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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明哲保身
马魁梧这个大草包显然也是没听明白江水根话里的意思,问道,江秘书长,你是领导,您这么做要给我和黄主任分工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什么指示?抗洪工作可是一个整体性质的工作,哪边的堤坝如果出现问题都不是什么小事,这个时候这项工作还有什么好分工的呢?
江水根冲着马魁梧摆摆手,很是尊重的口气说,马市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前一阵子化工园区的抗洪工作,一直是由我这个秘书长在统一控制局面,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我直接负责的,那是很不对的,毕竟这个园区是你和黄一天主任负责的,我不能长期住在这儿,但是底下人找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也有个奔头不是吗?这两天我有事要离开一阵子,这控制局面的格局可不能乱,我的意思是,你跟黄主任,每人每天轮流值班,至于在时间上怎么安排,你们根据自己的工作实际情况决定,这样一来,底下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找到合适的领导汇报,反之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也能找到相对应的责任人,大家相互之间不扯皮,不是吗?
江水根秘书长这么一说,马魁梧立即想起了陈大安被处分的事情,当初若不是职责不明的原因,只怕这次受处分的也不一定就是陈大安。{免费小说}因此,马魁梧赶紧点头说,行,我支持秘书长的提议。
江水根听了这话把眼神转向了黄一天,那意思是想要听黄一天表个态,黄一天对江水根的建议却一点兴趣都没有,这化工园区里头,东西两边堤坝那是园区工作的一部分,自己和马魁梧那是各自分工不同,划界分明,哪里还需要特意强调一下分工负责的事情吗?原本不是就已经分的好好吗?
黄一天见江水根拿眼睛盯着自己,有些不乐意的口吻说,秘书长,您是领导,自然说什么,我们都该按照您的布置执行的,不过,当初钟天河副书记也亲自到咱们化工园区为了所谓分工的工作特意召开了会议,起初就定好的,我这个主任只负责园区研究所项目的建设,其余的一切事务都是马书记负责,现在出现了抗洪的工作,西边研究所附近该做的工作我们都已经做了,这种时候,再搞什么轮流值班,是不是会有些打破原来已经平稳的局面,反而会让底下人感觉有些糊涂,遇上事情不明白到底该找哪个领导汇报呢?再说,这个分工,不能因为这个钟天河副书记走了,那就改变了,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太有点人走茶凉的感觉啊。
江水根秘书长听了这话,脸上一下子有些难看起来,在他看来,这黄一天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狗日的,现在如果不是唐小平市长和金副市长保着你,狗日的,早就有处分到身上了。
江水根心里原本也打着自己的算盘,他心里清楚,这化工园区的堤坝经过了上次新闻炒得沸沸扬扬之后,真是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最先受到牵连的必定是自己,因为自己是市委书记胡亚平亲**代过来负责这边抗洪工作的。
作为一个市委常委秘书长,单独为了一段堤坝的巩固工作坐镇现场近一周的时间,这样的安排,也显示出胡亚平对化工园区这段堤坝的安全问题相当重视。
眼下,江水根有些私事要处理,想要腾出一两天的空子来,思来想去,把这项工作交到马魁梧这个大草包一个人的手里,他有些不放心,可是要想把工作交到黄一天的手里,他又担心黄一天找借口推辞,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分工合作的妙招来。
没想到,这个黄一天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根本就不尊重自己提出的建议,这让江水根的心里不由真的冒火,这家伙,难不成还真成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任谁都管不了他?
