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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侮辱
张达明点头道,黄一天,你说的也有道理,有些事情的确也是事出有因,我这次顺道过来,也是因为有件事想要当面跟你交流一下,正是关乎王路宝这件事的。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由一愣,他想不出来,张达明那边怎么会有王路宝的相关消息,立马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张达明说,这次我陪着省人社厅的领导下来考察,倒是听说后累一些消息,跟你们洪河县的王路宝调整一事有关?
黄一天赶紧问道,什么消息?
张达明正色说,昨天在饭桌上,听省里的一个处长说,洪河县公安局局长王路宝这次没有被调整,主要是省里人社厅的成厅长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说起来成厅长跟王路宝并没有交情,帮王路宝找到成厅长说情的人是洪河县的县委宣传部董部长,此人跟成厅长之间颇有渊源。
张达明继续说,据说,成厅长曾经受过董部长家人的很大恩惠,尽管现在到了省里领导的位置上,跟董部长一家依旧走动频繁,把董部长当家人看,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答应帮了董部长这个忙,给胡亚平打电话,保住了王路宝。
黄一天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原来钱部长跟自己提及省里有人帮王路宝打招呼的事情,竟然是这么回事,真是没想到,这次坏自己事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也熟识的成厅长。
黄一天心里暗暗有些生气,这龟孙子,若不是自己从中引线,让冯雯雯好好的帮他调养身体,这老家伙的身体能一天天的好起来,现在倒好,整个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自己好心帮他的忙,他却在背后害了自己一把,这狗日的,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才行啊。
张达明见黄一天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怎么啦,黄县长,你跟成厅长熟识?
黄一天先是点头,又摇头,转瞬又点头说,张局长,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成厅长认识时间倒是有一年多了,只是这交情倒也谈不上有多深,但是,我想,当初他若是知道,是我在背后极力主张调整这个王路宝,至少他不会掺合这件事。
张达明听了这话,也点头说,是啊,有时候,的确是世事难料。不过,既然如此,那个成厅长那边你也要去协调,否则,这个成厅长经常干涉这边的事情,对你工作开始也很是不利啊。
黄一天说,是啊,既然听你这么说,那么我就要找时间去拜访成厅长,这样不被动。
张达明后来说,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情,请黄一天帮忙,就是自己的那个侄儿,上次在黄一天的推荐下提拔了,但是位置不是很理想,听说最近组织系统的干部要调整,所以请黄一天帮助,他的侄儿能够到组织系统,那么进步就快了。
黄一天知道,现在的干部有着跟着组织部,年年有进步的说法,所以想到组织系统也是正常,就说,这个自己可以帮助,但是哪个位置要张达明自己考虑,这样到了钱部长那儿,才能有的放矢。
张达明说,那就谢谢黄一天,回去后,会认真的想好位置,而且不让黄一天为难的,这样便于成功。
送走了张达明后,黄一天整晚上彻夜难眠,王路宝的事情,他总算是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到底出现在哪里,可是现在问题已经发生了,到底下一步自己该怎么调整自己的战略,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呢?
一个人要想真正的干成点事情,不好好的思考一下局面肯定是不行的。
就在黄一天考虑如何处理此事的时候,徐大忠却没有准备给黄一天时间,他不久后,他再次找到黄一天,客套过后,嘴里说着跟黄县长商量一下关于洪河第一中学整体搬迁的事情。
因为徐大忠认为自己在普水那是很有权威的,所有说话的口气硬气的很,那意思,这件事黄一天同意那就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算是黄一天一直不表态就这么拖着,只要他徐大忠想决定的事情,到了最后,你黄县长还就是得点头同意。
黄一天对这件事进行了一番了解后,知道如果搬迁,那就是一些人为了个人的利益,在土地工程建设上拿钱,所以心里早已有了自己的决定,任凭徐大忠说的天花乱坠也好,明里暗里的话里有威胁的味道也好,他稳坐钓鱼台,一概表示,这个项目根本就没有进行的必要,现在的洪河县第一中学运营状况良好,并不存在徐大忠所说的学校面积不够用的状况,再说了,即使是这样的情况,县财政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折腾。
徐大忠见黄一天话里明显是对自己上次汇报的洪河第一中学情况有所怀疑,赶紧解释说,黄县长,上次洪河第一中学的材料我也拿给你看了,整体搬迁那不是我们政府的主意,那可是县一中的校长亲自打的申报材料啊,说是为了一中整体的发展,还请了国内外的很多专家进行了了评估,都认为很有必要,本来这个事情我也不是负责的,但是分管教育工作的孙副县长在老县长当任的时候,就说因为身体原因他不参与,所以这件事的担子就落到我的身上。
黄一天心说,我可不管以前是如何,现在自己是政府一把手,那么就要对全县负责。
他瞧了徐大忠一眼,心里嘀咕,洪河第一中学的校长为什么要提出搬迁的报告,具体原因还不得而知,再说,报告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很有必要要认真的研究一下,不能听个别人的意见,请的那些专家是不是能够公平公正,是不是没有个人的任何想法?
