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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内行和外行
冯主任听了张贵当着众保安的面呵斥自己,一下子感觉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心里骂道狗日的张贵,我这么做,你当时可是同意的,他忍不住辩解说,张书记,刚才不是你……。(。纯文字)
冯主任的话没说完,张贵已经又大声呵斥起来,冯主任,难道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我现在要跟赵主任谈工作上的事情,你们还不赶紧全都关门出去,再不出去,你**也就不要干了。
冯主任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刚才自己说要通知保安的时候,张书记并没有表示出不同意见,怎么这才两分钟的功夫,这态度就转变的这么快呢。
冯主任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狗日的张贵,今天真**的是吃逼吃多了,明明刚才跟赵晨阳水火不相容的情形,尽管没有明说,却暗示自己去找保安上来,强行把赵晨阳请出去,现在自己把保安带来了,他竟然变成了这副嘴脸,这混蛋真**的头脑进水了。
冯主任心里骂着,嘴里却不敢多说一句,只好招呼着保安说,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弄错了,麻烦各位白跑一趟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别耽误领导人之间谈正事。
冯主任带着保安怏怏的撤了出去,顺手把张贵的办公室门关好,张贵见办公室里只剩下自己和赵晨阳两个人,赶紧招呼赵晨阳说,赵主任随便坐吧,我这个办公室主任狗日的太**的不懂机关的规矩,等老子有时间,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
现在,张贵也只能拿冯主任这个下属出气,用它来调和自己和赵晨阳之间的关系。
赵晨阳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知道张贵已经被控制住,于是也见好就收,他对张贵说,张书记,这个干部的素质那是各人不一样的,不可能都如县领导那样的素质。对于赵喜海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我这人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纪委的人无缘无故的到开发区调查我,对我来说,不利影响总是有的,我希望张书记能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一下,让纪委的赵喜海书记立即停止对我对我这种无由头的调查行为,否则,我也会让一些人受到影响。
张贵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又看了一眼赵晨阳一脸严肃的表情,有些无奈的口气说,赵主任,你也知道这个赵喜海也是常委,纪检工作有着相对的独立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尽力给你协调一下这件事,只是赵喜海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也说不准。
赵晨阳见张贵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给自己留退路,忍不住往前逼进了一步说,张书记,我言尽于此,至于你和赵喜海之间怎么协调,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我只要看到结果,如果三天之内,赵喜海还让纪委的人在开发区里头转悠,到处调查我,到时候,这些照片要是传播出去,我也没办法,你不能阻止赵喜海的行动,那么我也不能阻碍照片流传到普水的机关单位。
张贵见赵晨阳说出这样的话来,心知,这件事自己已经是退无可退,加入赵晨阳真的那么做了,那么损失的可是自己,自己的位置也就不要做了,只好答应说,赵主任,你说的我很能了解,这件事交到我手里,我会尽力协调好此事,阻止赵喜海的行动。
赵晨阳见张贵终于服软,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话,心里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暗想,这县委书记平日看起来高高在上,真正对起手来,也不过如此,说白了,只要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就算是再大的领导也不敢耍威风,也会如狗一样听话。
赵晨阳和张贵就如何进一步的沟通谈了很多后,赵晨阳迈着胜利的步伐,出了张贵的办公室,张贵却在赵晨阳出门的那一刹那,一下子瘫软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赵晨阳只不过是开发区的一个无名小辈,怎么成了黄一天的下属后,竟然这么快就学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把自己和姚晓霞之间的事情,拍摄了下来,弄得自己很被动。
张贵想到,他和姚晓霞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可是他竟然能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到这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说明此人要是想要对付自己,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张贵心里不由有些不寒而栗起来,他猛然想起赵喜海昨天刚向自己汇报过,这两天要加紧对开发区人员的调查速度,争取早日有结果,早日把黄一天给控制住,张贵想到,如果赵喜海这个家伙查不到什么东西也就罢了,一旦真的查出什么问题来,这个狗日的为了政绩,就去办赵晨阳,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更加难做。
想到这里,张贵立即从座椅上弹跳起来,伸手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赵喜海的电话,要和赵晨阳好好的沟通一下。电话通后,赵喜海在电话里一如既往的巴结口吻说,张书记,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请尽管开口。
张贵可没有心情和这个家伙在套什么交情,压低声音说,赵书记,最近调查赵晨阳的事情结果如何啊,是否取得实际的进展啊?
