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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很重要
话说完,王子谦突然感觉到头脑被重重的打了一下,人一下子被打昏了过去,什么知觉也没有了。《纯文字首发》等到王子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疼痛,父母哭泣着守在他的床边,一看见王子谦睁开眼睛,老两口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母亲说,儿子,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已经睡在病床上三天三夜没睁眼了,你想把你爸妈吓死呀。
王子谦想要伸手抚摸一下母亲的肩膀,安慰一下正在哭泣的母亲,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就抬不动,稍稍想要使劲,就感觉钻心的疼痛,这个时候身体的痛也传了过来。
王子谦问,我怎么啦?
父亲在一边唉声叹气的说,儿子,谁知道你怎啦,你说这大晚上的,怎么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要不是几个下夜班的工人回家经过那里,估计你连这条小命都保不住了。
王子谦正想问父母,自己究竟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浑身疼痛的感觉?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躺着?后来,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况,自己去约会,自己被人拉到车里,后来看到几个人。
王子谦这么一想,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那么是谁暗算自己?公安局是不是有了结果?
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只见两位穿着警服的同志从病房门口走进来说,王子谦,醒了?
王子谦想要点点头,却发现头已经被什么固定住了,根本动不了。王子谦看到警察进来,他意识到,自己是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攻击已经惊动了公安,只是这些人到底说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对自己下这样狠手?这一系列的问题他自己也感到甚是费解。
两位警察在王子谦的床前坐下后,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些的警官说,王子谦,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当晚你会出现在案发地点吗?还有谁知道你去了案发地吗?
王子谦显然还处在一种说不清楚的迷糊状态,但是逐渐恢复的理智明确告诉他,自己出事的当晚是去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哪里有人把自己跟有夫之妇偷情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往外说呢。
王子谦看着两位警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知不给个交代出来,恐怕是难以过关,于是自己编故事说,我一直听说,某酒店的什么风味小吃不错,想着当天是周末,买点回家给家里人也尝尝,到了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辆黑色奥迪车边叫我的名字,我当时天黑,看不清楚这人的脸,心想,这人肯定是认识我,才会叫我,就走了过去,没想到一走过去,就被年轻人拉进了车里,后来眼睛被蒙上了,嘴巴又被堵上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我,就一个劲的求饶,车子好像开了一个小时左右,车子停下来了,我一下车就被那伙人拿了东西砸在脑袋上,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子谦半真半假的一边说着,身边的年轻警察赶紧忙着录音记录他的讲话内容,而高个警察则两眼逼视着他,似乎想要探查清楚,到底王子谦刚才交代的是不是全都是真话。
王子谦被他两眼盯的有些发毛,忍不住说,我真的是实话实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们一定要凶手给抓住?
年纪大些的警察问,王子谦,你最近是不是结下了什么仇家?
王子谦想了一会,他当即想到了自己跟刘丹丹之间的龌錯关系,心里不由怀疑,难道是刘丹丹的老公知道了自己跟他老婆之间的勾当,所以对自己进行报复。
年纪大些的警察见王子谦沉默了一会,问他,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王子谦抬眼看着警察,又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边的父母,轻轻的摇了摇头。
警察猜出王子谦必定是有话放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于是开解说,王子谦,别人都对你下了这样的狠手,你怎么还要为了别人隐瞒呢,你知道吗,你这次伤的可不轻啊,两条腿被打断不说,两腿中间的部位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做真正的男人了,还有身上的小伤不计其数,这帮人对你下这么重的狠手,难道你还要为这些害你的人隐瞒什么吗?
王子谦听了警察的话,一下子两眼瞪的溜圆,他几乎是冲着警察大声叫嚣说,你胡说什么?我做不了真正的男人,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警察见王子谦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抬眼看了一眼站在病床一侧的王子谦父母说,老人家,有些事情,总归是不能瞒着他一辈子的,你们的儿子都被人折磨成这样了,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遭了这么大的罪,不想办法把对他下狠手的人给抓到?
