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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2)
董部长见徐大忠跟自己说的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遂挑明了对徐大忠说,徐县长,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着不明白啊,这件事难道你真的就看不出一点蹊跷来。[`小说`]
徐大忠瞪着一双眼睛瞧着董部长,疑惑的口气问道,老董,什么蹊跷?你这话里有话啊?你给我说说看有什么蹊跷来,难道我对这个事情看的很表面化了,不会吧。
董部长见徐大忠直到现在都没绕过弯来,只能解释说,徐县长,你也看到了,王路宝的老婆在门口闹了几天了,动静越来越大,黄一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本身就不正常,依照黄一天的个性,哪里能容得别人这样的往他的身上波污水,就算是他暂时没别的法子解决这件事,至少也该派人出去跟门口的人沟通一下,寻找协商解决问题的途径。
这么一说,这个徐大忠想到似乎真的不是黄一天的个性,于是点头说,老董,你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背地里黄一天已经托人找王路宝的老婆谈了,双方谈崩了呗。
董部长摇头说,这就不对,这个事情发生这个情况,不管黄一天有没有在背后找王路宝的老婆谈,这件事要是真的闹大了,肯定不妥当,尤其是对王路宝,甚至对咱们都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徐大忠闻言忍不住问道,老董,我这就不能了解了,你这是说的哪门子邪话,王路宝的老婆找黄一天的麻烦,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安心的发财,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没有任何隔瓜葛。
董部长说道,徐县长,你不要忘了,王路宝以前跟咱们一直都有合作,这次王路宝突然出事,而且是跟黄一天在一块的时候出事,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其中的问题吗?
徐大忠这下倒是有些明白了过来,董部长这是担心王路宝的老婆闹的动静比较大,别再把王路宝生前的一些事情给扯出来,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有些麻烦了。
徐大忠说,听你这么一分析,我感到的确有些不对劲,黄一天不是个简单的人,一直奇怪他这次为什么做缩头乌龟,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这么说来,王路宝的老婆要是一直闹下去,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董部长点头说,徐县长,你总算是明白了,你也不想想看,最近一段时间出了多少事情,屠得虎很是牛逼吧,失踪的事情还没有什么眉目呢,竟然突然有人在黄一天去湖西的路上半道截杀,结果死了四个人,这里头必定跟屠德隆脱不了关系。
本来,如果这件事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咱们跟王路宝兄弟一场,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出面帮他争取个因公牺牲的说法,黄一天也是个明白人,人都没了,这点事后安抚给个名誉的问题,相信他必定不会阻拦。
可是,王路宝的老婆这样一闹腾,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我猜,黄一天之所以对此事不闻不问,恐怕就是要让这件事引起上头的重视,这样一来,上头出面来查,他不用自己动手,就可以把诸多事情抬到桌面上,王路宝生前的所作所为自然也就被查处出来,到时候,自然有人给黄一天一个清白交代,而那个王路宝人死了,还要把贪污的钱给交出来。
徐大忠不由咂舌道,老董,如此说来,这小子心计实在是太深了,王路宝的老婆在县政府门口闹事,我们都只是瞧着热闹罢了,他却已经想到后面几层了?已经猜到后面的结果了。
董部长斜了徐大忠一眼说,你以为呢,跟对手过招这么些回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对手的心计有多深吗?所以这个事情我们现在那是不参与不偏斜,当前要做的就是把和王路宝一起做的很多事情给尽量消除了,那么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徐大忠此时早已不复刚才进董部长办公室时的好心情,一脸紧张的问董部长,照这样的说法,可不能让王路宝的老婆继续闹下去了,否则的话,一旦诸多事情被查处出来,咱们不是也要受到连累。
董部长叹了口说,谁说不是呢?可是这女人死活不听劝啊,我琢磨着,背地里是有人给她灌了***了,你看看她身后那帮人,还有那些横幅什么的,准备的这么充分,她一个女人家没有人在背后帮忙能想的这么周全?
徐大忠睁大眼睛问道,老董,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利用王路宝的老婆闹事?
董部长轻轻的点点头。
徐大忠立马火冒三丈起来,这龟孙子让我知道是谁没事在背后煽风点火,看我不搧了他。
董部长说,徐县长,咱们现在顾不上这些,眼下还来得及,咱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把咱们跟王路宝之间的一些暗地交往想办法能隐瞒的隐瞒,能销毁的销毁,总之一定不能让人在证据上确定中那么跟王路宝之间的诸多联系。
徐大忠有些犯难的说,老董,这可是有些不好办呢,大家都合作这么多年了,想要一下子让很多事情都变的不存在,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了,再说,咱们也不清楚王路宝那边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咱们以前合作时的一些证据啊?