赵喜海以为是张贵着急,急于想看到成果,于是说,张书记,不用着急,这个只要查下去会有结果的,就不信这个赵晨阳整天和老板打交道,不出问题,简直是大猫日虎逼,那是不现实的。
张贵听到这儿,心里放了下来,狗日的,只要没有查出什么问题,那么什么都好,于是就说,赵书记,调查开发区赵晨阳的事情可能要暂时停一停了。
赵喜海听了这话,不由一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很不解的问张贵,为什么?
张贵自然不能告诉他此事的真实原因,于是解释说,对一个应地方来说,稳定是必须的,发展是关键,一切都要为发展服务,你派人到开发区到现在大张旗鼓的查,没查出什么问题,说明查的方式和途径有问题,加上现在出了些意外状况,你还是暂时中止对赵晨阳的调查比较好些。
赵喜海听到这儿,心里就有些不情愿,狗日的,查,是你张贵的注意,现在不查也是你张贵的注意,你以为我**是一条狗,你想干什么我就要按照你的要求做什么,于是就说,张书记,这个开发区的赵晨阳,这可是我到普水当纪委书记以来调查的头一个案子,就这么无功而返,以后我在下属前面很难有面子啊。
赵喜海继续说,张书记,再说了,赵晨阳在开发区分管建筑这块的工作,这开发区里头,就这项分工的油水最大,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可以把赵晨阳的问题给查清楚的,一定把黄一天给控制了。
张贵见赵喜海竟然不停自己的话,有些着急的说,赵书记,让你停止查,你就停止,否则,影响稳定和发展的名声套在你头上,也不是一件小的事情,叫你不查,你执行就是了,哪有这么多的废话。
赵喜海听了张贵的话,心里也有些不爽,他心想,当初是你鼓励我调查赵晨阳和周德东的,现在我刚开始动手,你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这个纪委书记一言既出,哪能这么快就朝令夕改,这样下去,我在下属面前,还有什么威信。
赵喜海不说话,张贵心知,他是不愿意放手,于是好言劝他说,赵书记,很多事情要根据情况的变化,调整行动方案,像这样大张旗鼓肯定是不行的,我现在是代表县委要求你,立即停止对赵晨阳的调查,至于其中原因,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赵喜海听了这话,心有不甘的说,张书记,这个赵晨阳要是能办掉,对你不是也有莫大的好处吗,你为什么要中途改变主意呢?这样对你对我的影响都不是很好啊。
张贵说,赵书记,我**的也不像这样,可是事情有变,作为领导干部就要根据形势变化调整思路,否则,那就是消极被动啊,这件事以后再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停止一切调查活动,你听明白了没有。
赵喜海见张贵的话里,已经有几分生气的味道,更有**的所谓县委书记的味道,于是只好勉强答应说,张书记,你是领导,自然是你说了算,你让我停止调查,我听你的就是了。
张贵见赵喜海这里总算是说通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件事两边总算是都相安无事了,只是赵晨阳这笔账自己先记下,有机会迟早要跟他算,否则的话,实在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但是,张贵也知道,现在赵晨阳手里有自己和姚晓霞苟合的照片,那么就可以时刻要挟自己很难放开来手脚去对付他,就如一个男人的**被人抓住,想**的日女人也没有那个能力。
再说赵喜海接了张贵的电话后,心里是相当的不快活,**的,老子下来是做领导的,不是做孙子的;老子下来是吃香喝辣如女人捞油水的,如果没一点的自主权,谁**的给老子送钱,那个女人把腿拉开给老子日。
有了这个想法,赵喜海口头上答应了张贵不再继续调查赵晨阳,暗地里却依旧按照吩咐下属,要求**按照自己预先定下的计划,一步步的对开发区的赵晨阳和周德东,慢慢推进调查,不查出问题不放手。
在纪委赵喜海是一把手,下面的人肯定要听这个赵喜海的,于是从开发区回来后,还是暗中按照计划,对赵晨阳和周德东进行暗中的调查。
机关就是这个吊样子,什么都瞒不住,领导这边说话,那边就有人给透露出来,这就是干部工作上说的跑风漏气。近年来,“跑风漏气”在官场几成不治之症,以至于很高层级会议的决定、决策、决议,也照样不能幸免。所以我们便常常看到这样一种现像,很可能是省、市或者中央部委领导们昨晚在私底下打招呼的事情,隔日早晨竟赫然登在了港、台、新加坡以至美国中文在线等媒体上。坦白的讲,由于这种怪事出得太多,大家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为了遏制“跑风漏气”现象,各省、市、部委都动了很多脑筋、想了很多办法、出了很多具体措施,比如:如会人员集中办公、集中食宿、手机上交、如会人员不得和外界接触等等。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防范工作、保密工作做得多么严密、多么到位,还是不能从根本上杜绝“跑风漏气”现象的发生。
有人就此形容说:这正好证明了咱中国国力正日益的强大,因为一个强大的国家,是不需要有任何秘密的。如美国,超级强大,国家没有多少秘密,政府官员也没有多少秘密。所以人家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拿出来晒一晒,诸如:晒导弹、晒飞机、晒军费预算、晒工资、晒财产、晒亲戚朋友,甚至就连情人,有时也拿出来晒晒。还有人则打趣道:这说明咱中国人办事的透明度和公开化程度越来越高。
所以,赵喜海的做法,很快纪委内部有消息传到了黄一天的耳朵里,黄一天心里就很不满赵喜海的做饭,以前是张贵吩咐的,可以了解,现在张贵要求不查了,你**还是让人查,不是和老子过不去吗,狗日的,不想办法让他吃点苦,还不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
黄一天于是把赵晨阳叫到办公室,直奔主题的问,赵主任,上次让你到县委大楼去找张贵,到底是怎么跟张贵摊牌的,怎么现在赵喜海竟然还没有对调查他的事情松手呢?
