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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深和舒樱下午还要跑几个影院,吃过午饭他们就去和剧组汇合了。
南颂让贺深好好照看一下舒樱,别磕着碰着。
操心的像个老妈子。
喻晋文在旁边见她细心叮嘱的模样,心中却是温暖得很,她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关心和守护着身边的人。
都说她是团宠,可也正是因为她对别人掏心掏肺的好,别人才会乐意去宠她。
真心都是要用真心去换的。
贺深和舒樱一离开,南颂就像是气球漏了气,浑身都有一种无力感,看完电影的那股后反劲又上来了。
喻晋文适时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给她支撑,关切地问,“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多了,有一点……恶心。”
南颂抚了抚心口的位置。
喻晋文眼梢一挑。
“该不会……”
他话音刚挑起来,南颂就猜到他要说什么了,直截了当地表示:“不会!”
喻晋文眼眸忽闪了一下,望着她没说话。
南颂盯着他,“我们每一次都有采取保护措施的,不可能中招。”
喻晋文:“万一呢?好像那个,也不是百分百能完全保护。”
“……”
他这么一说,南颂还真是有点担心了,拧着眉,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动什么手脚了吧?”
她以前看过一些霸道总裁的小说,那些霸总们为了让女主怀孕,就在套上扎孔什么的,给她恶的不行。
要是喻晋文也敢干这种事,她就把他咔嚓咔嚓大卸八块!
“没有。”
喻晋文自辩道:“我怎么会在不经过你同意下这么做呢,不要命了吗?”
见他一脸认真,南颂心里稍安了些,又道:“你可别干那种事,不然我肯定会弃父留子的。”
她声音清淡,可喻晋文听着心头一紧,脊背生寒。
他知道她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能做出“弃父留子”的这种事。
而他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又怎么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他可不想再尝一次失去她的滋味了。
“不会的。”喻晋文很认真地保证,“像这样的大事我会跟你商量着来,不会自作主张的。”
南颂不禁问他,“那在你这里,什么样的事是大事,什么样的是小事呢?”
她觉得双方的界限要了解的清楚一些比较好。
喻晋文一双檀黑的眼眸像湖中的黑色鹅卵石,黝黑沉静,看着她,道:“关于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大事,没有小事。”
南颂:“……”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给她整不会了。
她本来想让他别跟她开玩笑,可是他如此认真的态度,半点也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饶是如此,两个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生怕真出了什么“意外”。
喻晋文陪南颂去商场的药店买了验孕棒和验孕试纸,想先测测看,希望只是虚惊一场。
虽然这时候测试不是很准,但南颂看着呈阴性的结果,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那股恶心的感觉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应该还是心理作用。
喻晋文在洗手间外头等着,一颗心焦灼不安,七上八下的。
其实看完电影后,他心脏也不是很舒服,身上起了些应激反应,这是真正经历过战争的士兵都会产生的感觉。
只是他更加关注着南颂的情况,反而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令他担心的是,如果真的中招怎么办?
他们真的蛮小心的,每一次都有做安全措施,而且都是体外,按理说不会中招。
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倒不是怕承担责任,他巴不得早日将南颂娶回家,可他也是真的怕,怕万一她真的中招,又没有想要嫁给他的打算,一气之下真有可能把孩子留下,把他赶走……那他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想想他都觉得腿软。
一个蓝色的身影从身边擦肩过去,推着一个小车,是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
喻晋文转了下头,想看一下南颂有没有出来,便见保洁员进了女厕所。
?
他不禁蹙了下眉,男保洁为什么会进女厕所?
紧接着,他就见那男保洁将一个“洗手间维修中,暂停使用”的障碍牌放在了洗手间门口。
喻晋文觉得有些不对劲,警惕心上来,就上前走了两步,然后就听见里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他额角一抽,再也顾不得什么,冲进了女洗手间,便见南颂将那名保洁人员摁进了水池子里,水龙头还开着,呲了那保洁人员一头,水花四溅,他手里还握着一把水果刀,就要朝南颂的腹间捅去。
“小心!”喻晋文目眦欲裂,手下意识地伸过去,握住了刀子。
刀尖离南颂的小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生生被喻晋文握住了。
鲜血一滴一滴地落下去,染红了南颂的双眼。
她狠狠踹了一下“保洁人员”的膝弯,疼得他半跪下去,下巴也磕在了水池边上。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南颂直接拧折了他的手腕,喻晋文一松手,带血的刀子掉落于地,溅了一地血。
“阿晋,你的手!”
南颂看着喻晋文被划出两道血口子的掌心,伤口很深,血肉翻卷,血汩汩地往外冒。
“没事……”喻晋文刚要安慰她,从外面就进来几个大汉,跟“保洁”是一伙的,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进来,“怎么样二哥,五个亿到手了吗?”
然而预料到的场面并没有看到,几个人都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就要往身后摸刀子。
“站着!”
南颂断喝一声,踩着“保洁”的头,冷冷地扫了那伙人一眼,“不想让他死,就站那别动。”
那伙人看了一下被踩住的二哥,也不知道是担心他真的会死还是被南颂冷冰冰的眼神唬住,竟真的没动。
南颂急于赶紧给喻晋文止血,可身上哪有绷带,她当即伸进衣服里,将里面的白吊带扯了下来,叠成长条,裹住了喻晋文的手,白色的衣料很快就被染红了,给南颂看得心口一疼,狠狠咬了咬牙,“妈的!”
她爆了声粗,弯腰捡起了地上染着血的刀子,认出了“保洁”就是那天讨债的红毛。
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要五个亿是吗?”她冷冷一笑,眉眼间尽是戾气,“我倒是有,可你们有这个本事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