董部长冲着徐大忠摆手说,徐县长,你放心吧,王路宝的老婆再怎么闹事,只要咱们尽量不沾边,没人会把注意力放在咱们身上,现在有些事情要跟老领导贾县长汇报一下,先从根子上把王路宝跟咱们之前的一些联系给切断,然后再想办法摆平其他的事情。
依照我的分析,这次的事情,黄县长想要针对的目标恐怕不会是咱们,而是屠德隆手下的那家公司,所以即使知道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我想黄一天是知道和气生财这个道理的。
徐大忠这么一听,就说,也是,和气生财,不过听说,几个黑社会就是屠德隆手下宏远公司的员工,这次黄一天一定对屠德隆恨的牙痒痒,得罪了这瘟神,估计屠德隆底下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董部长说,徐县长,咱们现在顾不上屠德隆过什么日子了,咱们能保证自己不被王路宝的事情牵连就算是不错了,不过,黄一天这一招的确是够狠的,利用王路宝的老婆之手,把上头的视线引下来,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把影响扩大,最终把目标直指屠德隆手下的宏远公司,这家伙的确有两下子。
徐大忠听董部长竟然夸赞起黄一天来,没好气的说,行了,老董,我明白你分析的有道理,你赶紧跟我说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吧,怎样既不得罪黄一天,也能把我们自己保护好。
董部长凑近徐大忠,低声交代了几句,徐大忠点点头,两人分头各自按照计划行事。
黄一天的办公室里,县委书记张东健正气呼呼的冲着黄一天抱怨道,黄县长,这人家都踩到你头顶上了,怎么着,你也该站出来为自己说两句辩解的话,这个王路宝的老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她死了个老公,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竟然扯起这么大的横幅到县政府门口闹事,这样下去,咱们县政府还要不要办公了。
黄一天一副好脾气的嘴脸说,张书记,毕竟是一条人命没了,人家还能不发泄一下吗?再说了,王局长是为了保护我和小蒋才牺牲的,这种时候,我能说什么好呢?只要王路宝的老婆这样闹闹,心里舒畅些,我个人的名誉受到些影响倒也无所谓。
张东健立住脚正色说,黄县长,那可不行,你可是咱们洪河县的县长,总不能为了顾忌一个妇道人家的感受,就不顾整个县政府的尊严,这样的拉着横幅闹事成何体统吗?
黄一天叹了口气说,张书记,那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让公安局的人过来把这帮人强行弄走吧,这指示要是别人说出来,倒也还能理解,我作为刚刚被王路宝救下一命的人,说出这样的指示来,以后还怎么面对大家,面对群众呢?以后如何开展工作呢?
黄一天的话一说完,张东健就明白了,黄一天不是不想找人把这帮在门口闹事的人赶走,而是因为心里有顾虑。
这公安局的人马除了县长和县委书记之外,哪里还有旁人能指使得动呢,张东健听出了黄一天话里的意思,当着黄一天的面拿起电话准备打电话给公安局。
黄一天却伸手阻止说,张书记,你先听我说。
张东健有些不耐烦的口气按说,黄县长,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一个县委书记总不能看着这帮人在县政府门口闹腾好几天了,一点措施都不采取,我知道你心里有所顾忌,你放心,这个电话我来打,这个指示我来下,别人再怎么议论也议论不到你头上。
黄一天说,张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公安局的人要是能尽快破案让这件事情有个结果的话,王路宝的老婆自然不会再闹腾下去,可是县公安局的破案能力,你我都是清楚的,尤其是现在身为公安局长的王路宝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群龙无首,哪里能指望县公安局的人出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呢?至于说省市的人来了,很多时候就是走个过程,他们可是出工不出力。
张东健疑惑的问道,黄县长,你的意思是要请省市公安局的领导出面解决问题?