王子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眼睛里全是疑问,他终于忍不住问母亲,妈,警察同志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伤的这么…..重?或许是感觉到有些话,一时难以启齿,他换了个说法,提出问题后,两眼直勾勾的钉在母亲的脸上。
母亲没有回答,眼泪却哗啦啦的顺着脸颊淌下来,父亲上前握住王子谦的一只手说,孩子,这次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有些事情别想那么多。
父母的反应已经证实了警察说的话是真的,王子谦顿时感觉心里堵的慌,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一个男人,那玩意废了,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王子谦想要甩开父亲的手,可是两只手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想要抬腿,快步的逃离病房和人群,可是两条腿却不像是自己的,怎么也动不了,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伤的很重,男人的东西废了不说,只怕这两条腿以后也会落下终身残疾。
一个原本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体格上也是生龙活虎的大男人,突然一下子遭此大劫,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像王子谦这样,原本对自己期望值很高的人,更是受得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张大嘴巴狂喊了一声“啊……”,两眼喷出了两股泉水样的泪柱,此时此刻,除了流泪,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后来,医生进来了,对警察说:“病人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并且两腿骨折,最严重的是下体,因为遭受外力打击,导致病人单侧**破裂!”
医生这么说,王子谦知道很多事情是真的。
警察走后,医生接过旁边大夫递过来的胶皮头套戴好,就上前拿开了敷在王子谦裆间的冰袋,王子谦立刻疼得直叫唤,嗯嗯啊啊的,脸色是白了绿,绿了白。
“院长,你看一下吧,情况好像很严重!”
身边的一位医生不情愿地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床边,刚才的那个医生伸出两根手指,夹着着王子谦的那家伙什提起来,好让那个院长更清楚地观察情况。
王子谦是又急又气又愤,想骂两句,奈何医生手一动,就疼得他只抽冷气,哪还有力气骂人,如今自己的“把柄”攥在别人的手里,用一句话讲,那就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啊。
那个院长扫了一眼,就说出自己的结论,道:“外伤确实有点严重,但恢复的希望还是有的,只是今后这功能还能不能存在,就很难讲了!马上为他安排转院吧,尽快让他走,不要耽搁了宝贵的抢救时间。”
“我不转院!”王子谦大喊着,一着急,又触动了伤痛,疼得他嘶嘶直吸气,额上冷汗直流,道:“我说了,我不转院,我坚决要在你们医院治疗!”
王子谦很喜欢揣摩别人的心理,如果那个院长一出现就讲治疗的方案,王子谦肯定要转院了,但那个院长只是看了一眼,二话不讲,就同意转院,而且还有催促的意思,这就让王子谦害怕了。
第一种可能,是自己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这个医院不想惹这个麻烦,所以着急往外推;第二种可能,就是医疗费用很高,看到自己父母都是普通的人,不一定出得起那么多钱。而且那个院长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把王子谦给吓到了,如果耽误了抢救,就会导致自己下面的宝贝今后都不能使用,那自己岂不成了活太监?这样的结果,可不是王子谦想要的,更不敢想象。
王子谦虽然很恨那个对自己下手的人,但是,知道这儿也是三级甲等医院,这儿治不好,自己就是转到别的地方,也照样治不好。王子谦怕自己成为太监,想到这个,他都会忍不住打寒颤,真成了活太监,那自己今后还怎么出来混啊。为了自己后半生的性福,王子谦也必须得留下来接受医院当即的治疗。
狗日的,老子出去后,一到会找到对自己下手的人,等着,今天给老子造成的伤害,老子今后一定加倍奉还!
王子谦刚想到这里,下面又是一阵抽痛,疼得他脸又绿了。那几个人还真是稳准狠,软乎乎的蛋都给踩爆了,可想而知,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医院的那个院长看到这儿,一幅很平淡的样子,说道:“救人要紧,那就先送去抢救吧!”
那个医生点了头,随即安排道:“马上准备手术!”
因为王子谦的事情影响很大,因此此案被列为重点侦破案件,公安机关会在近期内加紧追查。但是,谁都知道,任何事情不能指望公安那几个人,他们根本做不了任何的事情,除了吃喝玩乐。
再说,刘丹丹当晚一个人在宾馆里开好房间,等了很久却没看见王子谦的人影,打电话先是不接,后来直接就打不通了,她心里也很生气,心想,这男人翻脸也是比翻书还快啊,刚才还答应的好好的,一定准时到,现在竟然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一个人在宾馆里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王子谦还是联系不上,可是身体的那个欲望还是很厉害的额,刘丹丹只好一个人躺在那儿用手自己扣了一次,才悻悻然的一个人打道回府,路上,把王子谦的祖上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狗日的,如果自己的身体,说很在乎自己,都是**的骗人的。
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很迟才到班上,刚坐下不久,就听说了王子谦昨晚被人打的住进医院的消息。其实,那也是纪委的那些同事是想看刘丹丹的笑话,你爹小情人被人打了,你有什么想法啊?
