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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我的小宝贝。”东乾伏下身环抱住这只小可爱,樱花般的薄唇在凤千千耳边轻语。
凤千千浑身一震,是吓的。妈妈耶,吓死我了噜。正所谓做贼心虚嘛,刚刚还惦记人家的大珍珠。原来这颗大珍珠是这位大帅哥的小宝贝啊,罪过罪过,居然惦记人家的小宝贝。
凤千千转过身退到安全距离,然后尴尬地看着大帅哥道:“呃,嘿嘿……挺,挺喜欢的,不过君子不……”
“送给你了。”
“夺人……哈?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送给我是吗?是这三个字吗?!哇哦!大帅哥人也太好了叭!刚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真让人不好意思鸭。
看着紧紧抱着跟半个自己差不多的珍珠又亲又蹭的小雌性,东乾忍俊不禁,眉眼如画般的笑意让凤(zha)千(nv)千有种说不出的: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
麻麻,我恋爱惹。可素,对方好像是一条鱼耶。
凤母(不存在的):快帮我打120!
瞎乐完了的凤千千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陌生人,但素很帅耶!于是歪着脑袋看过去,“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乾微微笑了笑,游过去坐在她旁边温柔地说道:“我是你的兽夫啊,宝贝。在我们结侣的那天宝贝突然被别的坏兽掠走了,而且他们伤害了宝贝,因此宝贝会想不起来我们的以前。不过没关系,有我在。”
看着大帅哥温温柔柔的哑子,凤千千小脸红彤彤,然后她傻乎乎地问了个煞风景的问题:“你叫什么?我叫什么?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干什么?”
东乾的微笑有点僵硬,抬手抚了抚凤千千的发丝,宝贝还真是可爱呢。“宝贝叫蓝宝儿,你的兽夫我叫东乾,不过宝贝要叫我夫君哦。宝贝和我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呢,我们今晚便继续之前的结侣仪式吧。”
凤千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结侣?……结侣!?是我想的那个结侣吗!?哇哦!这么帅气的夫君,好像赚大了耶!
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凤千千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东乾微微一笑,吻住小雌性的唇……
……
“啊……”哭廖,为什么结侣这么疼,不想继续了……
东乾隐忍地闷哼一声,沙哑着嗓音安抚道:“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
当第二天白抉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湿答答到处都是水,哪里都找了却不见小雌性的时候,整只虎差点没发狂地把房子掀了。
“吼!!!!!吼吼!!!”千千!你去哪里了?一定是该死的水族!可恶!白抉立马跑出去找他阿父,他阿父却说没有见过这个人。白抉问了昨天看见他和小雌性在一起的所有人,大家都一致地说没有见过。
神情恍惚的白抉默默坐在山崖边看向远方,那里的尽头是水族的部落。难道千千只是我的一个梦吗?
可是家里那么乱,还有着千千生活过的痕迹,所以不可能是我的幻觉!水族真是太可恶了,偷走千千还要抹去大家的记忆,真是无耻!
“哎呀呀,怎么了这是,这小草长的好好的,你怎地还把它拔了呢,啧啧啧。”
白抉揪了一把草扔到一边,抬眸瞥了一眼阴阳怪气的狼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哎呀……是不是找不到小雌性了啊,唉……真可惜呢。要是我有小雌性的话我……”狼策慢悠悠地支腿坐在旁边,假装没看到白抉越来越震惊的神色,直到白抉叩住他的肩膀激动道:“你说什么!?你还记得千千?!”
狼策挑眉表情欠揍地撇开他的手,“当然记得了,小雌性那么好看我怎么会不记得。”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白抉突然冷静下来狐疑地看着他。
狼策看着他勾唇邪魅一笑。
……
在海里面的凤千千,不,现在是蓝宝儿正趴在东乾胸膛上一脸困倦地打哈欠,“哈……夫君,好困哦。”
东乾低低一笑,海蓝色的眸子里是浑身光溜溜疲惫的小雌性,“宝贝,再睡会儿吧。”
“嗯……不要,我想出去玩。”蓝宝儿疯狂摇头,夫君太坏了,还想像昨晚一样骗我,哼!本仙女是不会上当的!咦?我为什么会自称本仙女呢……奇怪。
“好吧,那我们就出去玩玩,嗯?”东乾一脸宠溺地捏捏蓝宝儿脸上的小肉,公主抱起蓝宝儿游向衣柜。
衣柜里是各种各样款式颜色的长裙,东乾挑出一条淡蓝色深领口水袖修身的,大腿开叉的仙气飘飘的长裙动作轻柔地给蓝宝儿穿上。
随后贤惠地替她挽了个漂亮的发髻,再戴上上一支粉色的水晶发钗和水滴形抹额。
好像还差点什么。东乾看着他的蓝宝儿雪白的脖颈和脚脖子,眼底闪过一丝黯光。拿出一套宝石项链和银铃脚链,东乾眸底含笑诱惑地道:“宝贝,喜欢吗?这是送给你的结侣礼物,快戴上看看。”
“哇啊!好漂亮啊!我很喜欢,谢谢夫君!”沙雕?蓝宝儿麻溜地戴上了,站在一块超大号的水晶镜子前左照照右照照,还比了个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耶。
“宝贝,走吧。”抱起自己的小宝贝,东乾心满意足地游出宫殿。
一路上的人鱼看到纷纷行礼,“恭喜王上王后结侣!”
坐在海兽背上,用七彩宝石做的王座上的蓝宝儿,惊喜地看着自己小腿上半个巴掌大小的Q版东乾图腾,“这是夫君耶!”
“对呢。”柔和的海蓝色眼眸中是娇憨可爱的小雌性和那喋喋不休的红唇,东乾心湖一漾忍不住低头吻住那红唇,双臂环抱住小雌性将其锁在自己的领域内。
“唔!”夫君总是亲我,嘴要秃噜皮了。蓝宝儿攀住他没有被外袍遮挡住的肌肉紧实的胸膛,被动地亲吻着。
一吻毕,东乾好笑得看着红着脸躲在他衣袍里的小雌性,提高音调开玩笑似的打趣道:“夫人怎地如此害羞,昨晚不是都做过了么。要不要为夫再陪夫人多练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