黄一天提出反对意见,江水根也不能硬把任务压到他头上,他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快对黄一天说道,如果黄主任心里有什么更好的安排,也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商讨一下嘛,毕竟大家都是为了把工作做的更好,作为领导干部,大家说什么都是工作。
黄一天瞧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只怕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话,明天一早就赶不回来正常上班了,这样一想,他心里不由有些着急起来,冲着江水根说道,江秘书长,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今晚还有点急事要处理,您跟马书记先商量着,有什么结果通知我,我要是有什么意见,再向您传达,这样没有准备的讨论也是集思广益,不会有什么结论,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江水根显然没想到黄一天竟然当着马魁梧副市长的面,如此不买自己的帐,这不是存心给自己难堪吗?在江水根的心里,你黄一天能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过是找个由头不愿意继续讨论这件事罢了。
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江水根此时的肺都快要气炸了。江水根冷冰冰的口气说,黄主任要是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办吧,我跟马市长再聊聊。
黄一天看出江水根心里对自己严重的不满情绪,但是仅仅是在心里纠结了不到一秒钟,他还是决定离开,孩子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省城,马琳那边也不知道找到合适的专家没有?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一点都不知情,不亲眼去看看,亲自去陪陪,他心里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在黄一天的眼里,这个女儿自己很少照顾,小的时候又生过大病,所以这次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去看看,尽到父亲的责任。虽然,这个父亲是不公开的的,到底孩子是自己的亲骨肉。
黄一天出了门,司机小蒋早已在门口等着,上了车,黄一天问,那些礼物准备好了吗?现在的世道,那是经济社会,要想别人帮助你做事,那么不奉献是不行的。到了省城的医院,如果需要那些狗日的医生尽心尽力,那么必须的东西是要奉献的。
小蒋说,黄主任,牛大茂主任已经帮助准备好,都在后备箱里。
黄一天点头说,那就好,咱们走吧,去省城。
既然是牛大茂副主任帮助准备的,那么黄一天就很放心,这个牛大茂按照别的人的意图做事,那是不会有错误的。
晚上十一点多,黄一天总算是赶到了省城,一进入病房门,就见马燕的父母和马琳都在床边陪着孩子,一见到黄一天进来,马琳一副刻薄的口气说,唉呀,黄主任可是个大忙人,怎么这半夜三更的亲自来了,真是难得啊。
马燕很是不满的白了妹妹一眼,上前对黄一天软软的口气说道,这么晚了,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怎么还亲自赶来了,马琳帮忙找了个老专家帮妞妞看过了,说问题不大,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回去。
听说孩子问题不大,黄一天的心立马放了下来,他转脸跟马燕的父母问候了一声后,把马燕叫到病房外的走廊上,瞧着黄一天一副憔悴的表情,马燕有些心疼的问道,晚饭还没吃吧?
黄一天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的口气说,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忙着抗洪的工作,今晚本来想要一下班就来,市委秘书长非要开什么会议,又拖延了一两个小时,好在孩子很好,我就放心了。
黄一天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交到马燕的手里说,这里头有五十万,你先拿着用,不够再给我打电话。
黄一天知道,马燕的一家人的收入都不是很高,到了省城,那么花费是吓人的,所以来之前就准备了50万的卡准备给孩子。
马燕一听说有这么多钱,赶紧往黄一天手里塞回去说,哪里要得了这么多钱呢,再说了,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用完呢。
黄一天见她推辞,有些着急的说,马燕,你听我说,我不方便照顾孩子,你一个人照顾孩子已经够累了,我不能让你在经济上还有后顾之忧不是吗?再说了,我现在的确也不差钱,不信你可以问问马琳,我一个化工园区的主任,手里攥着几个亿的工程,哪里差这五十万呢,你放心收着,这次用不完,留着给孩子买点喜欢的东西也好啊。
马燕还想要推辞,被黄一天硬是把银行卡塞进了口袋里,马燕感激的口气说,我知道,你对妞妞是真的好,你放心吧,你要是有事尽管忙,妞妞有我照顾就行了。
黄一天脸上带着歉意对马燕说道,马燕,真是对不起,这两天抗洪工作还没有结束,市里领导规定,各部门主要负责人是不能擅离岗位的,我今晚到这里看一眼妞妞,马上就要趁夜赶回去,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孩子就全交给你了,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明白吗?
马燕听说黄一天转脸就要走,忍不住轻轻的伸出两只手,环抱着黄一天的腰,把脸伏在黄一天的胸膛,眼里噙着泪说,我明白,我理解的,你放心走吧,我这里有马琳和父母照顾着,倒也不缺你一个。
听马燕此时说出这么暖人的话来,黄一天也忍不住紧紧的把马燕搂在怀里,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一番深情,只怕自己这辈子都难以回报了。
走廊里的一对男女正痴痴的相拥时,全然没有注意到,就在走廊的一头,有个熟悉的面孔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对紧紧拥抱的男女,似乎是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眼里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实,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的盯着一对男女的脸庞确认了一番。
是的,没错,抱着女人的男人,那张脸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是黄一天,还能有谁?男人飞快的挪动脚步,扭身离开,这种时候,要是让黄一天发现自己已经看见他跟一个不是他老婆的女人拥抱,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自己,想要让自己闭嘴呢?
站在远处**的男人,眼看着黄一天松开那个女人,又走进病房里呆了一会儿,转身下楼,上了一辆普安市牌照的公车,那辆车正是自己熟悉的号码,男人躲在阴暗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阴冷的笑。
眼见为实,黄一天竟然跟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有着暧昧的私情,只要自己把整件事调查清楚,还怕不够这个黄一天喝一壶的?所以说,很多时候,做任何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黄一天和马燕在省城就这么简单的拥抱一下,正好被有心人看到,想要利用此事作为筹码去对付黄一天,而黄一天却对一切根本不知情陈。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省城已经飘起了小雨,车子还没上高速就接到牛大茂的电话汇报说,黄主任,你现在在哪里?
