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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1)

作者:良木水中游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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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21)

    黄一天其实去拜访的是刘晓娟,刚才在大院里,竟然遇到这个女人,虽然岁数大了还是有魅力的,刘晓娟说,有点事情要跟黄一天说,让黄一天中午去她的家里。[`小说`]

    刘晓娟自从到了省城上班后,生活很有规律,早上送儿子上学,晚上接回来。可是,30多岁女人,那是身体最强烈的时候,晚上很是孤独,特别是身体的欲望让她很是被动,很希望有个男人来陪伴自己,那个时候就经常想到和黄一天以前偷情的事情,现在看到黄一天,竟然有那很强的欲望。

    再说,等到黄一天到了刘晓娟那儿的时候,刘晓娟早就回到家里,已经漱洗很好,等着难得的一次男人的幸福,不管怎说,自己和黄一天也不是第一次,现在多一次又能如何?

    黄一天到了刘晓娟那儿,看到了刘晓娟的打扮,和以前在普水的时候很是相似,想到和这个女人的一些事情,很是怀念。那天坐在一起,听到刘晓娟说的她现在的诸多感受的时候,黄一天心里也颇有感触。

    见刘小娟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黄一天也不由自主的有了那个欲望,他就把刘晓娟整个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

    很久没有男人滋润的刘晓娟显然很是渴望,主动把衣服麻利地脱下,露出诱-人的身段,刘晓娟害-羞的退到床的最边沿。

    黄一天把衣服甩掉,肉-棒已经树起来了,“饿虎擒羊”跳到刘晓娟身上,低下头把两片乾-渴的嘴唇,印在刘晓娟两片诱-人私-处,贴在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轻轻的擦-著,隙-缝流出的琼-浆已经沾湿整个肉-冠,刘晓娟的臀-部不停的扭动,引得黄一天的浑身不停的充-血膨-涨,全身热-血-沸-腾的他,紧紧搂-著刘晓娟,像水-蛇般不停的在她娇-柔的身-躯上扭动,贪-婪地抚-摩刘晓娟身上每一寸润-滑的肌肤。

    原本已经巨-大的乳-房现在已经膨-胀到要用“伟大”来形容,就象两个小一号的排-球,却是被黄一天的大手玩弄着,而且不争气的乳-房已经给主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快-感了,下体的淫-水-流出来已是无可口非的事实,还一发不可收拾。

    黄一天吹着刘晓娟的耳朵,再侧身-舔-她的耳根,一只手继续拱起硕-大的乳-房玩弄,另一只手则游到刘晓娟花-瓣的边缘,配合肉-棒,加强下-体的攻击,让刘晓娟的淫-水继续涌出。快-感使刘晓娟面部涨-红,竟然在肉-棒还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就达到了高-潮,“啊……  啊……啊……“

    刘晓娟忘-情地叫着,只想要一根肉-棒,解-决-洞-穴里的空-虚-感。

    黄一天继续让自己的肉-棒在桃花源闲逛,右手不断刺激花瓣的嫩-豆,引得刘晓娟说话都不连贯,左手不断地在两座山-峰间按摩,真是既得陇又望蜀,抓住了左边,又想玩玩右边,真恨不得多生一只手。

    “进来吧。”刘晓娟脸带迷-醉的羞-耻般的表情,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刘晓娟还没有讲完,黄一天已经急不及待地把粗-大-滚-烫的肉-棒**刘晓娟那可爱的淫-穴里。“这么紧!”黄一天想到刘晓娟应该很久没有做-爱,私处像是久未开垦的天地,一见到日思夜想的东西,立马紧紧地夹着滚-烫的阳-具。

    “啊……啊……啊……啊……啊……”粗-大-龟-头的棱-角-摩-擦-蜜-洞内壁的敏感嫩-肉,电-击-火-撩般的立刻冲击全身。刘晓娟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那天,刘晓娟经过半年的空旷,终于享-受到了男人的滋味。

    后来,黄一天说,要么你就找一个男人结婚吧,这样对你也很有好处。

    刘晓娟说,为了儿子,自己不会结婚的,只是希望黄一天到省城的时候能够看望自己,让自己做一回女人。

    那天,黄一天在刘晓娟那儿很是卖力的做了两次。第二次,是站在客厅里,刘晓娟双腿盘在黄一天的腰-臀间,双手搭在黄一天的肩上,屁-股不停地挺动,配合黄一天的抽-插,胸前一对丰-乳随着**前后晃动,掀起阵阵乳-波,口中更是浪-叫-不-已。

    黄一天一见她骚-迷样子,更是欲-火--高涨,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插到她里面去,越-插-越-快,加快了大-肉-棒的抽-插-频-率,快-感越来越强烈,一阵瘙-痒,像有万只小虫在上面挠痒痒似的,也不管刘晓娟是不是安全期了,反正向前猛得一挺,将满-满的液-体尽数灌-了进去。