赵晨阳从张贵那儿出来,本来认为那是什么事情都过去了,谁**也不敢在和老子做对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纳闷的说,黄书记,按理说,当天的情形下,张贵是不可能再有胆子跟自己玩花招的,这次的症结会不会是出在赵喜海的身上,难道赵喜海敢不听张贵的命令?
黄一天想了想说,这种情况,倒也有可能,不过,张贵那边,你最好还是去逼一下看看,如果这两人是在唱双簧的话,咱们可不就中了两人的套了,现在的人不能从表面上看到。
赵晨阳说,黄书记,既然这样,我会再次给张贵这个家伙上点眼药水的,否则,眼睛不亮,那就会胡作非为,到时候吃苦的使我们,看来这个世道真的不能信任这些人。
黄一天就说,这个做官的人,特别那些做大官的,你**千万不能信他的鬼话,话说完后,就如放屁,抓眼就忘记了,所以关于纪委赵喜海继续相对开发区的干部调查的事情,你一定要尽快和张贵取得联系,施加压力,我就不信这个张贵能够不要位置?
赵晨阳说,加入张贵要是不要位置,上次就不会**的给老子那么侮辱也不敢放屁,说明这个龟儿子是有怕的,既然日次,老子就再和张贵这个人会一次。
黄一天说,工作上的事情可以拖后,但是私人的事情千万不能拖拉,要尽快相到办法来应付此事,时刻以要挟张贵来阻碍赵喜海,到时候狗咬狗的事情,那就让他们一起斗吧。
赵晨阳觉的黄书记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在和黄一天谈话的第二天再次来到张贵的办公室。这一次,张贵对赵晨阳的到来自然是不敢怠慢,亲自倒水招呼后,问赵晨阳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赵晨阳见张贵客气,说话语气也舒缓很多,赵晨阳说,张书记,你是领导干部,事情很多,本来不想打扰你,可是现在赵喜海那个狗日的不是个东西,必须还是请你出面。
张贵就问,赵喜海如何了?
赵晨阳把赵喜海仍旧在开发区调查自己的事情,跟张贵说了一遍,他注意到张贵的表情是有些愣怔的,看起来,张贵似乎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赵喜海把他的话当成是放屁。
张贵于是勉强挤出笑容说,赵主任,这件事恐怕是纪委书记赵喜海私人所为,你放心,我上次给你的承诺不会发生任何变化,我会再次给他施压,必定不会让他继续给赵主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一个纪委的领导任何时候要为发展稳定做贡献,如果这一点做不到,也就不是称职的干部了。
赵晨阳见张贵对自己说话,竟然是十二分的客气,也不是那种应付的口气,心里一时竟然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在普水县万人之上的一把手县委书记啊。
赵晨阳不是那种喜欢刁难别人的人,他见张贵态度很好,也就没有过分跟他计较,只是按照黄一天教过的几句话说,张书记,要是赵喜海还是这么没玩没了的对我进行调查,即便是为了自保,到时候,我必定要找几个垫背的,张书记也是当了这么多年领导干部的,这人上人下的滋味到底有多大,相信张书记应该清楚,总之,只要我出了什么事,那么张书记的事情,我就没有义务继续替张书记保密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张书记挑起的,那就有义务把这件事情摆平。
张贵听了赵晨阳这种威胁的话语,尽管心里极其不舒服,却又一时无法应付,毕竟任何干部都不想出事,包括自己,于是只好勉强笑着说,哪能呢,赵主任的事情,我会加紧催一下,相信纪委赵书记,这点面子总该给的。
赵晨阳就说,但愿如此吧。
张贵就说,赵主任,你要相信我作为县委书记有能力对此事的控制,再说,打击都是混官饭的,知道在一个位置上,只要不出事那是有吃有喝,如果出事啥都没有,作为县委书记,我会更加的珍惜现在的位置。
赵晨阳就说,张书记,如此的说,我也就不会催你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不出事很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发财升官都是好,如果要是出事了,那就是我不好你也不好,到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张贵知道赵晨阳说的是实际的话,没有和自己绕什么圈子,于是就说,赵主任,看我下面的行动吧,我会让赵喜海接受我的要求的,在普水如果我控制不了一个新来的领导,那也就是太不正常了。