黄一天回答说,在回普安市的路上,有什么事情吗?
牛大茂一副紧张的口气说,黄主任,您快点回来吧,整个市区从10点左右开始下大雨,直到现在大雨也没停下来的迹象,研究所旁边的堤坝上原本堆上的新土都有些顺水流淌下来了,眼下大堤有几处地方都出现危险情况,还请黄主任快些回来指挥大局啊。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由有些着急起来,他叮嘱牛大茂,一定要注意观察大堤状况,另外加派人手加固大堤,要是情况实在紧急的话,立即向园区马书记汇报情况,请求支援。
牛大茂有些不信的口气问道,您是说马魁梧,马书记吗?
黄一天说,马魁梧是园区的一把手书记,这个时候了,保住大堤是重中之重,当然要向他汇报,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牛大茂听了这话,赶紧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
黄一天于是对小蒋说,车子快点,看来普安今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洪水如此的狂妄,那么对普安的干部将是一场考验。
小蒋说,这个江水根秘书长长期在园区指挥,那么就有很多的人力和物力,黄主任也不要着急。
黄一天说,关键时候还是要在岗位的。
再说,牛大茂的电话挂断大约20分钟,,马魁梧竟然亲自打电话到了黄一天的手机上。
马魁梧一副焦急的口气问道,黄主任,你人在哪里呢?底下人汇报说,大堤出现险情呢?你看看该怎么处置比较好啊?
黄一天见这种时候,马魁梧身在市区却没有任何主张的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冲着马魁梧叫嚷说,马市长,大堤出现险情,你赶紧安排人手加固大堤啊,再加派人手上大堤巡查,一定要确保大堤安全才行,否则的话,你我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你有什么事情要尽快和江水根秘书长取得联系。
马魁梧听了这话,辩解的口气说,黄主任,你走后我和江水根秘书长商议还是轮流值班,按照值班顺序安排,今晚明明是你值班,怎么反而叫我干这些事情,你这个主任到底干什么去了?
黄一天在电话里自然不能让马魁梧知道,自己现在刚从省城出来,他冲着电话嚷道,马市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轮流分工的,再说,你这个分工我同意了吗?我不管那江秘书长是怎么分工的,反正你马魁梧是化工园区的一把手书记,真要是堤坝出现了什么状况,到哪里都跟你这个一把手书记脱不了干系,赶紧的,组织所有能组织到的人手上大堤,眼下什么都别说了,最要紧的就是要保住堤坝安全,明白吗?尽快和江水根秘书长取得联系,他是这次抗洪的总指挥,出问题他是要负责的。
马魁梧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喊出来的一句话好像是在说,你这个黄一天什么态度啊?你说领导还是我是领导啊?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这是在指挥我做事吗?
黄一天有些烦躁的把手机挂断,他不想听马魁梧不间断的唠叨,要是听这老小子这么说下去,说到明天天亮也别想说出什么结果来,这孙子干点实在事情不会,要说推卸责任,倒是一流的水平。
黄一天对开车的小蒋说,把车开快点。
小蒋能理解黄一天此刻急切的心情,小声汇报说,黄主任,已经是150码了,就这已经是超速很多了,要是再快的话,容易出事的。
黄一天看了一眼车窗外黑茫茫的一片,心知今晚这雨要是真的就这么一直下的话,只怕研究所附近的那段新加固的堤坝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大雨的冲击,要是真的出现什么严重后果的话,那可就糟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市委书记胡亚平正四处找由头想要收拾自己,真要是出来什么状况,自己即使可以解释,必定难逃一劫啊。
车子离普安市越来越近,雨势也就越来越大,这让黄一天心里担心不由又多了几分,这样的下法,化工园区的整体堤坝都极有可能出现险情,更别提西边新加固的那一段了,他有些心急的想要拨打牛大茂的手机了解堤坝上的最新情况,牛大茂的手机却一直处于通话中,这让黄一天心里更加的焦急,他真是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飞到大堤上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黄一天打电话的时候,牛大茂已经累的只剩下狗喘气的劲头了,他晚上刚刚向黄一天汇报过大堤受到暴雨冲击,有可能出现险情之后,就有下属打电话过来汇报说,不得了啦,有地方开始渗水了。
牛大茂吓的赶紧带人上了大堤,果然大堤上已经不止一处开始漏水,牛大茂习惯性的想要拨打黄一天的电话,一想到黄一天此刻正在赶回普安市的路上,刚才他有交代自己,情况紧急的话,立即联系马魁梧书记,于是又拨通了马魁梧的电话。
马魁梧猛然见牛大茂打电话到自己的手机上,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他听了牛大茂的情况汇报后,很是着急,对了,刚才黄一天说的,自己可是一把手,于是问牛大茂,现在发现了几个漏水点。
牛大茂回答说,马市长,暂时情况下,发现了三个,现在很多的人员都在重新的防堵,但是要是照这样的下法,只怕还会出现更多的漏水点的,那么大堤就很难保护。
马魁梧在电话里骂了一声**的,然后有些烦躁的口气说道,真**的,这个时候,黄一天偏偏不在,这可怎么办好呢?他让我把所有能组织到的人都派上堤坝,我已经照做了,还在漏水,我可怎么才好呢?
