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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9)

作者:良木水中游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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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9)

    吕志娟忍住内心的反感,强撑着对着电话听筒笑了一下说,老领导,您这一大早的在跟我开玩笑吧,您能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来帮忙办的呢?您手下这么多的可用之才。(。纯文字)

    贾仁贵从这一句话里,听出了吕志娟的改变,以往只要自己一个电话,即便是吕志娟心里不乐意,也会在口头上应付自己,答应把自己吩咐的事情给办了,这次竟然学会转圈子了。

    贾仁贵知道这个吕志娟这么做,主要是巴结上黄一天,心里很是不能接受,这个黄一天明知道吕志娟是自己的马子,给自己日过,还是接受,看来这个黄一天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不想给吕志娟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吕志娟,你帮我联系一下黄一天,告诉他,我想跟他见面有些事情好好谈谈,见面时间地点随便他决定。

    贾仁贵一副下达最高指示的口气,根本就不管吕志娟到底有没有答应帮他的忙,这让吕志娟的心里对这位老领导愈加的反感。

    吕志娟稍稍沉默了一会,解释的口气对贾仁贵说,老领导,上次你们见面也是我在中间穿线,事后,黄县长还把我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这次如果我再去干同样的事情,不知道黄县长肯不肯给面子呢?

    贾仁贵听出吕志娟话里有推脱的意思,心里也有些不悦起来,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吩咐她做的事情,竟然也敢找理由推辞,要是以前,自己一定把这个女人剥光,日过以后还要让她帮助自己添着家伙,叫着愿意。

    贾仁贵不耐烦的口气说,吕志娟,叫你联系,你就联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是不是现在我走了,就不能管理到你了,今天上午立即电话联系,事情谈成后,给我回音。

    吕志娟听出贾仁贵要撂电话的意思,赶紧阻拦说,那个老领导,你可不能把时间规定的过于紧张,我这上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再说,这种事,要是想要成功率大些的话,当面交流效果应该是最好的,如果只是打电话的话,黄县长一口拒绝了,底下可就不好再开口了。

    贾仁贵感觉吕志娟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答应说,好吧,主要是事情比较重要,最迟不要超过今晚。

    吕志娟赶紧应承说,好的,好的。

    从内室出来后,吕志娟的脸色铁青,办公室里一帮下属瞧着领导的脸色不对,立即停止了正在进行的窃窃私语,一个个把眼睛盯在这美貌的女乡长身上。

    当着下属的面,吕志娟无法宣泄心中的不快,只是不痛快的口气说,开始进入正题吧,今天叫大家过来就是为了研究一下,一些工作开展中遇到的问题......。

    李鸿章说,世上最简单的行当就是做官了,只要带上了官帽子,人人都能干,这话是有道理的,就凭着吕志娟这种在风月场所打滚过的女人,坐在乡长的位置上稳稳当当的时候,又有谁能说她是不合格的领导干部呢?

    人生如戏,有的人一生其实都是一个笑话,只不过,这个笑话太长,太长,几乎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省城,黄一天和刘丹丹总算是回到家里,多日没有见到黄一天的刘丹丹很是兴奋,说进去洗洗吧。黄一天随着女人走进洗漱间时,心里竟是抑制不住激动起来,而她也是放开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当黄一天进入浴缸,闭着眼睛享受女人轻轻吻耳垂带来的愉悦时,***也同时感受到小手**的温柔和刺激,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坚硬得生疼……

    黄一天发现刘丹丹有一丝丝变化,这是男女之间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她吻耳垂时自己面颊似火,小嘴里有轻微的抑制不住的呻-吟…….这更刺激得黄一天无法控制,一只手在她饱满鼓胀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她不再推拒,而是很配合的坚-挺起来。

    “老公,我们去床上。”她几乎是呻吟着呢喃。黄一天迷迷糊糊跟在她后面,到了床上,她不再按以前的程序,直接取了一个套子套上。这时候发现她全身竟是一层淡淡的红晕,尤其是小腹和颈脖处特别明显,眼光迷离似水,竟像是处-女一般的娇媚。