黄一天对徐大忠说,徐县长,如果我们这些领导,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仅凭着看看底下送上来的报告就对重大事情做出决定,那岂不是成了拍脑袋的干部,那是对群众利益的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黄一天说话的口气,也是正气十足,徐大忠听在耳里,心里不免暗暗的着急,狗日的,这位黄县长看起来年轻,没想到却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自己都已经把话跟他说到这种地步了,他竟然还不为所动,他这是逼着自己要给他点好看才行啊。
不管怎么说,黄一天这个县长不点头,他徐大忠在政府这边做起事情来就相当不方便,毕竟人家是县长,毕竟县政府这边的大印在人家县长的手里掌控着,即便是他徐大忠手下有无数条枝节,办实事没问题,拿大主意的时候,还得县长黄一天的配合。
徐大忠心知,瞧着黄一天现在对自己这副软硬不吃的态度,即便是自己在他的办公室跟他发起飙来也是无济于事,毕竟黄一天也是市里下来干部,自己若是强势的过了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可不愿意跟黄一天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搞的僵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再说,如何真的闹僵了,那么到最后占到便宜的不一定是自己,黄一天在市里的关系肯定比自己要牛逼,那么自己就不能把事情扩到了上面的一层,只是希望在下面解决。
徐大忠唾沫横飞的说了半天,也实在是没有兴趣继续忽悠下去了,于是怏怏的冲着黄一天说了句,黄县长先忙吧,这件事情还是请黄县长好好考虑一下再做决定,我先走了。
黄一天连一句恕不远送的客套话都懒得跟他说,徐大忠两次逼宫,已经把他有些**了,这位常务副县长实在是太猖狂了,他眼里哪里还把自己当成是领导,一个随手拈来用用的棋子还差不多,只不过,他黄一天只有玩人的份,什么时候被别人玩过,尤其是这种县里的小角色。
黄一天想到,自己玩过的角色,厅级官员都有,这个徐大忠对自己来说,应该算是小儿科了,但是在官场,对这样的小人物也要重视,毕竟这种人即便是办事不行,给你捣乱,那还是要防止的。
徐大忠在黄一天那里没有达成心愿,心情特别郁闷,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事情却没有任何进展,他的急切心情可想而知。
毕竟,这个工程那可是很大的利益在里面,昨天那个校长还说,如果能够搬迁,那么最简单又是几千万的收入,这才是关键。
徐大忠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忍不住对着天花板长长的叹了口气,到底这县长还是换了外人,要是老县长贾仁贵还在的时候,这件事哪里需要自己这么浪费脑细胞呢,只要汇报一下,就直接决定。
但是,这个项目在贾仁贵手里遇到阻力,说白了还是县领导之间的意见也不统一,思来想去,他顺手拨通了董部长的电话,让他有空的话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老县长贾仁贵虽然已经走了,好在,这洪河县里还有一帮兄弟们相互撑着,大家一道聊聊,说不定能想出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来,不是说,三个臭皮匠抵得上一个诸葛亮嘛,自己今天就把董部长这个臭皮匠叫过来商量商量。
董部长资格是比徐大忠县长要老,但是因为很多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在一起也就没有了什么高低资格之分,董部长的办公室就在徐大忠办公室的楼下,电话刚打完放好,楼梯口已经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这个董部长有个习惯,那就是走路的时候似乎要把所有的力量对放在脚上,所以上楼的声音很大,董部长一进门便开口问道,徐县长,刚才事情谈的进展怎么样?