刘丹丹听了这个消息后,才明白王子谦昨晚失约的原因,心里一下子着急起来,她很想去看看王子谦到底伤成什么样子,可是自己一个人去总是不太好,于是趁着科委有几个熟人一起去医院探望王子谦的时候,也混在其中,一道去看了一眼。
刘丹丹做梦也没想到,王子谦这次竟然会伤的这么重,从头到脚裹的像个粽子一样,要不是病床前头的病员姓名卡片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王子谦的名字,她真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几乎不**形的男人,竟然是曾经英俊帅气的王子谦。
当听说,王子谦两条腿断了,男人的命根子也受了重伤,人还在苏醒的事情后,刘丹丹的心里简直凉到了极点,她一时也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自己的阳光情人,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刘丹丹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很想亲口问问王子谦,两人约会的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竟然会对王子谦下这么毒的狠手?
刘丹丹自然是不会把这件事联想到自己身上,更不会联想到,正是因为她的直接原因把王子谦害成了这副惨样,在她看来,这件事只是一件意外伤害事件而已,就像是所有普通的伤害案件一样,必定是王子谦运气不好,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但是,这些事跟自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王子谦如果那个东西废了,他以后跟自己还有什么关系呢?
人都是自私的,包括刘丹丹。
周德东向黄一天汇报说,黄书记,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个和王子谦的之间事情的证据已经搞到手了,并且那个男人已经受到了该有的教训,估计这辈子不要做男人了。
黄一天倒是没有深问此事的详情,毕竟周德东办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他相信周德东会把一切都处理的很妥当。黄一天问周德东,这件事惊动公安局了吗?
周德东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公安肯定会要过问的。你也知道公安这帮人的能力,吃饭可以,真要他们做事,那是不可能的,都是**的吃货。所以,这件事尽管放心,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证人,连个像样的物证都没有,办事的人都是有经验的,现场没留下任何线索。
黄一天说,那也要注意当时的车辆等?
周德东说,办事的时候用的一辆车已经报废被分成了碎片,您放心吧,就算是有人报警,公安局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再说,这个车本来就是从外地偷来套用别人的拍照,想查也是很苦难的。
黄一天听了这话,放心了不少,他想起纪委最近正在调查郝竹仁的事情,交代周德东说,周德东,你最近多注意一下郝竹仁,虽然纪委已经在调查他,不过,这个人做事一向不用大脑,要提防他别给咱们带来麻烦。
周德东还是头一回听说,郝竹仁竟然已经被纪委盯上了,他有些疑惑的问黄一天,郝竹仁正在被纪委调查?这事情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漏呢?
黄一天看了他一眼说,纪委办案子,要是什么都提前让人知道了,那还怎么查,要是证据确凿的话,郝竹仁早就被抓起来了,哪里还要大家累死累活的悄悄调查呢。
周德东一听这话,赶紧对黄一天说,黄书记,这两天开发区小学因为乱收费的事情,学生家长们闹的很凶,现在副主任常伟红已经出具了书面材料,根据他的材料证明,乱收费的主要原因是,当时任开发区主任的郝竹仁要求分管教育的副主任这样布置下去的。
狗日的胆子不小,义务教育阶段居然敢乱收费,黄一天听了后,就想如何利用此事对郝竹仁的人给个打击,那么就决定拿此时有关的副主任常伟红开刀,整治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问题。
把常伟红弄个处分,也就等于是给郝竹仁一个难堪,是打真老虎。郝竹仁现在很**的牛逼,这样做那是给人认为黄一天借机报复?乱收费虽然是违反了国家的义务教育法,但各地都在暗地里搞,如果拿这个说事,相关责任人最多就是违纪,给予纪律处分,但是,如果违规收来的钱揣进了个人的腰包,用于了中饱私囊,性质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他要死谁也救不了。
黄一天和周德东谈话后,立即给赵喜海打了电话,请他出面处理学校乱收费的事情。有意要查一个单位的账目,不管你做得如何天衣无缝,总有问题要暴露,纪委带着县审计局进驻开发区小学不过三天,问题就已经露出水面:一是违规收费的问题,不但涉及到择校费,什么早餐费、托管费、作业辅导费、资料费等各种名目的收费,多如牛毛。
参与的开发区纪委干部小红给黄一天汇报时,黄一天问了一句:“究竟有多少种?”
小红道:“共有十一种收费项目。”
“义务教育是政府财政保障了学校办学的全部支出,这些乱收费平摊到每个学员头上,每一学期要投多少?”