    她伸出嫩舌在额上、眼皮和耳垂上舔试轻吻,双手在黄一天身上不停的滑动,湿热处犹如蜻蜓点水般摩擦着,心里感觉甚是别样,心底的火越来越旺。

    黄一天忍禁不住,双手在她纤腰上轻轻一勾便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刘丹丹经此接触,浑身愈见火热,也用手勾住黄一天的头颈,口吐丁香,胸挺乳-头,贴肉亲热。

    赤-条-条互相依偎,黄一天突然翻-身,趴在她身上,分开两股,便想入城。不想多日没有被开发,这妙-物紧-凑,竟是有些难进,徘-徊摩-擦许久,方得如愿,却是艰涩得很,以为初入,干涩艰难,不以为意,不料动得一会,还是如此紧迫,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

    刘丹丹立时叫暂停,自己用手抹了口水,叫黄一天躺下,骑在上面,轻轻的一下一下,慢慢套进,动得几动,有了些滑液。她**猛然向下一挫,只听“咕咚”一声,直没根-茎。

    黄一天直感觉爽得厉害,一会儿你上我下,翻云覆雨,畅快无比,刘丹丹刻意承欢,颠簸迎凑,无所不至,约有一个时辰方才结束,一齐疲倦抱着尽快的入睡。

    第二天,黄一天到了季云涛办公室,季云涛说的还是以前的那句话,最近一段时间季云涛可能要到别的省去任职,走之前问问黄一天是否想到省里的部门任职,这个时候还方便,如果自己走了就不方便了。

    想到最近听说的省委班子要大调整,却是这样,想到即便是季云涛走了,自己省里还有其他的领导罩着,就说,自己在下面习惯了,所以不想到省里来,来了自己会不适应的。

    季云涛说,是否来,那是黄一天自己的事情,作为长辈只是提醒,如果需要帮助了,那么就说一声。

    黄一天说,谢谢,如果需要自己会做好的。

    季云涛后来说了另外一个事情,那就是自己走后,省里有一个公司是自己的,走后希望黄一天能够帮助管理好,不要出事情。

    黄一天想不到季云涛也开公司,就问,是什么公司,自己没有经验,就怕让季云涛失望。

    季云涛说,其实就是一个高科技公司,自己每天参与股份,所以分成每年也就是1000万左右,走后这个公司自己不能在参与,那么就让黄一天参与管理。

    黄一天说,自己一定会尽力。

    季云涛那天对黄一天说了这个公司的关键,让黄一天能够控制这个公司,每年拿到的分成。

    黄一天很是不能了解,为什么季云涛不把这个公司给他的儿子,毕竟那个人才是他的合法继承人。

    从季云涛办公室出来后,黄一天接到肖成国的电话,说中午请他吃饭。

    黄一天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这个人和马琳谈恋爱的关系,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个肖成国究竟和那个胡尔清是什么关系?

    到了约定的酒店,进去的时候,想不到那个胡尔清也在那边。

    坐在一起,肖成国说,黄县长,很是感谢,你的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黄一天说,肖处长,你是马琳的男朋友,我们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钱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有的时候还我,没有了只当是我给你和马琳的结婚礼物。黄一天这个时候说马琳,就是要看看这个肖成国如何解释,那个胡尔清又如何解释。

    肖成国说,黄县长,我和马琳那就谢谢了。

    胡尔清一直没有说话,听到黄一天和肖成国的对话,说,黄县长,我和肖成国之间以前确实有过关系亲近的时候,不过,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很感谢你昨天晚上的帮助,我今生如果有机会一定报答你。

    黄一天说,这话严重了,我和肖成国是朋友。

    胡尔清说,我也知道你和肖成国之间的关系,为了让黄县长放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希望不会打扰黄县长的心情,那天胡尔清给黄一天讲了她的事情,也就是她和肖成国之间的事情。