徐大忠嘴里骂了一句,没有办法,t-m-d还能怎么样?黄一天那死猪就是不松口,我也不能让他当时就同意,毕竟这个家伙现在是县长,很多时候面子是要给的,闹翻了都不好啊。
董部长一听这话,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在徐大忠的办公桌对面坐下后,董部长也叹了口气说,徐县长,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时间都被这孙子给耽误了,要是政府这边不同意洪河第一中学搬迁的事情,只怕这件事短期内还真是难以上马呢?咱们总得想点办法才行啊。
徐大忠见董部长也叹气,心下更觉惆怅,把两手往脑后一放,身子往老板椅上一倒说,**的,这孙子像是吃了**似的,只要我一提及洪河第一中学搬迁的事情,立马就跟我掼脸色,刚才去跟他谈的时候,话里话外的还说些不中听的,要是搁在我往日的脾气,真是恨不得当场跟他翻脸算了。
董部长听了这话,立马劝阻说,徐县长,变脸那可不行,不管怎么说,这孙子毕竟头上有个县长的头衔呢,你忘了老县长贾仁贵跟咱们交代的话,无论是县委书记张东健,还是新来的县长黄一天,表面上的尊重是一定要给的,历朝历代,这胳膊斗得过大腿的现象都少的很,尤其是现在共产党的天下,要是一个下属公开跟领导叫板,到最后吃亏的必定还是下属,哪个领导人也不会容忍这种以下犯上的现象发生不是。
徐大忠说,董部长,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有数,否则的话,我能忍那孙子到现在,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这孙子嘴巴咬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撬开的机会,这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这心里着急啊。
董部长怀疑的口气问道,徐县长,你说这孙子是不是心里还在为上次王路宝的事情不高兴吧?毕竟,那个王路宝准备调整了,可是中途出现了问题,他当然不高兴,要不,咱们从别的地方做做文章,看看这混蛋喜好哪一口,只要他肯张口,咱们就好控制他。
徐大忠听了这话,眼神不由一亮,董部长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黄一天这么年轻,又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杀到洪河县来,只要自己稍稍设点圈套,还怕拿不下他。
只是,到底从哪个方面对这孙子下手呢?
董部长建议说,徐县长,想要拿下此人,要不就送些硬货,天下还没有不爱财只认,或者就送几个漂亮女人试试,相信有这两招轮番出手,总有一招能把他拿下。
徐大忠点头说,董部长,你说的有道理,只要这个黄一天上钩了,有把柄被我们控制了,那么我们做什么他都要听话,否则,那就是和自己前途开玩笑。
董部长说,这个是一个办法,但是作为刚来的黄一天为了仕途发展肯定很是重视,否则,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到了这个位置。
徐大忠说,年轻有优势,那也有不足,我们就是要利用年轻人控制不强的习惯,对症下药,尽快取得实际的成效。
后来,徐大忠和董部长在办公室里密谋了很长时间,等到董部长离开后,徐大忠立马让人把接待办的吕志娟给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关键时候找个女人也是可以一用的。
吕志娟原本是老县长贾仁贵的马子,这一点,诸多洪河县的官员,心里都有数,只是徐大忠今天把吕志娟叫过来却是另有重用,老县长虽然走了,吕志娟也还算是圈内人,毕竟吕志娟之前也算是拿过不少好处的,现在也该是她做出点牺牲的时候了。
吕志娟显然对徐大忠这个时候找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老县长走后,他们之间就很少有交集,所以进门后,稍显拘谨的口气问道,徐县长,你找我有事?
