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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晋文朝南颂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身子。
南颂的腰很细很细,他展开双手,几乎都能直接握住,非常标准的A4纸蚂蚁腰,盈盈一握。
他特别喜欢后抱的姿势,两个人的身高差刚好合适他把她完全抱在怀里,这样拥抱着她,就有一种拥抱全世界的感觉,满足而且充实,他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嘴巴无意识地就吻上去。
结果吃到了一嘴的护肤品,满嘴苦涩,直皱眉。
南颂见状,忍不住笑起来,“怎么样,防晒霜的味道好吃吗?”
“不好吃,还不如口红呢。”
他说着,动作很快地啄上了她的唇,南颂尚未反应过来,刚化好的口红又被他给吃掉了。
“……”南颂抿唇,气得想踹他,“你赔我口红!”
“赔,我给你买十只,一百只,不带重样的!”
喻晋文赔着笑,轻哄着,接过口红给她往嘴巴上涂,看着她脖颈下方还未完全遮掉的痕迹,想到一会儿还要出去跟两只狼崽子吃饭,有些口不对心地提议道:“要不,你换个高领的衣服?”
话一说完,就被南颂狠狠瞪了一眼。
“京城这么热,我就拿了两件裙子,你让我换什么?”
“哦。”喻晋文不正经道:“要不你穿我的?”
南颂又瞪他一眼。
他的衣服又长又大,穿在她娇小的身板上跟睡衣没什么两样,也不如自己的睡衣合身,穿上去并不是很舒服,有一次早上起床,她看着地上被男人撕碎成两半的睡裙,无奈之余随手披上了他的衬衣,去浴室洗漱完出来,也不知他哪根神经搭错了,盯了她半响,然后就又把她撂在了床上……
用某不正经男人的话说就是——“你穿着我的衣服,特别性~感。”
喻先生多少也是有点恶癖在身上的。
喻晋文被南颂瞪得有点心虚,估计也是心有灵犀想到了某天早上欢天喜地的那档事,给南颂涂好口红,让她抿了抿唇,他这次十分正经的提议,“酒店附近就是商场,我出去给你买一件?”
看着他任骂任瞪千哄万哄十分耐心的模样,南颂心里那点本就不旺的火苗说灭也就灭了。
本来也没真跟他生气,她又在锁骨下方遮上一层粉,见差不多了,扣上盖子。
“不用了,这样就行。”
南颂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觉得该遮的痕迹都遮上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长裙,直到脚踝,很衬身形,也显白,对镜自揽,自我感觉挺满意,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喻晋文更是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
“我媳妇真美,都不舍得带出去给他们看,只想一个人珍藏,留在家让我慢慢欣赏。”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是听觉动物,甜言蜜语最能软化一个女人的心肠。
南颂终于绷不住脸,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轻声道:“你的衬衣给我留着,等晚上回来,我再穿。”
喻晋文正被她摸的耳朵发痒,忽然听到她这句话,一愣,旋即明白她什么意思了。
“嗯!”他眼睛发亮,重重点头。
看着他一副惊喜不已又迫不及待的模样,南颂失笑,“大傻子。走吧,我快饿死了。”
“走,吃饭去。”
喻晋文牵着南颂的手出去,到了楼下南颂给司铎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电梯里就走出来两个又高又帅的小伙子,司铎戴着棒球帽和口罩,明星标配,然而他长身玉立,即使遮得严严实实也挡不住一身的明星气质,在电梯里就被人给认了出来,不过这家酒店高档又私密,入住的都是明星或者老板,各有各的架子,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侧目多看两眼。
而这里面有一半的目光,是冲司铎旁边那位去的。
司铎本身就挺高的了,183cm净身高,穿上鞋子185,司哲比其兄还要再高出一大截,两米左右的大个儿,身形又挺又直,再加上那张、阳光帅气的俊脸,放在人群中就是一炸弹,很是打眼。
司家兄弟的颜值已经不知道上过多少次热搜了,司哲人不在娱乐圈,粉丝却不少。
“姐姐。”
司哲见到南颂,就洋溢着笑容唤了她一声,听得人心里甜甜的。
这次再见到司哲,比上次在饭馆见到的时候,要自然许多,这个转变取决于他的态度。
南颂看着司哲灿烂俏皮的笑容,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阳光可爱的篮球少年,眼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也没有对喻晋文视而不见,而是客客气气地朝他颔首,叫了一声“喻总”。
喻晋文被叫的一愣,都有些惊讶,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不过他面上没有过多表示,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思忖着,八成是来时让司铎给教训了。
南颂询问了司哲两句明天比赛的事,四人相谈甚欢地往餐厅的方向走。
喻晋文订了位子,本来打算吃火锅的,考虑到司哲明天要上场比赛,饮食还是要以清淡为主,不能吃坏肚子,便换了一家私房菜馆,要了个包厢,南颂点了一瓶清酒,却没有司哲的份儿。
司哲巴巴地看着清酒,抿唇道:“我喝饮料吧。”
“饮料也不许,你就喝白开水吧。”司铎非常冷酷无情。
司哲满脸委屈,孩子气的模样将几人都逗笑了,说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孩子。
喻晋文对司家这两兄弟都带着防备的心理,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他们对南颂是何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司铎那边埋的深,是不敢;司哲则是藏的浅,是忍着;在他看来,都很危险。
不过他到底比他们年长,在他眼里这俩都是孩子,他不至于真跟他们明枪明刀的抢,那样太难看了,他不怕得罪司家兄弟,也怕南颂会不舒服,但该宣誓的主权他也得宣誓。
于是乎一晚上他坐在南颂旁边,非常自然且殷勤地给她夹菜、倒酒,吃她盘子里冷掉的、她不爱吃的食物,偶尔还拿起餐巾纸给她擦一擦嘴角的饭渍,照顾得面面俱到,丝毫不拿对面两个当外人。
司哲知道他是故意的,明明心里告诉自己要忍住情绪,要识大体,可是在看到南颂脖颈下方露出来的隐约痕迹时,顿时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两只耳朵有火在往外冒,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老男人,欺负他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