    胡尔清原来是个空姐,其实她当年是学法律的,进空姐这个行业纯属意外。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一年胡尔清刚大学毕业,因为只是大本,就业竞争力并不强,所以胡尔清满门心思只是想继续读研。

    正好那个时候有航空公司面向社会招聘,当时胡尔清并没有想太多,不过宿舍的小姐妹们都怂恿她去报名,说胡尔清个子又高长得又漂亮,肯定能被招上。

    虽说以前从没有想过,但空姐这个职业对绝大多数女孩子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一想到能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满世界跑,胡尔清也心动了。到了报名现场,就傻掉了,人山人海的,足足有上千个美女在竞争四十个名额。胡尔清想自己肯定没戏,掉头就想跑,被几个姐妹硬拉住,说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硬逼着胡尔清填了报名表。

    那个时候的航空公司跟现在越来越注重综合素质的不一样,那时的空乘选拔对外形、身高要求很高,可能胡尔清就是占了个子比较高的便宜吧,几轮笔试面试下来,还真的考上了。刚去的时候大家都挺兴奋的,可去了才知道这并不是最后的结果,因为这些空姐候选人还要进行六个月的培训,内容包括形体、礼仪、化妆等一大堆项目。

    每培训完一项就要考试,不管哪个项目成绩不达八十分就要被淘汰。那段时间可真的是魔鬼训练,那个时候他们几乎每天都要用嘴咬一根筷子训练“笑露八颗牙”,练得胡尔清面部肌肉都僵硬了,觉得自己都快笑成面瘫了,现在胡尔清随便一笑都是标准的空姐笑容。

    总以为熬过培训期了一切都会好起来,谁知道这才是真正苦日子的开始。大家都以为空姐就是整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优雅地拉一只漂亮的小箱子四处跑的高尚职业,即光鲜又耀眼。可只要深度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真的是一个又累又受气的行业。真的比小餐馆的服务员还不如,至少她们不用经常半夜三更梳洗上妆登机,在凌晨候机室前摆出甜美的“八颗牙齿”微笑。他们每次的航班最短也要两个小时,几乎全程都要站着;洗手间每五分钟就要打扫一次;没完没了地推着很重的餐车给乘客送水、送饭、收杯子、收餐具,还要听候客人的随叫随到。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难以忍受又必须忍受的,是那些职责范围之外的意外。坐飞机的乘客往往相对比较有钱,很多骄横惯了的客人对他们呼来唤去像使唤佣人一样,而且往往是一些无理要求。在他们面前,胡尔清似乎是一些没有半点尊严的人。

    有一次,一个富婆故意找机会吐了一口痰在胡尔清脸上,只不过因为她老公多看了胡尔清几眼,胡尔清特别生气,恨不得还她一巴掌,她老公好色关胡尔清什么事。还有一个有暴露癖的男乘客大半夜地把胡尔清叫过去,还以为有什么事,原来他是要胡尔清捡他故意丢在脚下的物品,胡尔清也恨不得把这东西直接倒在他头上。这些莫名其妙的骚扰和侮辱多了去了,可胡尔清不但不能投诉任何客人,还要全程保持微笑。

    刚开始胡尔清也受不了,偷偷跑到洗手间里哭,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就当欣赏某些人的免费表演。慢慢地,胡尔清总算知道为什么空姐只是外面社会对他们的称呼,而他们自称空乘服务员,简称空乘,因为他们的的确确就是不折不扣的空中服务员,跟普通服务员没什么两样,不过比其服务员在海拔上高一点,也更受累一点而已。吃苦受累不说,这行的收入也远比想象的要少得多,而且因为他们这些人是直接面向社会招聘的,实习期比专业学校出来的空姐还要长,她们是三个月胡尔清们要六个月。在这半年多的实习期内,一个月只有九百元的工资,还不享受正式员工的各种福利。