徐大忠抬眼上下打量了吕志娟一样,这娘们,每每出场都是一副骚包模样,尽管身上穿的是职业套装,上头却露出了四分之一的**,白花花的有些晃眼。就凭着吕志娟这副打扮,连自己这样的老手见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难怪当时的老县长不能控制,现在如果让这样的人对付黄一天那样火气旺的年轻人,应该问题不大。
吕志娟见徐大忠只顾上下打量自己,并不说话,,心里不由有些发毛,自从老县长走后,自己就成了没有靠山的菟丝花,随风而动,没有人会顾忌自己这个过气的县长情人的感受,而徐大忠是什么样的货色,她心里是清楚的,这混蛋心狠手辣也就罢了,为了争名夺利,做事一向不择手段,以前老县长在任的时候,许多重大的事情,都交给徐大忠负责,每每他都能采用非常的手段,把事情办的妥妥帖帖。
按理说,自从老县长走后,他从未跟自己有任何交集,今天却突然把自己叫过来,又不说话,吕志娟的心里难免有些慌张。徐大忠打量了一会后,满意的点点头,冲着吕志娟招呼说,吕主任,随便坐吧,到了我的办公室不需要太多客套,大家都是自己人。
吕志娟听徐大忠说话的口气还算是客气,依言坐下后,两眼望着徐大忠,等着领导下一步的指示。不管如何,徐大忠看在老县长的面子上,那是不会为难自己的。
徐大忠端起办公桌上的水杯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刚才跟董部长聊了半天,还真是有些口渴了,当着吕志娟的面,他悠然的在喝水,心里也同时在盘算着该怎么跟这骚娘们开口自己要说的事情。
过了一会,瞧着自己已经把吕志娟晾在一边有一小会了,而吕志娟的脸上也显出几分说不出的不安模样,徐大忠总素昂开口说话了。徐大忠说,小吕啊,今天找你来,是想要请你帮个忙。
吕志娟心说,狗日的,你这态度哪里是要找我帮忙的意思,感觉更像是找我麻烦来的。
尽管心里这样想,嘴里却敷衍道,徐县长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是了,作为下属,只要我是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保证完成徐县长吩咐的任务。
吕志娟心里明白,眼下这洪河县里,县委书记张东健只能算是个摆设,新来的县长黄一天根基未稳,严格说起来,在洪河县说话算数的领导是也就算得上常务副县长徐大忠了,要是把这个瘟神得罪了,自己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徐大忠见吕志娟的回答相当爽快,心里也比较满意,冲着吕志娟点头说,小吕啊,你应该听说过,洪河第一中学搬迁的事情吧?
吕志娟不由皱眉,这事情还是老县长在位的时候准备干的事情,她作为老县长的马子,对此事自然是知情的,若不是因为老县长走的过于匆忙,这件事说不定早已尘埃落定了,只不过,这种时候,徐大忠把自己叫过来说这些话,到底什么用意,自己一个接待办的主任,跟洪河第一中学搬迁的事情又有什么关联呢?
徐大忠看出吕志娟心里的疑惑,继续往下说道,说起来,这洪河第一中学要搬迁的事情,已经提起有很长时间了,到现在却还是只听见打雷,看不见下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新任的县长黄一天强烈反对洪河第一中学搬迁,所以这件事才被耽搁下来。
说到这里,徐大忠拿着一双小眼睛眯眯的看着吕志娟,他心里在掂量着,自己要是直截了当的把想要请吕志娟帮忙的事情说出来,不知道吕志娟到底会是一副什么态度。
吕志娟听到这里,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意会,只怕徐大忠这厮今天找自己过来,是有坏心眼的。
不过,徐大忠既然还遮着藏着,没把事情说透,她也就假装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徐县长,我一个接待办的主任,对于洪河第一中学什么时候拆迁的问题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那都是领导研究的事情,不知道徐县长今天叫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呢?”
徐大忠心知吕志娟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轻轻的笑了一声说,小吕啊,说起来,这洪河第一中学搬迁也是当初老县长的意思,咱们都是受过老县长恩惠的人,这做人总得有些良心,老县长以前做决定的事情,现在新任县长一上来就想要推翻,这不是不给老县长的面子吗?老县长的面子受到了损伤,咱们这些受过老县长恩惠的人,总不能坐视不理。
吕志娟此时已经基本搞清楚徐大忠找自己来谈话的目的,徐大忠想要自己干的事情,倒是跟自己心里某种想法不谋而合,只不过,当着徐大忠的面,她自然不能把真心话说出来,反而用一副调侃的语气说,徐县长只怕是高看我了,您这么高级别的领导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一个县里的接待办主任,不过是副科级,又能办上什么忙呢?