    从刘晓娟那儿出来后,黄一天从省城风尘仆仆的往回赶的时候,洪河县开发区工委书记屠德隆正在召集开发区的几个副主任开会,要求各位副主任在这种关键时刻,一定要认清自己的主要责任是什么,把开发区东边地面上的一些基础建设赶紧开始走一些招投标的程序,让工程尽快上马。

    底下几个副主任心里明白,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走程序,到最后还得把工程归于屠德隆的弟弟公司名下,因此大家对此事的态度倒是显得淡然的很,这种干了工作,自己却明显一点便宜都讨不到的事情,大家的工作积极性自然不会很高。

    屠德隆宣布会议开到这里的时候,副主任贾振国开口说,屠书记,我可是听说黄县长已经带着刘勇翔一帮人去了省城,据说是为了规划调整的事情,要是真的开发区规划被调整了,东边那一块,我们可就没有折腾的必要了,否则的话,岂不是成了替他人做嫁衣。

    屠德隆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口气说,你这个贾振国,整天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东西,黄一天带人去省城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正因为心里清楚,他们就算是磨破了嘴皮也不可能把新规划给批复下来,所以我才让你们抓紧时间继续东边工程招标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是退一万步说,即便是开发区的规划真的被调整了,这开发区地盘上的工程,谁要是敢在老虎嘴里抢食,那他也得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胆。

    贾振国听了这话,心里明白过来,屠德隆的两个弟弟,屠得虎和屠德宏都不是省油的灯,即便是真的开发区规划被重新调整了,涉及工程的事情估计还是屠家兄弟抓在手里,外人想要插手,难度肯定不小。

    既然屠德隆这么自信,贾振国等人自然无话可说,各自散会忙自己手里的工作去了。

    等到参加会议的几个副主任全都离开后,屠德隆伸手摸过一根烟,咂巴着嘴巴抽了两口后,又把正在燃烧的烟蒂使劲的按捺在烟灰缸里,上次他去省城给省发改委的郝大全处长送了几万块的现金后,郝处长满口答应,一定会把开发区重新规划的事情给驳回来,刚才被贾振国一提醒,他倒是想起这件事自己该问问,黄一天等人是不是已经到郝处长那里走过一趟了?受到了郝处长的冷待后,黄一天一行到底是怎么个狼狈情形?

    一想到这里,屠德隆赶紧拿起手边的电话,拨通了省发改委郝处长的办公室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音,当屠德隆问郝处长在不在的时候,男人有些不乐意的回答说,你直接联系郝大全的手机吧,这个办公室已经不是他坐的了?

    屠德隆心里一愣,怎么着,这才两天的功夫,郝处长难不成就提拔了?想想似乎有些不可能,一个处长被提拔,少说也要经过几个程序,前两天在省城的时候,没听说郝处长将要被提拔的信息啊?要不就是郝处长被调整到别的处室去当处长了?

    屠德隆心想,这倒是有可能呢,毕竟现在省城一些部委办局正时兴轮岗的制度。

    屠德隆又把电话打到了郝处长的手机上,这下电话接通后,倒是郝处长的声音,没想到郝处长却在电话一接通后,就用一种气急败坏的口气冲着屠德隆说道,狗日的,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屠德隆这下一下子有些头大了,他立马追问郝处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郝处长此时已经被发改委的纪检组免职处分,这种时候正是心情最恶劣的时候,一看到屠德隆的电话,心里真是恨不得把这个屠德隆从电话里揪出来狠狠的揍一顿。

    自己在处长的位置上,一年要多拿多少好处,现在就因为收了屠德隆这几万块,把一个辛苦经营了那么多年得来的处长位置给弄没了,自己这次可真是亏大发了,而这笔账,自然是要记在屠德隆的头上。

    郝处长一副阴阳怪气的嘴脸说,你屠德隆可真是好本事,弄个陷阱给我钻是不是?你之前难道就不知道你们黄县长跟省发改委领导是熟识的,现在我被你害成这样,你**的等着吧,迟早有老子东山再起的一天再狠狠的收拾你。

    郝处长说完这番话后,干脆利落的把手机给挂断了。

    等到屠德隆再打郝处长的手机,里面却提示,对方已关机。

    屠德隆原本想要听听黄一天一行人在省城的尴尬遭遇,让自己也笑话他们一番,没想到电话接通后,郝处长居然是这副态度,这让屠德隆心里一下子没抓没挠的难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黄一天等人的新规划一事竟然真的办成了?