“人平一千一百零二元。”
“负担很重啊,一年就是两千多元,我们开发区的居民的年纯收入人平也不过一万多一点,如果是下岗职工的子女,恐怕就只能辍学了。”
小红继续汇报道:“我私下问过一些学生,他们有时候还十元五元的交学习资料费,老师不开发票。像这种情况从账上也查不到,我们猜测是个别老师和校外的书商直接挂钩推销,从中获取好处费的。”
“有这回事?你们掌握多少?”
“目前在暗地里调查,是个别班主任老师私自干的,已经掌握的有三名。”
“一定要查清,重事实,讲证据。越来越乱,不下重典治理我看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学校收这些钱都用于了那些开支?”
“大的方面有几大项:一是教师福利,二是补充了业务经费,三是购车、添置教学设备,四是其他开支……”
“其他?能不能说具体一点?教师福利是什么概念?业务经费不是全部预算足了的吗?教学设备也是财政统一考虑了的。”
小红汇报道:“教师福利是学校自定的,每个教师每个月发补课费500,辅导费500,这两项都是定额,每月签字领钱,此外,还有节假日的各种表示,合计一人平均一年是17000—18000左右;业务经费主要是用于各种会议、接待支出,我们把去年的接待费搞了个合计,891372元……”
黄一天查问了一句:“都是吃的吗?”
他点点头,“都是餐饮支出,有些发票我们发现了问题,正在找税务局核对,初步估计是在外面买的假发票。”
黄一天后来和赵喜海联系上,希望纪委对此事大检查,集中火力打攻坚战!
常伟红感觉到了危险,几次主动到黄一天办公室汇报工作,态度很端正,但黄一天心里明白,他这是一种假象。主动服软并不是真正的就心甘情愿这样做,从骨子里讲,他是瞧不起黄一天的,以为黄一天不过是靠什么关系或者什么爬到了他头上。
杀人立威,有时候就得狠一点。
杀鸡儆猴,就从常伟红开始,所以他每次来汇报,黄一天就叫他先去给纪委赵喜海说,有问题现在纪委真在查。
常伟红开始明白黄一天的意思,慢慢的眼里也有了一种敬畏,见到黄一天不再以前那种从不汇报工作的样子了。
周德东向黄一天汇报说,郝竹仁听说最近纪委在查乱收费的问题,很是不满。
黄一天走到周德东身边低声说,郝竹仁这是变相的透露此事和他有关系,不过因为顾哲明的事情,纪委正在调查郝竹仁,他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另外,你最近要抽点时间在常伟红身上多下点功夫,你听好了,只有抓住机会好好的敲打一下常伟红,才能从常伟红身上得到更多不利于郝竹仁的事情,掌握的证据越多,对付郝竹仁的把握性就更大。
周德东说,一定这么做。
晚上,赵红妹磨磨蹭蹭的假装到了黄一天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黏黏糊糊的不肯走,黄一天见赵红妹明显是在想别的心思,主动下逐客令说,我今天累了,想要早点休息,没有什么事情就回去好好工作。
赵红妹见黄一天脸色冷冷的,赶紧笑眯眯的凑过来说,黄书记,我这个工作还没有汇报完,这么赶人走,是不是不礼貌啊,再说,我这里可是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你要是不想听,不说也无所谓。
黄一天见赵红妹话里有话,于是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问她,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也是一个干部,知道和领导说话不要卖关子,要是再不说,自己也不想听了。
赵红妹见自己吓不到黄一天,正好自嘲说,这个世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我在你面前,就没占过半点便宜。
黄一天不出声,赵红妹只好不再卖关子,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赵红妹说,上次,你跟我说起,刘丹丹因为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对你不感冒的事情后,我请人帮忙调查了一下,现在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在背后乱嚼舌头根子的小人不是别人,就是郝竹仁。
黄一天不由疑惑的问了一句,郝竹仁?他怎么会跟刘丹丹认识?
赵红妹嘴里“切”了一声说,刘丹丹有名有姓有单位,郝竹仁想要找他不是很好找吗,哪里需要认识刘丹丹,这种事,只要郝竹仁找到刘丹丹,不用自我介绍,把事情一说,效果就有了。
黄一天看着赵红妹说,你怎么知道,这事情是郝竹仁办的?
赵红妹神秘一笑说,你别以为,就你黄书记最厉害,我赵红妹在很多地方也有自己的眼线,我还告诉你,这段时间,刘丹丹听了郝竹仁的挑拨后,当时可是气的恨不得要当场到普水来跟你大闹一场呢。
黄一天想想,这样的反应倒也符合刘丹丹的个性,他问赵红妹,后来呢?为什么刘丹丹没来?