黄一天说,张书记,这件事说起来是公事,咱们没必要通过私交请省市局的领导帮忙查处此事,依我看,还是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请省市委的主要领导发话,这样一来,省市公安的人有压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认真调查此事,相信很快会有一个说法。
张东健听了连连点头说,到底是黄县长考虑的周全,省市委的主要领导发话后,省市公安局的一帮人也不敢掉以轻心,把案件的前后都调查清楚了,不管是对于你黄县长来说,还是对于王路宝的老婆来说,都是一个最彻底的交代。
黄一天见张东健总算是转到了自己想要的路线上来,冲他点头说,张书记,我也是同样的看法,那话里的意思好像想要把这件事往省市委领导面前捅的建议是张东健的嘴里说出来的,而他不过是对张东健的建议表示支持罢了。
张东健立即依照黄一天的说法,向市委反映了这件事,并提出希望市公安局能派出精兵强将,尽快把此案破了,还洪河县老百姓一个安定的环境。
市委领导听闻此事后,也是受震动不小,市委书记胡亚平立马做了重要批示,责令市政法委的丁书记亲自带人蹲点洪河县,监督市县公安局的工作组成员,尽快抓住此案的犯罪嫌疑人,把事情调查清楚后,给洪河县老百姓一个交代。
后来,这个胡亚平又给省政法委、省公安局相关部门打了电话,希望省里能够高度重视洪河的工作,派出有实力的干将前来帮助查案件,而不是走个过程。
本来,省里下来的人确实是为了走个过场,在中国每年案件没有被侦破的太多了,更不要说一个县里这点小案子,来,那就是给个说法,给个面子上的交待,至于最终的查处还得依靠市里和县里的公安干警。
听了这个胡亚平的请示后,各方都重视了一下,安排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厅长到这边来住点,督促这个事情。
有了省里的领导和市里的丁书记亲自到洪河县蹲点后,这件事闹出了更加轰动的效果,在公安局的调查过程中,宏远建筑公司成为重点调查的对象。
市公安局的人相关领导把上次公安局抓住的撞击县委副书记刘勇翔的犯罪嫌疑人在医院被杀一案,以及屠得虎失踪一案,全都当做重点案件开始调查,一心想要解开洪河县的水到底有多深。
随着公安局的网不断拉大,屠德隆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屠德勤背着自己干的事情,竟然会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在只怕此事不仅要引火烧身,导致自己官商身份无法保密,公司的事情被揭开底牌之外,医院里被杀的犯罪嫌疑人一案件,很有可能也会牵连出屠得虎的问题来,眼下,好像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矛盾焦点都逐渐的在往屠家五虎的身上集中,这让屠德隆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和不安。
屠德隆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立马让屠德钧去找屠德勤,打听一下,上次屠得虎在医院里干的事情,还有谁是知情的,很多事情必须要事前考虑,这个样才能免得被动。
屠家五虎中,屠得虎突然失踪,至今生死不明,屠德勤现在背着自己又犯了这么重大的案子,现在抱怨是没有用的,关键是善后。
可是屠德宏又在洪湖县工作,屠德隆身边能用得上的人,也就只有屠德钧一个弟弟了。
屠德钧听了大哥的吩咐后,立马趁着夜色,莫到湖州的地盘上,找到屠德勤的隐藏地点,向他当面问询,屠得虎干的医院里杀害犯罪嫌疑人的事情,还有谁是知情的。
屠德勤这两天一个人躲在湖州市,白天不敢出来,晚上也不敢出去,像是受惊的小鸟,惶惶不可终日,整天在屠德隆安排的出租屋里呆着,哪里也不敢去,深怕再出什么纰漏。
这次眼见屠德钧过来找自己,心里的欣喜自然是不必说了,见面就问屠德钧,洪河那边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事情已经了结了,大哥让他过来接自己回去。
屠德钧心里想,你**做事也不考虑,很多事情哪有这么快就完善的,脸色沉重的摇头说,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屠德勤心里那是一冷,赶紧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屠德钧就把眼下洪河县的情况跟屠德勤说了一遍,那就是现在这个公安已经怀疑上次医院的事情是屠得虎干的,现在正在调查,问他,到底还有谁知道屠得虎医院里杀人灭口的事情。
屠德勤想了一会说,这个事情是屠得虎一手策划的,所以其他的人倒是不清楚,反正屠得虎当初得知此人在医院的确切消息是从公安局的副局长贾天厚那里得来的,为了这事,屠得虎还给贾天厚塞了不小的红包呢。
屠德钧听到这儿,很是吃惊,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就问道,你能确定,老虎当是是从贾天厚那里得到这个秘密的,所以才会掌握医院里有犯罪嫌疑人这件事?
屠德勤用力的点头说,放心吧,这件事肯定错不了,如果情况是你说的这样,我估摸着,眼下贾天厚这个人心里也正着急呢,肯定担心老虎的事情连累到他,这个人是典型的小人。
屠德钧点头说,不错,这个贾天厚既然收下了老虎的红包,估计这小子暂时不敢随便胡说八道,毕竟会牵扯到他自己,这些做官的,平时就是土匪,到了事情发生的时候,都是明哲保身。
屠德勤说,说的就是这个样,就说贾天厚,在公安局里面也是一个副局长,可是这个人平时就是想到如何得到好处,所以和老虎走得很近,现在估计这个人对我们不会有危险,但是,一定要让他闭口,否则,泄露出什么,对我们的影响说不定是致命的。
屠德钧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回去会和大哥商议的,对了,那个大哥说了,你最近哪儿也不要去,先在这里躲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了,再来通知你回去,明白吗?