    打完电话后,屠德隆的心里一下子不踏实起来,他正在办公室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接到屠德钧打来电话。屠德钧在电话里说,大哥,那个水产养殖园区的项目又过来要求拨付款项,你说,这件事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呢?

    屠德隆一听屠德钧的声音就有些生气,自己跟黄一天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过节,若不是因为屠德钧跟黄一天杠上的缘故,自己也不会为了帮弟弟屠德钧出气,跟黄一天过不去。

    眼下黄一天极有可能已经拿下了开发区的新规划,自己在开发区的一系列规划极有可能立马泡汤,这意味着今年在经济上将会有比较大的损失,这样的状况,对于屠德隆来说,显然是让他不能接受的。

    屠德隆有些没好气的对屠德钧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难道就一点主见都么有吗?你说你整天跟那个黄一天弄的跟斗鸡似的,你跟他斗之前,有没有想过人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有没有背景?你这混小子,我看这次可是要被你给害苦了。

    屠德钧见哥哥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责怪自己招惹了黄一天,有些不乐意的口气说,大哥,是黄一天那孙子先跟我过不去的,你怎么尽是责怪我起来了?

    屠德隆现在没心情跟屠德钧在这里讨论谁是谁非,他现在迫切要解决的是开发区新的规划面积出来之后,自己到底该怎么处理底下的工程安排问题。

    屠德隆不耐烦的对屠德钧说,你财政局的事情,别过来问我,你现在就给我记住一句话,在跟黄一天斗之前,想一下你自己有没有跟人家斗的资本,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整天就知道惹事,惹出事情来,自己又兜不住,这次可是真被你给害惨了。

    屠德钧听出哥哥屠德隆此刻的心情相当不好,意识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问道,大哥,到底出什么大事了,你跟当兄弟的说说呗,说不定我能帮你一把。

    屠德隆没好气的埋怨道,拉倒吧,你现在只要能不给我出乱子,惹麻烦,我就心满意足了,指望你帮我一把,你信,我都不信。

    屠德隆不想跟屠德钧说太多废话,直接把屠德钧的电话挂断了,然后赶紧拨通了老县长贾仁贵的电话,问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时间接见自己?

    贾仁贵知道屠德隆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必定是在电话里就跟自己说了,既然屠德隆要过来,肯定有大事。于是贾仁贵立马回答说,你过来吧,我有时间。

    放下电话,屠德隆立马让司机送自己到邻县老县长贾仁贵那里。

    再说,这个屠德钧人虽然不怎么样,却有个每个人都想拥有的绝色妻子。

    屠德钧的老婆身高178cm ,到胸骨的长发,尖尖的下巴构成一张瓜子脸,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尖长的鼻子,薄薄的红唇,组成一张让人望了还想再望的近乎完美的面孔。**,坚挺的山峰是她傲人之处,每次**时都是屠德钧主要的攻击点,再加上**且有弹性的**,使她拥有一副“s ”型的身材。

    头一次见面,她的美丽,大胆,性感,豪放却又不失细心的性格深深地吸引着屠德钧,第一次在餐厅见面后,屠德钧就已经想到了跟她上床。

    屠德钧也是个对女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货色,持久的耐力帮助他征服眼前这让人见过就不忍忘却的美女。

    认识不到2 个月,屠德钧就和老婆离婚了,和这个女人结婚了。

    婚后,靠着手里的一大笔钱,女人自己买了套房子,但天生好动的这个女人却也不愿呆在家做家庭主妇,便在屠德隆的运作下,在开发区的职业介绍中心工作。

    这个女人很豪放,在家里经常不穿内衣,或者什么都不穿。客厅里有个大阳台,对面30多米就有好几栋大厦,有写字楼,有住宅。有望远镜的话绝对可以把女人的**看得清清楚楚。

    屠德钧也和这个小老婆一样,在家里比较随便,在一些公共场合,行为举止还能稍微斯文些,一旦到了一些小范围的场合,立马就原形毕露,生理有什么需求,就立马满足什么需求,在单位里一些人背后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衣冠禽兽”。有空就在单位骚扰一下美丽的下属们,找寻刺激。

    他的老婆张晓芳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那么暴露,性感,豪放,有时屠德钧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满足她那无时无刻都想要的欲望。

    她总是喜欢在外面泡到7 点才回家,所以请了个女佣做饭,把家里的一切搞妥当。

    因为这个屠德钧被屠德隆教训了一番,很是不高兴,到了家里打开电脑,一个女下属发了一封e-mail给她,说让这个屠德钧帮助她老公提拔的事情。

    屠德钧正看着呢,听见老婆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啦。”张晓芳回来了,她穿着连衣超短裙,颠着巨大的圆-锥-乳,换了鞋子,现时正值六月,天气热得很,她一口气就把衣服全脱掉了,光着身体走来走去。

    “很好”屠德钧色迷迷的说,“看着没有穿衣服的妻子是我下班后的最幸福的时刻。”

    老婆伸手轻轻的揪了一下男人的耳垂,又靠近男人的耳朵轻声说了句,还有更幸福的事情呢,今晚能行吗?