    转正以后,胡尔清开始飞国内航线。以前飞国内航线收入还好点,现在航线多,空姐也多,收入却不怎么多了。一般飞国内航线的月基本工资不到两千元,全靠每小时的飞行补助费,可各种补助费加起来也不过每小时三十到五十元,飞国内线的空乘真的很苦很累而且补贴还少。近几年航班越来越多,可平均下来每个人每周的工作时间还是少于三十个小时,所以这些飞国内线的空姐总的算下来,每个人的月收入也就五六千元。只有“五一”、“十一”和过年,大家的加班费和奖金才会多一点,可一个节假日下来,大家都要脱一层皮。

    在大学里,胡尔清谈了一个男朋友叫张涛。张涛一直有个志愿,就是当客机的机长,可那个时候对客机机长的视力要求比现在要严格得多,张涛就因为近视被淘汰了。其实他的视力也不算太差,要是现在肯定没问题。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胡尔清进了航空公司当空姐,他却不得不放弃自己从小的理想,最后考了个公务员。

    张涛是胡尔清的初恋,也是胡尔清青梅竹马的发小,两人的父母都是同单位的世交,双方关系都很好。因为从小胡尔清就是个假小子,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打打闹闹都没有别的想法。自从胡尔清考进大学后,开始学着打扮自己,也变得有女人味了。放假后胡尔清还是像平常那样去他家玩,他一见胡尔清眼前就一亮,从那以后开始猛烈地追求,加上双方父母对两人都很熟悉,也非常支持,所以没多久在一起了。

    最初也像所有姑娘一样,以为这一辈子就是跟他了,可开始工作后胡尔清的想法就慢慢不一样了。空姐的工作性质跟别的朝九晚五的职业不一样,连续两三天不回家是家常便饭,有时候甚至连这次航班飞哪里都不清楚,就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排班一般是飞四天,休两天,其中一天还要参加公司安排的学习,所以基本上一个星期只能休息一天。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真的什么都不想干,哪里都不想去,只想躺在床上大睡特睡一整天,所以胡尔清跟张涛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恋人们真的需要经常在一起来维系感情,聚少离多感情就会变淡。刚开始,在工作上受了什么委屈,胡尔清都会滔滔不绝地向张涛倾诉,他也会很耐心地开解、安慰。可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而且好几天才能见一次面,胡尔清的委屈等见到他时,早就自己消化了,所以慢慢胡尔清有什么事,也就不再愿意跟他说。

    再加上两年后我换到国际航线上,一切更加不一样了。首先胡尔清的收入增加了,飞国际线一个小时有六十元补贴,一个月下来最少也能拿一万块,最高的还能拿到两万块一个月。张涛的月收入也就几千块,真的很少。而且国际线上的乘客普遍素质比较高,高层次、成熟而又多金的男士非常多,他们会经常以一种很优雅而不失礼节的方式表示想跟胡尔清认识。其实这种搭讪在飞机上挺多的,不管国内线还是国际线,这些空乘都见怪不怪,一般都很礼貌地推脱掉,但这种事情多了,无形中也会滋长虚荣心。

    而且空姐总是会私下里暗暗攀比,尽管飞国际线绝大部分时间并不能离开机场,可机场的免税店里奢侈品多,他们有事没事就喜欢逛这些免税店。每天看着这些名牌的包包、名牌的服装、高档的化妆品,要说不动心这真的是骗人的。不少空姐自从结识了有钱的男友后,手脚就变得很大方,买起这些高档化妆品来一点也不手软,简直比胡尔清买“大宝”还要容易。可胡尔清和张涛这个小小的公务员在一起,就永远只能过最简朴的生活,他总说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明天一切都会有的,可明天到底是哪天?