赵晨阳走了,张贵却犯了愁,他现在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当初就脑筋出了问题一样,引诱着赵喜海查处开发区的干部,现在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的事情到了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要是赵喜海坚决不给自己面子,这事情倒是难办了。
张贵知道,现在赵喜海这个家伙不能硬的来,毕竟这个家伙的老婆每天晚上给领导日呢,到时候领导发话,自己也不好干涉,于是,为了让赵喜海不再调查赵晨阳,张贵特意又请赵喜海吃了一顿饭。
依旧是同样的酒店,依旧是同样的包间,菜肴一样的精致,昂贵,酒桌上的两人却跟上次一起喝酒时的心境大不一样。上一次是赵喜海积极的逗着张贵喝酒,这次却是张贵主动跟赵喜海喝酒。
赵喜海今天接到张贵请自己吃饭的电话时,心里已经明白了张贵找自己有什么事情要谈,他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张贵说什么,自己都不能松开,开发区的案子是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算是自己心里想要巴结县委书记张贵,也不能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再说,自己真要是提拔的时候,张贵这个正处级的县委书记,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到最后,在老婆帮自己疏通关系的基础上,还不是要靠自己拿出点实际成绩出来,上面的领导才好帮自己说话。
这样想着,赵喜海自然是不能对张贵的话言听计从,张贵有张贵的目的,可是自己也有自己的目标,当两人的目标一致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说,一旦目标出现不同的方向,当然是各自要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努力,这是必然的。
反目成仇的示例很多,就如鲁迅(周树人)和周作人,同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大学问家、大作家和青年导师,少年青年时代手足情深,后来却兄弟阋墙,闹得后半生老死不相往来。关于两人交恶的前因后果,他们的朋友相识们七嘴八舌、众说纷纭,两位当事人却讳莫如深,不置一词,以至于今天还是谜团重重。但是,道路不同,志气不一,那也是一个关键。
两人曾经的朋友,也是赌场的朋友,现在坐在一起那是各怀心思啊,张贵端起一杯酒冲着赵喜海说,兄弟,我先敬你一杯,咱们两兄弟能在普水这个小地方相聚也是缘分,人生不过几十年,在一起很不容易啊,所以咱们可要好好的珍惜这份缘。
赵喜海明白张贵话里的意思,他琢磨着与其因为这件事总是在跟张贵玩躲猫猫,不如大家把话挑明了说,做了明白人,这样也省得张贵不停的逼着自己做不愿意的事情。
于是,赵喜海跟张贵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对张贵说出来几句掏心窝的实在话。赵喜海说,张书记,像咱们这样的人,抛家舍业的,孤身一人来到这下面来当领导,为的是什么,我不说,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在上头,人多,关系复杂,又不容易有机会出成绩,提拔的自然要慢些,所以很多人想到下面来镀层金,不管干的怎么样,也算是有过当一把手的经历了,这总比整天泡在市级机关里头,阴谋阳谋的斗来斗去要收获大些。
赵喜海说,现在,我如愿以偿的到了普水,在这纪委书记的职务上总要想干出点成绩来,纪委所谓的成绩,那就是要弄几个大案子,惩治一些腐败的干部,抓几个有影响的恶人,就如当时的王耀中,在普水,那做的事情你知道我也知道,那就是抓干部,出政绩,所以能够被提拔为市纪委副书记监察局局长,现在我初到普水县,人生地不熟,很感谢你给我提醒,知道才那个方面动手,如何处理干部,如何出成绩,可是动手干的第一个案子,正查的欢的时候,你叫我停下来,你说,我能听你的吗。
赵喜海说,张书记,咱们先不说,开发区的这件事,本来是你建议我做的,现在我既然已经做了,就这么草草收手,我成了什么人了,我底下的下属该怎么看我,这市纪委的领导知道了我干了这种半吊子事情,又该怎么评价我,这些,兄弟你都替我想过没有?