    男人高兴的点头,顺手揽住了女人的腰肢,夫妻两人到了床上,翻云覆雨免不了。

    经过1 个多小时的混战,从客厅到卧室,取得了双赢的结果。后来,两人**在房间内走动,张晓芳说了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个屠德隆,打个招呼,说是要外出。

    屠德钧就说,哥哥最近可能有什么事情不是很顺利,下午给他打电话很是不礼貌。

    张晓芳很是不屑的说,现在他已经是这么大的干部,还有谁敢和他斗,如果不顺了那也是他自己找的。

    张晓芳看问题很简单,认为向这个屠德隆这个级别的干部,那就是没什么烦恼的事情。

    屠德钧说,那是你不懂,最近听说他和那个新来的县长黄一天很是不和谐,不知道这次不高兴是为了什么事情?

    张晓芳说,黄一天,那个人我在电视上就看过,很有男人的魅力,那样的男人做个小白脸差不多,怎么能和哥哥屠德隆那样的老狐狸相提并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张晓芳对黄一天的印象很好,也确实,对这个张晓芳来说,凭着一副漂亮脸蛋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把身体给屠德钧日了,做了小三,后来转正,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心里相当满意。

    生活比较幸福的人,瞧什么都感觉合眼。

    屠德钧说,你懂什么,那个黄一天很是厉害,哥哥现在很是烦恼,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帮助哥哥。

    那天晚上,这屠德钧想了很多。

    屠德隆赶到贾仁贵办公室的时候,贾仁贵已经提前做了清场的处理,不管是过来以汇报工作的名义向自己献殷勤的,还是办公室里已经安排好的其他一些人的接见,都被他推脱有事不再接见,为的就是腾出空来,跟屠德隆好好的谈话。

    尽管贾仁贵离开洪河县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对于洪河县的诸多控制却还是牢固的,尤其是对于开发区那块地上的控制权力,他心里清楚一点,只要屠德隆对自己言听计从,开发区那一块的油水,不管是谁到了洪河县当领导都插不进来。

    当初看中了屠德隆,一是因为他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主,另一方面主要看他兄弟几个在当地的势力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对于贾仁贵来说,给谁机会跟自己配合发财都是一样的,找个各方面都稍稍强势些的,自然办起事情来也要比一般人更加省心些。

    所以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种准备不仅仅是个人素质,还包括一些自己本身都不一定关注到的方面。

    贾仁贵最近心情不是很爽,洪河县的事情从来没有向最近一段时间这样让他闹心,一中搬迁的工作总算是启动了,却要比他原本计划的时间延迟了一个多月,对于贾仁贵来说,这件事让他心里相当窝火。

    他不止一次的跟底下人说过,和气生财,不管是面对任何情况的时候,首先要想到的是如何用各种技巧,想各种办法把事情办成了,那才是正道,官场那些争来斗去的,说来说去,最终目的也逃不过那个“钱”字,既然现在有机会让大家的腰包都鼓起来,又何苦要把主要精力放在争权夺势上呢?

    面子上到底有没有损失都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腰包要鼓。

    在这样的理念熏陶下,底下人这些年也算是有些长进,不管是徐大忠还是屠德隆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工程的建设上,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贾仁贵发现了一些反常的蛛丝马迹,徐大忠有事没事的总跟新来的洪河县县长黄一天抬杠,这让他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在官场行走这么多年,他对黄一天的来路早已打听了一番,关于此人的传闻实在是太多了,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来路,贾仁贵心里都能断定,以徐大忠的道行,只怕不是此人的对手。

    既然斗不过人家,那就要学会装孙子,可偏偏前一段时间,徐大忠和董部长都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一样,跟黄一天倒是斗的不亦乐乎,直到最近才稍稍安稳了些,而且那个一中的项目也开始建设了。

    徐大忠这边的困境刚刚解决,就听说了黄一天跟开发区的屠德隆之间好像又有些摩擦,这让贾仁贵的一颗心又有些纠结起来,正好屠德隆打电话说有事要当面汇报,他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跟屠德隆再强调一下,和气生财的道理,官场都到最后,那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屠德隆一进门就发现贾仁贵的脸色不好看,以往要是自己来了,怎么着,贾仁贵也会客气的招呼喝水,请坐之类,可是今天,贾仁贵只是冲他轻轻的点点头,随口说了声,来了,便再无其他言语。