屠德勤心里有些苦闷,却也明白此事的利害关系,尽管不情愿,却还是满口答应说,放心吧,回去告诉大哥,我听了他的话,绝对不会再不跟他商量就擅自行动的。
屠德钧回到洪河县后,把从屠德勤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及时的反馈到了屠德隆那里,屠德隆的心里不由开始紧张,哪里能指望着贾天厚保守秘密来保证屠得虎的安全呢,这件事只怕还是要想办法提前准备才行啊。
再说,林家安按照黄一天的吩咐,一直到摸清这个吕志娟的底细,黄一天出了事情后,更是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吕志娟的来历,这个女人还是如何能够到了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这个老县长的关系那么简单。
林家安到了洪河后,按照吩咐现在也在洪河的地面上整天就是一个混混的角色,整天来往于那些酒店桑拿等地方,林家安打听了很多的人,终于打听到了吕志娟和一个叫大汉的人很有关系。
打听到了大汉的住处后,林家安就前往。大汉每天睡得都很晚,平时起床都是在中午十二点以后,今天不到八点就被人给敲醒了,他以为是社会上的朋友来找他,睡眼惺忪的去开门,嘴上骂咧咧道:“**谁啊?大清早就来敲门!”
拉开房门,看到眼前竟然是最近洪河出现的有点名气的混混林家安,大汉吓得顿时醒了,咧着嘴笑道:“是您啊…我……我……我真不知道是您……”
林家安也没跟他一般计较,看了看他室内乱七八糟的环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丫也不收拾一下,整得跟猪圈似的!”
大汉赶紧把沙发上乱糟糟的东西拿起来:“坐!林哥!快请坐!”
林家安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吕晓红,那个原来做服务员的,你认识吧?”
大汉道:“叫吕晓红的多了,您说的是哪一个?”
林家安冷冷看着他道:“大汉,我既然来找你,就证明把这件事查了个差不多,你小子少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吕晓红就是后来的吕志娟,你能不知道,听说当时是你介绍她做服务员的,赶紧把知道的告诉我。”
大汉苦着脸道:“林哥,我是真不知道,我承认我认识吕晓红,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刚毕业的时候我是认识,后来到了宾馆做服务员,发到了翅膀硬了,也找到了门路,谁还搭理我啊”
林家安道:“那你就说她以前的情况。”
大汉道:“这个女人毕业那年没找到工作,因为她的表弟以前是我的同学,跟着我混,所以就推荐这个女人做了服务员,后来做了服务员以后,换了几家。不过后来就发达了,到了洪河宾馆做服务员,后来到政府部门上班去了,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大汉边说着,边找出一盒中华给林家安敬烟。
林家安摆了摆手:“大汉你别跟我扯犊子,现在我因为有件事情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必须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去,这样才能有的放矢.......”
大汉道:“哥,您这就是逼我了,我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给你说啊,不说可以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是这个女人最后服务宾馆的总经理的保镖,我认为很多事情,他肯定知道。”
林家安道:“他是谁?住在哪个地方?”
大汉说,这个人叫胡成明,后来出来单干了,也很难找?因为大部分时间不在洪河。
林家安道,那么,那个酒店的总经理?
大汉说,那个酒店的总经理不知道什么事情被公安给抓了,所以那个酒店也就关闭了,所以要了解吕志娟,最合适的就是那个胡成明。
林家安说,你仔细想想,胡成明还有什么地方经常去?
大汉想了想道:“胡成明这孙子经常去鲨鱼王迪厅逛荡,听说那个迪厅他也入股的。”他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他在那里兜售摇头丸!”
林家安道:“知道了。”
大汉笑了笑道:“我什么都没说”
林家安发现江湖义气之类的说法只存在于电影电视和小说中,现实中像大汉这种江湖人物时不时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家伙,根本没有一个正确的道德标准,这种人你又怎么指望他去讲义气?
鲨鱼头这些年发了,鲨鱼头迪厅生意不错,每晚八点以后都是人满为患。鲨鱼头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坐在二楼上从这个角度他能够看清舞池的全貌,从高处看下去,能让他产生君临天下的感觉,他喜欢看黑帮片,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成为叱咤一方的黑道大哥,当然他也明白国内的制度是不允许这种人存在的。
鲨鱼头端着一杯红酒,他的头随着激烈而有节奏的音乐徽徽晃动着,小眼睛望着舞池正中小舞台上疯狂舞动的领舞女郎,咕嘟咽了口红酒目光变得越发的淫邪了。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冲着他走了过来,林家安远远就看到了鲨鱼头朝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在舞厅的灯光下,林家安的牙齿显得白的惨人,鲨鱼头仿佛看到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他居然放下红酒,转身就走。没等他离开,林家安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头:“你跑什么?”