徐大忠搓着两手笑道,吕主任,咱们之间说话就别拐弯抹角了,你是接待办的主任,负责县里领导的接待,经常有亲密接触县委书记和县长的机会,只要你想点招数,在生活上对他们也多多关心,还怕领导不对你另眼相看?领导满意了,那么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吕志娟摇头说,徐县长,老县长虽说是已经离开了洪河县,却也离的并不远,新县长刚上任,徐县长就指示我对新县长无事献殷勤,要是让老县长等人知道,只怕老县长心里多少也会有些想法。
徐大忠心说,老县长这个家伙是大公鸡,这个时候,早已在新的岗位上左拥右抱有了新鲜的姑娘陪着,哪里还能想得起你这个过气的老情人,你可真是够自作多情的。
徐大忠心里明白,这种事情,靠行政命令强压是肯定不行的,既然吕志娟的意思有些不乐意,只要她能把这件事给办成了,她自己有什么通融的办法也是可以,他徐大忠要的就是结果,能把黄一天牢牢控制的结果。
既然大家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徐大忠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冲着吕志娟问道,吕主任要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实在不行的话,吕主任推荐几个合适的人选来完成此事也是可以的,关键是要把咱们想做的事情完成,这才是最重要的。
吕志娟狐疑的口气问道,徐县长的意思是找个合适的姑娘靠近黄县长,只要黄一天和那个姑娘有一腿了,那么就争取逼着他同意洪河第一中学搬迁这件事?
徐大忠无声点头。
吕志娟眼珠一转说,徐县长,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跟黄县长之间倒也有过几次亲密接触的机会,我琢磨着,这一招美人计只怕不一定能凑效。
徐大忠从嘴里发出“哦?”的一声。
吕志娟建议说,因为这个美人计那是很多领导都害怕的招数,不能使用,如果徐县长真心想要办成事情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徐大忠直言,你说说看。
吕志娟说,黄一天现在虽然头上有顶县长的官帽子,那也是副书记代县长,其实这洪河县里,并没有几个黄一天自己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他身边的司机和办公室主任秦岭振几个人执行他的指示,要是咱们想要知晓黄县长应允这件事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只要买通了他身边的这几个人,恐怕是最好的途径。
徐大忠听了这话,忍不住心里对这个骚娘们高看了一眼,还别说,吕志娟的这个建议的确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徐大忠点头说,吕主任,你说的很好,从他身边人入手也是一个办法,不过,刚才跟你吕主任说的方法要是方便的话,也可以试试看,多管齐下,不管哪个方法凑效的话,都可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吕志娟见徐大忠绕来绕去还是想要自己有所付出,帮他对付黄一天,尽管内心有些反感,却还是不得不点头说,好吧,只要是徐县长吩咐的,我坚决照办就是了。
从徐大忠的办公室出来后,吕志娟的心情不禁有种说不出的悲凉,自从老县长走后,自己在洪河县的诸多待遇一落千丈,以前徐大忠见到自己的时候,那都是点头哈腰的极尽巴结的样子,老县长一走,自己就成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了,任何人都能到自己面前来吆三喝四一把。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没有什么过硬的靠山吗?现在狗日的,竟然说让自己去摆平黄一天,说白了还不是让自己给黄一天日日,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把自己当成是人。
当然,如果黄一天真的**,她的心里还是愿意的。
一想到黄一天初到洪河县上任的时候,第一眼,她就被这位年轻新县长浑身散发出的年轻气息给吸引住了,这位黄县长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人家竟然已经从市里下来当县长了,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最重要的是黄县长的外表实在是太帅气了,像极了韩剧中的男主角,这样的男人扔在官场里简直是太可惜了,他原本相当适合去当演员的,尤其是去演言情片的男主角,跟女主角爱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都说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心里怦怦的异常跳动几下,同样的道理,当女人见到了出众帅气的男人,也会有同样的反应,这就是普通的道理,女人也需要帅气的男人。
而吕志娟的心里除了被黄县长帅气的外表吸引外,心里还有一层想法,她吕志娟之所以能得到现在的位置,全都是因为老县长一手操作的缘故,现在老县长走了,自己就失去了依靠的对象,最近一段时间,她心里没遇到没底的事情时,就会有些发毛,心里巴不得能再傍上一个靠得住又有实力的靠山,见了黄县长之后,她感觉这帅哥实在是太合乎自己各方面的要求了,不仅长的帅,又是个县长,这个县长可是比以前自己服侍过的老县长招人疼多了。
说起来,吕志娟当初能得到老县长的帮助还有一段故事。
年轻貌美的吕志娟从一个三流大学毕业后,因为家里没什么关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可是家里因为她上大学欠下的债务要还,家里的生活重担又很重,这让吕志娟黔驴技穷之下,就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
尽管在男女之事上,吕志娟开窍的比同龄人要晚些,但是已经大学毕业的吕志娟对周遭窥视自己美色的男人那种眼神还是有感觉的。
酒店的那个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吕志娟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别的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象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吕志娟觉得这家酒店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正是在这里,遭遇到人生的最低谷,却也是在这里,遇到了自己命中的贵人。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吕志娟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吕志娟的胳膊,大腿,吕志娟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吕志娟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吕志娟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
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吕志娟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 一些老顾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吕志娟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
没多久,老板就把吕志娟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吕志娟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
吕志娟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吕志娟转,似乎在嗅闻着吕志娟浑身的体香,吓得吕志娟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吕志娟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吕志娟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象话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吕志娟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便,你不想当三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脸凑近吕志娟慢慢说道。
“我就想作好服务员!”吕志娟重复了一便。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吕志娟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吕志娟,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吕志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吕志娟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吕志娟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吕志娟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
吕志娟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吕志娟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
吕志娟用尽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压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嗓音也有些嘶哑了。男人却疯了一般,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吕志娟拼命保护自己的**不外露,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吕志娟急忙护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乳罩,一会,吕志娟就上下忙乱,保护不暇了,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
看吕志娟一直死命防护,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打了吕志娟几个耳光。吕志娟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刚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
吕志娟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吕志娟几次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粗大的**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饶了我吧!”