牛大茂见马魁梧一副乱了主张的样子,赶紧建议说,马书记,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耽搁啊,还是赶紧向市里汇报,请求支援吧。这个江水根秘书长可是总指挥。
马魁梧听了牛大茂的话,倒是像得到了主意一样,本来这个交代过下午去处理私事,走的时候和马魁梧说了,现在事情如此的麻烦,立即回应说,对呀,这种时候了,情况危急,只有向市里领导请求支援了。
马魁梧后来想一想,假如这个江水根到时候私事没有处理完,怪罪自己,于是反过来问牛大茂,牛大茂,你是副主任,你倒是说说看,这件事到底是找分管领导汇报好一些呢,还是直接找市委胡书记汇报呢?
牛大茂心里转了一圈,市委胡书记正想着法子想要对付自己的老领导黄一天,这种时候,要是那这件事捅到他面前,保不准他不会借题发挥,于是建议说,马书记,这阵子,市委江水根秘书长不是一直坐镇咱们化工园区负责抗洪工作吗?堤坝上的情况,他应该是最了解的,这种时候,向哪个领导汇报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了解情况的领导,能尽快的帮忙解决实际问题才行啊。
马魁梧听了这话,心里也认为牛大茂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一拍大腿说,好的,我现在就给江水根秘书长打电话,向他请求增援。马魁梧放下电话后,又立即拨通了江水根秘书长的电话,把化工园区堤坝出现几个漏水口的情况下向江水根汇报了一遍。
江水根下午是到浦和区政府那边处理点事情,那是因为这个浦和区最近要建设群众文化馆,这个馆的规模那将是江南省最高档的,投资在20个亿。如此大的规模那是很多做工程人看的很是眼热,那么就想插手。
江水根在普安有个长期合作的生意上的刘老板,当然也想拿到这个项目,于是昨天晚上,带着秘书请江水根吃饭,同时说了是关于项目上的事情。当然,这个江水根知道,这么大的工程主体建设自己那是无法拿到工程的,毕竟是那是书记市长等人的专利,自己能拿到的那就是建设过程中的辅助工程。
昨天晚上,那个刘老板带着新招的秘书陪着江水根在普安的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厅吃了一顿饭,虽然是100多平方的包间,只有三个人在吃饭,饭后,这个刘老板和这个江水根说了事情,请求帮助后,留下一张200万的卡,就让这个同来的女秘书常夏丽陪着这个江水根到了楼上的房间。
江水根从一进入包间,两眼就开始不停的在这女秘书的身上打转,**的,这些老板带在身边的女人实在是太撩人了,一个个长的像仙女,到了床上又是十足的**。
瞧着刘老板的意思,这女人看样子是准备送给自己消遣的,酒足饭饱的江水根强忍着心里的**与常夏丽进了酒店的房间,心中早已按耐不住了,见常夏丽想离开,江水根一把拉住。
“我想休息了!换换衣服!”常夏丽无助地说,脚下被江水根强行带着向前走。
“今晚我们成亲!”江水根不容常夏丽有丝毫反抗,拥抱着常夏丽来到自己的大套房。
关上房门,江水根饿虎扑食一般压住了常夏丽。常夏丽知道,自己无力摆脱也没想摆脱这个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了,也许今晚真的是自己的新生活开始。她不相信命,但她相信机遇。既然已经走上依靠身体来生活的路,索性就要抓住机会,她知道这个江水根现在的位置,那是很多女人要巴结的。
常夏丽无奈地扭过脸颊,闭上眼睛,感受着江水根在自己身上汹涌的**。江水根迅速扒掉常夏丽的衣裤,大手抓弄着常夏丽饱满的**,胡乱地亲吻着常夏丽的肌肤。
“怎么是带咸味儿的?”
“都是汗,我想先洗洗!”