鲨鱼头转过身:“笑话,没跑,这是我的地方!”
周围几名壮汉向这边凑了过来。
林家安眯起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干什么?都跟我滚一边去!我和你们老板有话要说。”
鲨鱼头知道这个林家安,最近听下面的人说了这个人很是厉害,现在在洪河的地面上也是一个人物,而且做事比较的狠,对于现在做了所谓老大的他来说,这种小人物那是瞧不起,又感到害怕,毕竟自己那是用不着和这样的人拼命的。
鲨鱼头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己,这里是我的主场啊!他鼓足勇气和林家安对望着道:“你找我干什么?”
林家安道:“打听一个人!”
鲨鱼头冷冷看着他。
林家安道:“胡成明你应该认识吧!”
鲨鱼头听到这个名字,很是一惊,赶紧道:“不认识,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林家安笑道:“你好好想想,别急着回答,听说他在这边入股的,这么说就是要经常面对的怎么能不认识,是不是不想说,还是有什么原因啊。”
“谁**说的?让我知道我抽死他!”鲨鱼头的样子相当的嚣张。
林家安道:“鲨鱼头,我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你可以问问你斜对面的那个红藤洗浴中心的胡老板,估计比你这个地方要有名气多了,但是在我眼前,那也是一个小地方,我希望大家能够和平相处。”
鲨鱼头仰起下巴:“林家安,你看清楚这儿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别觉着自己混出了一定名堂就耀武扬威的,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林家安仍然笑容不变:“可我听说你知道!”
鲨鱼头道:“知道怎么着?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当着这么多的兄弟他不能表现的太软,不然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再说,自己以前也是很有名气的一个人物,怎能被小子吓到。
林家安呵呵笑了一声:“嘴巳挺硬,可惜你的骨头不像嘴巳这么硬”话音刚落,他一把就抓住了鲨鱼头的手臂,向怀里一拖,林家安一个摔跤的动作,将鲨鱼头偌大的身躯整个翻转了过去,鲨鱼头惨叫一声,翻出了栏杆头朝下往舞池中栽去。从他所处的位置到下面至少有七米的高度,如果摔下去,只怕脑袋要戳到肚子里去了。
鲨鱼头的几个跟班看到眼前情景,一个个在旁边大咋呼小叫,狗日的,这个人说话说的很好,怎么就出手,可是谁也不敢向前,生怕惹火了林家安,松开手鲨鱼头就完了。
鲨鱼头吓得魂飞魄散,惨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林家安单手抓住他的脚,鲨鱼头近二百斤的体重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林家安道:“现在跟我说还是不说?如果为了一个胡成明,把你自己弄死了,那可是损失很大,你的福气也就到顶了。”
上面虽然热闹,可是多数人都沉醉在迪厅充满节奏的音乐声中,没有人察觉到上面的变化。
鲨鱼头惨叫道:“他刚……刚才还在楼下……那如…东北角……他在那里……”林家安举目望去,却见楼下舞池中,一名男子正在向出口的方向挤去,林家安用力一拉,将鲨鱼头给拖了上来,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然后腾空从二层跳了下去。
那名男子惊慌失措的向出口逃去,途中撞到了几人,林家安稳稳落在地上,怒吼道:“胡成明,你给我站住!”
那男子逃出迪厅之后,发足疾奔起来,他奔跑的速度的确不慢,很快就穿过了两条街道,他转过身看看林家安有没有追上来,却发现林家安距离自己已经不到十米,他吓得继续奔跑起来。
林家安抓起了一旁的垃圾桶,瞄准这厮的后背用力扔了出去,垃圾桶砸在那男子的后背上,他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身体由于惯性滑出去两米多远。不等他爬起来,林家安已经追了上来,抓住他的衣领,将他老鹰抓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狠狠撞在道路旁的另外一只垃圾桶上,那男子和垃圾桶一起倒翻在地上,惨叫道:“别打我,别打我……”
林家安缓步走了过去,一脚踩住这个男人,很是严肃的问:“跑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你就是胡成明?”
胡成明不知道何处得罪这个人,这些年到处躲着,就是为了不被人认出来,过个平安的日子,想不到还是有人找,不知道和事情,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没有说话。
林家安道:“怎么不跑了?你不是跑得挺快吗?”
