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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一句话吗?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走进芙蓉隧道,我对保镖说:“我觉得,也很少有人能有机会能踏进同一条芙蓉隧道。”
“为什么这么说?”身后的保镖问我。
“因为当你下一次走进芙蓉隧道的时候,墙上景象涂鸦等全都不同了。”
我和保镖漫步着,慢慢的欣赏着左右两边墙上每一幅涂鸦。
“以前妳也画过吗?”
“我?怎么可能!我可是『睡教教主』耶!有时间当然赖床了,怎么可能进隧道。”我笑了出来。
“说的也是!听韩笙说妳之前在上海,好几晚在沙发上睡着……”话刚说完,保镖立即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
“没事~”我洒脱的回。
“对了,跟你说一个坏消息,我升职了!现在是总经理特助。”我叹了一口气。
“升职算什么坏消息!”保镖完全不认同。
“再跟你讲一个好消息,Lica刚到我们公司人事部,以后有人可以帮我迟到掩护了~”我开心的说。
“妳这脑袋果然跟别人不太一样。”保镖亲拍了我的头一下。
就这样我和保镖在芙蓉隧道走了一大圈,都回走到入口处时,才收到多多传来的讯息,她告诉我,系主任约他们俩一起用餐,所以放我们鸽子了…….
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保镖,随后我们研究着待会要上哪去。
“要不去曾厝垵?你有吃过那边的沙茶面吗?还不错。”我提议着。
其实我并没有很常去那里,因为吃个东西要走一大圈,其实蛮累的。
对!我真的很懒~
看在总裁应该没去过的份上,倒是可以带他去走走逛逛。
“当然没去过!走!”保镖回的肯定。
下午我们在曾厝垵吃了五兰沙茶面,第一次吃到沙茶面的保镖感觉非常新鲜特别,而我对于这个住在厦门一年多的保镖,居然没有吃过厦门有名的沙茶面感到十分惊讶,我现在非常确信,他之前在厦门的生活,真的就是公司、住家两点一线。
“想不想吃可丽饼?”吃完沙茶面,我问保镖。
“应该是我问妳,妳是不是想吃可丽饼?”保镖反问我。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我夸奖保镖。
后来我带着保镖在曾厝垵小巷里穿来穿去,最后在一个边边角落处找到我喜欢的那间法国可丽饼。
“妳也太厉害了吧,这么隐秘偏僻都能找到,妳是什么记忆呀?”保镖十分佩服我那惊人的方向感,因为在寻找店家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前行。
“这就是懒人的方法,因为不想多走冤枉路,所以我把最近的路记住!”我回保镖。
“你想吃什么口味的?”我将menu拿给保镖并询问他。
“Iguessyouwantachocolatewithcaramelone。”保镖接着说:“thenI‘llhaveacherryjam。”
“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我瞪大眼睛看着保镖。
可丽饼的老板在听到我们的对话之后,对保镖竖起大拇指说goodjob。
“我感觉妳会喜欢焦糖巧克力,但是吃了焦糖巧克力一半左右呢!妳应该也会觉得甜腻了些,所以这时候再换上蓝莓酸甜口味的,就可以完全平衡。”保镖仔细分析我的想法。
“你是念心理系的吗?”我现在开始怀疑保镖学的专业。
“嘿嘿……”保镖傻笑着。
当老板将可丽饼做好之后,我拎着可丽饼边走边吃,接着我们又到了海边沙滩上走走,吹吹海风。
就在海边散步的时候,手机连续不断传来铃声,我看了一眼,是浩生打来的,我没有打算接,将铃声按了静音之后,置之不理。
“怎么不接呢?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保镖关心的问。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一脸臭的。
“还记得前两天,我跟你说魏崴设计骗说请我吃饭,结果是浩生出现吗?”
“在那前一天浩生跑去我家了,跟我爸妈道歉并说了些我俩分手的原因。”我对保镖说。
“听起来浩生还挺有诚意的,还会特别去妳家里同妳爸妈说明并道歉,这表示他还是很在乎妳的。”保镖认同的点了点头。
“诚意个个鬼拉!”我很不以为然。
“他那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指鹿为马,还自以为天衣无缝!”我不屑的说出。
“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只知道他劈腿了,事发经过又是如何?”保镖同我一起坐在沙滩上,望着大海。
“就是我去上海的前几天吧!有一天中午魏崴请我去Friday’s吃饭,那时浩生跟我说他在香港出差,我也一直认为他的确是在香港,可是好死不死的就让看到前面有一个人长得非常像他。”
“所以,是浩生吗?”保镖问。
“刚开始我有点怀疑,可是后来听到他旁边有一个跟她蛮亲密的女人喊着他的名字。那个女从头到尾跟浩生甜言蜜语、打情骂俏,最后还撒娇缠着浩生陪她去shopping,后来浩生跟她说没空,但将一张信用卡递给她,还对她说随便刷吧!接着我就看到那个女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说爱他!最后那个女的拿了一张房卡给浩生……”我将整个故事浓缩再浓缩,一口气讲完。
“听起来是蛮可疑的。”保镖认真的回我。
“可是他跟我爸妈讲的版本不一样啊!他说那是他们公司的女同事,有几个人一起出差,因为工作忙什么的,来不及买伴手礼,所以将卡给那个女同事请她代买,然后那个女同事只是国外回来比较热情一点,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等等……”我将浩生的版本也描述了一下。
“这也是有可能。”保镖听了之后说。
“二郎神,你是墙头草吗?”我瞪了保镖一眼。
“浩生怎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妳自己心里怎么想。”保镖告诉我。
“我现在看到他,就觉得有点烦。”我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烦?”保镖继续追问。
“好像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我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同?”我沉思着。
“可能以前大部分是我围着他绕,其实这是第二次浩生劈腿了,虽然第一次是还是在念书的时候发现的。那次我没跟他吵,是学妹主动跑来找我摊牌。”我细细的回想。
“我知道他算得上是高富帅,的确会吸引身边很多女人主动接近,但我不认为可以是出轨的借口。”
“至少对我来说,当我