    屠德隆原本心情不太好,见贾仁贵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心情更加落寞,冲着贾仁贵勉强笑笑后,对贾仁贵汇报说,老县长,我是遇上麻烦事情了,所以过来向您当面汇报一下。

    贾仁贵早已从屠德隆打电话过来就猜出屠德隆这次来必定没什么好事,只是既然事情来了,总要针对不同情况想办法解决。贾仁贵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简单说说吧。

    屠德隆听了这话,赶紧把自己的弟弟屠德钧跟黄一天之间的不愉快,直接导致自己对黄一天主抓的工程不配合,导致现在开发区规划可能被重新规划的结果想贾仁贵汇报了一遍。

    贾仁贵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屠德隆这次来只怕没什么好消息,却没想到,这坏消息竟然会坏到这种地步。

    他很不高兴的口气对屠德隆说道,屠德隆,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我是对你十二分的信任,才会把开发区放心交到你的手里,你就是这样对待开发区的事务的?

    屠德隆见老领导生气,赶紧解释说,老领导,我真是没想到这个新来的黄县长竟然会这么狡猾,当时也不过是为了跟他斗气罢了,我也没想到一点小事竟然给弄到了重新规划开发区的地步,我本来心里也没想把事情做绝,就等着他过来跟我低个头,这件事就算是结了,该给他的地盘,我还是会给他,可我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玩釜底抽薪这一招啊。

    贾仁贵摇头说,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我就问你,你跟黄一天斗气之前,了解过他的背景吗?既然他一个县里的领导能到省里把开发区的批复弄下来,必定是在上头有些门道,有道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你什么都不懂,就愣往前冲,还想要人家给你低头,你可真是乱弹琴。

    屠德隆见贾仁贵一开口就没说自己几句好话,心里也有些懊悔当初跟黄一天作对,他是没敢把去省城给郝处长送钱的事情给说出来,这次的事情,自己搞定了郝处长,黄一天却搞定了比郝处长更加厉害的人物,否则的话,也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眼下的情形是,开发区重新规划的事情既然已经板上钉钉了,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应付?

    屠德隆瓮声瓮气的问贾仁贵,老领导,我这次来就是想要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您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比较妥当?

    贾仁贵没好气的说,屠德隆,你之前跟黄一天斗气的时候,不到我这里来要注意,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让我又能说些什么好呢?屠德隆,别的不说,你弟弟屠德钧这个财政局长到底是怎么当的,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好的说道说道,这县里财政上的钱又不是你们自家的钱庄,本来就是给领导人用的,到底用在哪里跟他又没什么直接关系,哪怕是用错了,天塌下来,有级别高的黄一天在那里顶着,非要不配合,不拨款给人家,这不是存心找事吗?

    屠德隆想要解释,一中搬迁的事情也要用钱,总不能先不顾着自己圈内人的项目用钱来。

    可是一想,这句话要是蒙别人还行,要蒙老县长肯定是行不通的,只要是在县里混过的领导谁不知道,这县里的财政也是两本账,头一本账是能公开拿出来公示给所有人看的,另一个账本才是真正的收支账本,若是不采用这种办法弄账目的话,一些领导人的不合法理的费用根本就没法入账。

    贾仁贵见屠德隆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及时打住了,心里以为他想要为自己弟弟辩解,便没好气的冲他说,你也不想想看,屠德钧不过是个科级干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跟县长叫板,只要是有些血性的领导干部,都咽不下这口气,你这里还指望着黄一天过来给你低头,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消说,此人工作作风据说相当强悍,哪怕就是像张东健那样的软货,为了公事,他会跟底下人低头?

    屠德隆被贾仁贵教训的哑口无言,他心里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今天真是来错了,到了贾仁贵这里,从进门到现在,连个笑脸都没见着,这不是没事找事过来找嗤吗?

    贾仁贵见屠德隆半晌没出声,知道自己今天的情绪控制的有些不到位,对待下属的驾驭,贾仁贵的方法是打一巴掌揉一下,只有这样才能让下属心里稍稍有所安慰,体会你责备他的苦心,其实是对事不对人,也不过是想要下属干的更好罢了。

    意识到自己批评的话说的有些过多了,贾仁贵话锋一转说,屠德隆,你在开发区也不是当一两天领导了,这几年一直是风平浪静的发财,这不是很好吗?何苦要整出这么多的事端来呢?

