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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张嫣是拿银子,封住自已的嘴,再三保证,不会泄露出去,收下银子,退了出来。
吩咐报信密探,“先皇已然驾崩,此事不要再查。”
一个太监领着一群人,堵住魏忠贤,他是从小就服侍朱由检的太监,王承恩。
朱由检当上皇帝,他便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王承恩展开圣旨,对着魏忠贤道:“魏忠贤接旨。”
圣旨?
给自已的?
魏忠贤看到王承恩冷峻的脸色,心里有点发慌,跪下道:“老奴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魏忠贤贪脏枉法;欺上瞒下,独断专行,念其伺侯先帝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流放凤阳,钦此。”
王承恩身边的小太监,把魏忠贤的朝服扒下,给他上枷锁。
魏忠贤在押往凤阳的路上,受尽衙役的折磨,曾经风光不可一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落到这般田地,魏忠贤趁侍卫不注意,夜里偷偷地跑了,待卫怕担罪,回京复命,对王承恩道:“魏忠贤畏罪自杀,我们挖坑把他埋了。”
王承恩把魏忠贤的党羽全部拔除,见魏忠贤已死,也不深究。
见内患已除,又开始清除外患。
朱由检把魏忠贤扳倒,开始整顿军务,,他觉得驿站养了很多闲人,整天骑马跑街,没什么作用,为了节省军费开支,就精简驿站,让各地州府,辞退一些驿使。
李自成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第一个被县令辞退。
他不服,打了县令一拳,县官怒道:“将他锁了,让他游街示众。”,衙役将枷锁戴在李自成身上,拉他游街示众。
朱府门口,站满了锦衣卫,左右全是人,朱由校出不了门,就让朵炎带自己偷跑出去,刚跳上墙头,就被锦衣卫发现,准备开工放箭。
萧张见是朱由校,急忙命令住手,哀求道“皇上快下来,小心摔着。”
“你将我关在这里,与犯人何异?”
吓得萧张扑通一下跪倒,“臣不敢。”
“我今日出去透透气,去外面转转就回来。”
萧张面有难色,最后田钰出来打圆场,让萧张跟在后面保护。
朱由校出了朱府,和朵炎来到街上,听到前面有喧哗声,衙役押着李自成,正在游街示众。
朱由校忙问怎么回事,萧张说:“皇上为了节省军费开支,让州府裁撤信使,李鸿基不服,把县令打了。”
朱由校气得七窃生烟,双目怒睁,恨朱由校不争气,“为了一点银子就裁撤驿站,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有了驿使,又对朵炎说:“快去救他。”
朵炎打跑衙役,将李鸿基救下。
李鸿基向朵炎道谢,朵炎指着朱由校,淡淡道:“你应该谢谢他,是他要我救你。”
李鸿基又走过来,向朱由校道谢。
朱由校了解他的事后,大骂朱由检:“驿使是边关的眼晴,辞退信使,谁来传递军情?”又安抚李鸿基:“男人不能在一棵树下吊死,不当驿使,还可以当兵报效国家。”
“你说的对,男儿志在四方,不当驿使,投兵也能报效国家。”
李自成觉得有理,向朱由校告辞,投军当兵去了。
朱由校无心逛街,闷闷地回到朱府。
作为一个皇帝,为了节省开支,把传递军情的驿使裁掉,剩下一些关系户,还怎么知晓军情,那皇帝简直和瞎子,国家怎能安稳太平?
萧张人如其名,做事也嚣张跋扈,他早就看不惯那些藩王作威作福,鱼肉乡里,看朱由校为军费发愁,趁机进言:“镐王朱常浩,在西安私自收税,还霸占百姓田产,百姓对他恨之入骨,望皇上为民除害。”
朱由校面带无奈,“我现在不是皇上,已无权查办他。
田钰听到他们谈话,笑道:“我们锦衣卫有先斩后奏之权,只要您一句话,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臣也去办。”
朱由校不说话,算是默许。
得了朱由校的命令,萧张带人前往西安,把稿王拿下,数了他的罪状,搜出白银一千万两,珍珠玛瑙上百件。
朱常浩不服:“我是稿王,皇帝的叔叔,除了皇上,谁也不能定我的罪。”
萧张不由分说,把稿王和白银送到固原,当朱常浩见到朱由校,面如死灰,请求饶恕自已。
朱常浩是长安的藩王,生了许多儿子,又把儿子分到各镇,称为世子,陕西一带都是他的天下。
朱由校冷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儿子朱由札,在这里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停顿片刻,“看在皇家血脉上,有两条路给你选择,把你们全部捉拿归案,送到京城让皇帝定罪,或者你自尽,留你儿子一命。”
稿王朱常浩拿起地上的白绫,上吊而亡。
当天,萧张带人抄了朱由札的家,把他赶出世子府。
朱由札没了护卫,人人喊打,他乔装打扮,逃出了西安,前往京城。
拔除了藩王、世子这两颗毒瘤,百姓拍手称赞,“锦衣卫总算为民做了件好事。”
朱由校看着满屋的金银珠宝,痛心疾首:“一个藩王比我国库的钱还多,平时要他们捐一点,就给我哭穷。”又对田钰说:“你把这些送到京城,也好解国库燃眉之急。”
萧张道:“萧关年久失修,不如留下一些做为备用。”
派人护五百万两白银上京城,留下一半做为备用。
此时的大明王朝,外有后金骚扰入侵,内有农民起义不断。
努尔哈赤攻打锦州失利,又带着皇太极,绕道攻打固原镇。
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军队,萧关守将夏疾风,点燃狼烟求救。
固原镇陷入一片恐慌中,百姓都匆忙逃离。萧张接到命令,保护朱由校撤离。
朵炎在旁讥笑:“你连女人都不如,李清照还作诗抗议,你身为皇帝却带着士兵逃窜。”
朱由校停住了逃跑的脚步,咬牙道:“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和金人拼了,大不了一死。”领着锦衣卫,快马加鞭赶到萧关。
萧关守将夏疾风看到有人赶来,非常高兴,可是看到锦衣卫心就凉了半截,锦衣卫不是来监督就是来问罪。
萧张护着朱由校上了城楼,夏疾风慌忙上来见礼。朱由校看了他一眼,道:“金军派了多少人攻城?”
夏疯风道:“城下有一万人,他们分批轮流攻城,这是第五次攻城,我军将士两天没有合眼,都已精疲力尽,幸亏你们前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锦衣卫手拿火铳,一通乱射,打退了金兵的攻击。
金兵被火铳打退,躲到远处观望,也不退去。
朱由校喊道:“退又不退,打又不打,等我们松懈下来,他们又来攻击,不如打开城门,杀入草原,让他们也尝尝担惊受怕守城的滋味。”
随着朱由校的呐喊,打开城门,放下吊桥,锦衣卫拥着朱由校冲到关外。
夏疾风何时看过锦衣冲锋杀敌,还不畏死,勇往直前,他想拦都拦不住。
锦衣卫训练有素,火铳手分成三排,前面的打完,退到后面装火药,轮流向前面射击。
朱由校在萧张和朵炎的护卫下,指挥着战争。
皇太极听到枪声,派兵前来增援。看到明兵出城,令人堵住城门口,切断后路,前来追杀锦衣卫。
朱由校顾头顾不了尾,被皇太极冲散队伍,又和朵炎走散,一人逃往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