    认识肖成国挺偶然的,那次本来不是胡尔清当班,可一个好姐妹生病了,就想请假跟胡尔清对调。胡尔清一口答应了,排班其实挺紧的,不过一般不管谁有事,大家都会尽可能地调班。航线挺长的,从广州飞纽约,休整后再飞回来。那次回广州的时候人挺少的,经济舱十几个人,头等舱只有一位气度不凡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士,衣着很精致,斜挎了个登喜路的休闲皮包,一看就是对生活对时尚很有品味的人。

    因为人少,所以胡尔清精神比较放松,在给头舱的客人送咖啡的时候,正好遇上气流,飞机一颠胡尔清不小心把咖啡洒在客人身上了。对一个空姐来说,弄脏乘客的衣服算是非常严重的工作失误,胡尔清急坏了,这客人对穿着这么讲究,被洒一身咖啡肯定很在意,这一次被投诉看来是免不了的。胡尔清抢着拿出纸巾要给他擦,没想到这个客人却很温和地把纸接过去说没关系他自己擦就好,还冲胡尔清友好地笑笑,胡尔清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没想到回的第二天,礼仪公司突然送了一百朵玫瑰花过来,胡尔清还奇怪张涛怎么突然变浪漫了,问他他却说什么也不知道。三天后,又有人送了一只非常名贵的波丝猫过来,还是没有签名。这下胡尔清更奇怪了,我很早就想养波丝猫,不过见它太贵了,所以一直没买。再往后,几乎每天都能收到各式各样的巧克力,瑞典的、西班牙的、荷兰的,几乎全球的巧克力都收遍了,可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送的。

    就这样几乎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胡尔清又在航班上遇到了那位被胡尔清洒过咖啡的男士,他不紧不慢冲她微微一笑,问:“喜欢我送的巧克力吗?”就这样,胡尔清认识了肖成国。

    跟肖成国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可以说,一切都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可有一件事总压在胡尔清心口,那就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胡尔清呢?每次问肖成国,他都会轻描淡写地说正在和家人协商,那时的肖成国身上还有几分官家公子哥的浮夸之气,看到长的不错的姑娘就会用各种手段拿下,至于拿下以后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

    胡尔清确是认真的,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旦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大部分女人心里是想要这份感情修成正果的。

    一切看上都很美好,直到意外怀孕。其实一直都在采取避孕措施,可不知道为什么胡尔清还是怀上了,这个时候胡尔清也有二十六岁了。从医院里拿到化验结果后,胡尔清开始认真思考将来。其实空姐并不是能干一辈子的职业,往往吃的是青春饭,一般干到十年二十年,就会转为地勤。胡尔清过惯了现在这种奢侈生活,当然不满足于当一个小小地勤,得认真考虑自己的婚姻了。

    等到肖成国再来时,胡尔清再次很认真地提出要跟他结婚。他还是像以往一样,一听说要结婚,就拿出一堆礼物来,不过这次胡尔清不再上当了,拿出化验结果给他看,怀孕了,不能再这么没名没分下去。

    没想到一贯文质彬彬的他突然变脸了,还咆哮着对胡尔清说,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因为他的精子存活力不足,肯定是胡尔清跟别人怀的杂种,想栽赃到他的头上。胡尔清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原来这些年他扮演的优秀情人的角色,全是假的,全是拿来骗胡尔清的青春的。

    胡尔清痛哭了很久,其实这种事见过很多,总以为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没想到最终也沦落到这个下场。因为害怕胡尔清真的把孩子生下来,肖成国给了胡尔清一大笔钱,让胡尔清去医院流产。

    胡尔清流产后,肖成国从此不再出现,直到此时,胡尔清才彻底悔悟过来,自己不过是男人消遣时间的娱乐筹码罢了。

    出事后,胡尔清不做空姐了,成为一个公司的管理人员并嫁给一个男人。

    只可惜,这次胡尔清依旧是看走了眼,嫁给的男人有着赌徒所有的劣根性,尽管胡尔清用尽一切办法,男人还是对赌博改变命运充满希望,就这样男人因为赌钱输光了家产,后来还拿着高利债去赌,欠下的高利贷太多后,男人索性跑路了,留下了老婆胡尔清就成为这些人控制的对象。