赵红妹说,那还不简单,被郝竹仁给劝住了呗。
黄一天一下子疑惑起来,郝竹仁应该巴不得刘丹丹找我才对呀,怎么会劝阻呢?
赵红妹有些瞧不起的样子说,黄一天,你这什么脑子呀,就算是刘丹丹过来跟你吵一架,那也就是你们夫妻之间矛盾,跟你提拔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哪对夫妻不吵架?哪个两口子没红过脸?人家郝竹仁说了,到最关键的时候,到纪委去告你一下,到时候,只要有你老婆承认,早找几个证人,那是一告一个准,还怕你黄一天不吃亏。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由冷冷的笑笑,这个郝竹仁,他倒是计划的很周全。
赵红妹邀功讨赏的表情说,怎么样,这件事我办的不错吧,就我这丰功伟绩,今晚黄书记还不好好的奖励我一下。
黄一天见赵红妹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忍不住笑着说,你这个女人可真是填不饱的东西。
赵红妹说,那你就赶紧多喂我几次不就行了。说着话,赵红妹就把身体软软的向黄一天靠过来。
黄一天赶紧完后撤,语气略显生硬的说,赵红妹,这个下班时间还没到呢,门口人来人往的,你也是个女人,稍微矜持些,倒是更能讨男人喜欢,明白吗?
赵红妹撅起小嘴巴,撒娇样的口气说,你这什么来的,论功行赏都做不到,这做下属的心可都被你给伤透了。赵红妹想起什么似的说,黄书记,我可是听说,这件事,原本郝竹仁是要找赵正扬联合起来,在背后对你下手,只是赵正扬并没有答应他,倒是赵正扬的儿子赵大奎最近跟郝竹仁来往甚是密切啊。
黄一天听到这一新情况,眉头不由皱了一下,赵正扬不敢明着跟他对着干,他的心里是有数的,但是赵大奎竟然又跟郝竹仁勾结在一起,想要对付自己,这倒是自己没估计到的。
赵红妹眼见黄一天变了脸色,心知自己是提供了领导人并不知情的重要线索,又有些沾沾自喜起来,笑眯眯的把一张俏脸凑近黄一天说,我透露了这么重要的信息给领导,这下子,领导总该重赏我一次了吧。
黄一天见赵红妹浑身每个细胞都跳跃出一种说不出的**模样,心里不由生出一股狠劲,嘴里咬牙说,你这个**,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成病猫了,今天搞的你求饶。
赵红妹见黄一天眼里露出一股凶光,心里明白黄一天心里憋着一股气,只怕要发在自己身上,心里有些期盼,又有几分害怕的样子说,哥哥,你这样我害怕,你可要轻点。
黄一天心里的一股野性上来,哪里还顾得及什么轻点重点,顺手剥掉女人的衣服后,就在办公室的桌前,把女人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则掏出阳物直接逼了进去。
办公桌上没有收拾好的笔和其他物件,垫的女人直喊疼,男人不管不顾的,自行**起来,一股生理快感,让男人的脸部几乎变形样的呈现在女人面前,女人突然意识到,接下来的很可能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一场硬站,忍不住讨饶说,黄书记,咱们到里屋去,不行的话,你让我站下来也行啊,我这样,身底下全都东西,垫的骨头疼啊,你可心疼心疼我,别这么摧残我了,行吗?