    屠德隆见老县长对自己说话的语气稍微和缓了些,赶紧附和道,老领导说的是,我是一时有些糊涂了。

    贾仁贵点头说,心里明白就好,你是最明白的,你和徐大忠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自然是巴不得你们都能干的很好,要是有机会升官发财是最好的,实在没什么好机会升官,先把腰包多赚些钱,也是件挺实惠的事情,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升官也是为了发财,现在眼前这些发财的机会都来之不易,大家都要珍惜才好啊。

    贾仁贵这种语重心长的口气,说的屠德隆心里不免有些愧疚起来,老县长一直跟他们底下人强调的就是哪一句,和气生财,可是自己光顾着跟黄一天斗气,却把这句叮咛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屠德隆叹了口气说,老领导,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说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贾仁贵皱眉想了一会说,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规划真的有了调整,咱们针对新的调整方案再做打算,不管怎么说,有一点分寸你一定要把握好了,跟黄一天之间,沟通是第一位的,我们的目的发财,哪怕是跟什么人斗气,也还是为了发财,如果为了斗气而失去了发财的机会,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听了老县长这番话,屠德隆心里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这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要是当初直接把那点地盘划给水产养殖园区的项目使用,哪里有现在这番苦恼。

    这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在这次跟黄一天的较量中,自己的损失大了去了。

    黄一天从省城回来的时候,车子正好要经过刘勇翔家门口,到了地方的时候,刘勇翔也就顺嘴客套一声,黄县长,到家里坐坐吧。

    按理说,黄一天也听出这不过是刘勇翔的顺口话,可是因为以前听秦岭振向自己汇报过,这位刘书记是个难得的清官,家里穷的连普通老百姓家里的日子都不如,黄一天就动了心思,想要实地现场看看,到底刘勇翔家是个什么状况。

    有了这样的想法,黄一天便顺水推舟的应了刘勇翔的邀请,转脸对身边的秦岭振说,秦主任,难得刘书记地方请咱们去他家里做客,咱们就别客气了,顺道进去坐坐吧。

    秦岭振稍稍一猜就明白了黄一天的心思,于是也开玩笑的口气说,刘书记只是邀请了黄县长,也不知道是不是欢迎我们这些人一道去呢?

    刘勇翔这种时候还能说什么呢,赶紧满脸堆笑道,欢迎,欢迎,各位能到我家做客是我们一家人的荣幸,怎么会不欢迎呢?

    就这样,几辆公车一字型驶到了刘勇翔居住的小区广场上,在刘勇翔的亲自引领下,一行人走进了刘勇翔的家里。一进门,黄一天不由愣住了,尽管之前秦岭振曾经向他描绘过刘勇翔家境的贫寒,可是当自己亲眼看到时,那种心灵的震撼力却是无语言表的。

    黄一天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县委副书记的家中,竟然会一贫如洗到如此地步,要是到刘勇翔在县里也算是两人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可是直到如今,刘勇翔一家五口人住的还是60多平方的房子。

    刘勇翔的老人去世一个后,现在还有一个,再加上老婆和一对儿女,挤在这六十多平方的房子里,无论怎么规划,都无法想象,到底该怎么安排。

    刘勇翔习惯了别人第一次到他家时脸上露出的那种惊诧,见黄一天一脸疑虑的样子,。便解释说,我们家里虽然人口多,但是总的来说,房子还是够用的,老人年纪大了,是需要单独一间屋子的,女儿也不小了,又是个姑娘家,怎么着也得给她一间房。

    儿子就跟老人一个房间挤挤,睡觉是没问题的,我和老婆平时就在客厅里头用沙发床,白天收起来,晚上才放下,倒也方便。

    刘勇翔越是这样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黄一天心里便愈加难受,他有些愧疚的口气伸手握住刘勇翔的手说,刘书记,家里这么困难,为什么不对组织上说明呢?哪怕是县里再怎么困难,面积稍稍大些的房子总是能解决的。

    刘勇翔听了这话,赶紧连连摆手说,黄县长,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洪河县的经济情况并不算很好,尤其是前些年,国有企业改制后,很多下岗工人,生活可是都比我要困难的多了,我家里最起码能保证一日三餐,日常开销,可是那些下岗工人的生活,可就没我这么有保障了。

    黄一天见刘勇翔拿自己跟下岗工人相提并论,心里对此人的佩服不由多了几分,他详细问道,按理说,你家里孩子也大了,怎么经济状况就没有大的改变呢?

    刘勇翔笑道,两个孩子,一个正读大学,另一个当兵回来后,没正经工作,每个月拿点钱不够他自己花费的,老婆身体不好,一直没上班,也有一些单位说要照顾我老婆,不上班拿点工资,都被我给拒绝了,我作为一个县委副书记,总不能以权谋私吧。

    黄一天了解了刘勇翔家里的详细情况后,问刘勇翔,既然儿子现在到了上班的年龄,为什么不找个稍微好些的单位上班呢?