常夏丽不想给男人留下一丝不好的印象,拧身从江水根身子下边闪出,进了卫生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圆形的大浴缸让常夏丽一下放松下来。她要好好的洗浴,迎接自己未来的生活。
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传出的哗啦水声,江水根想象着即将的**时刻,虽然经历一天的疲劳,下身却已经发硬了。遏制不住,光着身子冲进卫生间。
“啊!”正在最后冲洗的常夏丽被江水根吓了一跳,本能地双手遮住了胸前。象一尊古罗马的白色大理石女神雕像。
“我和你一块洗!”江水根站了进去,常夏丽此时的肉体是鲜活灵动的,夹杂着羞涩的躲避和一丝渴望。
“别了!不好意思!”
常夏丽本能拒绝的同时却又觉得浪漫**。
“你给我冲洗!”江水根握住常夏丽的手腕。没有办法,常夏丽只好默默服从,感受着男人雄健的体格。当花洒冲到江水根下体时,常夏丽有些害羞地回避江水根野兽般的眼神。江水根却命令似的将常夏丽的娇手放到自己粗大的家伙上。今天江水根要享受常夏丽,要好好爱这个女人。常夏丽半闭着眼睛清洗着江水根的下体,心中期待又忐忑。男人的家伙在手指间勃然挺立着。
“我爱你发疯了!”常夏丽的手指让江水根发狂,江水根紧紧抱住常夏丽肉感的**,顶了上去。
“别!这不方便!一会让你还不行吗?”常夏丽蹲身求饶,哀婉无助的神情,光滑的肩背,隐秘的**更加刺激了江水根。江水根轻易将常夏丽压到圆形浴缸的椭圆边沿,开始了鸳鸯戏水。
“我就想现在要你!”**滑滑地进入常夏丽的双腿之间,还没有完全进入**,江水根就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江水根亲吻着常夏丽的脖颈,任凭常夏丽无力地反抗着。**的刺激加上浴缸边缘传来的不舒服,让常夏丽眉头微蹙。
毕竟浴缸不是**的地方,江水根一会也觉得有些别扭,抱住常夏丽进了里屋,将常夏丽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看着温默柔情的**女人,江水根淫欲和温情同时迸发。强盗一般一把扶起常夏丽,抱着女人站到了地上。为常夏丽郑重披好洁白的大浴巾,权当婚纱了。常夏丽潮湿的秀发披散脑后,肌肤雪腻,**微露。光着一双娇美的秀脚踩着高跟鞋,象个待割的羔羊。
江水根发现面前这个娇媚的女人似乎鲜有男女之事的经验,心里对这个女人不由多了几分珍惜。
灯光之下看美人,常夏丽沉默不语,越发幽媚沉醉,神采迷人。
“你说你爱我!”江水根紧紧抱住常夏丽,强迫着女人。
“别闹了!”常夏丽还不习惯在江水根面前彻底放开,努力想推开男人高大的身躯。
“那我就让你吃不消!我要进你洞了!”瞬间,常夏丽已经被双腿分开,仰卧在大床上。
江水根用自己的家伙开始不断到处摩擦常夏丽的肌肤,从**,肚脐到**,最后粗大雄浑的**落脚在常夏丽娇嫩的脖子,下巴上来回摩擦,搞得常夏丽躲也不是,亲也不是,只好微闭双眼,忍住想放浪的心情。
见常夏丽反应不强烈,江水根并不放弃,压住常夏丽,狂吻女人早已硬实的**。双手揉搓着一双**,频率不断加大。江水根要常夏丽放松,要女人疯狂,要两人真正的**。渐渐地,常夏丽有了反应,脸颊红润,气息急促,**流淌,下身开始迎接江水根的**,似乎期待着消魂的**。
江水根不失时机地**,女人的微微开启,爽滑无比。江水根不由得猛烈抽送起来。常夏丽在下面闭着两眼,承受着江水根雨点般的亲吻。
江水根加紧抽送。女人的**如同被割开的蛤蚌,肉质鲜美,被抽拉得近乎翻出嫩肉,夹带着浓浓的**。江水根有经验地深入浅出,节奏自如。江水根是有经验的男人,进进出出,来回寻觅着常夏丽的**点,寻觅着让常夏丽身体有强烈反应的部位。当**来回摩擦冲撞**口里不深处的上部时,明显感到常夏丽浑身一颤,眼睛更加紧闭,双腿更有力地夹紧了。这里就是女人的要害,江水根对女人的重点进行无休止的进攻,他要在意志上而不只是身体上征服。
在强烈的刺激下,常夏丽觉得下体经受着以往很少有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样不断涌来,淘弄着她的身子,终于禁不住放浪地喊了一声:“啊,啊!你太大了!”常夏丽彻底放弃了尊严和矜持,尽情享受一个女人该品尝的快乐。随着江水根的**双手乱抓。
看到常夏丽在下面娇声连连,意乱情迷的样子,江水根加劲向常夏丽的**深处探求着,感觉硕大的**已经抵住了花心,常夏丽全身颤栗,肉体收缩,**变得狭窄起来,双手胡乱抱着江水根的后腰,呓语不断。
“啊!快啊你使劲啊!啊!”常夏丽习惯地喊着,只觉得浑身舒畅,**此起彼伏,如果不是碍于脸面,她真想骑到男人的**上痛快地享受一回。即便在下面,也早已**泛滥了。
“你真是天生的美女啊,上下哪都美,男人得到你真是福分!”江水根用**磨弄着常夏丽**尽头,驰骋着快感。
“便宜你了!”常夏丽插了一句,招来男人更猛烈的攻击。