    胡尔清在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联系肖成国,请求帮助。

    肖成国其实对这个女人还是有感情的,当初不愿意结婚,那是因为家人给介绍一位很有权威的家庭的女儿,都是高官的家庭出身,为了发展,所以就对胡尔清做了那样的事情。

    想不到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才发现,那个女人仗着父亲是中央的高官,对肖成国根本就不当事,认为肖成国那就是为了前途才巴结上自己的,要和自己结婚的,所以把肖成国当时是一条狗。

    肖成国的外公也是大军区的领导,父母亲不是高官也是有点位置的,无法忍受,一气之下,主动甩了那女人,男人很多时候尊严也是很重要的,不能为了所谓的位置,失去做男人的威严。

    后来,肖成国就和马琳走到了一起,虽然知道马琳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和他在一起后,马琳的确改变不少,最重要大的是,马琳不仅年轻,美貌,而且也很多金,对于肖成国的年纪来说,找到马琳也算是挺有面子的。

    两人正准备结婚的时候,接到胡尔清的求救,肖成国当仁不让的真心想要帮胡尔清还债。

    可是,这样的事情肖成国不能和家人说,也不能和马琳说,只依靠自己一个人来帮助,所以帮助很有限。那些人知道肖成国跟着省里重要的领导,就让肖成国帮助他们拿下河西的一块地皮,那么此事情也就完结了。

    那个河西的地皮很多人再想,肖成国知道后面的危险,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要想帮助,那就是要和自己服务的领导说,但是,自己服务的领导很不喜欢下属做类似的事情,肖成国就很为难。

    所以,就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如果胡尔清不能把钱还清,那帮人一定会让胡尔清做**,接客赚钱去。

    在最危急的关头,幸亏遇到黄一天,能够出手帮助,解决了两人的困境。

    黄一天听完这个稍显漫长的故事后,对两人说,每个人都年轻过,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能理解,以前的过去了,珍惜现在的,把以后的日子过好那才是关键。

    肖成国和胡尔清听了这话,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那眼神里早已没有爱不爱的因素,但是彼此内心的关怀,倒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毕竟两人也曾经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日子啊。

    当天,黄一天和肖成国等人告别后,急匆匆的赶回了洪河,因为马琳说好了,要到洪河来找他,对于马琳的到来,黄一天不敢耽搁,这位小姨子可不是省油的灯,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很多事情,自己也有用得着她的时候,尤其现在她就竟然混到了肖成国未婚妻的地步,也算是混进了一个圈子了,而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恰好可能都是自己以后能用得上的。

    黄一天回洪河的当晚,正好是吕志娟听了贾仁贵的电话后,回了县城,下班前她就打电话给黄一天,说是有事情要跟他商量,让他今晚到自己的住处一趟。

    黄一天接到吕志娟电话的时候,正在路上,最近心情不错,解决了屠德隆这个大麻烦,对于整个洪河县的局面控制来说,他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在常委会上有了绝对的话语权,这一点,即便是张东健这个县委书记也根本无法跟他相提并论。

    在省城,黄一天也打听了肖成国这个人,知道是服务省委副书记的,那么就是联系上了一个重要的人物,接到吕志娟的电话后,黄一天很是高兴,色迷迷的口气说,怎么回事?吕乡长嫌弃下属中挑不出型号大的来,到最后还要求到我这里来?

    吕志娟因为心里有事,不敢惹恼了这位黄县长,于是使出看家本领,娇声娇气的对着电话说,我是有心求黄县长能够御驾亲征一回,只是不知道黄县长给不给面子?