女人的讨饶声,一句句的刺激男人的耳膜,男人突然发现,原来,当女人如此可怜兮兮的在身底下讨饶的时候,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孽待般的快感,似乎掌握别人命运般的满足感随动而生。
“弄死我了,饶了我吧!”赵红妹语无伦次地低声叫着。
黄一天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黄一天言就觉得赵红妹的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
“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黄一天的**。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理满足感,这种感觉新鲜刺激,让男人欲罢不能,无论身底下的女人如何哀求,男人总是充耳不闻,直到在女人的身上发射出最后一点子弹,这才恢复理智般,张开眼睛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底下的女人,女人却早已泪流成河了。
王子谦的伤势稍稍有些起色后,立即打了个电话给刘丹丹,把自己心里的疑虑告诉了刘丹丹,他怀疑,这次对自己动手的人是黄一天指使的,因为自己现在想来想去只能是黄一天。
刘丹丹接到电话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口吻说,王子谦,这绝对不可能,他一个下岗工人的儿子,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凭着他自己苦干硬干的结果,还有我的那个亲戚在适当的时候照应过他几次,即便他知道了我们两人的事情,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来对付你,别的人不了解,对这个男人我是很了解的,除了**的花心,别的本事一点也没有。。
王子谦听了刘丹丹的话,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怨恨,心想,说到底,狗日的,还是你跟他是两口子一条心,出了事情,竟然全都顺着他说,哪里顾忌到我现在伤成这样。
王子谦好不容易忍住性子没发作,当下他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要说服刘丹丹相信自己的话。他对刘丹丹说,我开始也没有想到是这个人,可是我刚上班时间不长,在单位里和外头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就算有时候跟谁有些小摩擦,也不会被对方仇恨到这种地步,除了跟你之间的关系有可能让你老公记恨在心之外,我再也想不起我得罪过什么人了,这件事不是他指使人干的,还能是谁呢?再说,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有来往,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那么对别的人采取一些措施也很正常。
刘丹丹心里觉的王子谦分析的也有道理,可是她心里却还是很排斥把这件事跟黄一天联系起来,在她的心里,黄一天除了本性有些风流之外,总体说起来,也算是老实本分,怎么会跟如此恶劣的伤害事件联系在一起呢。
刘丹丹说,王子谦,你要是怀疑别人,我没什么好说的,可是黄一天这个人我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了,这次他原本是要被提拔当县长的,我让我的那个亲戚把他的事情给搅黄了,他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算他再怎么心里生气,到最后还不是我手里的一碟菜,这样的货色,是绝对没有胆量做出那么严重的事情来的,因为他根本就天生没有那个胆。
王子谦听刘丹丹这么说,不愿意跟她强辩什么,只是告诉刘丹丹,当晚那帮人对付自己,一定是有计划为之,两人约会的事情,只有两个人清楚约会时间和地点,怎么那帮人竟然也出现在两人的约会地点呢,这至少说明,这些人一定是早就得知了消息,或者是一路跟踪自己到了那里。另外,一般人想要对付自己,打断了两条腿也就罢了,怎么会想起冲自己的**狠狠的弄几下,把自己弄废了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刘丹丹听了王子谦的分析,一下子有些糊涂起来,是啊,王子谦说的对,如果有人想要对付王子谦,把他两条腿打断已经算是够狠的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的那玩意弄坏呢,难道,这件事真的像王子谦分析的那样,真的跟黄一天有关?
刘丹丹有些不愿意承认心里的感觉,她感觉自己是在慢慢的有些相信,这件事似乎的确有可能跟自己的丈夫黄一天有关,可是,黄一天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他当着自己的面,从来连大声说话都没有几次,怎么会突然变的如此凶残?
刘丹丹一时无法说服自己,手里拿着电话,发呆起来,电话那头的王子谦却说,丹丹,咱们也算是好了一场,我又因为你的缘故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我的治疗费用很高,就算是治疗好了之后,康复费用也很高,我这事情又不算是工伤,所有费用都要自己掏,我这里是真的捉襟见肘了,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向你开口,你看,你能不能……?
刘丹丹听出王子谦这是想要跟自己借钱的意思,她心里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但是,倒也意识到,王子谦这次的受伤可能是跟自己有关,想到这里,她说话的语气就软了下来。
刘丹丹说,你现在医院慢慢的治疗吧,钱她会帮助想办法的,不过她也是依靠工资的人,手里的积蓄也不是很多,问王子谦大约需要多少钱?
王子谦心里想,狗日的,不官是不是黄一天做此事的,但是先弄点钱再说,至于说这次事情是谁做的,自己会慢慢的调查,加倍的奉还,于是咬着牙说出了一百万这个数字。
刘丹丹听后不由一惊,她反问王子谦,这医疗费用哪里用的了这么多,就算是真的用的了这么多,我也拿不出这么多,再说,你不是有医保吗,你家里父母都是有单位的,难道一点积蓄都没有?
王子谦原本抱着一种心态,能从刘丹丹手里多骗些钱出来,就多骗些,毕竟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这辈子别想直起腰来当男人了,而这一切的后果却都是因为刘丹丹的关系造成的,难道刘丹丹不该补偿自己吗?