“啊!嗯!呜!呜!”常夏丽瞬间又进入了癫狂的**,江水根看着女人开始了放浪,也跟着享受起来,快感很快就被常夏丽一阵阵的呻吟声勾了出来。江水根竭力控制,大力抽送,不想让女人失望。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近乎痉挛,奉献出了自己**给常夏丽。常夏丽娇软无力地躺着,身体很是疲惫。
拿了好处,日了女人,江水根当然要尽力。
于是,化工园区开了一个会议,准备让黄一天和马魁梧轮流负责这个抗洪的任务,虽然这个黄一天不是很配合,但他还是给马魁梧布置好任务,自己就到了浦和区的书记办公室,两人再谈谈工程上的事情。
事情谈完后,又和这个书记去喝了酒,吃了饭,下午有道工程的地段去见检查一番。晚上,又是吃饭后,就再次到了和这个常夏丽约好的宾馆。
在刘老板的事情没办好之前,这女人就是自己的专用品。
看到了女人,就有那个意识。
“你不累吗?”常夏丽感慨着。
“幸福的累!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江水根抚弄常夏丽散乱的发丝。
“谁是你的人了?你就强迫我!”经过**摧残的常夏丽更加显得娇艳柔情。
“强迫,那你昨天也流水了!看来以后我得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弄不动你个小娘子了!”江水根刮了一下常夏丽的俊俏鼻尖。
“还锻炼啊!你要欺负死我啊!”常夏丽微皱眉头。
“人家说**的女人最美,我今天相信了!”
“那是你们男人的感觉吧!”常夏丽懒懒地说道,“我去洗一下!”常夏丽起身去卫生间,江水根**着跟了进去。
“干吗嘛?”常夏丽对江水根的亲昵程度有些吃惊。
“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江水根搂着同样**的常夏丽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呀!”常夏丽故作生气的样子,对于自己的魅力,她很自信。
“我是真心喜欢你。”江水根抱住常夏丽就要硬来,常夏丽实在无奈,只好任江水根又轻薄了一回。
“你去等我,让我冲洗,一会就好了。”
“你快点!”江水根返身回到床上。常夏丽一会就跟了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仿佛新出炉的甜心。江水根一把就抱住了常夏丽,两人开始了**的前奏。更加缠绵,更加温柔,更加持久。
正搂着女人做着好梦的时候,电话响了,原来是马魁梧打来的。
一听到这个大堤的问题,心里不由有些发毛,这场雨比原先预计的更要凶猛,因为准备的不够充分,现在普安市有好几个原本加固堤坝工作做的不好的地段,都出现了险情,他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坐在那儿,在实在调不到人手的情况下,江水根只得跟驻地部队联系,请驻地部队的人出动兵力,帮忙一道抗击洪水。
当晚的普安市城区,处处灯火通明,一大批人来人的人群,不分男女老少都在往在堤坝上搬运着加固堤坝的抗洪沙袋之类的物品,此时,保住家园成为每个人共同的目标。
雨里,牛大茂声嘶力竭的向加固堤坝的各小分队仔细的介绍哪里又出现了漏水口,随着漏水口不断的堵上后,新的漏水口又在检查中被发现,一晚上,几千米长的堤坝,牛大茂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少个来回,手机放在雨衣下的衣服口袋里,尽管不停的在鸣叫,他却根本就抽不出空来,拿出手机接一下电话,这种时候,任是天王老子打电话,也不能放下手头的工作来接听,否则的话,万一堤坝真因为某个漏点没有及时堵住,发生什么严重后果的话,只怕悔之晚矣。
等到黄一天终于赶回到普安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八点多了,他顾不上回家换件衣服,直接让小蒋把车开到了化工园区的办公大楼,刚进大门口,就见牛大茂急切的神情站在大门口,一看见黄一天匆匆过来,便迎上来轻声说道,黄主任,昨晚江水根秘书长一直在防洪堤坝现场指挥抗洪工作,一夜没合眼,现在还在楼上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呢,你赶紧上去吧,都问了八百遍,黄主任在什么地方了。
黄一天心知,牛大茂是想要让自己尽快了解眼前的形势,他冲着牛大茂点点头,赶紧往楼上会议室跑去。
一走进会议室的门,江水根秘书长正在听取在座的领导汇报工作,显然他们已经开会有一段时间了,见黄一天推门进来,江水根秘书长不客气的口气责问道,黄主任,昨天找了你一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在化工园区抗洪工作最紧急的关头,你这个主任却不见人影了,这件事你必须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本黄一天推门进来,心里多少有几分愧疚之意,毕竟大家都忙了一夜,自己却不在现场,被江水根这么一说,他心里不由有些不痛快起来。黄一天没有理睬江水根语气严厉的盘问,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左右看了一眼,并不回答江水根的问话。