    刘勇翔苦笑了一下说,黄县长,我那个儿子不算是什么成器的材料,现在的机关事业单位都是逢进必考,就他那样,考多少回估计也是没戏,所以只能在外头干些体力活。

    黄一天听刘勇翔这么说,想起自己以前在人事局暗箱操作的一些事情,心里不免有些泛酸,刘勇翔的确是自己从未见识过的一类官员,两袖清风也就罢了,连累的家人都受到其官位的牵连。

    若是刘勇翔是个普通人,或许拉拉关系,找找后门,还能把儿子的工作安排了,可是就因为刘勇翔如今的地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却增加了他儿子安排工作的难度。

    从刘勇翔的家里出来后,黄一天心里感觉憋闷的厉害,秦岭振看出他内心的纠结,主动开口说,黄县长,其实刘书记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开口主动要求什么,他家里的情况也不是存在一两天了,以前的领导也关注过他家里的情况,每每提出什么好的建议来,都被他坚决拒绝了。

    黄一天的嘴里发出疑惑的声音,又问秦岭振,刘书记儿子没正式工作的情况你了解吗?

    秦岭振轻轻的点点头。

    黄一天叹了口气说,这种情况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刘书记背着这么重的负担,怎么能安心工作呢?

    秦岭振问道,黄县长的意思是要帮刘书记的儿子先把工作问题解决了?

    黄一天点头说,是啊,这件事要办的巧妙,至少不要让刘书记再次拒绝,否则的话,就失去了咱们帮他的初衷了。

    秦岭振看得出来,黄县长是真心想要帮刘勇翔一把,可是……。秦岭振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把嘴里的话说出来。

    晚上,黄一天又一次主动去了吕志娟的住处,这次在省城办事,整天忙的跟龟孙子一样,身边又有秦岭振和刘勇翔跟随,干什么事情都要注意保持一个领导的形象。

    要说其他的方面倒还好说,独独晚上躺在床上的生-理-需-求有些憋-闷的难受,正是壮年的男人,一周时间内总要发泄一两次才会感觉舒爽,可为了开发区规划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机会触碰女人的身体了,这让男人感觉内心对女人的身体有些渴望。

    吕志娟见黄一天来了,惊喜的表情泄露了她内心其实对黄一天的到来是相当高兴的。

    吕志娟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最近一段时间,除了跟黄一天保持暧昧关系外,并没有别的男人,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一对经常在一起苟-合的男女,难得这么长时间没有机会在一起癫-狂,再说,吕志娟的心里正对黄一天有事相求,对男人的态度愈加要殷勤几分。

    一见面,吕志娟二话没说,挺起高-耸的胸-部,直接在男人的身上成蹭起来,本来就内心憋着一股火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立马不管不顾的在女人的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吕志娟气喘吁吁的柔声问道,你今晚这是怎么了,跟个饿狼似的,我都快被你折腾的受不了了。

    黄一天笑道,你还真是说对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真是饿坏了。

    嘴里说着,两只手又开始在女人的胸-部,慢慢的摩-挲起来,要说女人的身体也的确有趣的很,胸前一对大-咪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球,尤其是成年后的男人,第一次触碰女人胸部的经历必定是最难忘的,那种手感,柔软又细-腻,让人握住后立马不舍放弃,尤其是大咪的弹-性,说不出的收放自如感觉,当真让人无论把玩多长时间都不觉腻-烦。

    在对女人的喜好方面,有人喜欢开-处,有人喜欢少妇,也有些喜欢更加成熟,有些风韵的女人,黄一天却独独喜欢那种明明身体已经成熟到可以跟少妇媲美的地步,却还没有生养过的女人。

    女人一旦生养过后,一对大-咪,立马会感觉明显的松-弛,不管用多高档的保养品,用什么样保养方法,这种生理上的蜕变是不可能阻止的,就好像女人可以选择整容让自己的脸蛋看起来比较年轻,可是整容只能修饰表面的风光,内里的诸多生理特征依旧会同步的衰老,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这种新城代谢的周期规律。

    **的大-咪往往过于紧-凑,摸上去倒也有些手感,只是没有开垦过的女人,到底身上诸多地方摸起来感觉有些许的生硬,只有那些情场经历丰富的女人,不仅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的需求,身体的成熟度也正好达到了某种理想的程度,那对被男人把玩过的大-咪才会有种说不出的柔-媚。

    吕志娟躺在男人的怀里,并不阻碍男人心满意足般的在自己的胸前摩-挲,跟黄一天在一起几次后,她就发现了这个男人的习惯,每每疯狂过后,他会闭上眼睛享受般的把一只手放在女人胸前的大-咪上,慢悠悠的摩-挲起来,那感觉倒是像一清早公园里手里摩-挲着两个圆溜溜的铁球锻炼身体般的老大爷,一个人自得其乐。