王子谦见刘丹丹连一百万都嫌多,于是冷冷的说,丹丹,我念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公安局问我当晚情况的事情,我可是挺住了没把你的名字说出来,按理说,当晚,只有你我知道见面地点,怎么我就会在酒店门口被人给绑了呢。正因为,我心里清楚,只要我一说出,是你主动约我当晚见面的事情,警察必定会把你当成重点怀疑对象,我为了保护你,一个字都没敢跟警察漏,就冲着我对你的这份心意,难道是一百万能买到的吗?你要是实在不肯帮我的忙,我也只好对警察实话实说,让警察尽快争取破案,找到案犯后,我也能获得些赔偿,这样一来,总算是有了继续治疗的费用了。
刘丹丹听了这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心里隐隐的意识到,自己恐怕是遇上麻烦事情了,王子谦的说话口气里,似乎隐含威胁的味道,只要自己不给钱,他便要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遇上了这样的龌錯事情,自己一个女人到底该找谁来商量解决呢?自己无所不能的亲生父亲还能在这件事上也帮自己一把吗?一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她刘丹丹拿出所有的积蓄也不够这么多呀?
再说,开发区小学乱收费的问题已经很清楚,虚开发票、做假账,查实学校的领导贪污公款一百七十万,纪委直接移交给反贪局继续取证。而常伟红的问题比较复杂,涉及许多学校,不但是到学校处理私人支出,而且还查明多处学校建设工程的老板与他都有行贿受贿情节。
县纪委出面双规了常伟红,这边检查组继续查问题。因为根据交代,还涉及到处级以上的干部,那么如何处理就不是开发区和县纪委能够决定的事情了。
常伟红被双规,黄一天知道对郝竹仁一定造成很大的压力,狗日的,郝竹仁既然要对付自己 ,那么自己也不能闲着,现在要做的就是和赵正扬谈谈,狗日的,如果赵大奎在不识时务,不要怪自己无情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自己,却都放过他,那是因为自己和刘小娟之间的关系,加上自己和刘小娟的儿子,否则,早就让这个狗日的在牢里呆着了。
黄一天进入赵正扬办公办公室的时候,赵正扬看到黄一天的眼神是有些惊愕的,他没想到黄一天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他的办公室,因为两人很少在一起谈话,这次来肯定有事情。
赵正扬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既然黄一天来了,就要认真的对待,于是笑着冲黄一天打招呼说,黄书记,最近一直忙,也没来得及恭喜黄书记,听说组织部已经考察过了,正式的任命文件也快下来了吧?
赵正扬一副关心备至的口吻问着黄一天最近的提拔情况,官场中人,大家见面最常见的打招呼方式莫过于对对方提拔的祝福和祈愿,不管嘴里说的话跟心里的话是不是一致,这讨喜的话题是每个人都爱听的。
大家整天的在机关大院子里头晃悠,费尽心机的表现自己,暗地里集结各种对自己有利的关系网络,说白了,还不是为了升官两个字吗,赵正扬跟黄一天之间原本没什么共同话题,独有这一点上,是可以有话讲的。因此,赵正扬选择提起这样的话话题,也算是比较正常。
黄一天冷冷的看了赵正扬一眼,转身自己动手把赵正扬办公室的门关上,锁紧,然后一**坐在赵正扬办公室的沙发上。
赵正扬见自己的主动搭讪,黄一天并没有给面子,又见黄一天关门上锁的,心知黄一天今天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在脑子里飞速的转了一圈,没觉的自己最近有什么事情跟黄一天有关系,自从两人有了那份君子协定之后,只要是涉及到黄一天的有关事情,他赵正扬都是退避三舍,怎么今天黄一天竟然黑着一张脸,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呢?
赵正扬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是他一句也没问出口,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最好的保护自己办法,就是等着看对方先出牌,然后决定如何应付。
黄一天跟赵正扬说话也算是单刀直入,他两眼盯着赵正扬说,赵县长,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可是一直遵守着咱们当初定下的规矩,井水不犯河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没有必要斗的两败俱伤,怎么赵县长最近是不是对以前定下的协议有些反悔了?