赵喜海边说话,边用手势做着动作,说到激动处,伸手拍着张贵的肩膀说,兄弟,我不是不想听你的指示,任何时候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书记,是好朋友,只是这件事实在是不好办,这马已经放开缰绳跑了,想要突然急刹车,这怎么着都有点违背常理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贵听赵喜海说的话,也有道理,一时竟然沉默了下来,赵喜海跟自己说的是大实话啊,大家都是从市级机关下来的干部,大家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到下面来镀层金,上去好有个好位置,现在赵喜海正在忙着给自己镀金呢,自己却横插一杠子,换做谁也不肯随便答应停下来呀。
可是理解归理解,要是赵喜海真的这么一意孤行,不听自己劝阻继续对赵晨阳进行调查,他倒是说不定真能弄点什么成绩出来,自己可就惨了,本来就已经有个处分背在身上,好不容易上次招商引资工作让领导改变了几分对自己的看法,要是这次的赵晨阳不管不顾的把那样的照片公布出来,自己这县委书记就算是领导不调整自己,自己也没什么脸面继续干下去了。
张贵不动声色的陪着赵喜海喝酒,心里却在盘算着,赵喜海这个混蛋,原本一口一个兄弟亲热的对自己,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他竟然不听自己的指挥,看来,自己必须想个办法让赵喜海听话才行啊。
张贵就说,兄弟,你说的是实话,我很理解,可是这个开发区的事情最近确实遇到了特殊的情况,如果查下去,那么即使赵晨阳被你查出了什么问题,那么也不一定能够被办了,还不如查别人。
赵喜海就问,为什么?
张贵说,很简单,上面现在有人给赵晨阳打招呼,要求普水的纪委不能对此人继续查下去,这么说那就是说明我们要查的对象错了,查下去也是无果而终不如不查,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赵喜海听到这儿也是一愣,如果真的是如此,上面的领导打招呼,那么很多事情就不好办了,于是就说,张书记,上面谁打招呼,再说,如果上面有人打招呼那就是说明这个人有问题,真的怕查下去,不是吗。
张贵说,我也是这样认为,但是,我们做事目的是什么,那就是让上面的领导知道我们在做事,现在做的事情那是上面的领导要求停止的,我们如此的查,还有什么意义呢。
赵喜海就说,张书记,我认为越是有领导打招呼的事情,就要私下偷偷的查,只要产出大问题那么不管哪个领导也就不敢包庇,那儿时候我么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查下去。
赵喜海如此的说,那就是向张贵表示,他会继续查下去的,不会听从张贵的吩咐的,领导给张贵打招呼,也没有给自己打招呼,自己可以明目张胆的继续查,或者偷偷的查。
这顿酒喝的没滋没味,赵喜海和张贵两人心里都装着事情,这酒怎么着都喝不痛快,赵喜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他心里并不想跟张贵把关系弄僵,但是遇到原则性的问题,他并不想让步。
菜肴总算是上完了,赵喜海和张贵都没点什么主食,两人早早从包间里出来,各自客气的道个别,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酒店。
张贵当晚回到了姚晓霞的住处后,在房间到处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姚晓霞的卧室里有什么猫腻,他心里不由暗自奇怪,这真**的神了,明明这卧室里什么摄像装置都没有,赵晨阳的手里怎么就有了那样不堪的照片呢?自己和姚晓霞以前是在外面的宾馆做过这种事情,但是自从姚晓霞到了河下乡,基本都是在这个房间内**的。
现在那种事情的场景被人弄出去了,必定是在这个房间出问题,关键是那儿出问题,张贵无法了解,如果说是内部做鬼,那就是姚晓霞和自己,可是都是当事人肯定不会这么做,那就是说明这个很不安全。
姚晓霞见张贵四处探头探脑的张望着卧室的墙壁和天花板,不知道这个家伙干什么,一起可是进屋就会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自己的身体,于是伸手从后头搂过张贵的腰说,张书记,怎么了,跟头一次来似的,我这房子装潢的不好吗?