胡成明这个时候反而坦然了,站起来说:“兄弟……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嘛?”
“不要害怕,我不是警察,你做的什么事情,警察找不到你,你就会安全的。”
胡成明说,兄弟,我可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警察找我干什么?
“你骗谁?”林家安想到这个家伙那是贩毒的,在他的身上抖了几下,身上滚落下来几小包白色的粉末,林家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隐约猜到十有八九就是毒品,他冷笑道:“人赃并获,如果我要是打电话报警,你等着坐牢吧!”
胡成明想了想说:“兄弟,……你想知道什么?”
林家安说,到对面的酒店,两人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慢慢的聊,那是多好的事情,走吧。
到了酒店,两个人要了一个小包间后,胡成明说:“兄弟,……你想知道什么?”
林家安说,其实很简单,就是想了解这个吕志娟,也就是现在的湖西乡的乡长,听说这个女人和你之间有着不一般的联系,以前在一个酒店上班很长一段时间,应该很是熟悉吧。
胡成明听到这名字,看着林家安说,兄弟,不管是是什么目的,我还是劝你一句,那就是你没有和我提过这个人,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林家安想不到是这样,就说,我既然来了,那就不怕任何的事情发生,你尽管放心,今晚我们见面谈了什么,你说了什么,只有咱们两人知道,都是道上混的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胡成明很是犹豫,不敢说出这个吕志娟的事情,因为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真的不是自己能得罪了,她自巴结上老县长贾仁贵之后,根本就看不起以前的任何人,也不想见到以前的任何人。
原来酒店的老板,也就是日过吕志娟,后来逼着吕志娟做了小姐的老板,可以说日了这个吕志娟后,也给了吕志娟不少的东西,可是这个女人做了贾仁贵的小女人后,就一路顺利,竟然做了接待办的主任,一次老板为了生意,请求这个吕志娟帮助,认为这个吕志娟看在以前身体接触的份上,会帮助的。
老板和吕志娟见面后,说了来的目的,想不到这个吕志娟当时就拒绝了,还说希望以后不要看到老板。
老板当时很是生气,就说,自己以前是的罪过吕志娟,可是后来也是因祸得福,如果不是做了小姐,哪有机会认识做官的,那么哪能有今天的位置,哪能有现在的威风。
老板说的虽然很隐晦,但是吕志娟很是生气,后来就是这个酒店被工商、卫生、税务等部门不断地查处,最后竟然在里面查出贩毒的证据,于是这个老板就进去了。当时这个胡成明不知道老板进去的原因,等到老板把这些年赚的钱基本都用出去了,能够和家人见面的时候,老板隐晦的说出了这个事情,那就是赶紧逃跑,下面这个吕志娟一定会做出更大的事情,那些知道她以前事情的人,保证都会得到不好的结果。
胡成明听到老板这么说,赶紧逃到外地去了。后来,老板说的很是正确,那就是曾经吕志娟干过小姐的那些酒店都被查封了,老板被判了20年,其余的人也都被判了几年,以致道上再也没有人敢提起这个女人,就是为了免得麻烦。
林家安说,一个女人能这么厉害?
胡成明说,本来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厉害,关键是她后面的人,那可是洪河的黑白老大贾仁贵。
林家安那天,从这个胡成明这边得到和想要的信息,及时给黄一天作了汇报,问下一步该如何办?
黄一天想不到是这个结果,看来这个女人能有今天的位置,那也是很不容易的,听了汇报后,说,这事情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就不要打听了,此事情到此结束,打听的事情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林家安知道此事到此就算结束了。
再说,屠德钧从湖州和屠德勤见面后,回到家里,看到小女人张晓芳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在房间内,到处的找东西,女人喜欢光着身体,那是习惯,就问,在干什么?