赵正扬一听这话,有些慌张起来,黄一天的手里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这么长时间以来,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孙子跟他之间的血缘关系上,早就对自己动手了,现在,自己一大家子,儿子赵大奎没有正式工作,做生意赚点钱,全都是依靠自己现在是县长的关系,要是自己再出点什么事情,不在位置上,这家里的日子就算是彻底毁了。
赵正扬赶紧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到黄一天面前的茶几上,脸上堆着笑说,黄书记,你这话可真是把我给问糊涂了,我可是一直按照当初的协定在办事,不管遇上了什么事情,我首先想到保护到黄书记的利益,我处处小心翼翼,黄书记怎么反说我对以前的协议反悔了呢?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要知道现在的社会上,希望看热闹的人很多。
黄一天看了赵正扬一眼,没好气的说,是啊,赵县长的确是个一言九鼎的汉子,大家也能够和睦相处,各自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做事,可你那宝贝儿子赵大奎可就难说了,他最近可是一直在一些不入流的家伙在悄悄来往呢,看来,赵县长对这件事似乎是不知情啊。
赵正扬越听越糊涂了,连忙追问黄一天,还请黄书记把话说清楚些,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计较,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黄一天冷冷的说,赵县长,和你之间很喜欢直接,你那儿子,的确是该有人好好的教训教训,我看他最近出来就忘记了在里面的很多事情,所以有些过于猖狂了些,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一点度都没有,尤其是最近,他跟郝竹仁走的这么近,我看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要知道,大家生活都很不容易,但是得罪了别人,那么会得到加倍的报应。
赵正扬听了这话,一下子明白过来,最近一段时间,赵大奎的确有些异常,以前只要是接打电话从来都不会背着自己,现在,只要电话一响,他总是找个没人的角落,自己一个人悄悄的接电话,明显是有什么事情背着自己。
尽管心里有数,赵正扬的嘴上却在为儿子开脱说,黄书记,是不是听了什么小人的谗言,我儿子最近一直在忙着做生意,您是知道的,这生意人和气生财,上门的全是客,自然都要应付一下,黄书记是不是对我儿子有些误会。
黄一天心知,赵正扬这种老狐狸,你要是不把话给说清楚了,他是不会认账的,只会一味的跟你耍嘴皮子,于是黄一天也很不客气的说,赵县长,你如果不清楚,那么我就过来说一下,那就是你的儿子赵大奎和郝竹仁最近勾结起来,想要对付我,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我和赵大奎之间一定要有个胜负或者说鱼死网破才能平安呢。
赵正扬听完黄一天的话,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这一年多来,赵正扬眼看着黄一天的羽翼越来越**,上次开发区申报省级开发区的时候,黄一天利用机会,拉上了不少省里的关系,这对他以后的仕途发展必定是相当有利的,眼下黄一天正处于羽毛**的势力最强阶段,而自己一个过几年即将面临退休的干部,哪里是他的对手,既然黄一天已经发话,他自然不敢不重视。
再说,黄一天所谓的“鱼死网破”,说白了,那就是要采取不正常的手段处理这样事情,最近关于顾哲明儿子的事情赵正扬也是听说了。赵正扬当场表态说,黄书记,你放心,这件事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的问清楚了,这混蛋要是再犯浑的话,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他。
黄一天心知,赵正扬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之间说话是不需要拐弯抹角的,于是轻轻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好了,赵县长,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至于今天我跟你谈的事情,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黄一天不管跟在自己身后的赵正扬是什么脸色,自顾开门走出了赵正扬的办公室。赵正扬满脸堆笑的送走了黄一天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坐在自己的的座椅上,心里不由暗骂了几句,不成器的东西,黄一天这样的角色也是你能对付得了的,整天不让老子省心。
赵正扬对黄一天看的准准的,大家都是普水本地人,黄一天本来在普水没有什么势力,更没有什么底牌,但是黄一天手底下的周德东一向跟普水地方黑势力来往密切。
不久前,顾哲明的儿子失踪后,顾哲明当时到处说自己的儿子必定是死在了黄一天的手里,别人听了这话,赶紧绕开,担心惹祸上身,可是赵正扬听说这个传闻后,心里却是相信顾哲明的说法,他明白黄一天的势力,也了解黄一天的种种手段,就凭着顾哲明如此跟他作对,这样心狠手辣的事情,相信黄一天为了升官发财能做得出来。
想到黄一天的讲话,还没等到下班时间,赵正扬拎起自己的公文包,叫上司机,破天荒的不顾自己一向保持的很好的严格遵守上下班时间的习惯,让司机立即送自己回家。
坐在车上,赵正扬立即打电话给儿子赵大奎,让他立即回家,自己有事要找他谈谈。
赵大奎显然是不愿意这个时候回去,因为父亲的口气让他知道,回去以后一定是一番教训,不管什么样的人,肯定不愿意被人教训,于是在电话里推脱自己要接待客户,问父亲是不是可以晚上回家再说。
赵大奎的建议被赵正扬一口否决了,赵正扬带着命令的口气说,不管是什么事情,都给我推了,哪怕就是生意不做关门了,十分钟后,我到家,你也必须赶到家里。
赵大奎听到赵正扬的话,心里知道一定很重要,只能答应马上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