张贵听到姚晓霞的生硬,回头在姚晓霞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怎么会呢,只要是你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不过咱们还是先到客厅里头坐坐,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两人相拥着来到客厅沙发上,姚晓霞房间的装修有几分小清新的味道,尽管她本人的着装风格偏向于奢华浓色彩系列,但是房间却是单色调,白色的墙壁,紫色的沙发,其他所有的家俱都无一例外的选择了象牙白,让整个房间充满一种干净整洁的味道。
这或许就是人的一种双性格显示,在外人眼里,姚晓霞或许是黄一天样的人物,野心勃勃的,为了达到自己升官的目的,不惜向领导人奉献自己的身体,其实内里,她也有安静的,寻求内心平衡的时候,而在自己的住处,自然是可以全身心放松的地方,所以,她选择最平淡,最简单的白色作为房间装潢的主打色,这或多或少能说明姚晓霞性格上的另一种趋向。
张贵伸手把姚晓霞搂在怀里,大手伸进姚晓霞的衣服里,摸着很有弹性的**,一遍搓揉一遍长叹了一口气说,姚晓霞,最近我遇上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到现在都很难了解。
姚晓霞斜了他一眼,搞不准张贵说这话到底是什么目的,只好敷衍着说,张书记,你是一把手,难道在这普水县还有你张书记搞不定的事情,怎么会头疼呢?
张贵看了姚晓霞一眼说,普水县也是在共产党的地盘上,我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在别人眼里算个屁啊,我看啊,这普水县的不少干部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县委书记放在眼里。
姚晓霞听了这话,心知张贵必定是在外头受了委屈,于是伸出一只手,一副关心的口气说,你看你,也是一个县委书记,为了一些龌龊的小人,哪里用得着这么生气呢,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革命的本钱呢。
张贵说,我也想不生气,关键是下面的这般狗日的干部,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简直把老子当成是摆设。
姚晓霞就说,不会吧,在普水除了黄一天和赵正扬两位县委副书记有这个胆量,别人似乎没有人敢这样,如果是这两人,那就放开了看,赵正扬那个家伙老了,作几年县长也就退休了,至于黄一天,那是你以前的朋友,虽然和你斗,但是,似乎还是不会和你明目张胆的斗。
张贵说,这两人我早就习惯了,如果他们要是顺从我,我反而会不适应,关键是现在那个王耀中走了,来了一个赵喜海,他**的不过是一个小字辈,也敢不听我的话。
张贵跟姚晓霞说起赵喜海不听自己指挥的事情,依旧有些怒气难消的说,这个狗日的赵喜海,这才到普水呆几天啊,就敢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我看,他就是存心要跟我作对。
姚晓霞见张贵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笑着建议说,张书记,既然他不把你放在眼里,那你就给点颜色给他瞧瞧,这种人就是没吃过亏,才有这么大的胆子,连一把手的威信都敢叫板,我看这位新来的纪委书记也是什么有眼力劲的主。
张贵有些郁闷的说,姚晓霞,展销会这一个纪委书记,堂而皇之的以正常工作为理由,我哪里能找出什么破绽来对付他呢?再说,赵喜海刚来时间不长,根本也涉及不到什么重要的工作内容,我倒哪里去找他工作上的破绽呢?所以,很难控制他。
姚晓霞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一下张贵的脑袋说,张书记,谁说一定要在他的工作上找破绽了,我记得你说过,以前在市区工作的时候,你跟他就算是熟悉了,既然熟悉,你自然是知道他的喜好,吃喝嫖赌吹,总有一样是他喜欢的,只要对症下药,还怕找不到他的把柄吗,只要能抓出他的把柄,还怕他不乖乖的听你的话吗?
张贵听了姚晓霞的话,一下子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猛的抱起姚晓霞头,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说,狗日的,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姚晓霞,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啊,你这话可真是说的点子上了,赵喜海喜欢赌钱,又喜欢女人,只要我从这两点上做文章,必定能把他控制的死死的。
张贵想到这里,突然又皱起了眉头,姚晓霞见他一会高兴,一会又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他,张贵,你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吗,怎么转眼就是一副脸色。
张贵说,姚晓霞,我现在犯难的是,就算我知道对付赵喜海的切入点在这两块,可是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啊?我作为一个县委书记,总不会自己去动手吧。所以,首先,这个人要知道,我为什么对付赵喜海,其次,这个人还得在对付赵喜海的时候,心里一定是向着我的,要找到符合这两个要求的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张贵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姚晓霞,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因此呆呆的一言不发的只是看着姚晓霞,却不再说话。
姚晓霞被他愣愣的眼神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问张贵,你不会是……?
张贵却点点头。
姚晓霞赶紧推辞说,张贵,你**的想什么,不行,不行,你让我帮你干什么都行,可是这件事我可没什么好办法应付,你自己刚才也说了,赵喜海好赌,又好色,赌博这一块,我可是一窍不通的,难道你要我在他好色这个缺点上下功夫吗?亏你真想的出来,咱们之间到底是好了一场,你难道忍心逼着我帮你干这种事情?