    黄一天“呵呵”笑了两声说,就冲着吕乡长这服务态度良好,朕准奏,赶紧回去好好洗洗干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材实料的真家伙。

    两人在电话里,不荤不素的说着一些情人之间的玩笑话,算是定下来晚上见面的事情。

    放下电话后,吕志娟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对她来说,只要黄一天能来,她把事情尽力跟黄一天说了,黄一天如果态度坚决不肯跟贾仁贵见面,那她也算是尽力了。

    晚上八点,黄一天来到吕志娟的住处,迎接他进门的是穿着半隐半现纱质睡衣的吕志娟。有人说,男人们不顾一切争权夺利,争夺不了权力的女人就争夺有权力的男人,最终谁才是最大的赢家,只有天知道。

    权力是男人的脸面,男人又是女人的脸面。男人靠权力体现人生的价值,女人靠男人展现个人魅力。男人可以没有权,但是,决不可有了权之后再丢权,女人可以不当官太太,但是,却受不了光彩之后被冷落,所以很多女人选择做手握重权男人的情人。

    这些人,就是这样一种特殊的文化群体,她们是政治权利的延伸地带,她们依据各自男人在官场中的地位自觉地遵循着其中的规则和等级观念,她们内部又充满了由官场延伸而来的矛盾与暗战。

    看得出来,吕志娟就是这样的女人。为了今晚的见面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屋里屋外的几个主灯全都已经熄灭,仅留下几个暗色的小灯在亮着,整个房间都显出一种暧昧气息来,让男人一进门就有一种走进接客**的小包间感觉。

    吕志娟的一张脸很明显是精心描绘过的,柳叶眉,丹凤眼,粗浓合适的眼线把两只大眼睛勾画的更加有神,身上的香水是男人最喜欢的味道,在这样的氛围里,怀里搂着半裸的女人,即便是柳下惠估计也要发挥超强的定力才能控制住男人本能的欲望蓬**来。

    只可惜,现在拥着吕志娟的男人原本就没有做柳下惠的心思,更别提压制自己的本能欲望,两只手忍不住紧紧的握着女人的两只半球搓揉着,两腿中间的物件早已昂首挺胸。

    黄一天脱掉上衣,将吕志娟压在身子底下,她很乖巧的闭起眼,先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继续往下面走,嘴唇移到她红润的唇上,轻轻地吸了吸,允吸着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柔,湿湿的,便伸出舌头,往她的嘴里钻去。

    她没有说话,但是紧紧闭起来的唇松开了,黄一天舌头便趁机深了进去,亲了她一会儿,手开始在她身上游弋。她现在只穿着三点式,手抚摸在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抚摸了几次,她的肌肤很滑,很有弹性,手继续往上游动,手指缓慢的伸进她的胸罩里,里面软软的那对白兔子便触手可及了。

    吕志娟的胸部很大,一只手还不能完全掌握的了,摸了摸她的乳-房,软软的,舒服极了。稍微用了用力,她禁不住‘哎呀’一声,知道,她现在肯定开始有反应了,下面的小溪水应该开始泛滥了。

    双手伸到女人的后背,将她上面的胸罩解了下来,扔到一边,她那对儿精致、高挺、圆润的乳-房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面前,俯下身子,将一个含在嘴里,用里面的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她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她软绵细柔的声音像是一针兴-奋剂一般,听的黄一天心里直痒痒。便再也忍耐不住肚子里的火气,将她黑色的内裤退了下来。

    腿很长很白,把她的内裤从双腿上退下来,扔到了床下,她的那里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面前。双手抱着她的大腿,下面一用力,很顺利的,进去了。

    湿湿的,很紧,感觉非常不错。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卧室的床上,立即春光一片,在欲望的海洋里,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在享受生理上的极致快-感。一阵活塞运动之后,一种久违了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黄一天大腿软的几乎都要融化掉……

    浑身一颤,弄在了里面……

    终于,战火熄灭,男人和女人恢复了理智。

    吕志娟揉捏着自己身边刚刚满足了欲望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黄一天,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咱们先说好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不高兴。

    这句话一说出来,黄一天立即意识到,吕志娟接下来要说的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