江水根就像是一记猛拳踹到了棉花上,他见黄一天低头不语,以为他是因为理亏,所以不敢多言,心里不由一阵得意,心说,你黄一天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
江水根并不想就这么容易的放过黄一天,他见黄一天假装听不见自己的问话,便又追问了一句,黄主任,昨晚你不在园区值班,到底去了哪里?作为领导干部这个时候都应该在现场啊。
黄一天看了江水根一眼,平稳的口气解释说,秘书长,抗洪很重要,但是有的时候也很重要,昨晚去省里办点事情,走的时候你似乎也是知道的。
江水根一听黄一天说话的口气,心里更加气大,昨晚上要不是请了驻地部队的人帮忙,这时候,大家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会议室里说话,估计化工园区里头,早已被大水浸泡的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这个黄一天,作为主任,在园区抗洪工作最关键的时候,擅离岗位,竟然还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他就是看不管黄一天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张狂模样,好像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江水根突然伸手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呵斥道,黄一天,你这是什么态度,依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到底在哪里?作为一个领导干部,关键时刻,做事分不清轻重,却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你这样擅离岗位,险些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向领导请示,给你一个处分。
江水根这句话显然是说的有些重了,这被处分的话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化工园区领导班子成员,一下子都有些愣住了,跟黄一天相处这么长时间,大家都了解黄一天的个性,此人是遇强则强,一进门到现在,江水根秘书长就故意要找他的难堪,现在又说出这句话来,只怕黄一天不会轻易服软呢。
果然,黄一天原本心里还残存的些许愧疚被江水根秘书长说出的“处分”两个字打击的一干二净。
他也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后,猛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冲着江水根说道,江秘书长,你不用把失责的大帽子抢先要扣在我的头上,这化工园区里头的抗洪工作,这阵子可一直是你江水根秘书长在坐镇督促,昨晚上,你建议我跟马书记轮流值班,说是最近你有些事情要处理,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是吧?
你想要追究责任是吧?好啊,咱们现在就一道去市委领导面前评评理去?你跟马魁梧一个是市里派下来坐镇的分管领导,一个是化工园区的一把手书记,怎么把责任全都往我一个人身上推,你觉的,这样推卸责任有用吗?作为领导干部有本事就负责起来,没有本事就不要大话说多少。
江水根显然被黄一天这种尾大不掉的说话语气给激怒了,他也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训斥道,黄一天,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过是说你几句,你就这样目中无人吗?怎么你昨晚上擅离岗位,你还有理了?
到了这种时候,黄一天哪里能示弱,他毫不客气的对江水根说道,江秘书长,我是不是失职,犯不着你来瞎操心,在座的领导班子成员谁不知道,我黄一天在化工园区里头,主要就分管研究所的项目,退一万步说,防洪堤坝的加固工作原本就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你犯得上为了这件事跟我较劲吗?就算是我在工作上有什么差错,也是我的分管领导金副市长批评我才对,你一个秘书长到我面前来指手画脚,你自己觉的合适吗?