张贵见话已经摊开了说,于是坦白对姚晓霞说,姚晓霞,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对付赵喜海,找到能控制赵喜海的东西,你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这一点,我想我不说,你也能明白,当然,你要是不帮我的忙,我也不能强迫你,这件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张贵说完这话,转身要离开,姚晓霞看出张贵心里对自己不肯施以援手是有些意见了,一时情急之下,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见张贵要走,心里却有些发慌,只能伸手拉住张贵的衣袖说,我并没有说不帮你对付赵喜海,只不过,总要计划的周全些,才能动手,你说是不是?
张贵见姚晓霞已经松口,心里也很满意,于是换了一副亲近的表情,重新坐回姚晓霞的身边说,这就对了,咱们俩人是什么关系,连你都不肯帮我,这不是让我寒心吗。
姚晓霞听了这话,尽管心里恨的牙痒痒,嘴上却一言不发。姚晓霞现在真是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把赌注放在张贵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上,如果当初自己的目标锁定黄一天,不改变的话,现在必定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张贵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做牺牲,说白了,他原本是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为了自身利益,可以什么都不顾,跟自己哪里还有几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交情。
像黄一天那样的真男人,哪里会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委屈,只可惜,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想要回头已经不可能了,自己已经跟了张贵这么长时间,投入了这么多,总要有所收获才能放手,否则的话,自己又何苦整天费尽心机讨好张贵。
姚晓霞在心里叹了口气,见张贵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想要占自己的便宜,索性轻轻的闭上双眼,这月黑的晚上,又到了自己加班的时间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加班服侍的对象,希望这个男人能有良心些,早点回报自己的辛苦,自己也就算是没有白伺候他一场。
姚晓霞随即感觉到有一双往她的睡衣里面伸。“你干什么?事情谈完了,也不问别人的感受就想着这点破事。”姚晓霞今天分明有一些不乐意了。
而张贵并不答话,只嘿嘿地笑,手却撩开了睡衣,抚着她的玉峰。然后快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便一跃身体,骑到姚晓霞的身上,挺起钢枪,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进入。
以前姚晓霞会尽量迎合,但今天她实在没了这样的心情。“唉!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回来就知道折腾我,你还让不让我休息,寻找感觉?”姚晓霞推了把张贵娇嗔着。
“我不是很想你吗,如果不像你我能这么亟不可待吗。”张贵在暗夜里嘿嘿地笑着。顺便还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以他的解释来看,责任倒不他这里,而是姚晓霞的责任。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她还没抱怨完呢!身下一阵温热,她知道张贵又一次完成了男人该做的事了。 说得确切点,应该是姚晓霞连交融的滋味都还没品出来,他就已经完成了,姚晓霞想哭,但发现哭不出来。
张贵今晚的任务完成了,可害苦了被他再度挑起情欲的姚晓霞了。身下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着一般痴痒难受,无奈,她只得转过身来撩拨张贵。她把手搭在了张贵的胸部,玉指在张贵的**周围一圈一圈的打转,试图再次挑起他的欲望。张贵被他弄得痒痒的,便把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手里摩挲:
“别这样,很痒的。”
“张贵,你陪我玩会儿吧!你这么就把东西给发射出去,我真没尽兴呢!”
“可我已经挺不起来了”张贵为难的。
“那你摸摸我吧,用手帮助我解决一次吧!”姚晓霞充满委屈地哀求着,她能不委屈么?一个女人竟沦落到如此地步,需要用乞怜的口吻要求男人对她**。
张贵象征性的把手放在他的玉峰上,又一番蜻蜓点水般的抚触,后来就是把手伸进女人的私处,很不负责的乱摸……
姚晓霞是真不了解张贵,很快枕边的张贵鼾声如雷,搅得姚晓霞没了任何心情。原本,在张贵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很兴奋的。哪个女人见到男人回来了会不高兴呢?但此时,姚晓霞却一点也不高兴,与其是这样的现状,那还不如不回来,至少不会给她添堵不是么?她索性披衣起床,去了书房。
这个时候爬上网络还能做什么?今夜对张贵强烈的不满情绪笼罩着她,让她没有心思再去看那本《白方的天空》。带着一抹情绪,她点进了同城聊天室,又顺手改了自己的名字:丽人独居。
她用这个名字在聊天室里发了一个轻浮的表情,顿时招来了许多只蜜蜂围着她转,他们相继敲开她的小窗私聊:“喂,美女,你一个人住啊?寂寞吧?出来玩玩怎么样。”
“哈罗,亲爱的,你想男人不?多少钱一夜,哥哥陪你吧!”