吕志娟知道这里就两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挺翘的**飞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
扭头躲闪的瞬间,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撩开睡衣,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一身的浓重体毛,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那是她吕志娟,马上就要被**的自己。
吕志娟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场面,扭头到另外的一侧。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阴-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可惜了!听话,别动!一会就过去了!听话!”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来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阴-道里,吕志娟一下绝望了,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完了,自己**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男人的阴-茎长在**里,就是不出来。
吕志娟的阴-道虽然在大学的事情经过了男人的开垦,却依然鲜嫩紧缩,温润湿滑,是那种让男人销魂沉迷的名器。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摁住吕志娟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
男人尽管猛力抽送,吕志娟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想到这些,内心无限苦楚。
“你还挺紧的,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个安分娘们,不差这一次,听话!我操,真是****!”男人放肆地奸-淫着,吕志娟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却如同配合男人的**,男人更起劲了,又抓又咬。
吕志娟防不胜防,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吕志娟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吕志娟哀号连连,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
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就意味着她吕志娟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吕志娟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任凭男人强-奸,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麻木。可阴-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呼应着男人的进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阴-茎在体内的刺激。
随着阴-茎的剧烈**,阴-道里淫-水开始不断涌流,润滑着进出的阴-茎。吕志娟身体停止了抵抗,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吕志娟浑身发痒,吕志娟难受地忍耐着,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个小骚娘们儿,你怎么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妈,你反抗啊!”男人急速**着,挥手又打了吕志娟一个耳光。吕志娟清醒了一下,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
“啊!啊!”
“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弄死你!”
男人暴叫着,象发疯的野兽,不断冲击吕志娟的娇嫩肉-体。吕志娟只是闷声不吭,身体被撞得“哐哐”的,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男人却毫不手软,进行得更起劲了,带着咆哮。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里,吕志娟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
“你太坏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让我走!”吕志娟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阴-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阴-道里。
“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吕志娟的上半身,吕志娟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吕志娟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吕志娟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大学的男朋友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男朋友,每每回味与男朋友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男朋友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
可毕竟是未婚就**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男朋友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奸,一瞬间吕志娟脑海里闪现出男朋友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骚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对你好!”男人骑着吕志娟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吕志娟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吕志娟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吕志娟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吕志娟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
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男朋友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男朋友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作小姐。”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吕志娟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禁看又禁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象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着阴-茎和阴-囊,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
吕志娟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躲避着录象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象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淫-秽,旁观着吕志娟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象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吕志娟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吕志娟不放手,阴-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她哀求着,不敢想象男朋友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吕志娟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阴-茎送到她的嘴边:
“给我舔!不会就学!”
吕志娟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的龟-头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阴-茎透着狰-狞,透着邪-恶,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吕志娟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捅了进去。吕志娟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
男人却变本加厉,让吕志娟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吕志娟的肩膀上,阴-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让吕志娟差点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
男人命令着,拔出了阴-茎。吕志娟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男人的龟-头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吕志娟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学录象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吕志娟的阴-部,那里在录象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没有办法,已经**了,吕志娟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呜!呜!”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骚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