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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踩着下属肩膀往上爬
想想,算了,自己到底是个男人,这种事情说来说去也没个对错,这个吕大蕾现在仗着自己的身子被自己沾了便宜,整天吆五喝六的,对自己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这日子真是过的暗无天日。(。纯文字)
黄一天想,自己绝对不能继续在这个女人的手下混日子了,不能被提拔倒是小事,关键是,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有孽待倾向的领导,根本不把下属当人看,整天对下属呼来喝去的,叫下属做事比拨算盘珠子还利索,却不站在下属的立场考虑问题,只顾自己达到目的,摆明了,是想踩着下属的肩膀往上爬,自己只要在她的手下多干一天,就得多受一天的罪。
他想了想,决定,今晚跟张贵联系,无论如何请他帮个忙,调个单位,哪怕就是平级调动,只要能脱离吕大蕾的魔爪就行。
自从到市区上班以来,张贵早就电话打了几回,说要请黄一天吃饭,黄一天每次都没有时间,张贵就说,操,你怎么现在像个包身工过的日子,整天都说没时间,还很累。正好,今晚,自己去找他,把自己在单位的近况好好跟他聊聊。
主意打定,黄一天回到办公室,按照吕大蕾的要求,把报告修改好,又起草了一份关于召开《关于建设高新技术园区的可行性报告发展 (讨论稿)》讨论会的通知,后面是收文单位以及参会人员名单、地点及其他事项。
忙好了手头的工作,黄一天没等下班时间到,就打电话到张贵的办公室,说有事想找他聊聊。
张贵一如既往的痛快,他说,行,让黄一天现在就过来,自己在办公室里等他。
黄一天到张贵办公室的时候,下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张贵一个人,都是曾经的老战友,有份老交情在,大家见面就都不拘什么礼节。
黄一天往张贵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坐,开始倒肚子里的苦水。
黄一天说,老哥,我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你不知道兄弟最近在发改委过的是什么日子。
张贵问,怎么了,一把手给你小鞋穿了,还是群众都把你当外人排挤了。
黄一天说,那倒是没有。
张贵松了口气说,只要领导不给你小鞋穿,你还有什么好苦的,真是的,说话大喘气,把我吓一跳。
黄一天说,老哥,你不知道,情况比这些都让人难受,我不说你是不明白啊,我这天天的上班就像是资本家手里的包身工,就差没动鞭子抽了。
张贵笑着说,这才几天不见,你小子会用夸张手法了。
黄一天说,你不知道,我们处长是个特别小心眼的女人,最近,她抓住了我的把柄,整天不把我当回事,苦活累活全是我干,还没一点好处,要是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这个女人折磨的死无全尸啊。老哥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只要是能别在这个女人的手底下干了,我是什么都愿意啊。
黄一天知道,张贵现在毕竟是组织部的部务委员、干部处处长,他只要说句话,很多部委办局的一把手还是要给面子的。
张贵听黄一天说完,就说,发改委在部委办局中就是个不错的部门,如果你安心的混下去,弄个副处级干部那是一点问题都不会有的,要是现在到了别的部门,最多也就是一个科级干部,这个损失可不小啊,你可要想清楚了,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想到别的部门,我会帮助联系的,不过,先要把话给说清楚了。
张贵作为组织部的领导,调整一个科级干部到别的部门,不是什么大问题,何况他的老岳父还在位,很多单位的领导那是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
张贵问黄一天,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黄一天铁了心的要走,如果可能的话,自己出面请发改委的领导打个招呼,让这位女处长手下留情。
很多人都认为,一个人想要走出一个单位,肯定是这个单位领导对他特别的不待见,所以就想走出去。毕竟,一个单位里,一把手才是决定很多人命运的主人,下属们都是看着一把手的脸色吃饭的。
黄一天不知道怎么跟张贵解释其中的缘由,他没脸说出是因为酒后干了吕大蕾,现在被吕大蕾抓住把柄,像管孙子一样的管自己,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还是离开发改委是最好的选择。
面对张贵的提问,黄一天只能说,主要是有点不适应这里的工作,所以就想到熟悉的部门,当然在县里也在发改委工作过,不过工作的性质和内容很不同。
张贵就答应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以后有机会,自己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
两人正聊着,张贵的电话响了,竟然是周大金,周大金今天正好到市里来办公事,事情办完了想请张贵一起吃顿饭,问张贵有没有时间。
张贵很高兴的答应了,告诉周大金,黄一天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好兄弟几个一起聚聚,今晚的晚饭由他来安排。
周大金听说黄一天也在,更是高兴,说自己正想把吃饭的事情定下后,就给黄一天打电话,这小子自从到了市里上班后,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了,今晚,自己要好好的跟他聊聊。
黄一天在电话里听见周大金的声音,非常的高兴,对张贵说,这顿饭我来请吧,到了市区工作那么长时间,早就想请大家聚聚,一直就没有时间,正好今天周大金来了,自己更是应该好好的表示一下了。
张贵冲他摆摆手说,还没到时候,现在你在单位还是个副处长,吃饭什么的都不是很方便,我这里吃顿饭是件小事,反正签单花的是公家的钱,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张贵把话说的这么爽快,黄一天就不好再坚持了,随便张贵怎么安排吧。
张贵又打了几个电话,找了几个陪酒的兄弟,这才跟黄一天一起往预订好的酒店走去。
夜晚的都市街头是繁华的,惟其繁华,所以喧嚣。远处,点点华灯初上,鳞次栉比的高楼也仅是隐约飘渺,白日里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在沉沉的暮霭掩映中也少了些许喧嚷,静静行驶,成为温馨宁静的画面。道旁几株银杏,以满树的金黄向世人宣告着它们固守一生的美丽,即使那些因不堪老去凋零的片片落叶,也都带着回归的宁静与满足,把叶之静美诠释得淋漓尽致。