黄一天一番话说出来,几乎让江水根作为秘书长的面子顿时感到颜面无存,他也算是在官场混了这么长时间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官员,却没见过像黄一天这样,胆大妄为,敢在会议上明枪明刀的跟领导对着干的,而且是不计较后果的斗下去。
江水根已经意识到,自己要是再跟黄一天硬呛下去,只会自取其辱罢了,说来说去,他是下属,自己是上级,即便是占了口头之利,也不算什么,何况眼前的形势下,自己根本就占不到任何便宜呢。
想到这里,江水根心里恨的牙痒痒,却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冷冷的说了一句,黄主任,你的事情我想会有部门来调查的,下面继续开会。
因为有了上面和黄一天之间的争吵,所以下面的会议开的就是走过程,那就是江水根一个人在上面说话,下面的人在笔记本上记着无关紧要的内容,如此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会议结束后,江水根面无表情的迅速下楼,转身离开了化工园区,这里的环境令他感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今天在这里,当着众多化工园区领导班子成员的面,自己这个秘书长的脸算是丢尽了,最可气的是马魁梧,眼睁睁的看着黄一天跟自己冲突起来,连一句转弯的话都不会说,完全是局外人,导致自己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境地。
看来这个马魁梧要么是不想和黄一天闹矛盾,要么就是已经怕了这个黄一天,不管什么情况,他对自己跟黄一天之间的争斗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都是不对的。
江水根走后,黄一天立即吩咐牛大茂陪自己一起上堤坝检查一下情况,牛大茂顾不上休息,赶紧随行前往。
大堤上,到处散落着一些用于加固堤坝的应急物资,昨晚上累了一夜的很多人,有人实在是困极了,竟然抱着沙包就打起了呼噜,黄一天赶紧让人把打呼噜的群众叫醒,让他们赶紧回家换洗一下脏衣服,好好的休息一番。
转了一圈下来,把昨晚的几个主要的漏水点都看了一眼后,黄一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牛大茂说,大茂啊,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牛大茂有些歉疚的口气对黄一天解释说,黄主任,当时的局面,我凭着自己的力量实在是控制不了了,所以才会打电话给马书记求援,没想到,马魁梧转脸就把电话拨给了江水根秘书长,后来还是请来的当地的驻地部队帮忙,总算是控制了形势,听说,昨晚这场大雨,导致不少市内的防洪堤坝出现险情,很多市委领导昨夜都是一夜未眠呢。
黄一天冲着牛大茂点点头,并没有出声。
从大堤上的景象,黄一天也能想象得出昨晚,这大堤上是怎样的一种繁忙景象,牛大茂做事还是有分寸的,若不是情况紧急,他不会主动打电话给马魁梧,导致自己现在处于这种被动的境地,眼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牛大茂,两眼充满了血丝,鞋子上,裤子上,到处都是水和泥,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黄一天伸手拍了一下牛大茂的肩膀说,大茂啊,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吃早饭。
牛大茂有些受宠若惊的口气说,用不着的,黄主任,我回家吃饭就行了。
黄一天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走吧,我正好也两顿饭都没吃呢,正好一块吃完了,都回去休息,底下只怕还有事情在等着咱们呢。
牛大茂听出黄一天话里没有客套的意思,于是点头同意说,好吧。
江水根秘书长一回到市委自己的办公室,忍不住大发了一通脾气,昨晚忙到现在,他本来就已经是又累又饿,现在又被黄一天惹的气愤难耐,他的确有种气饱了的感觉,秘书不止一次的请示他,要不要把早饭给端到办公室来,都被他回绝了。
他随后把自己办公室的一堆报纸狠狠的一脚踢了个漫天飞舞,想想还是不解气,又甩起一脚把办公室里的一个垃圾桶狠狠的踢的撞到了墙上,又反弹回来,垃圾桶里的垃圾洒了一地。
秘书站在一边,瞧着江水根好一番折腾,却大气不敢出的站在一边看着,这种时候,领导人正在气头上,谁要是多了一句嘴,只怕那火星立马就会烧到自己身上,关紧时刻,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谁愿意去多事呢?
江水根正满腹不痛快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此人在电话里,不知道对江水根说了些什么,竟然把江水根的脸上说出了几分笑意,只见江水根对着电话问道,是你亲眼所见吗?
电话里的回答显然是肯定的。
于是,江水根一副凶狠的表情说,我立即把这件事向胡书记当面汇报,我就不信了,他黄一天擅离职守原本就是失职的行为,现在又有了这些花边新闻,我倒是要看看,他黄一天到底有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能够躲过这一关。
江水根挂断电话后,想了一会儿,果然直奔胡亚平的办公室,这倒让跟在一边的下属不由心里有些奇怪,江水根刚才到底在跟谁打电话呢?怎么短短的几分钟的工作,不过是一个电话就让他脸上的表情,多云转晴,看来这个电话的内容是至关重要啊。
胡亚平的办公室里,他正一个人站在窗口,望着窗外依旧有些淅淅沥沥的小雨,心里侥幸的想着,昨晚忙了一晚上,总算是有惊无险,听气象台的中长期天气预报说,今年的雨季已经到了尾声,恐怕在一定的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像昨晚那样来势凶猛的大雨了,自己到普安市来的第一次大考验,总算是安然度过了。
听到办公室有敲门声,胡亚平轻轻的说了声,进来。
转身见进来的人是江水根秘书长,他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在王副秘书长被处理的事情上,他心里有些责怪江水根在常委会上的表现,他当时只顾着把责任全都往王副秘书长身上推,导致现在王副秘书长独自承担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在这件事上,江水根的做法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不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