    瞧着男人那副心满意足的嘴脸,吕志娟附在男人耳边轻声问道,今天怎么会想起到我这里来?是不是想我了?终于发现,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黄一天心说,拉倒吧,你不过是老子的排泄工具罢了,若是老子对你这种送上门的女人都能动心,那老子的道行也太浅了些。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自然是不能把实话给说出来,只能含糊不清的“嗯啊”了两声,算是对女人问话的回答。

    吕志娟见黄一天默认了自己的问话,心里不由有些激动起来,现在这年头,一个女人能把一个男人搞定弄上床,不算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这个男人玩过你之后,心里不仅不鄙视你,还有些舍不得里,这就要看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本事了。

    吕志娟顺杆子往上爬道,你只要有时间,你就过来,你放心,我的身体天天都洗的香香的,专门为你备着呢。

    黄一天感觉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下,吕志娟每说一句话都有些破坏这种**女爱后的暧昧气氛,可是他又不能捂住吕志娟的嘴巴,不仅不能,还要假装迎合的发出一点声音,否则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拔出家伙就不认人?

    吕志娟见黄一天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心里默想着,还有什么时候比这个时间段跟这位县长提出自己的要求更加合适呢?在心里稍稍酝酿了一会后,吕志娟尽量用一种柔媚的声线附在黄一天耳边说道,听说,最近县里要调整一批干部,有这事吗?

    一直闭目养神的黄一天倏的睁开自己的双眼,轻声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吕志娟奇怪的口气问道,怎么回事?你一个县长竟然会不知道这件事?

    黄一天不出声,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吕志娟说道,我也是听旁人说的,张东健到洪河县当县委书记之后,一直没有大规模的人事调整,现在因为你这个县长已经到任有一段时间了,他便有了大规模调整干部的心思,正好湖西乡的赵天牛被纪委双规了,湖西乡急着需要一个新任党委书记,张东健就想要趁着这次的机会,把县里大规模干部调整到位。

    黄一天见吕志娟没由头的跟自己提及这个话题,心里不由轻轻的笑了一下,转脸问吕志娟,吕主任是不是心里对这次的干部调整有什么想法?

    吕志娟本来想要一步步的把话题铺开后,再慢悠悠的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却没想到黄一天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心思给揭穿了,这倒是让她感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她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尴尬的冲着黄一天笑笑道,黄县长可真不是一般的聪明,这两只眼睛跟透视机似的,连人家心底里这点小心思都能看得出来。

    黄一天见吕志娟承认了自己的说法,心里不由摇头,什么爱来爱去的,说到底,这女人还是为了“权力”两个字,只怕就冲着她之前对自己的那番帮助,她若是提出什么要求来,自己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既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报答这女人一回,黄一天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吕主任这是看上什么位置了?

    吕志娟伸手搂住男人的腰部,撒娇样的口气说,我能想要什么样的位置呢?你还不知道我,对仕途其实是没什么野心的,只不过整天在接待办里,除了迎来送往就是吃吃喝喝,我真是呆腻味了,想要换个清闲些的职位呆呆,也算是让自己好好的清净下来。

    黄一天问道,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要去哪个部门?

    吕志娟依旧是害羞的口气说道,是啊,我想好了,妇联团委都挺好的,这两个部门,年轻人比较多,去了之后一定不寂寞。

    黄一天心里不由摇头,这个吕志娟必定是探听好了这两个部门的领导中已经有了缺,否则的话,怎么会明明白白的指定想要到这两个单位呢?

    都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这话用在官场的确有几分道理。

    吕志娟刚才当着黄一天的面,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对仕途没什么兴趣,可是一个对仕途没什么兴趣的人,又怎么会对干部调整工作这么热心,打听的这么清楚呢?

    当着吕志娟的面,黄一天自然是没必要揭开这层纱,吕志娟对他不薄,到了这种时候,能帮的总要帮一把,就算是为了报答之前的她对自己的帮助罢了。

    黄一天对吕志娟说,你既然是有这方面的心思,自己平时就要注意操作,只要是到了常委会上,该我说话的地方,我会尽力的。

    吕志娟听了这话,有些着急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黄一天的一只大手也从她的胸-部一下子滑落下来,男人手里握住的玩意儿没有了,心里不免有些不痛快,冲着吕志娟埋怨道,你就不会轻点,躺下来说我又不是听不到。

    吕志娟把身子轻轻的靠近一些,伸手抓起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大咪上,柔软的口气央求道,我还指望着你到组织部去推荐我呢?我寻思着,只要你亲自出面,哪怕是打个电话,组织部的推荐提拔名单上,一定不敢少了我的名字。

    黄一天见吕志娟原来还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有些不乐意的口气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县长没来由的去找组织部长推荐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