张晓芳看到屠德钧回来了,就说,正好,今晚我要去参见一个朋友的生日晚会,你帮着我看看穿着什么衣服,到时候陪我一起过去。
屠德钧最近因为很多事情的原因烦扰,很长时间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了,看到女人的身子也就有了那个欲望,就说,穿什么衣服也没有你这个样子很好看。说着,就到处的乱摸起来。
张晓芳本来就是喜欢**的女人,刚把一件衣服套上去,看到男人有了那个欲望,就说,是想那个事情是吧,来吧,走之前放一炮提提精神。
屠德钧听到这儿,一把把张晓芳抱住,吻到了张晓芳的嘴唇,舌头轻易的进入了女人湿润的嘴里,张晓芳娇喘着,“别,门没关好,别让人看到。”
屠德钧只好放开张晓芳,把门关紧,回过头来,看着张晓芳,已经媚眼如丝,喘息连连了。他赶紧快步上前反手搂着,不让女人滑倒,继续亲吻着女人柔柔的嘴唇,感受着女人的丰韵,张晓芳也放弃了矜持,或者说就没有矜持,开始放纵自己,两人的舌头在互相搅拌着。
屠德钧贪婪的吮吸着女人的丁香软舌,认认真真的享受了,很激动,开始亲吻张晓芳的耳朵。张晓芳早已欲-火-焚-身,不可控制,当屠德钧的牙齿咬着耳朵的时候,已经开始发出性-感的低吼。
屠德钧的双手顺着女人唯一的刚刚套上去的衣服摸了上去,摸着光滑饱满的后背,没有一点点的赘肉,线条还是那样的笔直。用自己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乳-房,同时紧紧的贴住,粗大的阳-根抵住女人漂亮的**,屠德钧的另一只手,顺着乳-房向下摸去。平坦的腹部结实而有弹性,男人的大手,使劲的揉着女人的腹部,直接伸了进去。
屠德钧感觉自己的手一片湿润,轻轻的在女人的耳朵边说:“怎么湿的这么厉害啊。”女人完全沉迷于男人的蹂-躏之中,全然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只是被动的接受来自男人的**。
屠德钧把女人面对着客厅的桌放趴下,手在**前慢慢的摸着,用手指卷着毛毛,不时调皮的向那里**去,女人现在就象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屠德钧顺着臀-部亲着,浑圆的屁-股雪白粉嫩,中国女人很少有这样好看的臀部,就像一个真正的苹果,舌头沿着女人的**缝向下亲着。女人颤抖着,**一滴滴的流了出来,屠德钧把女人的双腿轻轻的分开,粉嫩柔软的小-逼突了出来。
每一个从后面看过女人的男人都知道,女人背对着自己是一种最刺-激最美好的享受,由于**夹在中间,特别是女人的身子低下来的时候,整个小-穴全部突出。
女人两片柔柔的花瓣全部开放,鲜嫩的花蕊让人垂涎欲滴,这时候的女人早已浑身瘫软,内心只想着让男人快点**去,屠德钧没有急于进攻,他知道象这样的女人只有慢火才能享受到性的快乐,前后夹攻,女人呢急于让男人**,开始扭动身体,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开始抽送,女人的小-穴猛的进入了异物,觉得好受了些。
后来,女人很是就主动把这个屠德钧按倒在沙发上,跨坐在屠德钧的腿上,用两腿轻轻地夹弄着男人的老二,她的乳-房是滚圆形的,精致的乳-晕呈淡红色,很大饱满,在男人眼前不停的颤动,看的男人的家伙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涨大三分,抖抖的,想尽快入港……
女人白皮肤让男人咽过很多次口水,皮肤很光滑,丰-满而耀眼,**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她的下-体毛很多很长,几乎把三-角-地-带全部覆盖。
女人一边用手套住男人的家-伙,上下**,家伙在女人不停的套-弄下,越来越挺,抖抖的伸长很多,如一条晃动的鳝鱼头,裂开头部,张开嘴急于寻找入口,寻找入港的地方。
屠德钧的欲-火急于发泄,使他无法再忍耐,翻过身来,把女人紧紧的压在身下,低下头**乳-房,扒开双腿,跪在女人中央,挺起家伙,对准女人的入-口,猛烈的插-入,里面很润滑,一插到底,直入根-部。
随着深深的插-入,女人发出浑浊的呻-吟,闭上眼睛,躺在那里,任由男人在身体内激-情-挥-洒,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女人身体不停地晃动。
结束后,张晓芳笑着说,有了这次的营养,到了那边一定是最漂亮的。
屠德钧就说,一定是这样。
再说,黄一天晚上,到了洪湖那边冯燕的酒店,因为今晚是冯燕的生日,所以就搞了小范围的聚会,黄一天下班后,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这边来,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曾经的情人。
到了宾馆前面,一向着装风格比较休闲的黄一天拿着领带不知道是不是该打上,还是放到包里,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身望去,却见身穿黑色皮大衣的屠德钧和穿着白色貂裘的张晓芳,向他走了过来,张晓芳身姿婀娜,腰身如同风中摆柳,挽着屠德钧的手臂婷婷袅袅向这边走了过来。
黄一天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屠德钧是什么关系,后来想到有人曾经说过的这个屠德钧是个二婚,小老婆的事情,心里就才猜想,很有可能这个张晓芳是屠德钧的小老婆,狗日的,这个男人还是有福气的。
黄一天有阵子和屠德钧没见面了,毕竟现在屠德钧到了宣传部,那就是养老的部门,于是很是官场的咧开嘴笑了起来:“屠部长,真是无处不相逢啊,在这个地方见面。”