“嗨。。。。。。。。”一条又一条艳昧的消息刺激着姚晓霞的眼球,姚晓霞知道自己根本不会与这些人去玩什么**。但用这种招数**逗弄别人取乐,然后填满自己空虚的心灵,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个办法是她在漫漫长夜里,寂寥空虚时玩的把戏。网络真是个好东西,再怎么寂寞无聊,总还能找到人逗乐子。 但是,网络是虚拟的,它根本满足不了姚晓霞对**女爱的渴望,她要的是活生生的**。这点要求不算过分,但姚晓霞没有。张贵不来时,让她独守空闺咀嚼寂寞还情有可原,但今天,张贵来了,让她用这个办法排遣,她真的感到悲哀。
也不知过了多久,姚晓霞未等上床便在电脑前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腰酸背痛中醒过来。她打个哈欠,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抬头时一抹强烈的白光晃得她眼睛都无法睁开。天,原来天都大亮了。她迅速把手遮挡在自己眼前,想让自己慢慢适应强光。
肩膀上似有物体滑落的痕迹,她低头一瞄,却见一床薄毯滑落在地。这是怎么回事?她分明记得自己昨夜就这样睡着了,没盖毯子么。哦!对,昨晚张贵来的,现在他人呢?
她站起身走向卧室,却见张贵依然在睡觉。晕死,这就是个半死人么,既然知道起来给我盖毯子,为什么就不知道把我抱回床上?有些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又给了张贵两个白眼球,便迈进卫生间洗澡。
几天后,普水召开县委常委会,研究部分干部,因为招商局局长的人选问题,周大金和钱卫国也撕开了脸面。当讨论到备选对象之一,伍英的时候,周大金立即明确表示反对。
周大金说,伍英尽管在开发区招商局呆过,却并没有真正的出门做过具体的招商引资工作,说白了,伍英所作的工作也就是类似于一个办公室主任的功能,在家里等着外出招商的干部回来汇报招商成果,自己其实却对招商这块的专业一窍不通的。
周大金如此的贬低伍英,无非是为了让在座的常委都明白,伍英是不适合担任县招商局局长的职位的,他哪里知道伍英是钱卫国的马子,这次又是钱卫国通过黄一天的关系,推荐了伍英。
黄一天看到周大金如此的贬低伍英准备对周大金进行反击的时候,钱卫国却已经说话了。
钱卫国见周大金说话不客气,立即反唇相讥说,周县长,你说的话我是严重的不赞同,伍英是不是专业的招商干部,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尽管开发区招商局只有几个人,只是县招商局的十分之一人数都不到,却能在伍英这个兼任的招商局长的领导下,招来了全县75%的招商业绩,我倒是想要问问周县长,你眼里的专业招商人员,有这个不专业的招商领导下的几个招商人员成绩突出吗?
周大金一直在考虑如何对付黄一天,一时没有估计到钱卫国会因为这件事跟他直面相争,更没想到钱卫国这次似乎是吃了什么火药一样,说话相当的猛,当场倒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钱卫国见周大金没接自己的话茬,于是对在座的常委总结性的发表讲话说,各位领导,我看这招商系统的干部,只要能招来资金和企业,这就是真本事,邓小平同志说过,不管白猫黑猫,只要是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是骡子是马,来出来溜溜,看看成绩才知道,不要说什么专业干部,我问各位,你们现在干的工作,有几个是和你们学的专业一致的。
钱卫国继续说,用人就要从正面的眼光来看,不要整天盯着一个方面,我看伍英同志无论从招商业绩还是从个人素质来说,当这个县招商局的局长都是完全可以胜任的,也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对于人选的问题,我全力支持伍英同志出任县招商局局长。
周大金听钱卫国说了这么一段,总算是回过神来,那就是钱卫国力挺伍英,不知道伍英和钱卫国是什么关系,但是既然钱卫国和自己斗,他也不能退后,于是他脸上带着笑对钱卫国说,钱部长,你刚才说的话,似乎是一副对招商工作了如指掌的模样,不过,我多年的招商经验要告诉各位领导的是,招商工作本身就有很大的概率性,今年一个单位一个人的招商成绩好,不代表你明年就能继续招商成绩优异,因为每个人的个人资源都是有限的。
周大金继续说,就说伍英,头一年涉及招商工作,她自然有她自己的优势,这种优势,是咱们县招商局这些已经招了多年的商的工作人员说无法比拟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个人资源这块枯竭之后,如果没有专业的招商知识,还想要靠一点运气,一点关系,就能干好招商工作,那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