张贵定的酒店就在市政府大门外二百米左右,这家名叫“园中园”的酒店是专做市政府这边办公区的生意的,不管是中午还是晚上,生意都非常的红火,各个包间里坐的也都是熟面孔,全都是帮吃饭不花自己钱的主。
张贵定的包间在三楼的最东面,据说是这酒店里最大的包间,进去以后,确实感觉到空旷阔气。
张贵和黄一天进门的时候,发现周大金还没到,以为周大金对市区的环境不熟悉,找不到这里,说不定,这时候在什么地方四处寻找酒店的位置呢。
张贵就让黄一天给周大金打个电话,落实一下他目前的具体位置,电话刚拨通,门口传来了周大金有特色的彩铃声:共产主义好,共产主义好,共产主义国家社会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伴着彩铃声,周大金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微笑着出现在包间的门口,黄一天上前冲着周大金的胸口就是一拳,然后才轻轻的跟他拥抱了一下,两人好长时间不见了,黄一天在这里看见他,真的就像是看见了亲人一样。
张贵和周大金握握手,三个人坐到沙发上慢慢的各自说起最近的新闻和趣事。
周大金说,现在自己在县里也算个领导了,经常参加一些饭局,每次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会找些笑话来说,确实是很调气氛。
张贵说,都一样,上了酒桌没一个正经的,我现在整天听笑话,都有免疫力了,一般的笑话还真是很难把我给逗乐了。
周大金说,我还就不信了,等会儿我说两个给你听听,你要是不笑,我自罚。
张贵说,还等会儿干什么,就现在,酒桌上还有酒桌上的笑话,饭前有饭前的乐子。
周大金于是开始讲,出租车司机经常被警察罚款,他特别恨警察,一天媳妇安慰他说:老公,咱生个孩子就叫警察吧,你要生气,回来你就打警察,如果你还不解气,你就*警察**。
讲完后,黄一天倒是忍不住笑着说,这两口子也太逗了,张贵却没反应,见两人都看着他,就说,嗨,早就听过了,有点新鲜的没有。
周大金于是又讲,中国人和美国人一起吹牛。 美国人说我们美国人吃口香糖从来不乱吐,都回收做成避孕套出口中国。 中国人听了说这算什么,我们中国人ml,避孕套从来不乱扔,做成口香糖出口美国。
这次,黄一天笑的简直直不起腰来。
周大金就说,黄一天,你的笑点也太低了,你看人家张贵多有风度,连个表情都没有。
张贵听了这话也笑了笑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个笑话可能我也听过几次了。
周大金说,乖乖,还是你们市区里先进,什么事情都比我们县里要早一步,这笑话可是我刚听来的,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二手货了。
张贵说,这话说的,你是想在县里做老地主享福,不想到市里来当跑腿的,要不兄弟们见面就方便多了。
周大金说,你还是拉倒吧,我在县里再混几年,弄个正职,也就够了,我一个科级干部在下面还是个领导,到了上面还得重新当跑腿的,我这个年纪,已经不想再折腾了,我不能跟黄一天比,他年轻,干劲足,在你这里,你这个市委组织部的干部处处长有机会可要多照顾照顾。
张贵说,那是自然,这话还用你说。
张贵请的几个朋友都陆续到了,酒席就正式开始。
有了张贵这个中介,几句话一聊,大家都成了朋友,当晚,酒桌上的气氛非常好,这是黄一天这么多天以来,度过的一个难得的轻松快乐的夜晚。
饭局结束后,周大金要回县城,张贵和黄一天也没有强留,毕竟周大金是用车比较方便的干部,县城离市区也不是很远,来回也很方便。
周大金跟俩人在酒店门口握手告别后,张贵跟黄一天也各自回家。
喝的晕晕乎乎的黄一天,踉踉跄跄的一个人走路回去,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是很远,因为最近计划着买房子,黄一天的手头就比以往更紧了些,这点路就不准备坐车了。
快到出租屋门口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的看到楼底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孙静。
黄一天心想,这么晚了,孙静一个姑娘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孙静此时也看见了黄一天,赶紧迎了上来。
孙静说,黄一天,我都等你一晚上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就不回来了呢。
黄一天说,哪能呢,今晚正好几个老朋友聚聚,聊的时间长了点,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孙静说,你就让我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黄一天笑着说,好像是不太礼貌,走吧,咱们一起上楼,我那个狗窝可是很乱的,你要有心里准备。
孙静没出声,跟在黄一天的后面上了楼。
黄一天的卧室里,到处是书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好不容易在床上扒拉开一块宽敞点的地方,让孙静坐下来,黄一天自己就随便的把**往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箱上一坐,就算是有了座位。
孙静进了屋,反而不讲话了。
黄一天今晚喝多了点,很想早点休息,就主动问孙静,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说?
孙静说,最近,家里给她介绍了个对象,逼着她跟这个对象相处,她就想过来问问黄一天,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黄一天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是,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关系人家的终身大事,自己哪里能乱说话。
黄一天就说,既然是家里都同意的,估计各方面的条件一定不会太差,要是感觉还行,就嫁了吧,这么大的姑娘家,也该找个合适的考虑考虑结婚的问题了。
听了这话,孙静的眼泪掉了下来。
黄一天最怕的就是女人哭,让人看见了,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呢。
黄一天着急的说,你别哭啊,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呢?
孙静眼含着泪,咬牙切齿的说,黄一天,你就是一条没良心的狼,我是怎么对你的,家里那么多人都反对我们俩在一起,我还把你放在心里,可是你呢,竟然这样对我,你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