会上来搬救兵来了,这种小事,在大汉看来算不得什么,于是他冲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头目“马脸”吩咐了一句,马脸,你带几个兄弟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马脸人长的很瘦,一张脸却及得上一般人两张脸的长度,尤其是那大鼻子,又长又挺,眼角又有些往下拉,咋看上去,长的的确有些对不起观众,但是马脸却是大汉手下有名的心狠手辣的主,每次大汉遇到棘手的难题,都会先让马脸出面解决,马脸实在对付不了的,他才会亲自出马。

    马脸冲着大汉点头说,行,大哥,你们继续玩着,我下去看看。

    马脸伸手招了两个兄弟,跟在酒店经理的身后,一块下楼。

    刚走到楼下大厅,马脸和经理都惊呆了,经理刚才上楼的功夫,酒店大厅的沙发和桌子,以及台灯等一些装饰品全都齐齐的摔在地上,同时摔倒在地上的还有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兄弟。

    看的出来,有人动手破坏的时候,这两个值班的兄弟是尽力出手想要阻止的,却因为能力有限,被对方给收拾了。

    眼见马脸带人从楼上下来,那两个保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带着哭腔冲着马脸告状说,大哥,这几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砸东西啊,我看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过来消费的,也根本就没丢什么东西,就是专程过来砸场子的。

    马脸瞧着对面的一个彪形大汉,身后站着五个同样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这几人必定是道上的人,只不过,不知道这几位是哪尊庙里出来撒野的菩萨。

    马脸伸手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保安,摆出一脸的笑走到彪形大汉面前说,请问几位,到咱们酒店消费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要是有什么服务不周到的地方,你们跟我说,我一定让底下人给各位老大赔罪。

    马脸采用的是先礼后兵,这酒店是他们的地盘,就凭着楼上楼下一帮几十个兄弟在这里看场子,这六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老大交代过,做生意,尽量要和气生财,尤其是外地来的道上朋友,尽量显出和谐比较妥当,四处结仇的人是做不大生意的。

    正是基于这一点,马脸才会在明知对方有可能是故意生事的情况下,礼貌相待。

    彪形大汉一副根本就没把马脸放在眼里的神情,冲着马脸一伸手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把你们老大大汉叫出来?

    马脸见对方直呼自己老大的大名,心里不免有些不痛快,这帮人倒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难不成他们非要自己翻脸不成。

    马脸冷笑了一下说,想要见我们老大,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才行,再说了,要是每个人没有任何由头都能见我们老大,那我们老大成什么人了?

    彪形大汉怒声喝道,我们在酒店里丢了东西,不找你们老大过来谈赔偿的事情,难道你能做得了主?

    马脸拗起脖子,冲着彪形大汉摆出一副地主的额架势说,只要是这酒店里发生的事情,没有我做不了主的,你们丢失了什么东西,不妨说出来听听。

    对方说,我们丢失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既然是在你们酒店丢失的,你们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那古董价值两千万,现在就拿钱来吧。

    马脸和身边的几个兄弟差点没吓的把眼珠子跌落到地上,眼前这男人是疯了吗?随便一张口就要求赔偿两千万,就算是抢银行也得有个度啊。

    马脸短暂的惊诧过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难道这种事情还不好笑吗?这帮人一定是想发财想疯了,竟然说在这里丢失了价值两千万的东西,先不管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这里丢了什么东西,提出让酒店赔偿两千万的要求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算是把酒店给卖了,也就最多值几千万吧,更何况,他们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敢在老大的地盘上狮子大开口,简直是疯了。

    马脸笑声未落,对方上来一人,冲着马脸的脸部狠狠的捣出一拳,这一下子下手的力道实在是用的十足,一下子把正在狂笑的马脸打的跌坐在酒店一楼通往二楼的台阶上,不仅如此,脑袋还重重的撞到了酒店楼梯的栏杆上。

    当着众人的面,对方竟然敢大胆动手,这让马脸一下子从爆笑状态转为暴怒,他对着身后的两个兄弟吩咐说,赶紧去外面叫人,关门打狗,狠狠的收拾一下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得到马脸的指令,受伤的两个保安立即转身要关上大门,而身后的两个小弟迅速各自打电话去叫人,两分钟的功夫,大厅里的局面发生了巨大的逆转,六个客人被围在二十多个匆匆赶来的手拿武器年轻小混混中间,明显显出劣势来。

    六人中有一人立即拿出对讲机说,帮我联系老大,我们需要支援。

    见对方要搬救兵,不等此人说完话,在马脸的指挥下,手拿木棍的一帮兄弟一拥而上,跟六人展开了贴身肉搏。

    看得出来,六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打架老手,但是毕竟双拳不敌四手,在对方车轮战术的攻击下,六人渐渐显出精疲力尽的态势。

    马脸刚刚吃了大亏,现在哪里肯放过这几个人,亲自拿了一根九节鞭就冲了过来,马脸一方仗着人多势众,几人尽管明显不敌,却也毫无惧色,拼尽力气对付这帮小混混。

    楼上大汉正赌的兴起,接到贾仁贵的电话。

    贾仁贵开口就问他,我儿子的事情有消息吗?

    提到这件事,大汉心里也感觉堵得慌,尽管失踪的是贾仁贵的儿子,可那也是自己的亲侄儿啊。

    大汉心里最清楚,没有妹妹跟贾仁贵之间的关系,自己绝对不会有机会开这么大的酒店,在清远县培植出这么一大帮势力,贾仁贵的小情人不少,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妹妹偏心照顾呢?说到底还不是看在妹妹帮他生了个儿子的份上。

    自从听说了侄儿失踪的消息后,大汉想了各种办法去寻找消息,却一直没有任何音讯,这让大汉的心里倍受打击,这些年在清远县里混的风生水起,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是当地的土皇帝,有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妄感觉,真到了遇上大事的时候,大汉才发现,其实自己也就只能在清远县里算个人物罢了。

    大汉有些无奈的口气回答贾仁贵,现在为止,底下还没有任何消息。

    贾仁贵有些生气的口气说,你是怎么办事的,难道你手下养的一帮人都是吃闲饭的吗?真到了有事的时候,一个都用不上,简直都是废物。

    贾仁贵嘴里骂着,生气的挂断了电话,大汉的心情却因为这通电话,一下子变的郁闷起来,自己的侄儿被绑架了,自己这个做舅舅明明是混的黑道,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黑道混的也有些太不成功了吧。

    大汉心里也清楚,自己作为湖州市黑道上行走的一股势力,有些事情还得向湖州市的黑老大蒋耀东汇报一下比较好,毕竟,蒋耀东在湖州市耳目众多,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只怕会引起这位黑老大对自己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