屠德钧见了黄一天心里肯定冒火,暗骂道,狗日的,在这里见到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事情,脸上还是笑道:“在车里就看到你了,黄县长,这条领带不错,挺衬你的。”
黄一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不喜欢这个东西,赶上这么隆重的场合,不好意思穿的太随意。”
张晓芳很是随便的笑着走了过来,她从黄一天手里拿过那条领带,帮着黄一天很熟练的将领带打好,黄一天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极其诱人,这种香水味儿一闻就是高档货,张晓芳帮他把衬衣领子整理好。
屠德钧很是惊讶,狗日的,这个张晓芳和黄一天之间似乎很不一般啊,难道这个女人和黄一天之间有什么关系,毕竟自己的小女人是那种不问世事的女人,她每天只对自己的美容和着装感兴趣,对于他们兄弟和黄一天之间的恩怨,张晓芳根本就不参与,每次和张晓芳说这些事情,她总是说,我只喜欢快乐的生活,你和什么人的恩恩怨和我无关,也不要和我说,因为我不想知道。
张晓芳回头看到屠德钧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说,老屠,我和黄县长认识那是很偶然,上次这个酒店是开业,我回去的时候车子出了问题,就是跟着黄县长的车回去的。
黄一天听到这儿,笑着说,那是举手之劳啊。
屠德钧听到这儿,笑说:“很感谢黄县长,不过打上领带,这下好多了。”
黄一天道:“你们真是我的及时雨,要是搞不定这条领带,我真的就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三人并肩向宴会厅走去,冯燕这个时候迎接了上来。
那天晚上,黄一天和屠德钧的老婆张晓芳跳了一次舞,搂着这个女人跳舞的时候,张晓芳说,黄县长,我总感觉我们之间是不是很有缘分,你说,上次我来了,你也来了,这次也是。
黄一天就说,能和美女有缘分,那是我的福气,很希望能够跟美女经常有缘分。
张晓芳就说,很好,这么说,那么我就有个请求,不知道黄县长能否答应?
这么一说,黄一天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假如这个女人要求自己放过这个屠家,或者说帮助屠德钧调整什么位置,那么如何做,于是就说,那要看看是什么事情,只要不为难的一定做到。
张晓芳就说,等到有机会我举办宴会的时候,希望黄县长能够出面,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邀请你。
黄一天听到这儿,就说,只要邀请,一定参加。
第二天,市公安局的调查组人员就找到了屠德隆的办公室,调查组的人说,他们之所以来找屠德隆,是想要知道屠德勤的消息,因为此人现在联系不上,所以才会找他的家属联系看看,此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屠德隆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当办案民警真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冲自己要人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有有些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些人掌握了什么,掌握的东西对自己有影响吗?
屠德隆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用一种平缓的声音对办案民警说,你们来的可真是太不巧了,屠德勤正好有生意要谈,刚出差去了外地,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先跟我说说吗?
市局的办案警察说,屠书记,我们要找的人是屠德勤,要和他本人见面,还麻烦你尽快通知他回来一趟,明天如果这个时候看不到人,那么我们就要采取必要的措施了。
屠德隆见办案警察说话的口气听起来相当的强硬,心里不由阵阵打鼓,他尽力维持住脸上的微笑问道,几位辛苦了,到底有什么事情事关我弟弟屠德勤的,两位能稍微透漏些消息吗?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回答说,屠书记,这个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隐瞒的事情,是跟上次医院里的犯罪嫌疑人半夜被杀有关,我们想要调查在那段时间里,你弟弟屠德勤的行踪。
屠德隆听了这话,心里很是吃惊,难道这个警察已经知道那个事情和屠家有关系,赶紧点头说,放心吧,我会尽快联系他,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配合调查。
两名警察后来和屠德隆说了一些话,说,屠书记,我们该说的已经说完,希望明天见到屠德勤。说完,起身礼貌的向屠德隆告辞。
屠德隆赶紧站起身来说,既然这样,我会尽快的联系,如果有什么事情,会和你们联系。说着,站起来恭送两位警察离开。
公安局的人走后,屠德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坐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他的脑袋飞速的运转起来。
从两名警察今天说话的语气看来,他们可能只是想要找屠德勤了解一些情况,并没有真正的抓住任何证据,自己若是让屠德勤一味回避的话,只怕更加引人怀疑,看来现在很多事情不在自己的控制中,做决定的时候,要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